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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环,我知道你精通音律,长于歌舞,擅弹琵琶,乃难得的音乐家、舞蹈家,我将音乐方面的知识传给你,其中包含不少名曲。”
张震将古典音乐、现代音乐方面的所有知识,将琵琶名曲、古筝名曲、琴箫名曲,以及古筝、古琴的弹奏技巧,玉箫、笛子的吹奏技巧传给了玉环,特别传了《霓裳羽衣曲》、《九霄仙曲》。
“公子,好多内容哟,我太喜欢了,我一定好好学。”玉环道。
“玉环,我吹一首曲子《霓裳羽衣曲》,你且跳段舞给我欣赏。”张震取出玉箫吹奏起来。哇!好美的旋律!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妙!妙哉!公子吹得实在太好了!玉环不由翩翩起舞,仿佛九天仙女下凡尘,仿佛月宫嫦娥舒广袖,步态轻盈,婀娜多姿,柔弱无骨。春风杨柳,晓风残月,梦耶!非耶!化为蝴蝶!
玉环沉醉乐曲中,月下为君独舞,乃人生一大美事!
曲终舞罢!佳人再入怀!火热的嘴唇,如雨点般落在张震脸颊上。张震激情燃烧,热烈回吻,香舌痴缠,陶醉其中,最后双双步入爱河。
梦境之中,玉环与张震恩爱缠绵许久,终于得偿所愿,圆了佳梦。
“玉环,我想将你脑海中贮存的,有关我的那部分记忆,全部删除掉,让你能够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张震忍痛对玉环说道。
“不!绝不!坚决不!”玉环惨叫起来,悲嚎不已,“公子,你不会这么残忍吧?公子,求你,别删!”
“玉环,你只是在做梦!醒来吧!”梦外张震喃喃道,他最终还是没有删除玉环的记忆,默默看了她一眼,张震悄然离去。
梦里梦外俱是梦,幻梦醒来一场空。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远处传来唱偈声,一得道高僧忽然出现在张震面前。
“大师,所为何来?”张震行了一个佛家之礼,遂问道。
“南无阿弥陀佛!贫僧为施主而来!”高僧笑道。
“大师尊号?”张震亦笑问。
“贫僧鉴真!阿弥陀佛。”鉴真大师道。
“原来是鉴真大师,失敬失敬!”张震再行一礼,“望大师告之,缘何因我而来?”
“佛在心中!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施主,好自为之!”鉴真大师转身飘飘而去,“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声音渐行渐远。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张震来历史位面,尽惹尘埃,沾了佛家因果,因果循环,有因必有果,他张震必须了结这尘缘因果。
回到君家酒楼,张震进了房间,准备打坐修炼恢复。
“兄台,你终于回来了。”房间里又出现了二位陌生人。
张震脸上立时不悦,“朋友,未经允许,私自闯入我房间,恐怕行为不甚光明吧。”
“对不住,兄台,我在这里向你赔罪。”张震感觉出他们乃修真者,只是不知何门何派。
“你们是谁?深夜进入我房间,所为何事?”张震冷冷道。
“贫道玄天子,这位是我弟子青松,我们乃昆仑山修道之人。”玄天子如实禀报。
“原来是二位道长,不知道长找张某何事?”张震询问疲乏。
“我们来是想请教一个问题,问完就走。”玄天子客气的说道。
“你们要问什么事?请吧。”张震不温不火,淡然道。
“前段时间,你是不是在永乐?”玄天子问道。
张震点点头。
“永乐县在关你进死囚牢房那天晚上,发生了一场特大风暴,可是你所为?我们知道哪是灵气风暴。”玄天子盯着张震。
“你认为我有那么大的能力吗?”张震笑了。
“你不是一般人。否则怎么可能在牢房里进出自由?如果猜得不错,你和我们乃同类人,也是修道之士。”玄天子笑着说道。
“确实我所为。那是我在修炼时突破所致。”张震觉得没有必要隐瞒,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他感觉玄天子师徒二人,应该没什么恶意。
“原来真是这样!道友好!”玄天子道。
张震笑问:“不知道友找我何事?”
