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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吸口冷气,红玉猛地跳了起来,跳到了距离他远远的地方,虽然她知道烈风不会对她有任何的不利,但是天性使然,是让它是螭龙,而她是指小小的蟒蛇呢。
不过下一刻他噗哧笑出来,指着烈风的动作,笑声越来越大,几乎直不起腰来。
明明她做起来自然无比的动作,怎么它做起来就是那么的滑稽呢,虽然它已经尽力用前肢去够后退了,可是还只是碰到一点点,它现在不想是抱住双膝,倒像是四肢被捆在了一起的不倒翁。
听到她的笑声,烈风只是抬起来对她翻了翻白眼,接着又是一声长叹,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山顶。
看到它视线的方向,红玉的小声顿时低了下来,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曾经总是爱笑的眉眼上,挂上了些许愁容。
也许是心中的烦闷让她暂时的忘记了天性中对螭龙的害怕,走回它身边坐下,用手肘轻轻地捣了捣它的肚子。
“烈风,你说山顶上有什么好看的?宇都在那里站了一天了。”
你自己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烈风低唔一声,对她翻了翻白眼。
“烈风,小希希和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个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一个每天天不亮就站在山顶吹冷风,他们吵架了吗?”
不是吵架,是因为言承墨。
又是一声低唔,对于她错误的猜测,烈风的眼神中加了一抹不屑。
“难道是因为房事不顺?”
化上和上花下上。对于她越来越离谱的猜测,烈风彻底不想再理会她,尾巴猛的对她甩过去。
红玉瞪大眼睛,迅速的跳起身,险险地躲过它的攻击。
用衣袖擦了才染上灰尘的脸颊,她气呼呼地瞪着它:“烈风,你想干什么?竟然要打我?”
因为你太蠢了。
烈风低唔着,表情更加不屑。
红玉不是凌珞希,又不是整天和烈风呆在一起,所以他完全不懂它唔来唔去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却可以明明白白的看出他对他的不屑,怒火随即更加旺盛了,又一下子跳回他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跳脚。
“你竟然敢瞧不起我,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你。”
说着,掌心蓄上法力朝烈风袭去。
烈风扬起眼帘,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接着就趴在了地上,挥动着尾巴阻挡着她一次次的攻击……山顶上,一袭黑袍在风的吹动下摇曳,山脚下,红玉不停地进行这毫无用处的攻击……站在院落中,黑泽宇的双手背在身后,静静地看着那扇窗户。
一道托着腮边的身影映射在窗纸上,她已经在哪里坐了两个时辰了,他……也在这里站了两个时辰了。
自从那日言承墨出现之后,凌珞希就把她自己关在了房里,每天除了送饭的婢女进入,再也不见其他人,他也在其他人之列。
如果是以前,他会不在乎她的拒绝,强势的闯入她的空间,可是如今……他不敢,面对着言承墨强烈深沉的爱,他心中泛起了惧意。
不是怕自己的爱比不上言承墨,他的爱不比他的少,他怕的是……他怕珞珞会被言承墨的爱所感动。
曾经她就因为对他的愧疚而挣扎,如今,面对如此重如山的爱,她会不会……会不会动摇爱他的心?
他曾经让他那么伤心,而言承墨给她的几乎都是快乐,即使他努力的在弥补,可是曾经那份伤害还是存在,他从来不会为做过的事情后悔,可是自从爱上她之后,对于她的事,他总是在不停的后悔着。
他想让她一直快乐幸福,但是他带给她的却总是泪水多一些。
他真的……害怕了……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身体都绷得僵硬无比。
心神许久才归为,扬起眼帘朝窗户看去,眼中立刻浮现一抹焦灼。
那里……没有了她的身影……她已经去休息了吗?
即使窗边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他还是会痴痴的看着仿佛投过那扇薄薄的窗,可以看到她轻笑的容颜似得。
“吱呀……”
一道轻微的声音响起,只穿睡袍的她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隔着一顿距离,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凝滞着对方。
许久,不语。
看着他紧锁的眉头,指尖轻轻地动了动,接着对他抬起了手。
浑身一震,怔愣的看着她的手,没有任何迟疑,黑泽宇施展法力,瞬间来到了她的面前,接着……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握住……看着他眼中的恐慌,凌珞希眼中闪过一道心疼,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怀中拥着她的娇躯,他能感觉到她快速的信条,不需要任何的语言,现在他已经完全明白了她的心意,两个人靠的是如此的近,心也如此
第一九七章 我可以变成她
一阵微风吹过,本就摇摇欲坠的树叶,终于顶不住最后的一丝力道,缓缓地从枝上飘落。
偌大的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地上堆满了落叶,风儿拂过,发出沙沙的响声。
这里……显得过于清净了。
推开房门,看见满院的萧索,言承墨双眉轻轻皱了下,不过很快就有恢复正常。
抬脚走入院内,落叶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走到门口之后,他稍稍迟疑了下,接着还是抬手敲了敲房门。
许久,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沉默片刻,他径自推开了房门。
即使屋外明亮无比,可是一门之隔,里面黑暗的让他想起地狱的感觉。
化下下荷上上荷。抑住心中泛起的不适,他看向室内。
一个纤细的身影站在窗前,身后是及腰的长发,只是以一根发带松松的束在脑后,脊背挺得笔直,带着一抹倔强和僵硬。
