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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救过面前这个倒霉蛋。
索性也就听他继续编下去吧,她狡黠的一笑,想看这人到底多么的不靠谱。
叶景升轰动气氛一般的抬袖抹了把脸上的泪渍,索性一把袖子捂上了脸,大丈夫哭哭啼啼的确实不成样子,头一侧就声音哽咽了起来:“没想到那一日是一妖物抓灵之日,我正是那妖物的美餐,这位姑娘为了救我与那妖物结上了梁子,却…却…”他的话说不下去了,漓若更在心里琢磨着是这人编不下去了,这么恐怖的妖啊鬼啊的事情哪是他能承受的了得,倒是想一想就八成要昏倒吧。
茹老心里一动,果然信服了,目光中充满的着悲切,喟叹一声实属孽缘啊,蓦地把目光投向一旁的漓若,唏嘘一阵:“姑娘是实属不易,是老夫错怪了你。”
听到这话,漓若心里真不是滋味,不由心里嘟囔着:“这里的人莫非都是入了魔障,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茹老一支手,恭恭敬敬的请两人进屋。看来这个叶景升还是蛮聪明的,方才那句话不但证明了自己不是怨灵,况且也间接的在茹老面前吹嘘了一般自己的神力,可以刻一般的怨灵交对。漓若思索了一阵,拒绝了他的提议往院子赶了过去,两人心中一惊,忙跟上步子一同移步到了院子。
一掊土,光秃秃的一片,她的视线却颇为凝重。
茹老心中一动,一翻眼就想昏过去,索性叶景升的性子快,忙扶了一把。茹老唏嘘一阵之后摇摇头,道没什么大碍,他仍是不放心,眼睛如捕猎的狼一般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茹老。
从中看出了些许端倪,漓若盯着面前的茹老,问:“老人家在此埋了一些珍爱的东西吧。”
此话一出,茹老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随即有些瘫软,两行清泪扑簌簌的滑下。
“姑娘…说的却是实情。”叶景升颇为震惊,难不成茹老派人去挖了这棵树紧紧是为了埋一个珍爱的东西,若真是宝贝的东西何以埋在地底下而不随身携带呢?
他心中一动,一个想法破脑而入,身上有粘兮兮的冷汗冒出来,他紧握着手指,若是…若是这样,那么这个东西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他深吸一口气,率先问了出来:“里面埋的。。。可是你的女儿茹郡?”
果真,茹老轻轻的点点头。叶景升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哭笑不得的模样,怪不得茹郡在那一刻能出现在自己面前,后花园怕是自从埋了小姐的尸体之后就再也不敢有人踏入了吧,若真是这样,自己那次误入也未免忒过于凑巧了。
叶景升调整杂乱的心情,又问:“那…她是怎么死的?”
“小女是自杀,待我发觉的时候已经没了气。”茹老老老实实的回答,眼神中满目的绝望。叶景升突觉心中不忍,忙上前去安慰。
茹老叹息道:“贤侄你可曾怪过我,我的私心差些毁了你的一生。”
“您也是有苦衷的,若我早些知道,定会帮你。”叶景升看着他,目光尤其的坚定。
漓若瞅着面前的人,嗤鼻一笑:“你确定要帮她,拿什么帮?娶她么?一个灵魂飘荡在外只有安了一个家方才是安了心。”
叶景升讶然的挑了眉头,问:“怎会?这里不就是她的家么?”
