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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不明白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左归鹤皱了皱眉,正待说话,他旁边一位元初修为的蓝袍老者已忍不住吼了起来:“姓秦的,你不用在这装傻,今天你若不给大家一个交待,我们绝不放过你!”
秦越闻言眉毛一挑,问道:“你是谁?”
蓝袍老者一挺胸,高声道:“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灵山门门主——褚东河是也!”
“哼!”秦越轻蔑地挤出个鼻音:“喊得大声便是好汉了么?你想要本宫给你什么交待?”
褚东河恨声道:“你派人偷袭本门灵矿,杀了老夫门下数十名弟子,今日便要你升阳宫血债血偿!”
听到这话,秦越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问道:“你凭什么说本宫派人偷袭你的灵矿?”
褚东河道:“老夫的灵山门自创建以来一直就没出过事,偏偏这次来参加你们升阳宫的建派大典就出事了,这还不说明问题?”
“你就凭这个断定是本宫派人干的?”秦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别急,老夫还有证据!”说着,褚东河朝身后一招手,将他门下的一名弟子唤上前来,这名弟子脑袋肿得像猪头一样,显然是被人暴揍过。
褚东河指着这‘猪头’对秦越道:“他叫李德,是那个灵矿唯一幸存的弟子。”说完转问李德:“你说,那帮打劫了灵矿的人在临走前是怎么说的?”
李德瞄了表情漠然的秦越一眼后,才口齿不清地道:“回门主,那些人都是升阳宫的弟子,他们以为我们都死了,所以说话时毫不在意,被我听到了。”
“怎么样?”褚东河再次怒视秦越:“你现在还想不认么?”
秦越轻叹了一口气,问褚东河:“你还有没有其它证据?”
“我门下弟子亲眼所见,你还想要什么证据?”
秦越不再理他,转而望向其他门派的掌门,高声问道:“是不是你们的遭遇都和灵山门一样?”
“废话!你叫人做的事还会不知?”
“姓秦的,你不用在这故作姿态了,敢做就得敢认!”
“哼!假惺惺地请我们来观礼,背地里却杀人越货,难怪会娶天魔教的魔女,根本就是蛇鼠一窝!”
“我早就说过,连兽类都要娶作妻子,这种人根本就是邪魔!”
“说的不错!修真界岂能容这种人存在?”
……
秦越这一问,各派掌门顿时便闹了起来,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秦越的目光越来越冷,而后忽然咧嘴一笑,问左归鹤道:“左门主,看来你是带着他们前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本宫很好奇,如此漏洞百出的栽赃陷害难道就没人看出问题来?”
左归鹤冷冷地道:“圣羽门为正道领袖,自然要为正道同门主持公道,至于你所说的有问题,我倒是没看出来。”
秦越盯着左归鹤看了一阵,轻轻摇了摇头:“要说别人脑子傻倒也罢了,毕竟他们算是当局者迷,但是本宫却不信连你也想不到,除非……”
“你才脑子傻呢!”听到秦越骂他们傻,褚东河怒道:“姓秦的,你死到临头了,嘴巴给老夫放干净点!”
“就凭你也敢说本宫死到临头?”秦越一直忍着火,这会儿终于爆发了,直接指着褚东河的脑门喝道:“褚老儿,本宫就一个人,你灵山门全都上来,可敢一战?”
“你…哼!老夫不和你争这匹夫之勇。”
“没胆子你就给本宫闭嘴!”秦越放下手,依旧盯着褚东河:“你还不承认你傻?且不说我升阳宫掌控一府之地,灵矿取之不尽,就算本宫真的穷疯了要去抢你的灵石,会选择这么一个自己嫌疑最大的时候下手么?会任由一个活口等你回去报信么?”
