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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股无名火直窜,冷笑道:“你不说是不是?好……”
指间团着她乳头一捏,赵燕非“啊”的痛叫一声,眼角立即溢出泪水。我不敢用真力,否则,这一捏,她乳头恐怕便要碎了。饶是如此,赵燕非已痛得承受不住。
赵燕非虽痛得满眼水花,依旧不屈:“淫贼!有朝一日……”
我指上还留有一丝异样的感觉,邪欲驱使下,颤声道:“有朝一日便如何?”
手顺着她乳尖滑下,向她两腿间掩去,才碰到她下裳边,赵燕非惊恐地叫:“不要!……”
那一闪而过的惊恐,那一刹惊飞的眼神,配上她眼角沾着的一丝泪迹,让我心醉神迷。我呆呆望着,不知不觉将脸凑近了些。
赵燕非嘴儿一抿,厌恶地闭上眼睛。她双唇微陷,粉唇又弹露出来,湿嘟嘟的娇润诱人。
我不禁低下脑袋,唇儿在她嘴角一印,麻酥酥的心间一甜,荡起一丝温柔情愫,怔怔的想了一会儿:我恨她么?……不!其实我是喜欢她的!
在青阳山初见她时,她一袭宽袖飘飞的青色道袍,裹着娇小可人的身子,向我冷冷看来一眼时,便让我心一震,又痛又美!我与师姐、三师嫂被她几人截住时,我只顾呆看着她。她拿剑刺向我时,我刹那间竟有种昏眩的冲动,很想就此死在她的剑下,浑忘了闪躲,还是三师嫂替我挡过一剑。在土中咬过她后,我为何一遍一遍的忆起?今日一见着她,心下便这般激动,难道仅仅是为探知师姐、师兄她们的消息么?还是想听一听她的声音,看一看她的娇容?
可我若是喜欢她,为什么我一见她冰冷的神情总想逗耍她,一见她傲犟的样子总是心底来气,为什么我总忍不住一个劲儿要折磨于她?看到她惊恐、绝望、凄凉无助、痛苦的神情时,一边说不出的心疼,一边却舒舒地冒着快意?我甚至迷念这种感觉超过了一切?
我是个恶魔!我心想。
闭目晕想了一会儿,我回过神,环顾着四周。
四下无人。
她毫无反抗之力。
近在眼皮底下,她完全受我控制!
我心怦怦跳起来。
她是属于我的!我心想。
我喉间发紧,痛苦的欲望升起来,手不由伸出去,碰到赵燕非颊边,赵燕非含怒盯了我一眼。我心一紧,索性将她身子抱过,右手把她脸停在臂弯,一低头,鼻尖闻到她的发间一股幽幽的清香,不禁随手拨弄了她耳后发丝一下。
赵燕非双目闪动,惊恐的探测我的表情。我悲哀地想:“我要毁了你了,我奸了你!我要让你痛不欲生,我要让你永远都记住我!”
我的手在颤抖,解开赵燕非下裳结子,手掌从她后腰滑下去,顺着低凹的腰滑过她的尾骨,上了颤晕晕翘起的后臀。一根手指一勾,扣进了她股缝私处。
“啊!”
赵燕非大叫一声,羞愤的泪水溢出眼眶,口中骂道:“畜生!……淫贼!……”
我脸上一抖,肌肉硬成一块,满手沾着鼓滑脂腻,将她下裳连着亵衣一起往下挤,往下挤……
晕白的两掰屁股露出来,浑圆滑腻的大腿露出来,小巧的腿弯露出来,滑过小腿肚,我又解开她一只脚的绑带,褪下她布制的袜子,布鞋掉下去,露出一弯抿成一团的脚尖,幼嫩的脚趾像一只只小动物乖乖排列着睡在一块。
赵燕非屈辱绝望地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滚滚而出,似乎连骂也懒得骂了,整张脸泛起凄艳的苍白,颊边却还留有一抹淡淡的红晕。
便如用稚子逗着心尖,用手探试剑锋,我心痛得发抖,又冒着凉丝丝的致命快感。我爱煞了她!我非摧毁了她不可!
