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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脸,红一阵,又白一阵,终究,嘴唇动了动,小声回答。
“生孩子。国外就这样。”
是吗?
黑眸盯着他,冷枭蹙紧了眉头。
他没有生过孩子,也没有见过女人生过孩子。可是说对女人生孩子这事儿一窍不通。
思索两秒,他决定暂时不再追究她这事儿了。抬起手,拿过旁边的淋浴蓬头,又用手试了试水温,二话不说就往她的身上冲去。
“我自己来,二叔,我自己来……”
忸怩的转过身去,宝柒的双手按住重要部位,来回躲闪着他的淋浴。
害羞了?!
冷枭拽过她的手臂,继续自己的动作,哪儿会由着她折腾?!
五年了,再次见到她这么裸光着在自己的面前,本来是诚心要替她洗澡的男人,一双冷冽的眸子不知不觉就着了火儿,目光烁烁地逼视着她,冷峻无波的面儿上,划过一抹欲的色彩。大手划过她的脊背,带过她揭在自个儿身下的小手,放到自己身前。
“宝柒,摸。”
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冷枭独有的命令语气。
当然,也夹杂着一抹浓重的情丶欲色彩。
像是被烫到了手一般,宝柒赶紧甩开手,又放到身前,脑子混沌得像是快要倒下了。
“二叔,你不是说过的么,我下丶贱,我无耻,你不是不要我么……为什么这时候,还要来招惹我?你知道的……我……我……”
“放屁!”冷冷喝斥着她,冷枭手里的淋浴未停往她身上冲,随即将她整个儿地压在墙壁上,火热的身体磨蹭着她,哼了啊:“宝柒,一直是你在招惹我。”
“我哪儿有?!就算是我吧,我累了,我错了,二叔,我现在不招惹了,饶了我吧?”经过了姨姥姥死亡的事儿,宝柒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一样,整个人连人带声音都软下去不少,说话里竟然再也没有半分底气,活脱脱是一只任人欺负的小白兔。
而这,正是冷枭受不了的!
他受不了这样要死不活的宝柒。
眸色黯了黯,他用力扯过她的手,再次放到身前兴奋得高高扬起的,“看到没有?不都是你招惹的结果吗?”
强词夺理的男人!
脑子一阵阵嗡嗡,宝柒觉得自个儿要晕厥了。明知道他在欺负她,但是这会儿傻掉的脑子愣是找不出半句话来反驳他,思维像是被人放空了,被迫圈上这个想要进犯她的粗犷火器。
心里,一阵紧似一阵。
哗啦啦……
流水声里,帮她洗澡洗得好好的男人身体突然僵了僵,冷得发狠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冷冽得骇死个人。
“宝柒,你竟敢骗我?”
宝柒埋下头,不敢回应他。
而她失去了手遮掩的地方,在被一阵阵水流冲过之后,药物被水融解之后,那朵潋滟芬芳的蔷薇花就一点一点的显现了出来。自然,再一次,她的谎言被拆穿了。
男人的眸底,神色莫变,怒一阵,喜一阵,不知道他究竟在喜还是在怒。
再一次,他不懂了。
这个小女人,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为什么好端端的,又要把蔷薇花藏起来?!
算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再过两天等血狼在M国的调查结果出来,一切就都明白了。不管她在玩什么花样儿,既然手机里的照片儿还在,蔷薇也还在,至少能证明,她的心里还有他。
而这些,足够!
现在,他就这么靠近她,鼻尖儿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就已经不太会用理性去思考其它更严肃问题了。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憋了他妈五年了,他现在就想要狠狠弄她。至于其它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说白了,只要他不在意,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一刻,看到久违的蔷薇花再次带着露珠儿出现在他的眼前,心里那只尘封了五年的小野兽,狂飙着就叫嚣起来,强烈的欲念比五年来每一个煎熬他的夜晚都要来得猛烈,猛烈得让他贲发的*一阵阵发疼。
他想要她,他只想要她。
这种急切的生理渴望,暂时性主宰了他的大脑,刺穿了他的神经。
狼性的眸子,火热,锐利——
久违的欢愉,这一回,他想在床丶上办她。
因为他听说,床才会给女人安全感。
一双冷眸猩红了,他的身体滚滚的发着烫意,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解开湿透的衣裤,任凭流水一点点划过他精实的紧硕肌理。
吁!
