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蹑手蹑脚地经过隔壁,听了听没有声儿她才慢腾腾往楼下走。
不料,一下楼,就看到了黑沉沉的客厅里,一缕忽明忽闪的烟火。
怔了怔,她不由得失笑!
看来今夜无眠的不止她一个?
退已不能退了,男人自然也已经看到她了,摁灭了烟蒂,他伸手按亮了一盏橙黄色的坐式台灯,昏黄的灯光下,他用手挥了挥赶走烟雾,沉了沉嗓子。
“过来!”
过来!
这两个字,从认识他到现在,他好像已经说过无数遍了!但是在说过无遍之后,宝柒还是没有办法拒绝他的命令。揉了揉有些迷茫的眼圈儿,她浅笑着妖妖娆娆地款款走近,动作像极了一个不正经的女人。
“二叔啊,吓我一跳,你怎么还不睡?”
轻轻‘嗯’了一声,男人眸底一抹冷光掠了过去。没有说什么,随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到他身边儿去。宝柒微微欣起唇,脸上的笑容像是压根儿。
深更半夜,一男一女,还曾经有过那种亲热关系的一男一女坐在一堆儿,不太好吧!?
“过来!”他又重复说了一声,声音变得更冷。
挪了挪脚步,在氤氲微弱的光线里,她慢慢地走近了,站在他的面前,却没有坐下来,浅笑问。
“找我有事儿么?”
男人冷冷地瞄了她一眼,侧身躺了下来,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坐下来,给我揉一下。”
依旧是命令的冰冷语气,但是他的样子和表情,更像普通男人在叫自己的媳妇儿,有着那种寻常夫妻之间才有的随意和自然,阖上眼睛,静静等待。
一双水眸望着他面无表情的冷脸,她想了想,坐在了他的身边儿。
两只小手儿,放到了他的太阳穴上,好久都没有动弹。
“你磨蹭什么?”冷冷的语气,淡淡的声音,有着冷枭特有的磁性嗓声。
性感,沙哑。
勾了勾唇,宝柒手指放软,在他头上慢慢按摩起来。
接下来,良久都没有人说话。
气氛有些尴尬,沉寂得太慑人心。她觉得该说点儿什么来缓和一下这种暧昧的气氛。于是乎,回国后的第一次,像是拉家常一般,她问起了他的现况来。
“二叔,这些年来,你都一个人过么?”
然而,随意的一句话,说到‘一个人’的时候,想到他小时候的自闭症,她的脑子里顿时就想到了那个倚靠在窗边的孤傲背影,眼眶顿时就热了,再也说不出其它。
当然,男人并没有回答她。
一个人,不是一个人,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没话找话罢了!
既然他不答,她索性也不再说话了。
微微眯着潋滟的眼儿,手指力道适中的替他按着。
一时沉寂,只听得见彼此浅浅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沙发上的男人气息渐渐平稳了下来,他像是睡过去了?!
宝柒心下稍恻。
手下按压的力道越来越轻,仔细瞧了瞧他的眉眼儿,她就准备起身去拿一床薄被过来替他盖上,让他在这儿好好睡一觉。
不曾想,身体刚刚挪动,手腕就被男人给死死扼紧了,非但没有能离开,反而被他扣住腰就捞了过去。
“二叔……”
心紧了紧,她的身体整个儿的趴到了他的身上。
黑眸微睁,男人盯着她,不等她作出反应过来,顺势扣紧了她的腰就翻转过身来,死死压到她的身上,形成了一个男上女下的暧昧位置,贴紧她身体又硬又滚烫。
宝柒心里一慌,手撑在他的胸前,急急地小声吼。
“第三条。”
抿着冷唇,枭爷眸色黑沉,额头垂下,轻轻抵在着她的额头,冷冽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声音醇厚性感:“慌什么?我又不上你,只是问问。”
掀了掀眼皮儿,宝柒无奈的笑了,佯装无辜地促狭:“……那你能不能放开我再问?压得我喘不过气儿来,压死了你只能上阎王殿去问喽!?”
