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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姐真是你,太好了,你还活着,我一直以为你……”说到这里,林少云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纪茹芸俏脸微微向上抬起,一双美目,噙着泪水,然后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无声的哭泣,这眼泪是喜还是悲!
林少云怔住,他分辨不出来。
“纪姐你怎么了?告诉我这里除了那老家伙,还有谁欺负了你?”林少云拍拍胸脯,一脸正色的说道:“我给你出气。”
纪茹芸不语,只有泪珠滴落,在粉嫩的双颊上,滑出了一条弯弯的泪河。
林少云眨了眨眼睛:“怎么?姐不想看到弟弟吗?如果不想,那么我这就离开就是了。不过,见到姐没事,我真的很开心,很意外。”说罢,叹了口气,就要转身离去。
“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只是你姐姐那么简单吗?你忘记了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了?”纪茹芸丰润的朱唇,缓缓蠕动,声音微带哽咽,却更加温柔,哭泣的温柔,却是何等的凄美动人。
林少云闻言,不觉愣了半晌,说不出话来,那段记忆,再次被他从脑海抽取出来,他终于记得了纪茹芸最后的一句话。
“这……”林少云面色有些木讷,如果换做十几年前,他一定会毫不客气将眼前这充满韵味的女人拥入怀,将她紧紧拥抱。
而经过了十几年,林少云的生命,已经不止一个女人,他的心,已经没有纪茹芸停留的地方了。
所以他呆住,不知所措!
纪茹芸忽然欺进,一双莲藕般的玉臂,如水蛇般柔软,将林少云的脖颈环绕搂紧。
一股柔软温热的感觉,登时让林少云双腿发软,呼吸加快,血脉贲张。
林少云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他的嘴已经被纪茹芸那柔软的香唇堵住……
甜甜的感觉,让林少云全身酥软,对于漂亮女人的温柔拥抱,他可是天生没有反抗力,很快就淹没在了纪茹芸的温柔之。
随即热烈的反应着,与纪茹芸死死的纠缠在了一起。
同时,他也将纪茹芸香艳的娇躯死死搂住。
一双大双,在她柔软的后背,缓缓的向下移动,一直……
却在这时,纪茹芸的口鼻发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林少云有些飘飘然,晕乎的感觉。
可惜那朱化及是无缘看到这旖旎的一幕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纪茹芸的眼泪已经停止了滑落,一张俏脸,扑扑绯红,眼神迷离,她那柔软的玉手也在林少云的虎躯上缓慢的探索。
索取!
他们都在彼此的身上,探索那孤独落寞的解药。
似乎一切都不再重要!
唯有希望此刻,就是永恒。
但纪茹芸的心里却因为拥抱着这心仪的男,而显得更加寂寞。
因为她知道,亲吻的结束,或许就不会再有开始。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两已经由站立相拥,躺在了柔软的黄沙之上,只见尘土轻轻飞扬,那是一种另类旖旎的味道……
不过他们最终都没有打破那层底线!
“啧啧!我终于知道这小的弱点是什么了,哈哈!原来是女人。”吕洞宾看不下去了,索性的闭上了眼睛,但闭上了又睁开,一手将小天的双眼给遮挡住,并道:“不许看,特别是长不大的孩。”
就在林少云伸手去解纪茹芸的裙摆时,纪茹芸芳心一跳,猛的从他怀抱的纠缠里挣脱了出来。
“别……”
纪茹芸呼吸依然急促,但是此时她却理智了很多。
本来林少云是志在必得,都已经热火朝天,只欠东风了,却不料纪茹芸竟然在热情退缩,在那么一刻,林少云的心,还是很不快,感觉自己被耍了一般。
不过他也随即从欲望清醒了过来,暗暗自责:林少云啊林少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被女人一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还好没和纪姐做出荒唐的事情来,否则……
他竟然不敢直视纪茹芸,微微低着头,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
“对不起,我不可以……”纪茹芸深情款款的望着林少云,幽幽说道:“你知道吗?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怕你无法接受……”
林少云没想到她的拒绝,竟然是为了自己考虑,风流债可以不用还,逢场作戏,可是感情债了?
