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摸黑进去了,没走出几步远,就被绊倒滚落在一不明物体上。那东西还发出了一声闷哼!筱叶暗道坏菜了,嘴上却讪笑道:“那个……你冷不冷?”
花大雷不语,黑暗中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筱叶将袜子送上去,邀功道:“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缝好的,快穿上!”
还是没有回音,正当筱叶以为他仍在熟睡中,大刺刺地凑上脸去,却才发现面前一双亮晶晶黝黑的眼眸,闪着异样的光芒。
-----
今天还是更了,虽然好晚了。
亲们,给本文投票票,莫再投给《丑女》啦!那家伙要结文了,青青要走鸟……
卷一 第十章:尴尬男女
筱叶吓了一跳,挣扎着就要爬起,慌乱中手忙脚乱又重新摔落在他身上这回他发出了阵更痛苦的闷哼声。
她忙道歉,“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她挣扎着又要起身。
“莫乱动……”他低低叹道。
筱叶紧张的全身僵硬,她并不重啊,该不会是把他给压坏了吧?
他喘了几口粗气,冷冷道:“快回去。”
筱叶如获大赦,丢下袜子就要逃回房内。可是,她不小心摸到了他那双冰冷的手!他就在地上铺了床草席子,周身无覆盖物。
“你也回房吧……”她过意不去。
“回房?”他呢喃,却又摇头拒绝,“不用!”
筱叶不由分说拖起他的身子,豪爽道:“我一个女人家都不怕,你个大男人还扭扭捏捏的,怕啥!”
他沉默,半晌方才低叹道:“也是……你一向如此……”
“什么?”她没有听清。
他没有重复,只是顺从地随着她进房间。
筱叶有些后悔,万一他色急了咋办?不过瞧他那样也不像,该担心的人是他吧哇卡卡!说实话,她是有些不好意思鸠占鹊巢,千万莫误会她是个豪放女!
最后的解决方案是这样的,小雷作为一条三八线被放在中间,筱叶睡里头,花大雷睡外头。
筱叶后悔了,她的想法太简单了!
一对陌生的男女共一个被窝,那情形太暧昧太折磨人了!花大雷那家伙重新回归温暖的被窝很惬意,再加上白日里的辛勤劳作,不消多时便沉沉入睡,还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筱叶却被折磨的睡不着了。那啥,床也就估摸着只有一米五宽的样子,被子也就那么点的宽度,就睡了三个人,能不紧着凑一块睡?小雷虽被放在中间,但她与花大雷的距离,不过四十厘米之隔。四十厘米,有多近?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近到可以闻到彼此身上陌生的气息。
筱叶突然间就回想起一件事,那年她才刚参加工作不久,性格里还有些没心没肺,大大咧咧,平日里与男同事相处也没想过要避讳。她远离父母在那个大城市独自生活,那会她还未遇见雨健。五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太多。
那天也不知怎么着,她与那个男同事一块去参加个考试。他家离考场不远,所以上午考完中午就去他家休息,因为下午还有考试。青春年少无知的筱叶当时还佩服着同样长她几岁的他却已在这大城市的最繁华处靠自己的力量买下了套房子,虽然只有两室一厅,但对于当时的她来说,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她知道他有女朋友的,他也同她诉说过他的恋爱史,大致是那个女孩子追的他。他觉得学历太低的那个女孩子配不上他这个重点大学里的高材生,听他话的那会,她也只是笑笑,没放在心上。他说她很可爱,她也没有多想。
那个男人其实是个好人,毫无经验的她经常得麻烦他,帮自己解决些工作上的难题。一来二去多了,两人也成为了朋友。他工作上很出色,也很有才华,长的很清秀,笑起来还有两颗小虎牙。筱叶不讨厌他,一直把他当很好的朋友。
