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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他很少有什么聚会的,除了不得己的事儿,他都是能推就推。冷枭这个男人,不知道是智商高了,目光就高还是怎么的。一般的人,他都不爱搭理,更不用说跟人应酬。
心里思忖着,实际上,看到他给她如同丈夫给老婆交待行踪一般的短信,她的心里,说不上来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儿。
不得不说,冷枭绝对是个好男人。
可是,这么好的男人,她……
手指来回地翻转着手机,对于这种明显只有夫妻之间才有的互动,她作为炮友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了。突然,手里的小粉儿,抖了抖就又叫唤了起来。
一看电话号码,来电的是褚飞。
施施然接起来,她嘴里的‘喂’字儿刚出口,电话那边儿的褚飞就鬼叫鬼叫起来,明显压抑着的声音,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儿。
“喂,出事儿了,小七七……”
拧了拧眉头,她摸了摸鼻子,懒洋洋地问:“干嘛啊?大惊小怪的。”
嗤了一声儿,褚飞对她的不以为然非常有气儿,“丈母娘突然过来了,我这会儿躲在厕所里给你打电话呢。”
“我妈?”宝柒惊了惊。
没错儿,褚飞住在哪儿宝妈是知道的。之前她早就恨不得把褚飞祖宗十八代的资料都追问一遍了,自然也不会略过他的住所。
所以,找过来办点儿都不奇怪。
见她终于重视了,褚飞就幽怨了,“可不就是咱妈么,折腾得我啊……”
“找你干嘛?”宝柒拔高了声音。
“还能干嘛?!说是来看看咱们的……生活呗。哎哟妈也,小七七啊,你妈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就说你出去买东西去了,你不知道,她看我那种眼神儿哟。啧啧,真可怕!你赶紧的过来吧,我万一撑不住可是会把你招出来的哈,谁让你家的二叔那么凶我……”
“甭废话,应付着她,我马上到。”
三两下收拾好了自己,她给兰婶儿说了声,又拍了拍小雨点儿的脑袋,吩咐她要听婶婶的话就忙不迭地跑了出去。不过么,她今儿出门就没有昨天那么幸运了。
冷枭指定没想到她被折腾成那样还有劲儿出门儿。
院子里没有了陈黑狗,哪怕车库里摆着几辆车,她也只能干愣眼儿。
因为她没有驾照。
嗷嗷,即便有驾照,也不能开着二叔的车去见老妈吧?!
一边儿乱七八糟的想着,拎着跑穿着双小跟鞋,她就火急火燎地跑出了帝景山庄,大冬天的跑得汗滴滴的也没有车。
帝景山庄的别墅群落里,谁家没有私车?!
跑吧,继续跑……
得跑出了这段儿路,才能有车。
正在她快急破肺的时候,一辆黑色的汽车从她跟前疾驰着飞掠过来,好家伙,速度快得她嫉妒,也没有看清楚是什么车,就像黑豹的影子掠过了空气。
倏地——
吱——呀——!
在车轮与地面摩擦出来的尖锐急刹车声音里,汽车突然停在了旁边儿。
随后,车窗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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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特别特别——咳!你们懂的,我就不矫情了!
另外,推荐友,君青染文:《染性,宠无下限》,有喜欢的亲看看吧。
PS:我都改哭了!做的过程没有了哇,这次啥都没有了啊,器官更是没有出现任何有违禁令的!啊啊啊!拜托了!我真不知道怎么改了!都略了啊,亲的都是嘴巴啊!
、093米 心肝儿又搐抽搐了哇!
宝柒条件反射转头——
车窗里那个男人,慵懒的倚坐着,戴着蛤蟆镜的俊脸上是俯视的角度才有的张狂力度。一只双臂懒懒地撑在窗棂处,气势十足地望着她,姿态里带着一抹魔魅般的戏谑浅笑。
咚!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宝柒听到了自己的心肝沉下去的声音。
一种无形的压力感,笼罩了周围的空气。
寻少?黑色曼陀罗!