能听她的,还是冷枭么?!
他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加恶劣地往前抵了抵。
下一秒,冷声迸出:“宝柒,你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心下惊了惊,宝柒镇定着眸光直视着他,额头与相触着,微弱的光线下,他那双幽黑的眸更加的深不可测,像是紧扣着人的心脏。
呼吸有点儿紧张,汗毛不听话的直竖。
吁……
稍缓,她轻扬着眉头,不再和他对视,嘴里调侃着笑不可竭。
“呵呵!我能有啥事儿可瞒着你的,喂,你该不会是职业病犯了吧,觉得每个人都是恐怖份子。嗳,你不会怀疑我是国外派回来的间谍什么的吧?”
离开她的额头,冷枭抬起头,大手捏紧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滚烫的贲发嚣张地抵住她,但是并没有任何要办那事儿的动静,整张脸上审视的神色愈发浓郁。
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一个把男欢女爱视若家常便饭的女人,为什么偏偏要拒绝他呢?
还约法三章,狗屁的约法三章。
这合理么?
大手放开她的下巴,缓缓上移,直接覆盖住她小小的半边儿脸蛋。
真是小得可怜的一张脸!
可是这个女人的心呢?狗吃了?!
眉头拧了拧,他黑眸如灼,逼视着她:“宝柒,给你一个机会,自己说。”
像是被雷给劈中了,宝柒不知道他哪根筋又抽了,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心里抽了抽,她微微笑着,脸上略略有点儿不自在。
“什么啊,你要让我说什么啊?我这些年的生活,都在宝女士那儿有备案,不如你问她去?”
危险的眯眸,他狠狠掐了掐她的脸,声音阴鸷而沉重。
“少他妈呛我!”
“冷枭,丫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作个屁啊?”闪了闪神儿,宝柒顾左右而言它,身体开始挣扎,“你别忘了,咱俩现在最多算个契约关系。别逼我啊,逼急了我就不同意跟你在一块儿了。”
“答应的还反悔?”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说话向来都是不算数的,最喜欢出尔反尔。”
“那敢情好,你不守信,我也可以。”
她越是这样儿,冷枭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冷冷沉哼着,直接就撩开了她的睡衣,将他遮羞的小内拨开,然后,勃发狠狠抵在湿软处,以一种随时准备贯丶穿的姿势,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宝柒,你该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易如反掌。”
“你去查呗!你这么拽,干嘛要来问我?我说了小雨点儿不是你的,你非得自个儿认女儿。”感觉到那处传来的危急感,宝柒又羞又恼,五年没有被人探访过的门户越来越润,于是挣扎得越来越狠,然而挣扎之间不知道究竟是男人故意使坏,还是物体间相互力的作用,那贴在一起的衔接越磨越润,臊得她一张脸通红。
“冷枭,你答应的约法三章,才第一天,你就不算话了。”
冷睨着她,他的胸膛在起伏,死死扣紧了她的腰,两眼充了血。
“君子重诺,得分人,对你实在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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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啊,呵呵,姐妹们一定要相信姒锦是亲妈啊!有亲猜测小雨点是77被强暴生的,这种不和谐情节是绝对没有的,真相只有一个——
我爱你们!
PS:留言区有位叫chunxiao2009的妞说,她儿子也是孤独症患儿,心有点儿揪。每一位孤独症的小孩,其实都是沉默的天使,他们的世界很干净的。姐妹们,咱们一起祈祷和祝福吧,期待小家伙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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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宝柒不由自主的打个激灵灵的寒战,浑身的汗毛倒竖起来。
这种心里很诡异!