中午是他准备的饭菜,筱叶用不着搭一把手。吃饭的当儿,他女朋友打电话回来,问他怎样,大概是他说过她上午考完会来家里休息会。
趁他打电话的时候,筱叶无意识地环顾四周,整个屋子里都在散发出那个女人的气息。筱叶突然记起,她刚入公司的时候,就遇上公司组织大家去游玩,他带了女友一块去。很瘦很娇小的一个女孩子,力气却很大。当时筱叶与他不熟,但就觉得他们很配。她此时更清楚地记得一个细节,本来安排那个女孩子与她同一个房间,但最后那女孩子却与他一起领的房卡。那会对男女之事依旧很单纯的她,遇见他俩勾肩搭背在一起还很不好意思。
他们吃完饭,他回房休息,她坐在客厅温书。
不一会,他出来,揉着眼睛问她要不要进去睡,因为另一个房间没有床。
她当即就拒绝了,讪讪笑着说她还要温书。
他解释说穿着衣服一起睡怕什么,他又不会碰她。她态度仍是很坚绝,他也就没有坚持。
为什么她那会认为两个不是那种亲密关系的男女不该睡一个被窝,现在却主动要求那个陌生的男人爬上她的床?呃,好像有点混乱,这床本来就是他的,是他让给自己睡的!再者,那个叶子,与他好像是夫妻吧?确切地说,应该是这两具身体,从前躺一起过,或者有过更亲密的举动。
所以这会的筱叶很混乱,混沌不堪,她倒底该把那花大雷看作什么?陌生人,还是丈夫或者是前夫?应该都不大可能吧,对于筱叶来说,他是个陌生人,然而事实她与他的确曾夫妻一场。
被窝里有了那两个男人的热度,在这样寒冷的夜里,竟有些燥热安然。筱叶不知道自己是否是想雨健了,想起他,既甜蜜又心痛。她怀着一种怎样虔诚的心情在心底描绘他脸部的轮廓,那是一张多么英俊迷人的脸,颠倒众生,却迷不住他那个最心爱的女人。他可怜,她更可怜。有时,人生也许就是个悲剧。
她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
黑暗中,突然响起他低低沉沉的声音。他叹道:“你还未睡?我还是去隔壁房间睡吧。”
筱叶忙解释道:“没事,想起从前的日子,我这就睡。”说罢她翻个身,扯过被子便尽量不再发出声响。
花大雷却睡不着了,她想起从前的日子?她是否想起他们一起的那些甜蜜的日子?他也好怀念,有时甚至想的发狂。看着儿子那张酷似她的脸蛋,他一直无法从脑海中抹去她的身影。
他恨她!然而他却忘不了她,这些日子他一直很苦恼,她为什么突然回来找他了,在消失了两年之后?
脚上的袜子很温暖,他们,是否能回到从前?但是,对于过往的种种,他仍是无法释怀!
卷一 第十一章:今天你刷牙了吗?
清晨,筱叶又做了个很黄的梦,这回的感觉更真实她似乎一直浸淫在一片温暖的海洋里,那宽阔结实的胸膛,炽热如火。突然,她瞧见怀中的人开始还是雨健,一会却变成那憨实的花大雷。
她蓦地惊醒,睁大眼睛迷茫地瞧着眼前的一切。
小雷那家伙不在床上,而她,竟然紧紧地埋在他怀中。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抱在怀里,但她还是腾地脸红了。她小心翼翼地退出,不想被他误会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可是,她才动了动身子,他便惊醒了。
那双迷人的眼眸,一瞬间似乎很困惑。他一动不动,紧紧地盯着她。
“早!”筱叶尴尬地抬起手,嘿嘿地打了个招呼,连滚带爬地从他身上摔下床去。一阵高分贝的尖叫声中,她以一个灰常不雅的姿势脸着地。
他回过神来,搔着头皮嘿嘿憨笑起来,两只迷人的眼睛眯成两弯月牙。
筱叶两手撑地怔忡地望着他,按说一张如此平凡的脸是不配拥有这样一双迷惑人心的黑眸。反过来说,那个长相平实的他,却也因为这双眼睛,变得神采灵动韵味起来。筱叶承认自己有一度失了神,竟认为他其实很好看。
幸好她昨夜里和衣睡下的,因而就算如此不雅,也不至于会暴露出多点肌肤来。筱叶讪讪地爬起,理顺身上的衣服,故作优雅地飘走。
小雷那只早起的鸟儿已经淘好米,准备煮饭。
筱叶哈欠连天,斜斜倚在门槛上,闲闲地瞧着小雷将米放入锅中、量好水,坐定便烧起火来。哎,她内心暗叹,一大早就得吃饭,胃都伤了!