“你当然是想杀人灭口,只可惜你手下的人做事太粗糙,这才留下了活口,这是老天开眼,叫你露了行迹。”褚东河犹自强辩。
“老天若真是开眼,就该把你投胎做猪!”秦越鄙视道:“就算是世俗界中的山贼,在干杀人越货的勾当时要杀人灭口都会用刀而不是将人打成个猪头就算数,何况还是修真者?本宫问你,你见过有修士在斗法拼命时是扑上去拳打脚踢的吗?还是你在与人斗法时是用这种打法?哼!还敢说自己不傻,你别再姓‘褚’,直接改姓‘猪’好了!”
“你…”褚东河此时是又急、又羞、又气,却又想不到该如何反驳,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眼见褚东河难堪,左归鹤一挥手,道:“秦宫主,先不说你讲的这些有没有道理,你方才说‘除非’是什么意思?”
秦越嘴角微微一翘,一字一句地道:“本宫的意思是,你不该想不到这其中的种种不合理,除非……这件事根本就是你们圣羽门所为!”
“你胡说!”左归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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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章 一触即发
继莲华寺没落之后,圣羽门取而代之成为中州修真正道的领袖,这已是不争的事实,而秦越此时却说圣羽门在暗中做陷害嫁祸的勾当,一时间令到一众正道掌门都傻了眼,不过他们随即便醒过神来,怒斥秦越胡说八道,圣羽门主左归鹤更是恼怒异常。
“秦宫主,你说这一连串洗劫各派灵矿之事是本门所为,须得拿出证据来,否则圣羽门绝不与你干休!”
“要证据又有何难?”秦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侧过身去随意看了一眼后,朝不远处一名白金坛的金丹期弟子招了招手。
见到宫主召唤,那名弟子不敢怠慢,急忙飞至秦越身前,躬身行礼。
“你叫什么名字?”
“回宫主,弟子名叫文朗。”
“好,文朗,本宫现在问你,灵山门的灵矿被洗劫,是不是圣羽门指使人做的?”
由于有结界阻隔,之前秦越和褚东河等人的一番对话都是以法力传送,所以升阳宫很多弟子都是听到的,文朗所在白金坛的防御区域又正好就在这个方向,自然也都听在耳中。此时他正在为门派遭无端陷害而感到愤怒,突然听到秦越这么问,稍稍一想便已明白自家宫主是什么意思了。
“回禀宫主,据弟子所知,正是圣羽门所为。”
秦越微笑着点点头,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得到宫主的赞许,文朗大感振奋,脑子一转,道:“数日前,弟子曾在一处隐秘山坳中发现了一伙人,好奇之下便潜进查探,从他们的言谈中,得知这伙人原来都是圣羽门的弟子,他们刚刚洗劫了多个灵矿,正在那里分赃。”
听了文朗这番话,秦越暗中大乐,心说这文朗倒是个反应机敏之辈,可堪重用。当下转回身去,一脸讥笑地对左归鹤道:“左门主,听到没?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左归鹤乃是活了千年的老人精了,此时早已按下了怒火,对于这莫名其妙的‘罪证’,他只是冷冷一笑,道:“编这些鬼话有人信么?秦宫主,你这是在胡搅蛮缠。”
秦越不管他是什么态度,只是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凭什么说这是编出来的?”
左归鹤道:“其他都不用说,我只问一个问题,任何一个灵矿都有护阵守护,能攻破护阵的人,其修为最起码要达到元婴境界,也就是说,洗劫各派灵矿的人中最少有一位是元婴修士,而你门下这名弟子的修为境界只不过区区金丹初期,敢问他是如何能潜进元婴修士身侧去偷听的?”
