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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之下,她这会儿的感觉是又痒又黏,难受得她特别想拿手去挠。
可是,她不能当他面儿这么干。
小姑娘么,怎么着都得注意一下形象的,矜持矜持。可又实在是痒得不行,于是乎,她就用两只腿来回地磨蹭着,借着身上的衣料和身体的摩挲来止痒……
不过,痒过的人都知道,痒痒这事儿吧,越是磨蹭就越是痒痒。
痒来痒去,这痒的感觉好像都要扩散到了全身了……
忍了又忍,憋了又憋,一时间,她的脸胀得红了又红,不由得出声催促:“陈黑狗呢?咱走吧,二叔。”
冷枭的观察力多强?她在那儿蹭来蹭去的小动作,又怎么能逃得过他的法眼?
将她的身体拉离了寸许,他低下头,凝神看着她的眼睛。
“怎么了你?”
轻声咳嗽一下,宝妞儿白净的双颊上顿时染满了粉色的红晕,眼皮儿垂拉了下来,声音比蚊子还要细小:“……没什么,身上有点痒。”
“下面痒?”
“我呸……不是,背,我背上痒。”
背上?!
眸色一沉,冷枭信她才有鬼了。她刚才两条腿来回搓动的别扭样子,他又不是没有瞧到。‘啪’的锁上车门儿,他微微倾身下来,直接用手臂固定住了她的身体,撩丶开她的衣服就要查看。
“我看看。”
倒抽了一口凉气儿,宝柒急眼儿了,按住他的手:“喂,你干什么呢?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学、校、正、门、口。”
几个字说得特别有力度,是为了提醒他注意分寸。没错儿,就在骑士十五世庞大的车窗外面,有不少来来往往的学生和家长,这男人胆儿也太肥实了吧?真敢啊!
“别扭,他们看不见。”枭爷沉声吼了她一声儿,用力钳住了她的双手。
的确是看不见的,这辆骑士十五世的玻璃不仅防弹,而且还能绝对的防窥视,单向可视的车窗玻璃让外面的人只能看到一片的漆黑,里面的内容么,什么也看不到。
仅管如此,宝妞儿还是不同意,就怕他发现了什么。一边儿挣扎着,一边儿死死拉着他的手就不放,“不,不行,我不好意思。回去再给你看。”
“放手。”霸道如枭爷,什么时候又给过她反抗的机会呢?何况现在,已经触到她嫩软肌肤的手又怎么能够停得下来?就在她红着脸反抗的时候,他已经趁虚捋起了她的衣服。
“……讨厌!”挣扎着,身体扭动着,宝柒紧张得浑身直哆嗦,一串串的鸡皮疙瘩。
她不仅害怕被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更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儿真是羞耻到姥姥家了。双手被他钳住,腿被他压住,衣服更是被这个禽兽给掀到了脖子上,白生生的一双嫩桃儿大白天的晃来晃去。
虽然说外面看不见里面,但是她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外面啊!一个一个的人影走过车窗,甚至还有调皮一些好奇或者调皮的学生走近了,拿眼睛贴着窗玻璃打量这怪异的骑士十五。
窘迫啊窘迫,她糗大发了——
“冷枭,快放开我,丢死人了!”
丝毫不理会她,男人在她的脊背上查看了一番,又顺着她弧度优美的腰线和上半身来回地巡视,动作瞧着有点儿轻挑,声音却无比严肃。
“哪儿痒呢?”
脸都快要烫到耳根了,宝柒真恨不得咬死他,看着又一个同学从车窗外走过,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衣服做展览一样,被他检查得痒痒的,而纹身那儿还更痒,痒痒痒,痒得她只想快点儿能摆脱他霸道的钳制。
“不痒了,哪儿都不痒了。真混蛋,你快点儿放开我!”
他艺高人胆大,天皇老子的胆儿啥也不怕。但是宝柒却连羞带怕,急得够呛。
瞪他,瞪他,她咬牙切齿的小模样儿,像是看见了自己的杀父仇人。
可是,冷枭不仅没有放下她的衣服,大手更没有撤离阵地,反而随着她的腰线儿不断向下方游离,声音越发冷冽。
“真不痒了?”