“哪天道友突破时,动静太大,四海皆知。我们怕是奸邪之徒突破,那样我们正派便危险了。”玄天子道,“幸好是道友,观道友面相,并非为非作歹之徒,这样我们也就放心了。”玄天子和盘托出。
原来是这样,哪天晚上在永乐县死囚牢房修炼,突破之时动静确实闹得太大,引起了修道势力的不安。如果猜得不错,魔道势力可能同样有所警觉,说不定派出了门人弟子出来打探。
张震哈哈笑道:“我并非魔道中人,更非奸邪之徒,所以道友尽可放心,我不会为难同道中人。”
玄天子说道:“道友乃正道修炼者,我们当然相信你。”
“何方妖孽?竟敢偷窥,还不滚出来!”玄天子大喝道。
张震身形一闪,出现在君家酒楼半空,玄天子师徒相继跟上。
“玄天子,大呼小叫的干什么?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出来一位魁梧大汉,肩扛大板斧,大大咧咧的慢慢飞了出来,后面跟着几个魔道中人,提着黑铁棍,或者青钢长剑。
“魔霸雷,原来是你。你跑来做什么?”玄天子冷冷道。
“你们来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魔霸雷阴阴的说道。
“请你们不要在这里吵闹,影响他人休息。奉劝你们离开吧,我想休息了。”张震嘿嘿冷笑道。
“小子,我们在这说话,没你说话的份。乖乖滚一边去!等一会儿,便跟我们回天魔派。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一魔门弟子道。
张震冷冷道:“怎么不客气法?”
“嘿嘿嘿!让你生不如死,尝尝我们魔门的搜魂**。”另一魔门弟子阴阴笑道。
“你们还不滚吗?是不是要我请你们滚蛋才滚?”张震厉声道,“滚!滚得越远越好!”
“小子,你想找死,我成全你!”说完黑色手掌瞬间印向张震胸膛,手掌明显有巨毒,闻之腥臭,触之即死。
张震暗恨魔崽子出手狠毒,于是施展凌波神步,呼吸之间,张震已经到了魔徒面前,天山六阳掌使出,一招快似一招,逼得魔崽子手忙脚乱,疲于应付。
张震突施重手,手刀狠狠砍在魔崽子双手上,魔崽子双手顿时被废,使不上半点力道,倒地狂嚎不已。
魔霸雷跳出来,表面看他体型魁梧,其实城府极深,阴毒狠辣。他对张震说道:“小子,竟敢重伤我魔族弟子,纳命来!”魔霸雷挥舞板斧,向张震攻来,攻势凌厉。
“不知所谓!小小金丹后期的修为,竟敢在我面前叫板!算你有种。”张震哈哈狂笑起来,手掌抓向板斧,动作看似缓慢,其实快到了极点,无数掌影晃动,人的肉眼根本跟不上。
那是张震右手的残影。说时迟,那时快,张震右手抓住了魔霸雷板斧,轻轻一夺,板斧便在张震手中,瞬间消失不见。
玄天子、魔霸雷眼睛一亮,张震有贮物戒指?戒指里面肯定有灵丹、灵石等宝物,一定要夺过来。在门派里面,只有掌门和太上长老一级的人物,才有贮物戒指,而且空间并不大。
眼前这小子有贮物戒指,太好了!魔霸雷丢了板斧,反而高兴万分,忘记了自己刚才差点被妙杀。他兴奋的喊道:“大家并肩子上,将这小子擒回门派发落。”
众魔徒纷纷冲上来将张震围住,“小子,请跟我们走一趟!”
“如果我不呢”张震眼睛冷冷一扫周围众魔徒,“你们如此霸道蛮横,休怪我下重手了!”
第204章 大唐修真者
魔修挥舞铁拳攻来,拳头似宝器,坚硬无比,张震身形连闪,迅雷般击出数拳,众魔徒惨叫一声,纷纷倒飞出去。
实力低下的魔兵、魔将,怎么可能是张震对手?如果不是张震手下留情,他们早已魂飞魄散,哪还有机会躺在地上鬼叫?
