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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了他一眼,宝柒似信非信地抿了抿唇。不过,弄点儿吃的总比被他逼问要好。无可奈何地从他手里接过小雨点儿来,将她轻轻安顿到床上,脱掉外套,抚着她的头发柔声说:“乖乖,你先在这儿睡觉啊,妈咪先去弄点吃的。”
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又看了看他,小雨点儿没有说话,但是,却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感叹着!
宝柒临出房门前,盯着男人补了一句,“守着她睡。”
“嗯。”
淡淡一个字,冷枭还是那个冷枭。
今儿大晚上他都过来了,自然不会急在这一时。所以他尽量放缓了语气,是为让她放下心理防线。想了想,又蛮认真的吩咐:“随便弄点儿,不用那么复杂。”
脚步顿住了,怪异地转过头来望他,宝柒不咸不淡地说,“想复杂也没有。”
乡下不比城市,物质没有那么丰富。
说完,不再和他再对眼神儿了,出了卧室,穿过较宽敞的客厅就出了正屋,往偏号的厨房走去。
不管怎么说,他大老远过来,至少算得是客吧?!
算点吃的,应该!
表舅家的格局是典型的农村房舍,堂屋和卧室在正房,厨房和厕所等其它农具房都有格外的偏房。进了厨房,她默默地打开了沼气,到处翻找一阵儿,家里就只剩下面条了。又摸了两个鸡蛋出来,她打算给她做一碗鸡蛋面吃。
好在冷枭这个人毛病虽然不少,但是,对吃的还不算太过挑剔。
一米多宽的灶台前,昏暗的灯光下,炉火噼啪着,水在大锅里荡来荡去。她的身体倚靠在旁边,默默地等着水开,思绪飘远……
记忆中,这还是她第一次给他做吃的吧?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几乎他俩每次在一起,都是他来给她准备吃食。而这碗面条,必然会成为她给他的首秀。
他对她……
孽!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水开的咕噜声拉回来她的思绪。拿过面条下到锅里,她拿着筷子默默地搅动着,压根儿没有注意什么时候,男人已经杵在了厨房门口。高大的身躯就倚在木质的门框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言不发的杵着,俊脸上满是深邃莫测的情绪。
“做的什么?”
惊了惊,锅里的沸水跳出一滴溅到她的手上。
嘶……
声音刚出口,男人已经大步移了过来,抓紧她的手,担心地瞧了瞧,沉声说。
“我来!”
宝柒侧眸,昏黄的在灯光下,他冷峻高大的样子像堵厚实的墙。
让她压迫感顿增。
咳了咳,她推了推他,尽量平稳了语气。
“你先外面等着我,马上就好。”
男人的身影僵了僵,不喜欢这种距离感。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从后面无声无息地环住了她的腰,英挺的下巴就抵在她的后脑勺上,一起面对着面前沸腾的滚水和面条,音色淡然。
“宝柒,告诉我实话,一切让我解决。”
转过身来瞄了他一眼,宝柒无所谓地轻笑,“解释什么啊?二叔,别闹了啊!先出去。”在他的环抱下,这个暧昧得像夫妻般的亲热感,让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当然,除此之外,让她不自在的原因是除了他的手臂和他滚热的呼吸外,还有一个火热的东西抵在她后面。
一时间,脑子里,那些儿童不宜的画面就上了头!
脸蛋儿微红,她拿手去拨开他,“二叔,你要闹哪样?”
“我饿了。”
拥着她不放,男人抬手顺着她的头发,一句话说得言之凿凿,又从后面抵了她一下。想是向她展示自己到底有多饿。烫到了耳根儿,在这种地方也发丶情,宝柒有些无语,“你先放开我,再不放我生气了。”
“不放。”男人的声音闷闷从她的耳边呵着气儿传过来,带着一种陌生的执拗和偏激的语气,像一个不听大人话的小孩子。
吁……
一冷一热,刚才恶狠狠的吓唬没有用,现在这位爷又改打温情牌了?!