不管过去了多少年,她都没有忘记过这张脸。到不是因为他帅得惊人想要忘记都难。而且,对于一个姑娘的人生来说,被绑架那场诡异的经历,绝对能成为一个刻骨铭心的回忆。
“愣着干嘛?!不认识我了?”
“当然……认识。嗨,大白天的在这儿卖枪啊!?”眼角的余光瞄向没有半个人影儿的四周,宝柒捋了捋头发,尽量用镇静无波的口吻说着,把卖枪两个字儿说得像卖烧饼那么简单。
“你不是在要打车么?我特地来送你一程。我对你好不好?”寻少勾起邪魅的双唇,笑了起来,他的语气熟稔得像是遇到了多久不见的老朋友那么自然。
老实说,像他这样的男人,如果忽略掉他的恐怖份子身份,绝对是一个极能扯眼球的男人。
但是,这并不能成为宝柒要上他车的理由。
虽然心底知道被他盯上了想要脱身很难,但她还是克制着自己心里的紧张,死死压抑着狂乱的心跳,平稳着因跑得太紧的呼吸,勾着唇角笑容浅浅的说。
“不好意思,我散步!不用送了。”
说完,她便麻着胆子转身,继续往前走。
噗哧!
脚下走了不到五步,背后就传来了男人邪佞浅笑的声音。
他的声音不算高,却带着一股慑人的气势,还有夹杂着的淡淡威胁。
“宝贝儿,再往前走一步,我担保你会后悔的。”
心里‘咯噔’一下。
宝柒闭了闭眼睛,缓缓地转过身来,直面着男人那半边儿轮廓深邃的五官,目光像刀子般冰冷地刮了过去,恨不得一刀一刀把他那张精心雕刻的俊脸给划烂。
“直说了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帅气!”男人邪魅深邃的一双眸子,不偏不倚地盯在她微微恼怒的俏脸上,唇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上车来,我送你。”
一句话被他说得轻松自然,好像他还真就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活雷锋。目的单纯得仅仅只是为了送一个打不到车的姑娘。
宝柒鼻翼轻嗤。
然而,在与他眸底的冷光接触的刹那,心底仍是微微一骇。
真毒,真冷。
他的这种冷,和冷枭身上的冷气不太一样。
在宝柒的心底,冷枭再冷都不可怕。因为冷枭的冷就像是代表着正义一般,他有自己的行为准则,不管他站在那个地方,不管他做的是什么事情,在那份不可触怒的威严和气势里,都有着铁血军人骨血里透出来的正直本质。
而这个男人不同,他是邪佞的,阴狠的。
尽管他的脸上始终都是带着微笑,甚至可以从每一个能见的线条里找得出来优雅与柔和。可是,在他蛤蟆镜下看不见的眸底,却时时刻刻都嵌着一抹随时有可能致人于死地而不眨眼的肆意。
微微眯了眯眼儿,宝柒扯着唇笑了。
走不掉,就不走呗!
前后都无人,她不觉得反抗会更有效。
如果他真要找她的茬儿,有的是机会,别说跑不掉,跑得了一时,也跑不了一世。那谁不是说么,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凶猛的敌人。
紧了紧小包的带子,她不疾不徐地走向司机拉开的车门——
上了车,语气轻松地报了四合院的地址,她扯着嘴角从容不迫地笑着说:“谢谢,麻烦速度快点儿,我赶时间。”
平淡的样子,像是真把他当免费送路的司机了。
“提高车速。”
没有料到,轻声笑了笑,男人微微勾起唇角,冰冷冷的命令着司机,汽车竟然还真的往她说的四合院方向开去了。
这是要搞哪样?!
宝柒心底感觉到诧异,但脸上却佯做无所谓。
敌不动,我不动。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最没有用的就是慌乱无措。
沉寂半晌,男人目光炯炯地审视着她,邪魅无常的视线落在她精致淡然的小脸儿上。好一会儿,又笑了,身体带着强劲的压迫感,慢慢地朝她欺近了几分。
“你当真不怕我?”