就仿佛人去医院打针似的,如果那针头一下子就扎进肉里,也就痛那么一下,该推药推药,该注射注射,算着时间该结束也就结束了。但是,如果一个针头就那么在肉皮上磨来磨去,威胁着它就要扎进去了,偏偏却又总是不进,这种危机感,持续时间越长,越会让人感觉到胆儿颤。
此刻,她的感觉就是如此。
靶心落入别人手里,枪已上膛瞄得准准的,射不射击都得看人的脸色。
条件反射的,她心里毛噌噌的,细胞们没处安放。
不过么……
宝柒到底还是宝柒,哪怕过去了整整五年,哪怕她已经不再是十八岁了,骨子里某些特质还是根深蒂固不会有太多改变的。关键时候,脑子里灵光一闪,翻了翻眼皮儿,红着脸就倍儿妖绕地睨着他。
“直接说吧,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男人危险得双眸微眯,冷冷的哼了哼,没有说话。
这个女人想要玩什么心思,又怎么能逃得过他的法眼?他自然不会相信她没有听清楚自己刚才问的是什么了。因此,他压根儿不理搭她的反问,身体凌驾于她之上,将她的睡裙往上拽了拽,大手附上一团儿丰腴软颤,唇和舌搜索着她的敏感目标——那粒耳珠儿。
不过几下,他就抬起头来,满意地看着她差点儿崩溃的脸庞。:“你还真敏感,一碰就软。告诉我,那些男人都怎么干丶你的?一次多长时间?”
说话间,他又恶劣地往前送了送。
宝柒受制于人的小身板儿条件反射的抖了抖,身上各处传来被他撩动的麻痒触感,迫使她聪慧的大脑走在了浆糊路上。但,好在理智尚有一息存在,稳了稳自个儿的心神,她软软地呵着气儿。
“你这是特别想知道啊?!呵,偏不告诉你。不过二叔,你这玩女人的本事到是愈发见长啊?看来这几年没少在姑娘们身上历炼吧?”
指头捻了捻那一抹湿意,男人的俊脸阴沉得没有了边际,声音冷冷,不受她丝毫影响,自顾自说。
“给你一个选择题。”
“什么选择题?!呵……有点儿意思,说来听听!”只要能磨叽时间,不让他兽性大发,什么都是好的。
睨着她狐疑的眉眼,枭爷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对着掌中的小果儿一捻一拉,再次将她娇小的身体整个儿压抑在刚硬的身下,姿态极其霸道,嚣张,狂妄,像极一个能主宰人生死的神。
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冷酷。
“一、要么现在说,少吃苦头。二、要么上完了再说,苦头就多了。三、要么干脆不说,等我查出来……到那时,就别怪我无情了。”
一道选择题?!这是什么狗屁的选择题?!憋着一股子凉气儿在胸口萦绕,苟延残喘在他的指尖儿下,宝柒下意识的软软挣扎了两下。
最终,只能无奈地勾起了唇角,轻佻地笑着,媚状万千。
“呵呵,二叔这选择题还真是出得够味儿,忒像你的范儿。不过么,我还真没有啥事儿怕查的。噗,你看看我这么个人儿吧,透明得都快像一张纸片儿了,哪儿有那么多事情可瞒你?如果你非要知道我一晚上和多少男人睡觉,恶心恶心自己,就去查呗……”
不承认,不害怕?
眸色沉沉地盯着她,男人好半晌都没有说话。
不过,阴戾的面色未褪,很明显可以看得出来,他压根儿就不相信她的话。
但是,他却也不再追问了,只是恶劣地捻了捻一朵红梅,阴鸷的脸庞贴近了她的脸,鼻翼里的呼吸越发浓重,带着某种危险的讯息,阴恻恻地逼视着她。
“不见棺材不掉泪!宝柒,你知道最适合用来形容你的词儿是什么吗?”
还能有什么?!
宝柒心下发笑。好吧,在眼前这个霸道又冷酷的变丶态男人的面前,她至今还没有被吓得软了腿,没有心神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