不自然地动了动小屁屁,宝柒望了望炉子上燃烧的火苗,再看看锅里随着沸水在滚动的面条儿,心思有些郁卒了。
“你不是饿了么?面条儿都要煮烂了,你到底吃不吃啊?!”
“煮烂了好。”枭爷冷眸发光。
“神经啊?!你……”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的唇突地就含丶住了她细软的耳珠子,暧昧地低低‘嗯’了一声儿,“没有了面条,我就吃你。”
心里颤了颤,心跳像上了马达,加速,还在加速!
这儿是厨房!
好吧,这会儿的宝柒被他身上的男性磁场弄得快要崩溃了,拿着筷子的手都有些发抖,说出来的话小了,声音有些哑了,在他的唇和舌不停在她耳边描摩的时候,心快要蹦出嗓子眼儿了。
“二叔,别这样……”
“你不喜欢这样?”男人的舌尖钻入她的耳廓,极赋逃逗性地轻轻舔舐,逼她失神,逼她就范,逼她神思恍惚,逼她心里防线失守,然而向他说出实话。
“喔啊……”忍不住申吟一声,宝柒无奈地推着他,手下越来越无力。好不容易才强忍着心底窜动的情绪,轻笑着再次将自己扮成淫丶荡娇娃。
“先吃面好不?吃完面你要做什么都行。不要在这儿勾搭我,表舅和表舅妈听见了不好!不就是想和我做丶爱么,小事儿一桩啊,我说过的,只谈性,不谈爱,什么都不好说!”
一腔热情被浇了透心凉,冷枭皱起了眉头。
“宝柒,一定要这么说话?”
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宝柒眨了眨眼睛,“冷枭,因为我就只会这么说话。如果你要的是我的身体,我可以给你。不过得出去,这厨房离表舅的房间极近,在这儿发丶骚他们会听见的。”
极近么?!
极近才好,不极近还没用呢!
不顾锅里的面条快煮成糊状了,冷枭拧住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低下头,目光烁烁地锁定了她的眼睛,“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你审犯人啊,一遍一遍问,我玩累了不行么?”
“不行。”
“我不喜欢你了,不爱你了不行么?”
“不喜欢了么?”冷枭一脸阴沉,用力担着下巴抬了起来,直直地盯着她的表情,另一只手放到她的后腰下,将她软娇的身体按向自己,磨蹭了几下,厉色问:“你能说,没有感觉么?”
“对,我有感觉,但那和喜欢与爱没有关系,这只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本能反应。”极为吃力地昂着头与他对视,宝柒试图挪开身体不接触那块儿烙铁。
因为这样儿,她有时候真的脑晕。
然而,想要在冷枭执意的时候拉开距离,何其困难?!
她完全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将彼此贴得紧紧地,反反复复隔着薄薄的衣服戳着她,冷冷地嘲讽,“都湿了,还不承认?爱和性不一样吗?”
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宝柒就差捂着嘴笑了。
眉儿弯弯,唇儿弯弯,她嗤笑:“当然不一样。天讷!你该不会天真到认为他们是一样的吗?性是性,爱是爱,两者之者两个概念,二叔,这还用我来教你?”
“放屁!”冷枭怒了,高大的身体直接将她压在灶台上,目光冷冽地逼视着她:“在我看来是一样的。因为我对其它女人……”迟疑几秒,他又沉声补充:“它不会硬。”
愣了又愣,宝柒挑着眉头又笑了。
在他的身体狠狠按下,她的腰不停往后仰着,差点儿掉进锅里。而她压着嗓子的笑声,有些怪异,叽叽叽像小鸡啄米,脸蛋儿也有些扭曲。下一秒,趁他发愣,她猛地拨开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笑着反问。
“这么说来,你今儿晚上过来,是想要我负责?”
