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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薄怒,大肚怪人却丝毫不以为耻,反而嬉笑着将手放到鼻尖上使劲嗅了一下,口中轻薄道:“好香啊!”
“讨厌!这里还有人在呢!”幻姬的脸看起来越发红艳,也不知道是真的害羞还是因为运功逼血上脸。
“有人怕什么?”大肚怪人瞥了旁边正在摘下面纱的花衣一眼,调笑道:“上次我们三个在一起寻欢时,你不是浪得很么?怎么这会儿倒是不好意思了?”
“啐!谁浪了?那次最浪的可是花衣。”
那边花衣一听急了:“教主,您怎么又扯上属下了嘛?”
“都浪,两个都浪!哈哈!”大肚怪人淫笑两声,突然朝着花衣张开嘴,一条足有七尺长的舌头飞速伸出——哧溜!在花衣那娇嫩的脸上用力地舔了一下。
“啊!”猝不及防的花衣尖叫出声,跟着一跺脚:“二尊主,您吓死我了!看嘛,又弄得我脸上黏糊糊的。”说完,赶紧用手里的面纱去擦面上的口水。
收回长舌的大肚怪人咂了咂嘴,淫笑道:“花衣长老的脸还是那么香滑,真迷死人也!”
幻姬在旁边抿嘴偷笑,随即面色一整,道:“二尊主,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你终于打算要动手了么?”大肚怪人迅速收起了猥琐的笑容。
“是。”幻姬眼中厉色一闪而过。
大肚怪人以神识扫过幻姬,不解地问道:“你如今已到了元婴后期的大圆满境界,正是冲击出窍期的关键时候,为何要将计划提前?”
幻姬道:“计划是死的,人却是活的,眼下时机正好,我不想再等了。”
大肚怪人仰起头盯着幻姬看了一阵,然后才悠悠地道:“什么时候动手都没问题,但你别忘了我们合作的条件。”
“这点请二尊主放心,只要将这件事做完,我一定会信守承诺的。”说到这,幻姬语气一转:“不过尚有一个小问题,由于这次动手得早,为了安全起见,我还需要贵宫帮一个小忙。”
“嗯?”大肚怪人眉头微皱:“幻姬,你可莫要得寸进尺。”
幻姬展颜轻笑,风情万种地道:“二尊主您别动怒,不如先听我将计划说一遍,完了您再看看行不行,怎么样?”
大肚怪人稍作沉吟,两只眼珠子在幻姬身上来回扫动了几次,然后意味深长地一笑:“此处山高风冷,不如我们另找一处地方坐下来慢慢说?”
幻姬久经风月,阅男无数,哪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当下掩嘴笑道:“坐下来说么?您怕是想躺下来说吧?”
“哈哈哈哈!”大肚怪人仰头大笑:“知我者,幻姬也!”
“真讨厌!”幻姬故作娇羞地白了大肚怪人一眼:“依了您便是,不过说完了您可得答应我喔!”
