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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锦儿被逗得绷不住脸,忍不住声恨气笑,摆头不理。
我见玉人颜开散云霾,虽仅忽忽一现,却也心身为之一轻,不由愈发神出鬼没,贴着她耳边道:“好,你说了这么多,就算有理,也均非今日方有的事,上回在天门山你为何只字不提?嗯?”
“要死了!”
霍锦儿顿足羞道:“人家那是一时迷糊……”
这么说,那日她也是情难自抑了?望着她幽微婉转、亦羞亦愁的姿容,我心间忽然一片敞亮,真相并不在那些绕来绕去的话头中,而在她为情自苦的样子,在那眉头,在那娇婉的身姿,真相遍布这月下诉情的小屋!我真是傻!既然她并非对我无情,道书上不是说了,“此心之外,皆为虚幻”么?说来说去,东府也好,霍家也罢,那些重重顾虑不过是外扰,真正困住她的,说到底还是一个“脸嫩”而已!我怎能见她陷于为难,不作进取?如此一想,我心中打定了主意,再不为他情迷惑……
“啊!少主,君子不欺暗室!你……你……”
“我不是君子!你也非‘暗室’!”
我喘吁吁地道,入屋以来,我一直行为“端好”这下忽然发难,霍锦儿猝不及防,娇软丰腻的身子被我一把抱入怀中。
“嗯!”
她近日为事奔忙,回屋解去外边披风后,便是一身紧衣打扮,通体皆为傲幽幽的深黛色,体态玲珑,英姿清爽。这几日来,我早已瞧得上火了,数日久忍,思渴已极,此刻玉人充盈于怀,登时激起我阵阵销魂之叹。
“唔……你……你不可以发酒疯的……唔唔……快放开我!”
霍锦儿娇躯震颤,嘴里喷着湿漉漉的喘息,那紧身衣下颤动的身骨儿,被我蕴着一团火的热怀揽纳,便糖饴遇热似的软化了,却兀自不甘心地极力扭身,掰着我环扣在她纤腰的手,往下朝外推揉,但我的双臂,却像生了根似的,任她如何挣扎,毫不放松。
怀中那曼妙轻盈的身段,让我有种错觉,仿佛那是可任意揉捏的泥团儿,只要我再加使力,她的一身肉儿便会朝四周漫去,她的腰骨便会被我折断。
我掌底扣着的纤腰,软腻脂弹地微微隆起,有着无法形容的女性丰饶,我下体紧贴着的翘臀,则更要命──她下裳着的是罗裤儿,薄薄的丝料将她肌肤的温热与肉感全透了出来,甚至那两瓣玉瓜的隆起与开隙的形状,也凸露无遗。
“唔……你欺负人……”
几番挣扎未脱,霍锦儿身子软得只剩下吁喘的力气,整个人也从此乖了下来,缴了械,娇啼作怨,微垂其面,似有无尽的委屈。
看来我押宝是押对了,她此时这般情态,哪还像个奇术层出不穷、让人头痛的侠女?全然一个惹人疼惜的娇娇女子嘛!
“锦儿,我不欺负别人,只欺负你,还要欺负一辈子,你今生都休想逃了……”
我心底透彻,愈发信心十足,一边贴着她耳鬓痴迷呓语,一边手中践言,浑身上下“欺负”她,欺负她软腻的腰,欺负她滑圆的臀,沿着她身子的丘陵缓缓移动着。
上回在天门山,因她有伤在身,我始终有所保留,不敢过于撩逗她的情欲,今日大为不同,许多上次不敢涉及的地方,也大逞手欲,下及臀胯,上至丰胸,所行之处,摸到哪儿,她哪儿便起了一阵颤栗。我能感受到臂弯中的她,身子极为敏感,远不如她的心志“坚贞”当下更是乘胜追击,高山越岭,深谷滑陷,只搅得霍锦儿呻哀不绝,身抖不止。
一番探摸下,非但她气喘难挨,也惹起我满身火窜,胯下尘根暴举,直抵她扭动的娇臀,这又激起她新的一轮猛力挣扎。
“啊,莫……莫……莫动!”