“……真不痒了。”如果,他不挠挠的话。
拧紧眉,枭爷冷冷地又问:“真的没什么事?”
“真的,真的……二叔,大爷,我的二大爷……我求求你了,你老先把我给放开吧。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儿,多像一个被拐卖的小奴隶啊,多没有尊严啊?”
心急如焚的宝柒,又痒又难过,难熬到了极点。
以致于,她并没有发现男人面色阴鸷得有点儿不正常。
定定看她几秒,冷枭突然放开了她的手,替她拉好了衣服,一脸阴沉地跨过去坐到驾驶位置发动了汽车。下一刻,骑士十五世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轰’地一声就冲出去——
矫健的车身,爆发力十足的车速,惊得旁边的学生们尖叫不止,一片艳羡的感叹声。
宝柒也感叹了!
完犊子了!他在生气?
下意识的心跳停顿了两秒,瞧他这情形,*不离十这位二大爷真生气了。难道就因为她身上痒痒不告诉他实话就生气了?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狐疑着,猜测着,她一边儿来回蹭着纹身那地儿的痒痒,一边儿瞄着男人冷峻严厉的侧颜。
酷啊!就是太狠了点!
一时间,心潮起伏不停,潮声四起啊!
可惜了,不管她再说什么打趣儿的话,枭爷不禁没有开口再和她说半句话,更是一个眼睛都没有甩给她,专注的目光一直盯向前方的道路,俊脸上,波澜不惊。
他不惊,宝柒就惊!忒可怕了!
忐忑的一路,时间过得非常慢,当人群和车辆越来越稀时,她可怜的小心肝儿啊,提得越来越高。
……
……
帝景山庄。
停好了车,冷枭板着脸拽住她的手就往屋里走,阴沉着脸的样子像被人给借款不还一样,对兰婶儿的问好声视而不见,大步直奔楼上,吓得兰婶儿不敢再多一句话。到是宝柒僵硬着脸蛋儿给了她一个非常友好的笑容。
能笑着死,决不哭着亡。
她想好了,二叔即便再生气,大不了就是骂她几句嘛。即便被他发现了纹身,他又会把她怎么样呢?骂她,打她,抽她……切,最恶劣的不过就是把她当场给叉叉那个圈圈了。最多她横下心来,两眼一闭,由着他折腾去吧,反正享受的不还是她么?
怎么算来都是她自己赚到了……
额!心态啊,心态的确是非常重要的……
就在她腻歪着笑脸儿再三强调自己心态的当儿,整个人已经被男人给猛地甩到了大床之上。
好在,床很软,床垫儿的品质非常高。
这些不着边际的思绪,在看着突然压在头顶的阴沉黑脸儿时,被拉了回来。
她强自镇定着,第一时间就服了软:“……二大爷,饶命。”
男人眸色沉沉,野兽似的盯着她,不理不答。
咝,这厮到底要怎么样?
宝柒被他帅得一踏糊涂的俊脸给弄得怔了几秒,最后决定使出自己唯一的杀手锏和绝招。眉毛一挑,唇儿一弯,笑声娇娇地撒娇:“……喂,二叔,别这么禽兽行不?我身上都还没有干净呢。你干嘛这么猴急嘛。乖,咱忍忍啊,过两天就行了。”
“来几天了?”
咂巴咂巴嘴,麻着胆子对着他,宝柒真佩服自己的镇定,“我算算啊,一二三……六天吧?我想应该快了完。快了快了!”
危险地眯起冷眼,男人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含娇带怯的脸蛋儿,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宝柒默了默。
丫的,算你狠!
暗自咬牙,她决定转变战术,要弱上加弱,才能胜强中之强。于是乎,她将自己本来就软得糯米团子一样的声调再次压低了无数个分贝,软得都快起鸡皮疙瘩了,还傻乎乎地扯着单纯天真的笑容,飞了个媚眼儿,暗示性地说:“手……怎么样?”
男人不答,眸色又沉了几分,还是盯着她。
看着他更加阴鸷的冷冽脸色,宝柒心跳如擂鼓,咚,咚,咚,完全没法儿做匀速运动了。举起自己的双手看了看,她怕怕地盯着他说:“……难道?!靠,你不是吧?你是想我……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啊!”