当拉过她的身体来贴上自己时,他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急!快速地将彼此的身子洗干净,不顾女人有气无力的小小挣扎,捞起来抱到怀里就放到了房间的大床之上。一入房间,听到门外方惟九的吼叫声,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催动了邪恶,他冷冽的眸子里,更多添了几分狂热。
方惟九喜欢宝柒,他一直都知道。
想要抢他的女人,也得试试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同样的,外面的声音如雷,宝柒自然也知道门口不仅有方惟九,还站着其余三个男人。
湿着的身子尽量的蜷缩着往床头上退,看到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男人,她的脸色变了又变,“二叔,不要……外面有人!”
就那么瞧着她不情愿的样子,冷枭心里莫名的抽了抽。
一种什么情绪,将他的心溢得满满的。软了又软,可是,又不得不硬下心肠来,满脸冰寒地逼近了过去。
下一秒,泰山般刚硬的身躯,大半个压在了她的身上,抓着她白软的脚尖儿,一路向上摸索着,声音哑哑的,问:“怕个屁?怕他听见?”
被他硬实的身躯紧紧的逼压着,宝柒心脏跳得极快,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喘气了。
死死咬着唇,她微眯着眼睛,张着嘴呼吸着,想忽略掉他的触碰。可是人的大脑皮层和神经中枢有很多时候并不受意识来支配。
酸麻难耐。
血液,一点点在沸腾……
可是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难道你不想要我?”男人冷冷地抓过她攥紧的小拳头,反压在她的头顶,“说,你要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灼人的气息就那么喷洒在她的脸上。
熟悉,熟悉得,宝柒混沌的脑子懵了。
心尖儿,直发紧。
这个男人太熟悉了,哪怕离别了整整五年,他沙哑的声音,冷冽的面孔,带着强烈荷尔蒙的男人气息都没有离开过她的思绪半秒。她记得的,五年前,他每次想要她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现在的他,比之以前,更多添了几分邪恶的性丶感。
她承认,他更加懂得如何撩动她了。
她更知道,他这一次和上次沙发上不同,他不仅仅是为了损她或者戏弄他。
他是认真的。
而他此时正在做的动作,无一不是表明了这个事实。
他脸上的低气压,沉得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天气,黑,阴,冷,森寒……只见他拿过床头柜上酒店专门提供的套子,戴了一个还不算,又在那利器上套了第二个。
他竟然戴了两个套!
这个动作,太过刺眼了。
刚才还挣扎的宝妞儿,瞠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浑身倏地瘫软了下来。
这样的行为说明了什么?嫌弃她脏么?!
一想到这个必然的可能性,她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和刺激,刚刚平息下来的心跳又狂烈的开始了,就连原本一直混沌的神智都清醒了几少,恶狠狠地盯着他,像是要和他拼命。
冷枭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套好工具,压根儿就不管她的挣扎与反抗,大手游离在她挣扎出一层细汗的粉色肌肤上,野性的眸子暗了又暗。
“生气?恨我?”
心下一酸,宝柒狂乱的叫骂起来:“你混蛋!冷枭,你混蛋!”
冷冷哼了哼,冷枭像个邪恶的撒旦,覆上了她……
吁!这个小东西……
她的身上就像是有着邪恶的牵引力一样,本来只是为了把她逼哭,逼她发狠,逼她大声地骂出来。可是,随着他的手触上了她,随着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身上,他越发对这身儿柔细的嫩色放不开了。紧绷的贲张昂首怒抵,他觉得没有把她逼急,到是急得他快要发疯了。
一刹那,宝柒心肝儿颤了。
双手胡乱在他身上抓挠着,心脏羞耻得差点儿停止了跳动,仿佛心里最刚强的那根儿神经被他拉断了一样,本就接近崩溃的脑子里,无数的想法儿纷至沓来。
他在羞辱她……
“冷枭……我不要,你个王八蛋,你不是人,你放开我!”