火光映红了小雷的脸,筱叶目光呆滞地盯着他,脑袋里头一片浆糊。
小雷扬起小脸,甜甜地朝她笑道:“娘,睡的可好?”
“呃?”筱叶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尴尬道:好。”
“我说一床被子就够了嘛!”小雷的小脑瓜子里丝毫没有她想法龌龊,他满脸幸福之色,“很早很早之前,我就好想好想这样躺在娘和爹爹之间,美美地睡觉。”
筱叶释然,没必要为方才的相拥而眠而如此耿耿于怀。
“你刷牙了没?”筱叶转移话题。
小雷苦着一张小脸,不好意思小声道:“还没呢。”
关于刷牙这件事,筱叶很烦恼。这里的大多数人,竟然图省事很少刷牙!稍讲卫生点的,也是将洗脸巾沾湿了去擦牙而已,只有极少的一部分人会用牙粉。所以,那些老头老太太们,离你近些说话,都外带喷出股难闻的气息。幸好筱叶和他们不熟,不用经常受此荼蘼。这股恶气,几乎可以熏倒个大活人。
筱叶刚降落这地的时候,只能凑合着用清水漱漱口,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就想办法拿这食盐去擦牙,才稍微好过些。
小雷说他爹在山上会采种草药,将这草叶子洗净放在嘴里嚼烂,吐掉再用清水漱口,会感觉清香泗溢,整天里都口气清新。只不过,这叶子要上山采了才有,使起来不大方便。
所以当花大雷穿戴好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竟不顾着羞涩,问了个与小雷同样的问题。
花大雷的脸同样尴尬地呈酱猪肝色,手不自觉了掩了掩嘴巴。
筱叶像这个家的女主人一般,吩咐道:“明日去集市,卖了狼皮狼肉,购置些牙粉牙刷回来。”
花大雷慌乱中应承下来,片刻后又问道:“那么就连弹棉花被的订金都不够了。”
筱叶急了,“先买回牙具,棉被……没有订金不能赊帐么?”
花大雷摇头,“这弹棉花的是东村人,怕是讲不了这情面。”
筱叶实在是很为难,倒底是不刷牙还是不盖被子?卖了狼皮狼肉这点钱,怕是离一床棉被还差的远吧。她内心衡量半晌,狠狠心咬牙道:“还是先把牙具买了!”兴许过几日天气会暖和些,再者,花大雷这厮经常三天两头露宿在外,怕啥。
花大雷默不作声,算是应了此事。
于是,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又极其痛苦地被某个的人逼迫着像她这般用食盐擦了牙。饭熟了,花大雷从橱柜中端出碗咸菜摆上桌,三人坐定。
筱叶又开始痛苦起来,胃纠结着。没有那些美味精致的早点,连稀饭都米得,一大早就得吃干饭,还得就着咸菜吃!
那二人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对劲,仿佛本来就该这样。筱叶苦着一张脸,筷子懒懒地在碗里扒拉着,数着米饭粒。
其实她倒不是怪他们什么,这古代农村,能吃上热乎乎的白米饭,就已经很不错了。许是秋天收获了些稻米,否则才一亩稻田,能产多少谷子。怕是过了冬,就连米饭都没得吃了吧。
筱叶头疼的很,这搁别人家,该是没有如此拮据吧?这个男人,她倒底该怎么说他?窝囊无用?但是他并非是好吃懒做,却几乎是为了生活而疲于奔命。这百花村的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然而又有几人似他连着几日在荒山野岭中打猎?
她不该去责备他,她也没有理由没有立场去责怪他。她应该做的,也许是想办法改变这个家困顿的状况,不再受穷。
她实在很想要求他多给这个贫困的家添置点东西,又害怕使他难堪,伤了他男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