我把她搁在榻上,抽出身,忽将她两腿举起来,猛地往两边一分,她双腿大开,私处一下袒露无遗,卷曲的稀疏黑毛触目惊心,坟起的小山包下,粉嫩的开着一道肉缝,欲闭还开,惊羞无限。
“啊!……”
赵燕非惊唤了一声,她的两只脚在我手中微微颤抖,脸上因羞愤到极处而扭曲,娇容的变化动人魂魄。
我怎能这样……我心想。我就这样了!另一声音在狂喊,我打开了她深藏多年的羞耻!凛然不可侵犯的赵燕非私部在我眼前大开!
我兴奋得浑身泛起一粒粒鸡皮疙瘩。顺势将她两脚往前推,压在她两臂旁,身子跪下去,到她两胯中央。
她大开的私处近在眼前,吹一口气,便能将她翻开的肉唇吹动似的。羞白的屁股压在青色道袍上,两边是不含杂色的雪白粉嫩的大腿根,中间一层层、一圈圈柔嫩的肉褶皱,像是打开的花瓣,鲜艳咋吐。再下方一圈紧紧密密菊花小洞,是她的股眼儿。
按耐不住一股冲动,我往她私处吹了一口真气,她两边腿儿往中间微微一颤,似要闭合,却又动不了。
听到她“啊”的一声轻唤,接着是有气无力的骂声:“淫贼,淫贼……”
低低的呜呜声传来,她终于羞愤得哭了起来。那哭声像一道清凉畅快的小溪,流进我的体内,又痛又甜。
随着她的哭声,秘洞竟流出一线湿湿的水光,让我惊讶之余,兴奋莫名。又是吹出几口真气,有的凝成一道细线,锐如针刺,有的云开一团和风,春风过林;有的往她秘洞中直灌,有的拂过她秘洞上方含着的一粒肉疙瘩──跟三师嫂嬉戏时,我知道那一点儿是女子最难挨忍之处。
她股间肉儿一缩一缩,流出更多水儿,哭声变成长一声、短一声的抽泣,唤起我心底无限温柔,带有些飘浮的诗情画意,我浑然不知身在何处,一股邪劲儿让头皮阵阵发麻,细细玩弄着她的私处。
我在她大腿根深情一吻,舌尖吐露出来,像条欢快的小蛇,游向她的神圣的秘处,那儿花蕊吐蜜,嫩贝含珠。舌尖绊倒在含羞绽放的花瓣,一舔,花瓣翻卷,花心羞缩,渗出一股亮晶晶的水儿来,奇景难描难画。
顶着股晕劲儿,我埋首在她股间,百般戏耍,赵燕非哭叫声、呻吟声混成一片,私处淫水淋漓,被我搅得一塌糊涂。我腰下尘根耸直一根,似要破裳而出,已是引火烧身,欲焰难禁。
我直起腰身,如醉了酒似的,身子颠了颠,松开腰间袍带,露出翘直的尘根。
将她腿儿一分,尘根凑近,用我的粗大欺凌她的柔弱,在她私处上下划拨着,不顾赵燕非惊羞的哀叫,蓦地一下沉进去。
“啊!……”
赵燕非悲嘶一声,整个身子像颤动的琴铉,瑟瑟发抖。眼中痛出颗豆大的泪珠,在眼眶中滚了滚,终于顺着脸颊滑下来,拉开了一道弯弯曲曲的湿线。一歪,爬上了她的唇。
便若一柄刀抵在了我的咽喉,我气息窒了一窒,心下发狠,尘根再往前一耸,如巨蟒入洞,被她的秘唇吞没了一大半,秘唇像张开的一张嘴儿,紧紧的将尘根含着。拉出来,如抽出利刃,带出一股血水,顺着她腿间爬开,她私处肉唇沾着血迹,像翻开的一个伤口。
我心间像有一阵大风刮着,呼拉拉的畅快莫名,似悲似喜,如颠似狂。歪了歪臀儿,将尘根再次插入,在赵燕非哭唤声中,一耸一抽,快感一阵阵,如钢刀刮着骨髓,憋着一股狠劲,在赵燕非体内狂抽狂耸,看她脸儿变了形,看她哭声变了腔,突然,一股快感的洪流卷上来,我大叫一声,往前死力一抵,扑在了赵燕非身上,紧紧扯着她两侧肩臂,身子一阵痉挛,精水一股又一股,俱打在她的体内。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浑身抽了筋髓似的无力,脸贴在赵燕非胸上,看见赵燕非的青色道袍,在榻上铺开了一大片,像流了一滩青色的血液。
久久的回过神来,昏昏然爬起身,见赵燕非眼儿张开一片漠然,看着屋顶上方,像在回想些什么。看上去那么柔弱,那么无助,像只被剖开的羔羊。
那一刹,竟有股茫然的感觉,迷迷糊糊中像有根线牵着,我到了赵燕非的脸旁。
她在哭,我心想。
她很伤心,我心想。
我嘴角裂开一丝笑意,一丝心酸痛楚蓦地流遍身躯。
不知不觉跪上榻,垂下的尘根停在她的脸上方,构成了一幅奇异的画面。便如自己亲手杀害了一个亲人般,我悲痛莫名,心儿麻木,用手指轻轻拂拭着她眼角的余泪,浑不知自己要做什么。
“淫贼……”
一个声音传来,是叫我吗?