张震施展缩地成寸法术,一步跨到魔霸雷面前,“想抢我戒指,得拿出实力来!”右手慢慢抓向魔霸雷,魔霸雷无论如何躲闪不开,瞬间被捏住了咽喉。张震右手似慢实快,目光所及乃残影而矣。
“滚回去告诉你们掌门,我乃一介散修逍遥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滚吧!”张震右手一挥,魔霸雷早去了千公里外。
“玄天子,你也很动心是吧?看你眼神我就知道,如果不想自找没趣,你们还是不要动手的好,否则你掌门来了也救不了你。”张震眼神凌厉的盯着玄天子。
“逍遥道友,宝物动人心,刚才实在是惭愧,动了贪婪念头,还望道友不要计较。现在地球修真界,很少有贮物法宝,道友日后行走,还望不要轻易暴露。”玄天子羞惭的说道。
张震点点头,“幸好你没有动手,否则我就会真的对你不客气。回去禀报你派掌门,我不会与正道为敌,但希望正道不要来招惹我。招惹了我,我可不管他是正道,还是魔道,必找回公道。”
玄天子苦笑道:“道友放心,我会如实禀报的。道友,告辞!”说完,带着徒弟消失在君家酒楼上空。
君家酒楼遭受了法力余波,摧毁了不少房屋,有些旅客受了轻伤,所幸问题不太大。仙家打斗震骇了世俗中人,难道世上真有神仙?
原本修真者严禁在世俗中打斗,乃修真界共同默认的规矩,违者必受到严惩。但现场仅有天魔派、昆仑派弟子,他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就算知道了,谁又有胆量找天魔派、昆仑派麻烦?
修真界实力为尊,谁的拳头大,谁就有道理,乃亘古不变的真理。
张震见自己休息的房间已经遭到破坏,便没有再回君家酒楼。
寿王妃杨玉环从梦中醒来,满面泪痕,伤心欲绝。心上人走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亲爱的,你在何方?”
梦中情景历历在目,拥抱亲吻,感觉依然,恩爱缠绵,真真切切。她终于把自己交给了心上人,虽然在梦中,但玉环已经满足。
玉环躺在锦榻上,回味刚才与心上人恩爱的点点滴滴,好温馨好快乐好舒爽好真实啊!难道心上人来过?玉环琼鼻拼命闻,终于从空气中嗅出了心上人的味道。
亲爱的,你真的来看我了,为什么不在现实中亲热我,而是在梦中相依偎?玉环摸了摸自己脸颊,她突然感觉到了心上人手掌留下的余温,他真的在现实中抚爱我了!他真的喜欢我爱我!玉环流泪了。
玉环又沉醉于刚才的梦境之中,重新享受着梦中经历的一切。从此她有了回忆回味的内容,而且真真切切,实实在在。
玉环暗暗决定,自己从此不再与其他男人温存,她是属于心上人逍遥公子的,她要将自己的一切,为心爱的人珍藏着。
可怜的寿王李瑁,没有得到玉环的身体,更没有得到玉环的心,不过还不算糟糕,至少他得到了名份,得到了欣赏玉环歌舞的机会。玉环的吹拉弹唱、舞蹈技巧更臻完美,达到了一个巅峰。
玉环成了大唐最优秀、最杰出、最顶尖的音乐家、演奏家、舞蹈家,难怪日后玄宗皇帝就算得不到玉环的身体,得不到玉环的芳心,也要想方设法把儿媳抢到身边,日日欣赏玉环的歌舞。
玄宗皇帝其实也是一位杰出的音乐家、演奏家,就算不能成为名符其实的夫妻,但与玉环琴箫合奏倒也不错,唐明皇从没有后悔过自己的荒唐举动。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南京城外指挥部,鬼子头松井石根大将,不知道组织了多少次进攻,至今仍然没有彻底征服南京城,反而损失惨重,前前后后已有八万鬼子丧身在南京城里。
“巴嘎!松井君,你的再不彻底征服南京城,只好松胯松胯,削掉你石根,让你妈妈去找别的男人。”东条焉鸡气急败坏,连吼带威胁。
“嗨咿!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