“再拧抽你!宝柒,你就只配我这样对待。”粗急的喘着,男人的吻流连在她的脖颈之间,或重或轻,带着火的大掌在她身上反复来回的捻捏着,逼着她的唇齿与自己交缠着,逼她的唇里嗌出一声声的申吟来。
宝柒怒了,羞了,恨不得杀了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她?!
对,他说,她只配受到这样的对待!
两层套,外面四个听房的男人。他不是故意作践她又是什么?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忍受……
她的脑子彻底狂乱了,在与他激烈的打斗中,她流失的神智越来越乱糟。小手推搡着,双脚乱踢着。可是,男人精实的身上,每块儿肌肉都像他的人一样亢奋,硬实得她咬都咬不动,何况是踢打?
几个回合下来,汗水涔了又涔,湿透了彼此。
滴滴落下。
一阵阵狂乱的战斗般翻滚之后,她的挣扎越来越弱,眼睛直直瞪着他。终于,她还是狂躁的叫骂出来。
“冷枭,我恨死你了!”
男人浑身怔了怔,虽然让她发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可真被她这么喊出来,心里还是没由来的疼痛了一下,莫名其妙的恼火骤然升腾。大手一指,将她娇小的身体翻转过去。接着……
迟到了五年,挣扎了这么久,他终于还是得逞了,急吼吼的从后面撞进了她!
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她的脊背,划过一阵濒临死亡般的快慰感!
可是,比这种感觉更疼的是她的心。
“冷枭,你个王八蛋!”
吃痛地尖叫了一声,她的泪水滚滚而下,双手无力揪着床单。
这种感觉,不知道究竟是疼还是舒服,她强自压抑着被充实后想发出来的其它声音,抽泣着,哭着,叫骂着,嚷嚷着。而覆在她身上的男人,面色变了变,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闷声里,像是激动得不行,声音都有些颤抖。
“七……”
狼狈的泪水隐忍了不知道多少年,但它们终于还是流出来了。
她的不堪,她的痛苦,她的羞愤,通通都哭出来了……
嚎啕大哭——
“你个混蛋!你起开!”
这时候的门外,他们的对话如数的传了出去,几乎每一句都渗入了方惟九的耳朵里,宛如嗤心。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耐这样的折腾。可是他被两个特种兵按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只有愤怒的狼嗥声,穿过墙壁透了进来。
“冷枭!”
完全无视他的抗议和怒吼,枭爷大掌翻飞,在她身上四处游弋着,将她细白的肌肤捏出一个个属于他的红印儿来,凛冽灼人的呼吸变得急躁和狂热,哑着嗓音低唤。
“宝柒。”
咬着唇,宝柒泪水今儿像不要钱似的,滚水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不说话,也迫使自己不吟出一声儿。
见她还在发轴,视线游离,男人柔和了不少的眸子微微一眯,又恢复了冷冽。
瞳孔微缩,覆在她身上,捏住她的下巴,“宝柒,说喜不喜欢?”
宝柒双手揪住他的肩膀,推搡着他,一言不发,只是拼着劲儿的想要阻止他的进犯。突然,小粉尖儿惨遭不幸又落入了他的嘴里。男人吃一口又问一句同样的话,见她不答,又狠狠啃一口。
她条件反射的呼疼。
然而,她的反抗和挣扎,每一次都带来他更凶猛的还击,活脱脱成为了他发丶情的催化剂。俊脸上写满的全是满足,在她身上汗如雨下。
“出去。冷枭,你个混蛋啊,出去!”脸蛋儿上染上了一层胭脂,宝柒的泪水止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