漓若不着急回答,眼神瞅着一旁的茹老,一旁的他居然沉默的起来,脸色变得苍白。
叶景升把目光投过去,急需一个回答,茹老叹息道:“此屋是小女从那布匹公子手中抢回来的,小女说这屋的环境好很适合绣坊。”
这下叶景升就更奇怪了,茫然的愣在此处。
茹老苦笑一阵,方才说:“我曾坐坏了一笔生意,几乎让我家破人亡,那些日子被迫拿了以前的宅子做抵押,险些流落街头,好在那主人是个好人,说了几句之后暂且让我在宅子内安歇着,期限一个月,一个月后便收回那栋宅子。”
这下什么都说通了,叶景升觉得一股子轻松,虽说茹家小姐趁火打劫也终始有了一个理由交代,想到此处他不由暗嘲,果真被那人说中了,自己认为对的人就会一根筋的相信下去。
那么,就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下去吧。叶景升下了个狠心,定定的盯着面前的茹老。恍若隔年,他开口轻说出一句:“请让我娶了茹郡吧。”
茹老愕然的呆立在原地,漓若倒像是早有料到似的轻勾起嘴角笑笑。
这个可怜的女孩,她的一点点愿望他定是要完成的。
第八十八章 奈待空鼓余音留(壹)
金钗面,短五舷,轻敲竹楼,方把蓬莱现。
有人轻歌曼舞款款而来,一手执鼓手被轻叩鼓面,眼神娇俏带些灵韵,浑身清爽仅有一层薄薄的纱衣,足上绑了一张娟秀的手帕,脚底的绣鞋更是奇特,娇俏的灵动,上方缀着各式各样的珠子,看起来格外华贵。
好在是夜晚,各家各户都紧闭房门,仅是一个路过串门的城中居民讶然的看过去,每个人呆愣在此处不知如何反应。
女孩轻转一下眼珠,眉眼弯弯翘如一轮明月。
半晌,她轻步的踏在一个呆愣人的面前,手背在身后,曼声开口,连话语中都带些甜腻:“这里就是佑城么?”突然这么一问那人不知如何反应,一挠头脸上露出些苦笑。这也难怪,这么晚的时间突然出来这么一位女子,谁都觉得奇怪。
旁边一人拿眼瞪他,轻柔的一笑,道:“姑娘,此处正是佑城。”脸上蓦然挂些讨好的笑容,心里盘古些许的主意。
女孩点点头,眼神中透着晶亮:“谢谢。”礼貌的一欠身,索性就继续迈着步子往前走,手中的鼓发出隆隆的声响,夹杂着娇俏的声音,让人寒意不断的上蹿。
那公子哥仍不放弃,心中有所想法,一步上前去挡在那女孩的面前,笑问:“姑娘此去何方,若是我能帮忙的,定会帮姑娘一把。”脸上森森的笑容,看起来却是那么的不怀好意。
女孩一歪头,脸上带些疑惑的表情,盯了面前的人半晌,方才喃喃的吐出一句:“不是说,这里的人都是冷漠无情的,怎肯帮我?”
此话一出,两人都怔在了原地。
“怎么会呢?”那人笑容慢慢的加深,一手执起芊芊玉手握于手心不断的揉捏了起来,声音变得格外轻柔,“呐,姑娘肯是听了旁人的误言,这里如我一般的好人简直满街都是的。”
女孩报以轻柔一笑,沉默不语。
那公子哥以为来人动容了起来,忙加上一句:“若姑娘不肯相信自可去打听我乃何人,方圆十里之外无人不知我马家公子,马文升的。”
“马文升?”女孩讶然的重复了一边,随即抓紧了那只手,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你就是远近闻名的才气公子。”
马文升一笑,露出些许白牙,心中得意的一昂头,嘴里却挂着谦虚,他连连道:“哪里哪里,都是大家吹捧的虚名罢了。”
女孩咯咯的笑了起来,巧笑苒苒的模样着实让人心中勾的紧,马文升得意对方的俏皮模样,看到红润的唇轻微的嘟起来,心中一动方才有种想要亲下去的感觉。蓦地摇摇头,怎能在这个时候失神?万一自毁了自己的形象以后还怎能见到眼前这位女孩。
女孩沉吟了一会,好奇的问:“马公子,明日的‘文墨公子’比赛,你可参与。”
马文升一愣,不知所措的挠挠头,推拒了起来:“啊…这个…明日我还有事,恐怕…”
话还没说完,那女孩的眼睛突然暗淡了下来,叹息了一阵。
马文升心中一动,忙问怎么?