看着熟悉的身影,他的心神还是微微一颤,即使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她,他还是止不住的心神恍惚。
莲步轻移,雅宁缓缓的转过身看着他,曾经灵动的双眸竟然有些呆滞。
偏着头,她静静的凝视着言承墨,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承墨,你终于来看我了。”不是她,即使她越来越像凌珞希,可是她仍然不是她。
手指轻抚鬓角,雅宁含羞带俏的看着他:“承墨,我漂亮吗?”言承墨不为所动的看着她:“你要见我,到底要说什么?”他的冷淡让雅宁表情一僵,笑容敛去了,眼中升起一抹怒意:“你难道没有发现我和她很像吗?”弯唇轻笑。
“即使和她一模一样又如何,终究不是她。”娇颜彻底扭曲,她快速的冲到他面前,恨恨的看着他。
“我不在乎你把我当成她,你告诉我,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可以完完全全的变成她,我可以成为另一个凌珞希。”言承墨摇了摇头:“你只要做你就好了,珞珞对我来说是唯一,是谁都无法替代的。”“谁说不可以替代?“雅宁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那天晚上我不是就替代她了吗?四界之内有谁不知道蝶谷之王洁身自好,从未与任何女子燕好过,那天晚上你碰了我,除了凌珞希之外,我是你碰的第一个女人,这不是就说明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替代的了吗?”言承墨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一直温和的眼中升起一抹嘲弄。
“承墨,我是可以替代她的,”眼角处滑下泪水,滴落在两人的衣袖上,“我真的可以替代她的,有我陪在你身边,你不用特地跑去豹族再去见她,所以,不要抛弃我,承墨,我是你的妻子啊,你怎么可以对我写下和离书。“言承墨扯开她的手,走开了几步,他不喜别人碰她,他的双臂和怀抱只属于一个女人。
为了她,他将别人纳入怀抱,但是……只要一次就够了。
他的疏离态度让雅宁的愤怒彻底爆发,银牙紧咬,双手用力的握起。
“言承墨,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已经沾了我,我也为你怀过孩子,因为凌珞希,那个孩子无缘来到这个世上,他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你孩子的母亲,凌珞希就那么好吗?即使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你也要这么深的爱着她吗?”“够了!”言承墨紧拧双眉,虽然声音不高,但是却有着让人心颤的寒意,他冷然的看着她,脸上是浓浓的不耐,“雅宁,那天我只是喝多了,没有醉,我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没有做什么,既然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你又怎么会怀上我的孩子?”泪水倏地止住,双唇微张,她怔愣的看着他:“你……你在说什么,你忘记了床上的落红了吗,我……”“那是你自己刺破脚踝留下的,那天晚上我根本没有碰你,成亲之后也没有碰过你,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怀孕了?”面对他一声声的质问,雅宁不停的后退着,知道双膝抵住床边,整个人无力的坐在床上,茫然的摇了摇头。
“那天晚上,你并不是真的醉的睡过去了是不是?”言承墨没有回答,黝黑的双眸已经默认。
涩然的笑了笑,雅宁缓缓的闭上眼睛。
那天晚上,他将她拥在怀中,轻吻着她的额头,温柔的吻中有着说不出的疼惜,仅仅是那一刻她就彻底的融化在他的温柔里,把自己交给这样的男人很安心,更何况她已经爱他那么久,没有任何抗拒,她任由他解开她的罗裳。
可是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却放开她,沉沉的睡去,将她一人晾在了旁边。
看着沉睡中的他,看着衣衫banluo的自己,说不伤心是不可能的,不过,她懂得为自己安排,就像她安排这么久出现在他面前一样,在他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她没有忽略他眼中的震惊,她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么她现在更要给自己创造机会,一个留在他身边的机会。
所以,她褪去两人的衣衫,然后刺破脚踝,将血滴在床褥上,接着微弱他的怀中……
静静的等待着天亮时刻,等待着仆人进来侍候,然后她就可以争取留在他身边了。
事情一如她计划的那样,早上进来侍候的仆人看到他床上的她,看到零落的被褥,然后那个女人出现了,然后他说要娶她为侧夫人,然后她留在了他身边……
第一九八章 谁是谁的棋子
事情顺利的出乎她的想象,十日后,她成了他的侧夫人,盘桓在她心头几百年终于实现了,也不枉费她费了那么多的力气,险些丢了性命才慢慢变成那个女人的模样。
她终于如愿以偿了。
可是……她的喜悦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他不碰她。
即使两人每天见面,即使他每天都宿在她的房里,即使仆人将他们说的恩爱不已,只有她自己最明白,在宠爱的表面下,是一份若有似无的疏离。
两人聊天的时候,看起来都很开心,可是她却能从他的眼中看出晃神,每天晚上躺在同一床上,可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可以在睡下一个大男人,即使她想努力的靠近,可是每次她偎在他的身边,他也都会假装翻身,留给她一个无法触及的后背。
原来的喜悦逐渐冷了下来,她忽然感到一阵惊恐,她其实并没有抓住他,维系他和她的只是一根细思,风儿稍稍变大,就能将他们分离。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两个人的关系再次变回成陌路人,她必须想办法。
于是怀孕后小产的计划就在她脑中形成了,如果他的孩子被他爱的女人亲手葬送,那么他对她的怜惜是不是就会少一点,是不是就可以多分给她一点。
又是一个完美的计划,再次完美的落幕。
他终于赶走了那个女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