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全都是炼气中期圆满的弟子,大家修为相差并不大,法器也基本一样,斗法比的是什么?”
曹子期道:“修为相差不大那也是相差,如果法器都一样,就只有硬拼硬耗,修为高的胜出,任何斗法都是这样。不过有些修士法器好,或是有其它的辅助法器,比如有符箓,那就占很大优势了。”
秦越愕然道:“我还以为这样的斗法比试应该是在公平的环境下呢!照你这么说,那些有靠山的弟子岂不是占很大的便宜?比如丁希也这样的人,他法器那么好,谁能打得过?”
“公平?”曹子期摇头苦笑:“你就不用操心这个了,普通修士之间兴许还能说说公平,那些修真豪门世家出来的弟子,会跟你讲公平?不过你说丁希也会出来抢筑基丹,那是不可能的,他需要的话,张口就有了。”
“不是每一宗只有五粒筑基丹吗?他这样就拿走一粒,其他人没意见?”秦越疑问道。
“唉,你脑子还真是简单,每宗五粒那是说给大家听的,私下里被各宗豪门分掉的,你根本就不知道有多少。”
“我…脑子简单?”对曹子期这个评语,秦越太郁闷了。秦越一直觉得自己很‘沧桑’的,所以才会在和司雪舞相处时,时常以兄长的眼光去‘凝视’她。没想到在曹子期眼里,自己竟然也是个‘脑子简单’的人。
“不是么?”曹子期斜了秦越一眼:“在修真界混了这么久,你居然还惦记着‘公平’,有公平吗?在哪里?你说我听听。”
“好吧,我承认行了吧?”秦越投降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其实我之前的意思是,在两个人修为、法器差不多的情况下,如果一方拥有足够快的移动,通过变换身形从不同角度去攻击对手,那么他的胜率就会高得多。”
曹子期想了想,道:“低阶修士发出的真气光束和飞剑的速度都不够快,这听起来是个好办法,问题是施展轻身术时的纵跃速度也快不了多少啊,还要兼顾躲避和保持攻击,太难了。”
秦越微微一笑,道:“你觉得难,是因为你不懂如何让真气在通过腿部经脉时,产生连绵不断的爆发力,而我学过的一门世俗界的武技,却能很好的控制真气达到这个境界。这门武技名叫鹤舞术,我曾在七仙城教训丁希也手下时施展过,你应该还记得。”
经秦越这么一说,曹子期也想起来了。不仅是在七仙城打架那次,他们曾多次出去猎妖,在一些危急的关头,秦越都总能靠连续不断的快速纵跃,在躲过妖兽攻击的同时,布下困兽的法阵。曹子期虽然也曾诧异过秦越施展轻身术时的速度,但却从来没有问过,此时听了秦越所说,才知道是这么个原因。
“你是说,打算教我?”曹子期问道。
“嗯。”秦越点点头:“过去因为我从没想过要参加什么竞争,所以对这些事考虑得比较少,后面决定参加筑基试炼了,才仔细琢磨过这个问题。我曾和火宗的一位炼气后期修士斗过法,她发出的真气光束我就能躲开。所以,我相信你苦练上一个月,只要掌握了运气的法门,以你丰富的斗法经验,一般炼气中期修士应该不是你的对手了。”
“岂止一般修士?如果我能学会鹤舞术,就算法器很强的同阶修士,我亦不惧了。”曹子期兴奋地笑道:“再过几天,我在楚逢那定制的两件中阶法器就炼制好了,一剑一盾,哈哈!”
秦越微笑道:“那就更好了,我可是等着你筑基成功后,好喝你和方莹的喜酒呢!”
也许是想到了方莹,曹子期笑容一敛,对着秦越认真地道:“秦越,我知道以你的本事,根本不需要考虑怎么去躲开攻击来与对手周旋,你只要祭出布阵法器就够了,你跟我说这些,完全是在帮我,多谢了!”