我的尘根承受不了她下体连番挤压摩擦的快感,陡然一线酸酥如飙,咻咻欲喷,我急忙缩弓身子,惊慌地颤叫。
也许是我脸上神情奇怪,语气又与平日大为异样,她被唬住了,停了下来。
她毕竟是熟龄大姑了,虽不似已婚妇人的情欲反应,但也非毫无所知的毛丫头,对我的状况,她似乎出于本能地有所意会;然而猝临蒙昧未明的事,却又让她发了懵,不知如何应对,她丰腻的大腿微微颤抖,忍耐着我的尘根在其上脉动,她竟那样等着,愣睁着明亮的羞眸,一动也不敢一动。
她那样子,真是有趣之极,半是惊羞,半是无奈,仿佛屏息忍受着未知的猛兽从身前路过。
过了狂喷的泄意,我“吁”了口气,霍锦儿万分羞恼地道:“少主,你若是只图一时之快,我……我……”
望着她语无伦次的狼狈与羞怨,身心略略松下来的我,忽然有种锱铢在握的感觉。也许见了她在男女之道上的生涩,我心中陡然有了极大的优势,我嘴角噙笑,毫不理会她的怨责,一手托起她的下颔,在她惊羞地扭颈摆动中,觑准她芳唇,就势印下,封住了她张动的唇瓣。
“啊!”
宛若失而复得之物,弥足珍贵,此番重尝香吻,让人煞是魂迷,我感觉整个身子虚飘起来,浮在月色中。
“唔唔……噫!”
乘她吁喘吐气,我的舌头狂热地叩开她贝齿,霍锦儿似乎要以舌尖将我闯入的狂舌却之门外,不料,却引火烧身,我的舌头趁机勾缠上她的柔滑香丁。她身如电殛,娇声呻吟,头颈使劲朝窗外倾避,我紧追不舍,这一来,两人上半身均折往窗外。
外边碧空如洗,明月高照,霎时,月色映照下,她鬓发如墨,面白似雪,眉目分明有如轻笔勾画,美得几乎不似存于人间,宛如少女般纯净。这倏然间的变幻,让人心神痴迷,月光下的别样异境,感染了两人,一扑一仰,久久沉醉停驻。
纵身长吻中,我眼角的最后一点余光,窥见她长睫幽幽的眼眸悄然合上。
这悠长的一吻,似乎耗尽了两人浑身力气,也燃尽了心魂,分开后,两人都是一阵气喘,片语不能。
“硌……硌得人腰……疼死了!”
被我拉回身子后,霍锦儿低倾着头,脸上依稀有模糊的羞色,借着侧身摆颈,寻摸腰畔,躲着我的视线。
“很疼么?”
“你……满嘴都是酒气……害死人了!”
霍锦儿蹙眉怨道,这话真是奇妙,也不知是为我的鲁莽遮掩,还是为她自己遮羞。
我领受薄责,细品其中的意味,心下暗喜,不觉将手拥去,她初时犹有抗拒,但在我臂力渐渐收紧之下,相持未多久,便幽幽叹了一声,仿佛叹尽了她一生的坚持,终于低头弓身,依依入怀,我满心甜喜,轻抚她额际秀发,道:“锦儿,真好,我又亲着你、抱着你了!”
“好什么!”
她嗔了一声,低伏脸儿,幽幽道:“你撒酒疯,一点也不管人家心里情愿与否……”
我心有怜惜,拥搂更紧:“锦儿,你说我醉也好,没醉也罢,我此刻比什么时候都明白,我……其实我早就该来了,为何让你一人自苦如此?”
“总之我……我是没脸见人了……”
“世事纵有万难,皆由人迎对,会有法子的。”
霍锦儿伏在我肩旁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才抬头羞道:“你说……先瞒住大家?”
“唔,先瞒一阵子……”
这么一说,两人的拥聚,恍惚有了种避众偷欢之感,让人倍感珍惜。我低望了她一眼,忍不住又寻向她娇软的芳唇,这回她仰面容我长长地亲了个嘴,方将手来推。
迷迷糊糊地,我闻到她颈窝漫上一股异香,不禁低颈深深吸气:“锦儿,你身上抹的是什么?好香,好香!”