片刻无语,两人沉默,纪茹芸缓缓的站起身来,将衣衫残留的细沙抖了一下,继而笑着对林少云说:“少云,我们都忘记刚才的一切吧!就让它成为我们彼此之间最美好的回忆,将它埋藏在心里,以后我们好好的做对好姐弟。”
林少云微微错愕,知道彼此之间,隔着一道墙,无形的墙,今生注定无果,他反应极快,随即笑道:“纪姐刚才发生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第四百六十七章 ,落差
装傻充愣,便是化解这其尴尬的最有效的方法。
此时林少云装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虽然大家都知道是假的,但在彼此的心里,还是找到了一个走下来的台阶。
实际上,林少云没能将纪茹芸那最后的一块地盘给攻下来,那是因为,纪茹芸在与他的激吻,竟然发现,自己的心,对现在的林少云,没有当年那种痴迷心跳的感觉了。
激情过后,若只留下的是平淡。
那么是不是可以快些结束了?
正是由于纪茹芸对林少云不再有那样炽热的感情,所以她才会阻止林少云进入自己的身体。
林少云离开她温柔的怀抱之后,也悄悄的摸了一把冷汗,这家伙没有了温柔的支撑,很快就变得很理智。
也暗暗庆幸,自己方才没能将这纪姐怎么样!否则,以后的日,肯定不好过。
纪茹芸用衣袖在自己的脸上,胡乱的擦拭了一下,露出了勉强的笑意,话锋一转,“对了,少云,你这十几年是怎么过的?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强大,连阵主都不是你的对手。”
然后他们两便开始回顾往事,林少云自然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他就没有说了。
原来当年,纪茹芸并没有当场气绝,阵主责怪那三人办事不力后,将其斩杀,看见纪茹芸还没死,便出手救了她,之后纪茹芸便一直呆在阵主的身边,充当打杂的手下,同时,她在阵主的指点下,修为也是突飞猛进,十几年的时间,就从一名江湖武者,越级成为武道之境期的修为。
十几年,能有这样的成就,在朱化及的眼里,那可是天才的人物了,不过朱化及知道,她能进步这么快,那是因为他知道这纪茹芸对自己怀有很深的仇恨,是仇恨激发了她的潜能。
虽然知道,但朱化及很是托大,完全没有将她当回事,反而还常常指点她本事。
直到现在,她看见林少云打败了朱化及,她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自己更天才的人存在,而这个人竟然就是她以为已经死去的林少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来那个人,就是身边的人。
当林少云知道那三个黑衣人的确已经被朱化及杀了。
他那颗仇恨的心,也清淡了不少。
“纪姐,那我们如何处理朱化及,将他一掌打死,给其他哥哥报仇?”林少云询问了一下纪茹芸,在他心里,已经不想杀朱化及了,若是纪茹芸要杀朱化及,那么林少云肯定是让纪茹芸去动手了。
否则,他不会去询问纪茹芸,直接过去,挥掌砍杀了。
“算了吧!人死不能复生,本来我也对他恨之入骨,可是这么多年了,我也想通了,报仇了又如何,死去的兄弟也不会活着回来。”纪茹芸叹了一口气,眼神深邃而远,不经意间,闪过几分惆怅之色。
林少云道:“那就废了他……”
“别……”
这时!朱化及竟然坐起身来,满脸痛苦,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如果你要废了我,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
林少云闻言一怔,想来也是,修为对于一个修道的人来说,道行远远的超越了自己的生命。
就如同一名高高在上的皇帝,忽然有一天,有一个人告诉他已经不是皇帝,而是乞丐了,那么那位皇帝肯定是宁愿死,也不愿意做乞丐了。这就是一种心理上的落差。
身形轻轻的闪过,带起一片幽香,林少云在这味道下,又想起方才与纪姐的亲昵,不觉心跳加快,脑海,歪邪的念头,闪过不停。
毕竟,香艳火辣的身躯,总是让人难以忘怀,流连忘返。
当林少云回过神来的时候,纪茹芸已经去到了朱化及的身边,林少云随即跟上,心里却更加思念秀儿了,心想:“离开这里后,我就去找我的秀儿,不能碰纪姐,难道就不能碰老婆吗?嘿嘿!”