“我是流氓,我怕谁?!”宝柒邪邪的反问,挑着眉头正视着他的眼睛。
心底却在呐喊:丫的,不怕才怪,她都怕死了好不好?!
不过么,哪怕无数的疑问在脑子里一一闪现,哪怕惊悚感和恐怖感揪着心的一直在脑子里绕来绕去,她还是得绷住了自个儿的姿态。头可乱,血可流,格调不能丢。更不能露出半点儿怯场的意思来,要不然会死得更惨。
“不怕就好,咱俩更方便谈事儿!”迷人的唇角轻抽几下,男人优扬的声音笑着荡漾了开来,随即又笑着说:“小女人,你真的取悦了我。”
很明显,他是真的愉悦了,整个面部表情都柔和了下来。
取悦他?!嗤,她在心底已经将他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骂了一圈儿了。
不过,心里活动不宜示众。她浅浅地吸了口气,也跟着笑:“是么?我很荣幸。要谈什么,说吧!”
“想和你谈点交易。”男人声音十分悦耳,说得像市场上买卖大白菜。
“交易?!我孤家寡人一个,孑然一身,除了自己,没有什么东西可交易的。你是要哪样?!”宝柒知道,这恐怖头子的目的不会那么简单。可是,尽管心里跳得怦怦直响,面上却可以轻而易举地表现出镇定的笑容来。
老实说,她都有点儿佩服了自己。
多亏了二叔的栽培啊!
“不,宝贝儿,你太小看自己的能量了。你现在的价值大得你完全想象不到……对我们来说,无异于黄金宝库!”不疾不徐地飙出这句话,男人像在和朋友倾谈心境般自然,笑起来的样子好看得不行,压根儿就不像一个恐怖组织的头目,到像一个贴心的邻家大哥哥。
眼儿微翻,宝柒吃笑:“黄金宝库!?真要这么值钱,我早把自己卖了!”
男人微笑,像是为了向她解释自己话里的意思,慢吞吞地拿过旁边的笔电来翻开,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划拉着电脑的屏幕,一边儿继续笑着说:
“别啊,你可是冷枭的心肝儿。冷枭的心肝儿是什么?那就是红刺的命脉,知道红刺是什么吗?是一只充满了掠夺性的矫健雄狮,吃人不吐骨头的雄狮。你说说,我现在要是把狮子的心给挖了,他还能动弹么?”
果然是为了对付冷枭,卑鄙!
暗暗在心里骂着,宝柒的手指攥紧在了一起,横着他没有说话。
因为她知道他还会有后续。
然而,下一刻……
当她的目光落在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时,心里的吃惊,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电脑上的照片里,主角不是别人,正是她和冷枭。其内容之丰富,其故意之详尽让她脊背上直发毛,汗水涔涔。忒可怕了,搂抱,亲吻,亲热,虽然并没有实际交缠的照片,但是任何人看到这些东西,都可以认定他俩之间的暧昧。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这些资料,时间跨越了整整五年。
原来从五年前的锦城开始,她就已经是这个邪恶男人注意的目标了。
心里狂乱了!
冷冷哼了哼,思绪催动,她命令自己冷静下来,淡淡的笑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爽快,聪明!”
寻少浅笑着,邪肆的目光望着她,静静凝住了。
面前的小女人,年龄不大,但她身上遇到事情时的这份儿淡定却不能随便什么人都能有的。
应该说,这就是她最为勾引人的绝艳一面了吧?!
五年前绑架她的时候,也就是这份她这份儿自如得堪比男人的魅力让他怦然心动。而五年之后的小女人,更加精致的脸蛋儿,成熟惹火的身材将她勾勒得更加引人遐思无限,仿佛那一头海藻般的栗色长发,丝丝缕缕都全都像缠绕进了他的心脏。
真是美得让人窒息的女人,可惜心有所属!
不由自主,心脏触动了!
他没有挪开视线,指尖慢慢抬起,轻触上了她滑腻白嫩的脸蛋儿,面色越来越沉,性感的声音却有些梦幻,像是自言自语般说:“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