左归鹤的这个问题让文朗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方才那番话只是他情急之下的胡编乱造,不想这么快就被别人给抓住了漏洞,心说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宫主会不会生气。想到这,他偷偷抬眼望向秦越,却听到秦越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本宫就说嘛,左门主能执掌偌大一个圣羽门,肯定不会是一个蠢人,只是这么一来本宫就更搞不懂了,明明灵山门弟子说的那番话漏洞更多,为何左门主却听不出来呢?莫非他灵山门弟子说的是人话,而我升阳宫弟子是在放屁?还是你觉得我升阳宫要好欺负一点?”说到最后,秦越的脸上的笑容已经化为了寒冰。
面对秦越连讽带骂的质问,左归鹤面上微微变色,冷声道:“秦宫主,你要搞清楚,现在并非是只有灵山门的一家之言,这里总共十多个门派,大家都认定是你升阳宫所为,如果这件事真的和升阳宫无关,请秦宫主拿出确实的证据来证明。”
“真是笑话!你们编了个莫名其妙又漏洞百出的罪名跑来兴师问罪,倒要本宫自证清白,不觉得太荒谬了么?本宫现在就说这件事是你圣羽门做的,你又拿什么来证明不是?”
“姓秦的,你这是在耍无赖!”灵山门主褚东河又忍不住了:“圣羽门乃是我们正道领袖,岂会做出这等勾当?”
“哼!”秦越一撇嘴:“什么正道领袖?在本宫看来,跟个屁没什么区别。”
身为门主,左归鹤岂能忍受有人侮辱圣羽门?当下怒喝道:“秦越,你是打算与整个中州正道为敌么?”
秦越眯起眼睛:“这算是在威胁本宫?”
左归鹤冷眼相对:“你出言无状辱我山门,这便等于是辱骂所有正道的门派,莫说我在威胁你,这都是你自找的!”
若是在从前尚未得知残月教和圣羽门关系之时,秦越或许会对左归鹤这样的威胁有些顾忌,但自从了解了圣羽门背后所做的这些事后,他心里早就将这所谓的‘正道领袖’当成个屁了,更何况他如今羽翼已丰,势力渐广,以他向来狂傲的性子,哪里还会在意这样的威胁?
“左归鹤,你不用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姿态,在背地里圣羽门都做过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们早就不配领袖中州正道了!其实圣羽门打算要为残月教复仇,不用费心机编织借口的,只管光明正大的来,我倒想看看在你们一声号令之下,中州能有多少正道门派愿意当圣羽门的替死鬼。”
秦越这话一出,包括褚东河在内的十余位正道掌门都愣住了,所有人都将狐疑的目光投向了左归鹤。
“圣羽门替残月教复仇?”左归鹤表情愕然,随后怒道:“秦越,你还打算编出多少故事来?”
“算了,本宫懒得跟你废话。”说罢,秦越望向那十余位掌门,面无表情地道:“如果你们只是想找借口来与升阳宫为敌,那就无须再啰嗦了,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而假如你们真是被人劫了灵矿,想要找出真凶的话,本宫在这最后再说一遍,这件事绝不是升阳宫所为!”
“你说不是就不是么?”褚东河又吼了起来。
秦越冷冷地看了褚东河一眼:“修行至今,凡是本宫做的,本宫还从来没有不认过!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信,那我们就换一种方式来解决。”
“什么方式?”
秦越没有再说话,而是轻轻将右手举到了齐眉的高度,漆黑的魔气自指尖窜出,迅速将他的手掌罩在其中。荀宁等五位五行坛主见到,立即齐齐举臂,朝上空射出一道真气光束,发出了准备攻击的号令!
嗖!嗖!嗖……
一时间,法宝飞射的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在五行坛所布防的各区域内,无数件法宝飞悬于半空,转眼之间,就已经环绕着整个虎牙岭空域布出了法阵——一个看似简单、实则已经被秦越改动过了的五行困阵。
言阙等一众元婴修士也都各自祭出了法宝,蓄势待发,现在,留守于虎牙岭上的近四万升阳宫弟子全都紧盯着秦越的右手,就等他打开护山大阵的结界了。见到升阳宫这般架势,之前还气势汹汹的正道修士反倒是没了主意,只是本能地祭出法宝以作防范。
这些人之所以敢跑来虎牙岭兴师问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