话音刚落,不料,半晌没有动弹的男人突然半个身子就压了下来,目光深邃得几欲致命,逼视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
“你真敢想。”
“……难道是误会?”
顿了顿,男人松了松扼住她的手:“宝柒,我很好骗?”
“骗?!额,我骗你啥了我?”脑门儿在嗡嗡嗡地唱着歌儿,鼻腔里充斥着他好闻的男性气息,身体被他压得密不透风,宝妞儿表示,呼吸很困难,思绪很艰难,想对付他更是难上加难。
不过,脑子在短暂的空白了几秒之后,她啊呀一声就回过了神了来,气血陡然上涌。
难道是她的纹身穿帮了?
僵硬地干笑两声儿,她讨乖:“二叔……我,你是了解我的,我是个好人。”
不理她的插科打浑和装猫吃象,冷枭抬高了身体,二话不说直接就扒拉开她的衣服,大手往下伸入了她的纹身之地,在宝柒的失声尖叫中,他的目光冷冷凝住。
“怎么弄的?”
吁了一口气儿,宝柒从他的话里判断,这纹身长得太不像纹身了?他没有摸出来?他并不是已经知道了她纹身,而是知道她骗了他月事儿没有完,还是仅仅只知道她有事瞒着她?不管了不管了,不管他知道哪一样,事到如今,她要再欺骗就是罪加一等。
好吧,必须得招供了。
小小声的,她低低啜气儿,垂下眼皮儿。
“……是纹身。”
下一瞬,她只觉得纹身图案上的大手一紧,痛呼声还没出来,然后身下陡然一凉,悲催的倒霉孩子就被霸道冷漠的男人给直接扒掉了遮羞的小内内。那个她羞于见人的,现在连她自己瞧到都会觉得难看到极点的纹身,在他面前暴露无遗。
低低的,她听到男人倒抽了一口气。
当然,他不是激动的,而是怒的——
抖了抖身子,她颤歪歪地笑了:“二叔息怒!我也是为了好看嘛。你懂的啊,为了提高咱俩之间那个什么?什么和谐发展,增加点儿小情趣嘛!”
嘴里说得乖乖的,一边儿瞄着他的脸色,一边儿就伸手去拉被他扒掉的裤子。
可是,下一秒,手腕就被他给死死钳住了。
阴鸷的视线死死盯住她,枭爷冷冽的眸底一片波浪汹涌,说出来的话更是冷到了极致。
“说,谁替你纹的?”
啊?!
原来生气是以为她被别的男人看了么?宝柒瞎猜着歪了歪嘴,无耻无谓地问。
“你觉得呢?”
“说。”
“啊!轻点儿!”被他捏得痛死了,宝柒欲哭无泪,不敢再抹和了,瞧着这件事儿是不能轻易过去的了,她索性就放开了和他抢小内的手,乖乖地眨着眼睛傻笑。
“嘿嘿,好看吧?勾人吧?你女人是不是多才多艺啊?对了!就是我自己弄上去的。你不知道,我对着镜子那个劲儿啊……”
很明显,她说她弄的后,男人的脸色稍微和缓了那么一点。
不过,仍旧没有放开钳住她的手。而是将视线落在她明显有些红肿发炎的纹身部位,语气依旧停留在冰点位置,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丑不堪言!”
“切~你懂什么啊?现在是还没有好,纹身效果还没有出来,过几天等结的痂掉了,绝对会好看的。”
好看?!
怪异地看着她沾沾自喜的脸蛋儿,冷枭眉头微蹙,语气还是一贯的没有温度。
“看来你还真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惯得无法无天!”
额!宝柒闭上嘴,不敢申辩!
他是说过不许她纹身的。可是吧,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在咬牙,但那语气到有点像教训孩子不听话的老爸,又严肃,又生气,却又多了几分无奈。这感觉,她其实蛮受用的。从小缺少父母和长辈关爱的她,一直是个性叛逆的姑娘,但听到他训她的时候,她不仅没有半点儿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