我茫然中转过头,看见一柄青光凛凛的剑向我刺来,我竟张开两个指头想捉住它,“簌”的一声,指头像有冰片辣辣的割过,接着胸侧传来锥心的疼痛,我看到自己胸前含着一柄剑身,诧异间抬起头,一个全真道士朝我狞笑着,是那个白脸道士,赵燕非的师兄。
“师妹!师妹!”
我听着他的叫唤声,跌跌撞撞地踩下了榻,定下身,胸间一股刺痛蔓延开来,手脚在发颤,胸前衣袍全被血水染湿。
我要死了吗?茫然四顾,发觉自己已到了屋外,听到屋里赵燕非的哭叫声:“杀了他!杀了他……”
我心一紧,一边掠开身子,一边对自己奇怪地笑:我还能逃……我居然还没死!眼前黑晕晕一片,强忍着巨大的疼痛,我只知自己在拼命逃,不知自己逃向哪里。后面追声渐渐跟上来,我下了一处高墙,发觉自己到了贾府的园子。
脚一踩到软软的泥土,我便使出遁地术,才没入土中不到两米,再运真气,胸前热湿,血水狂涌,前行不得。我掩向胸口,却触到里头经书,登时想起:师门秘籍可不能落入敌手!随手掏出经书,遗在土中,身子使劲挣出土面,向前逃去。
“淫贼……休走!”
喝声传来,我回头一望,园子石墙外飘进两道身影,是赵燕非和她师兄。
极度的疼痛令我有些疯意,我吃吃惨笑着,跌跌撞撞奔出几步,突然,一股刺痛拽紧了我的心口,痛得我无法呼吸,我停下身来,眼睁睁看着赵燕非和那白脸道士一步一步走来。
我知道已然无辜,默运师门离魂术,只等最后一击,魂魄借机逸出体外。
赵燕非脸色惨白,眼角犹带泪迹,神色漠然,看上去依旧那般动人。我凄然冲她一笑,勉强挤出声音:“你……你来……杀了我……吧!”
一声冷哼在她身旁,白脸道士将剑挥起。我蓦地将身一扑,撞向赵燕非剑尖。
赵燕非呆了一呆,剑身已没入我体内,我吁吁地喘着气,一股痛彻心扉的甘美升上来,我心想:好啦,我终于是死在她的剑下啦。歪仰着头,望着赵燕非,挺着心口的疼痛,不住邪笑:“其实,我……我……好喜欢……你……啊!”
我痴痴地盯着她的脸儿,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赵燕非的脸儿转淡,变的模糊……
仿佛听到遥远地方传来一声:“淫贼!……死到临头还说风话!”
是那白脸道士。随即一股剑光劈面而来,将我下巴划开,剖下了胸口,我终于歪倒在地。
一切忽然变得那么轻,那么恍惚,不可捉摸。风儿似会把我刮跑,把我吹散!
我全身透凉,站也站不住脚!
我死了么?我吃惊地盯着自己躺在地上的身子。思绪飘飘乎乎,绕着我的身子,心中悲痛莫名,舍不得离去。
这是我的身子:仰面躺在地上,胸口一滩血红,下巴血肉糊糊,唇儿开了一个口子,血红一线。
这是我的脸儿:一张年轻俊秀的脸庞,面颊灰土,涂溅着斑斑血迹,眉间微皱,稚气未消。
风轻轻吹着,我伤痛难言,求助似的望向四方。
赵燕非眼儿呆滞,神情有些迷茫,喃喃道:“他……他死了……”
是的,我死了!我冲她大喊,你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