那人抬起一双含水的眸子,眼中带些惋惜和委屈,懦懦的开口:“小女自知从小拖累于爹爹,爹爹又想许我一个好人家,无奈才想到要与城主合计在‘才墨公子’比赛上选取良配,可…可我一心倾慕于公子的才情,若是公子不去的话,恐怕我俩再无相见之日了。”
马文升愣在此处,不知如何是好。
女孩一偏过头,接着说:“罢了,在有生之年能见到公子一面便是小女的福气了。”说道后来她的声音居然哽咽了起来,此时此刻可怜的模样愣是惹得马文升心中一颤,几乎也要跟着落下泪来。
“姑娘…”他试着开口解释,却被女孩狠心的打断了,她一抹脸上的泪渍,投以一个淡淡的笑容,柔柔的开口丢下一句“公子,我们来世再见”就这么走去了前方。
半晌,马文升方才回神,忙问一旁的那书生:“你可知明日会有‘文墨公子’的比赛?”
那人乖巧的点点头。
他思索了一阵,沉声的自语一般:“怎么从来未曾听过哪家的小姐会在‘文墨公子’比赛中选取自己的夫君?”
那书生愕然的抬起头:“马兄,你居然不知?”
“知?”他有些发怔,问,“我知道什么?”
确实,每日被爹爹看管的甚是严厉,除了读书写诗以外的时间均是呆在自家的院子里,他自小就与书籍无缘,但爹爹的严厉的指责下还是乖乖的坐在房间,一坐便是几个小时,几个小时之后就把自家书童写好的诗集交差交上去。索性爹爹日常很忙,平日也顾不上他,自然不知晓自己手中的这份诗集是出自谁之手了。
说道那书童,他还真是觉得庆幸,偶有一才气的书生终日不得志却被他看上了,衣食供饱只为了解决自己每日搪塞爹爹的傀儡,却又一日路过一处诗画会,突然想起书童今日念叨的一首诗,蓦然的念了出来,那诗得到了在场多数人的亲睐。一瞬间所有人都在拍手叫好,而自己也终是在那之后有了些名气,才气公子这称呼就是在此处流传出来的。他的爹爹得知此事以后很是欣慰,也免不了让他参与了些许这种场面,说是作诗论画他颇觉困难,好歹临行有所准备,记得了那书童递给他的一些诗词撑住了场面。
不过,那状况也算不错。回顾自己的光辉荣耀,马文升轻勾起嘴角一笑,被万千光芒笼罩着,真是求之不得啊。
偶尔会和眼前这位兄弟一起出去逛逛,喝些小酒。而最近,与一些富贵的公子哥评头论足顺便去才情之处郊游了一番之后就瘫倒在了家中,哪里会去关注这种消息。
那人了然的一笑,长哦一声,道:“原来马兄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
听到这种夸奖,马文升不由得苦笑出来,一拱手有种说不出来的苦,果然这名声背起来也好似有代价的。
那人索性恢复了正经的模样,一转眼珠方才说道:“那人是王员外家的小姐,王凤紫。”
“王家?”马文升吃了一惊。他可是晓得这家的人,传闻他家财大气粗的虽说不算什么太大的官职,但是家中富裕的可以,光是在外伺候的仆人的穿着打扮都远远的胜于自家的贴身丫鬟。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讶然,从未听闻过着王员外家居然有个娇俏的小姐。
旁边一位青衫的书生似乎看出了马文升的想法,低声一笑,开口解释道:“马兄还真是不了解啊,传闻那王家小姐王风紫本自就不是王家的亲生女儿,是菩萨赐福的。”
“菩萨赐福?”马文升一骇,这就更加离谱了不是。
谁料那人正经的点点头,一摆手,说:“这小姐以前你自然没有听过,听说是偶有一天昏迷在王家的门口,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被王员外收留的。”
一人急迫的接言道:“说来着人也奇怪,好好的一个人怎会流浪在外,还正好昏迷在了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