秦越摇摇头,笑道:“其实我的法阵也不是无敌的,每一个法阵都有它的弱点,对于懂的人,破阵并不难的。其他人之所以觉得我了不起,是因为他们都不懂阵法罢了。”
“嘿嘿!我也不懂阵法,我只知道咱们水宗的五粒筑基丹,有一粒肯定是你的。好了,现在你该说说有什么办法可以在炼心大阵里找到我了吧?”曹子期着急地问道。
秦越道:“这里不行,我们出去找个地方,我需要布一个幻阵的结界测试一下,如果可行,我再教你…喂,你别急嘛!”
没等秦越讲完,心急的曹子期就已经拉着他向外走去了。
——————
不知不觉中,佛子已经写了三十万字了,秦越也将迎来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转变。谢谢一直以来陪伴佛子的朋友,尤其感谢给佛子投票的兄弟!
不想承诺什么绝不太监的废话,我要说的是,秦越的故事是一个完整的故事,除了最后的结局,所有的情节都是完整的,我会努力将它精彩地呈献给各位书友,希望你们能继续关注、支持下去。
063章 各方图谋
武曲峰,龙登云居所的客厅内。
龙登云坐在上位,对恭立于堂下的李弘说道:“李弘,如今破解炼心大阵和风火双杀阵的方法、以及斗法的各种符箓、法器,所有问题我都替你想到并解决了,你只需将秦越一举击杀便可,记住,到时绝不可犹疑手软!”
李弘道:“可是…我怕对不上秦越,毕竟比试的人太多了。”
“此事你无须担心,我早已有了安排。”龙登云一摆手,道:“只要他能出炼心大阵,接下来的对阵可就由不得他了。我一定会让他在摸到筑基丹前倒下,而终结这位‘水宗新星’的,就是你李弘!我会让你成为水宗新的强者,替我龙登云做事的人,是绝不会被亏待的。”
“请师兄放心,我决不会让您失望的!”李弘的目光中透着贪婪的兴奋。
“嗯,你回去吧。”
李弘出门后不久,一阵脚步声从内堂传出,直往客厅而来,龙登云听到后,立即站起身来迎接。
从内堂出来的是一位年约五旬的白袍老者,他行走时步履沉稳,颌下长髯随风而动,神态间透出一股只有上位者才具有的威严之势。
“师父!”龙登云急步上前,向着白袍老者躬身施礼:“事情弟子已经办好了。”
这老者便是当今七仙门主燕无极的首座弟子、龙登云的师父尹田。作为一名已经进阶元婴初期的修士,不入长老阁、不进护法堂,显然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要随时准备接掌金宗宗主之位。
“嗯,你们的说话我都听到了。”尹田走到主位上坐下,接着道:“为了这个叫秦越的小子,费的功夫够多了,希望这次能一劳永逸解决掉。”
龙登云道:“请师父放心,这事绝不会出问题的。但是到时要是瑾瑜仙子发怒的话,我们真要救那个李弘吗?还有就是,如果师祖他老人家知道了整件事,会不会不喜?”