朱化及不知道他们两到底要怎么做,眼神无力的盯着面前的林少云和纪茹芸,只听纪茹芸道:“朱化及,若不是当年你慈悲之心,救了我,我想今日就会少了一个站在你面前的人,不管怎么样,我觉得我还是欠了你一份情。”她顿了一下,转而对林少云说道:“少云,看在姐姐的份上,我们就饶了他吧!”
此时她可不相信自己还走不出这里去,有了林少云在,一切都不是空谈。这十几年来,她在这魔幻五行阵,虽然没有受到朱化及多少限制,但是到处是妖魔,她也没能乱走,但若是要离开这里,朱化及那是万万不能答应了,除非,她能打败他!
“那哥哥们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安心!”林少云迟疑了一下。
毕竟这么放过大仇人,心理面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小伙,得饶人处且饶人,冤冤相报何时了?”却在这时,乾坤戒的吕洞宾说话了。
当然吕洞宾说的话,只有林少云一个人能听得见了。
若是这朱化及知道那位大神通吕洞宾就在林少云的手里,不知道他会否被震惊到晕厥。
林少云随即灵识感应了一下,没有回答吕洞宾的正面问题,而是大叫一声:“你个天杀的,我的酒就这样被你喝完了,啊!还有我的烤肉……”
吕洞宾先是一怔,随即哈哈一笑,舔舔嘴巴,“味道不错,还有没有,再放点进来,你小真不厚道,我进来这么久,也不见你叫我吃,所以我就自己动手了。”
他说的理所当然,就像林少云欠了他的一样。
“拿而不问是为窃,你……你妄自还是大神仙,竟然偷人家东西吃。”林少云面色阴晴不定,怒容满面,但却不说话。
实际上,他此时正在用心语与吕洞宾交流,而纪茹芸以为他是因为这么白白的放过朱化及,而感到不开心。
“少云,我相信咱们结拜的兄弟们会理解我们的做法的。”秀眉一蹙,纪茹芸幽幽一叹,咬咬嘴唇,又道:“如果少云不同意姐姐的说法,那么一切凭你做主就是了。”
第四百六十八章 ,避火丹
纪茹芸的性格虽然独立,但她是一个女人,女人的心,总有她柔软的一面,在女人的心里那是一直都希望有一个肩膀能够让自己安心的依靠,是以不经意间,她便表现出了那深藏的柔软之处,拿主意的时候,还是得征求林少云的意见。
“啊……”林少云回过神来,道:“你说什么?”
纪茹芸以为他这是生气了,所以故意这么问,心下不免有些失落,低声道:“我说你做主!”
林少云看了一眼朱化及那可怜巴巴的样,吐了一口闷气,此时他最不快的是自己从妖界带来的美酒“君魂”。越想这心里就越不是个滋味。
“我可以不废你的修为,也可以让放你一条生路,可是我不能不对不起我死去的兄长们,因果报应,若不是纪姐她还活着,今天你根本就难逃一死,也算是你当年动了恻隐之心,才有今日逃脱大难的运气吧!”
林少云说着,朱化及听着,听见林少云说的这番话,朱化及的心算是放了下来,这条命,多半是要保住了。
“可是!”林少云话锋一转,朱化及的心猛的一条,后背如被阴风吹过,凉飕飕的,只听林少云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