“哪有抹什么,人家身上臭都臭死了。”
她仰头吁吁怨喘:“这些日外头替你奔走,连停下来沐身的工夫也没有,回来还要……受你这般欺负……”
说到后边,她语音转低,娇羞不已。
想及她的“苦况”我心中又是好笑,又觉甜畅,道:“欺负?瞧你……嘻,比我还贪呢!”
方才,她初学会交舌,吸得我舌尖发麻,扭身迎凑,丰乳抵人,情热之态,一点也不亚于我。
“啊,不许你说!”
霍锦儿大羞不依。
“锦儿,”
我贴在她颈窝,又深吸一口气,柔声道:“往后奔走累了,回来乖乖到我房中,先让我好生疼惜你一番,你说好不好?”
这对来日的“展望”令霍锦儿更羞,她喘声喃喃:“不好,人家外头累了,回来还……还要……”
“还要什么?”
“服苦役!”
“苦役吗?”
我呻叹着,不禁又将她揽近,经过一番波折,两人心历煎熬,此番重越雷池,情热更胜从前,转瞬觅唇觅舌的,又胶在了一块。
唇分,我窥望玉人神色,心意甜足,唇角轻笑,霍锦儿不胜其羞,白了我一眼,身儿微退,拨着散乱的鬓发。这矜持的动作,我恍惚平日在她身上多次见过。不知为何,热缠之中,还不觉怎样,这分开的间歇,因年龄差异导致的讪然之感,忽然又回到两人身上,她也显得格外生怯起来。
不过,这并未让我困扰,反而如品汲了风味异样的甘冽之酿,陶然有醉,我甚至嫌她脸上的娇羞看得不够分明,冲口而出:“锦儿,咱们……点上灯罢!”
“不要!”
霍锦儿扬手来拦,两眼嗔望着我,似别有意味:“就这么待会儿,你……你也好回屋去了。”
我的手中接着一只冰软的柔荑,顺势捉去,触到她短衣袖口露着一截皓臂,依旧是让我心动不已的丰腴白皙,摸上只觉软滑而腻,有种水嫩嫩的沉手之感。
除了她丰美过人的雪乳,我最喜她这双玉臂,似乎能从中想象她通体“白如羊脂”的玉肌。
呼吸轻喷间,我就着月色,细细把玩着她白酥酥的玉臂,想及她衣下的光景,我不禁周身皆热,心底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暗下滋长,全堵在了喉间,我颤声道:“锦儿,我想看看。”
“唔,看什么?”
“一直没来瞧你,也不知你伤好得怎样,我想……看一看。”
掩藏下的欲望迫近,一让我喉间干涩变声,说着,毛手毛脚的,便去拨她胸口。
“啊,下流!”
真是万万没想到,正被欲火攻心的我,胸上猛挨了一掌,脚下后退,吸气吃惊:“锦儿,你……你竟用内劲打我?”
霍锦儿不答,脸上绷得凛凛然,眼中却闪动一丝狡黠,仿佛已洞彻了我所有私欲,她唇角凝着模糊的异笑,向后渐退,全身隐入窗侧的黑暗中。
她这不知是顽皮还是矜羞的神气,蛊惑着我,而胸口挨的那一掌,还在火辣辣的疼,我浑身雄性仿佛都被打醒了,呼着热气,扑往那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啊!”
黑暗中传来霍锦儿短促的一声惊叫。
我捉到了那缩于屋角、瑟瑟发颤的身子,不由分说,顶膝贴面,大肆侵犯,黑暗之中,锦儿的羞涩似乎也随光亮一道大为敛收了,身子时有应和,娇吟不绝。
两人一个是少年情狂,一个是熟龄大姑,渐渐的,再也不满足蜻蜓点水、浅尝辄止的亲近了,止不住的向情欲深处越陷越深,在暗处疯狂地热缠在一起。
不知不觉中,我的手已拉开她腰间束带,从她衣底钻了进去,贴皮顶肉地满身游走,她那一身肉儿,又腻又滑,撩得我口干舌燥,心焦难耐。
“呵!”
我喘着粗气,把持她酥成软泥似的身子,移回窗口,“嘶啦”一声,内劲运处,我将她胸衣撕得大开,两只雪兔儿,活蹦乱跳,在月下欢腾。
“啊!”
霍锦儿大羞,扭身欲逃,却被我从后死死地顶住了身子。
两只雪兔,滚波浪动,映着月辉,白得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