尹田道:“为了避免李弘将我们的安排说出去,如果瑾瑜仙子不饶他,我们还是要救他的,等他来了金宗,还不是任你拿捏?至于你师祖那,你无需担心,自从接到木宗弟子的告密,知道丁北辰那老儿想拉拢秦越后,你师祖就不希望再有秦越这个人存在了。”
“原来师祖也指示要杀死秦越吗?那这次我们也算是歪打正着,立了一功呢。”龙登云欢喜着说道。
尹田道:“出于为本门的大局考虑,有很多事情你师祖只会暗示,是不可能明说出来的。尤其是秦越这件事,此人本就是七仙令的恩主,如果处理不好,不仅会直接影响到门派的稳定,还有可能会成为你师祖修行上的壁障。所以,具体该怎么做,就需要我们来替他老人家分忧了。”
龙登云感叹道:“师祖他老人家做事总是处处为门派考虑,做个门主也真是不易啊!幸好还有师父您在,师祖才不会因为操持太多琐事而耽误了修炼,只是师父您就太辛苦了,还平白浪费了许多修炼的时间。”
尹田沉声道:“作为门主首徒,自然要将门内的问题解决好的,虽然因此影响到修炼,为师亦无怨言。倒是你的修炼千万不可懈怠,在为师之后,你将会承担起金宗乃至七仙门的责任,希望你不要让为师失望。而在这之前,任何试图挑战你在门内地位的人,为师都会替你铲除掉的。”说到这,尹田的眼中闪过一股狠厉之色。
……
贪狼峰,木宗宗主修炼的石殿内,丁北辰面沉如水、双眉紧锁,正在来回的踱步思考,丁希也忽然走了进来。
“乖儿,与人比试完了么?”见到儿子进殿来,丁北辰立即换上了一副慈父的微笑。
“爹爹,这门功法果然不凡,虽然我现在未到筑基之时,但刚才一场斗法,我的法力修为已经可以与筑基的炼气后期弟子相抗衡了!”丁希也一脸的兴奋。
一听丁希也这般说,丁北辰顿时抚须笑道:“好!好!不枉为父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助你修炼此功。”
丁希也志得意满地道:“爹爹,这次的筑基试炼我要夺取第一!”
丁北辰闻言大笑:“哈哈!笑话!我丁北辰的儿子想要筑基丹,还需要与人争夺?再说那筑基丹对你的功法筑基根本就没用,你就不要瞎参合了。”
“不!我忍够了!”丁希也大声道:“门里那些混蛋背地里总说我是废材,只会仗着老爹的势力多欺负人,如今我非要他们瞧瞧,我丁希也一样不比龙登云差!”
“好!不愧是我的儿子,有志气!”丁北辰赞许地点点头,然后才劝道:“乖儿,其实那些说你坏话的不过是在嫉妒你罢了,他们是在恨自己没有一个厉害的爹。哼!像这类人,为父要是说句想收他们为徒的话,十个里面,立马给你爹跪下的不会少于五双!”
丁希也一斜眼,道:“爹,您这话说得可不一定准,照我看,那秦越恐怕就不会愿意拜你为师。长老阁的计凌长老不就被他拒绝了吗?这事门里都快传遍了。”
丁北辰不屑地道:“那小子自以为是天才,谁都敢得罪,早晚死得难看。你以为计凌会丢得下这个面子吗?”
丁希也马上道:“不行!你答应过我的,他要死在我手上!”
“爹爹答应你的几时食言过?”丁北辰微笑道:“只要你用心修炼,不要胡闹,爹保证将他交给你处置。乖儿,你想想,筑基试炼都是在本宗斗法,你需要在木宗证明自己吗?”
丁希也想了想,点头道:“您说的也是,本宗的那些家伙和我比试老是不尽全力。”
“所以说你参加筑基试炼是没有意义的,以你现在的修炼进度,很快就可以准备筑基了。爹爹一直都在为你寻找合适的魔基,一旦找到,而你又能借此顺利筑基的话,明年的七宗大会,就将是你一鸣惊人的舞台。”说着,丁北辰用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好!我听爹爹的。”丁希也点头应了,却又疑问道:“爹,以前我说想杀秦越,您总是会劝我别急,怎么今日说起您好像又不怎么在意他的生死了?”
听了儿子的疑问,丁北辰皱起了眉头,缓缓地道:“因为爹的计划被迫做了改变,新的计划里,秦越已经失去了作用。”
丁希也愕然道:“为什么要变啊?是谁逼您?”
丁北辰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苦笑道:“这世间除了你之外,爹爹还能为谁改变呢?事情是这样的……”
……
文曲峰,烟雪居二楼,在司凝烟房内。
司雪舞坐在床榻边,直腰低头,双手撑于身子两侧,两只穿着绢鞋的小脚从裙子里伸出来,一上一下俏皮地来回踢着。
司凝烟却是脱了鞋,将两腿收起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