“对!”男人索性承认,又阴又冷地狠狠地说:“负责一辈子。”
上弯着嘴角,宝柒转过头望了望沸水的锅,邪邪地说:“一辈子时间太长。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如果再不放开我,掉进锅里的就是我的了。”
目光阴鸷的盯着她,男人说得咬牙切齿,“正好,把你煮熟吃进肚子。”
“神经……唔……”刚准备申辩,她粉色的唇儿就被他霸道的堵住了,恶狠狠的蹂躏了起来。枭爷的情丶欲和激情总是来得又快又猛又急,不过单单只是触上她柔软的身体就像是已经忍不住了。
而现在,离他上次和她做不过才三天半。
禽兽啊!
“二叔,不要!”
紧拽住她的身体,男人目光始终逼视着她,快速地掀起她的裙摆来,大手不管不顾地伸了过去,摸上那朵儿纹身的妖气蔷薇花,然后目光烁烁,像一个邪佞的恶魔似的,好整以瑕地观看她不断变红的脸。
无力地捶打着他,宝柒纠结着又不敢大声嚷嚷,只能瞪着他,小声吼吼。
“冷枭,你混蛋,这儿是厨房!表舅他们会听见,你不顾形象了?!”
“你不叫不就听不见?”不给她半点儿喘气儿的机会,男人身体纠缠着她压在一处,作势就要拉下自己的裤链儿。在他的强势下,宝柒身不由已地申吟一声,急切的挣扎着,目光楚楚染上水雾。一时间,被他这种恨不得要嵌进她灵魂里的举动弄得脑子乱糟了。
此时,灶上的炉火旺旺的……
烤着她,烤得她额头上都是汗,全身的衣服都要被汗水湿透了。
急急地喘息着,看着面前男人撒旦般冷漠的俊脸,她的心脏狂跳着,就在他想要破门而入的激烈张狂里,她狠狠闭了闭眼睛,含糊地压着嗓子低吟。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今天就告诉你!”
大手抚上她的脸,男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开她,让她调整好心里防线。没有停止想要闯关的动作,更加狂肆霸道的按着她的身体,非得将她逼到一个临界点儿,他才能听到真话。
“说!”
重重地喘息着,她与他做着最后的抗争,在与自己的思绪做着最后的抗争。终于,在他越来越冷的视线逼迫里,索性豁出去了,牙齿一咬,含含糊糊地说。
“我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冷枭心里一凉,目光冷冽里淬上了火儿,“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非要逼我,非要逼我,好,我就通通都告诉你。冷枭,我们有过一个宝宝,他没有了。而我,再也不能生孩子了,你懂了吗?”
咯噔——
谁的心弦崩裂了?!
枭爷按在她身上的手慢慢松开了,沉重的视线直勾勾望着她。
心上的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在一寸一寸地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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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感谢支持!求票啊!排名太低了,呜呜呜!求救!
PS:经过一夜的慎重思考,锦做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解散①②两个读者群!
老实说,这俩群对我来说意义非常,狠心解散的原因,确实因姒锦精力不足,心力有限,太过疏于交流。有时候说两句话又忙开,没有看到妞们的话,或者有些妞Q我,也没来得及回答。
在此,若有我不小心得罪的,抱歉了!
三群合一,现在只剩VIP读者交流群:4853161(入群敲门砖:要看书会员名+宠婚单本粉丝值)
再次致以诚挚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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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宠婚】荣誉榜:截止今天解元以上粉丝13名了,鼓掌!
新晋衔一名解元粉丝——‘木茫’亲,鼓掌!敬礼!
、089米 风流总在雨打风吹后!
“二叔,你还要听么?!”
深浅不一的呼吸着,宝柒的眉头都打上了结,视线落在男人冷冽中夹杂着苍白的脸上,她的心尖尖在止不住打颤。
空气,沉寂了几少……
一时之间,枭爷稳重内敛的俊脸上神色莫名的深邃起来,两束阴沉的目光蕴含的满是疼惜,手指一点点握紧了她细窄的小腰儿,裹了又裹,力道大得像是恨不能把她塞入自己的身体里。
须臾后,他刚毅的下巴撂到了她的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