“不急嘛!我们慢慢商议。”大肚怪人哪会轻易应允,嘴里说着话,手已经再次摸上了幻姬的翘臀……
……
升阳宫的建派大典从斩杀方颐祭奠原黄沙教血衣卫开始,揭牌、论道、斗法切磋,整整热闹了五日,紧接着又是秦越的大婚之礼,如此直到七日之后,一众宾客方才陆续告辞离开。
楚苍雄带着七仙门的人先走了,瑾瑜仙子被司雪舞缠着不放,便打算再多住几日,她这一留,唐烈自然也不会走。自司辅剃度出家之后,瑾瑜仙子的心结解开,一下子想通了许多事,对唐烈也不再排斥,两人之间的关系亲密了许多。瑾瑜仙子的转变令已经守候了她多年的唐烈欣喜不已,随着瑾瑜仙子的修为突破至元婴中期,唐烈也终于在近日心境达至圆满境界,只等这次回去之后便要闭关冲击元婴后期了。
另一边,初为人妻的夏侯嫣也希望自己父亲能多留几日,但夏侯枭却婉拒了女儿的心意,他之所以急于赶回胡云峰,一个是担心魏家结党营私影响门派的稳定,另一个原因则是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元婴后期的大圆满境界,要赶着回去闭关突破了。
门主大婚,升阳宫所有弟子本月的月例翻倍,从上自下一片欢声,作为新郎官的秦越更是乐在其中,每晚佳人在抱,夜夜‘苦’修龙凤造化功,除了不‘敢’碰的司雪舞,司凝烟和夏侯嫣二人均让他感受到了不同于雪儿的别样风情。在夏侯嫣的初夜,秦越将得自于神机洞府的混沌古宝‘凤鸣九霄琴’送给了她,令这位魔道小公主开心得不得了,当然,在随后的激情缠绵中,她也让秦越感受到了火灵体的热情。
开心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之间已是两个多月过去了,这一日正好是每月灵石上缴的日子,秦越和司凝烟在议事殿听沈孝禀报升阳宫辖下各处灵矿的上缴情况。沈孝才刚说了几句,便听到殿外响起嘈杂之声,紧接着就看到负责本月虎牙岭外围警戒的赤火坛主杨茂疾步走了进来,面色十分紧张。
“杨坛主,何事如此紧张?”司凝烟站了起来。
“启禀宫主、夫人,巡视弟子在距虎牙岭不远处发现了天魔教的夏侯教主。”
“岳父来了?”秦越一愣,随即追问道:“发现本宫岳父,你紧张什么?”
杨茂看了秦越一眼,道:“夏侯教主身上受了很重的伤,巡视弟子发现他时,他已经不省人事了。”
“什么?”秦越霍然起身:“他人现在在哪里?”
“在前峰,言堂主正在给他疗伤。”
“速速带本宫去!”
几人走出殿门,秦越回头对司凝烟道:“我们先过去,你去通知嫣儿。”
“嗯。”司凝烟点了一下头,架起遁光往上方的秦园飞去。
……
在虎牙岭前峰的一座小楼内,秦越看到了一身是血躺在榻上还未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夏侯枭。榻前,言阙正将右掌贴住夏侯枭的下丹田,似乎是在输送真气,见到秦越进来,言阙移开了手掌。
“言堂主,我岳父情况怎么样?”
言阙微一欠身,道:“回宫主,夏侯教主身上共有三十多处伤痕,不过好在都是外伤,体内的筋脉和脏腑并无大碍。”
“那他怎么会昏迷?”
“依属下猜测,夏侯教主是在受伤之后不顾伤势而长时间强行催动真气,导致真元消耗甚巨,再加上体内精血流失太多,这才昏迷的。属下已经为夏侯教主敷上了伤药,又输入真气疏通了淤塞的筋脉,并助药力散开,想来不消片刻他便会醒来。”
“唔…”秦越点了点头,他本是学医出身,这些道理他自然是懂的。
房内一时间没人说话,大家都在等着夏侯枭醒来,看着自家岳父身上的斑斑伤痕,秦越心里不禁有些感慨。身为元后修士,夏侯枭在人界已经是仅次于出窍期修士的存在了,可是与一身深厚的修为相比,他的肉身却显得那么脆弱。想到这,秦越念头一转,又开始猜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本事,能将夏侯枭伤成这样,正琢磨着,就看到房门外红影一闪,一脸焦急的夏侯嫣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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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章 兴师问罪
“爹!”
夏侯嫣一下子扑到床榻前,见父亲一身血污,面色苍白,双目紧闭,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无措中扭头望向秦越,口中急问道:“秦越,我爹他怎么了?”
秦越走上前去扶住夏侯嫣的香肩,柔声道:“嫣儿,你先别急,岳父他受了些伤,不过不会危及性命。”
“那他怎么没反应?”所谓关心则乱,见到父亲这样,夏侯嫣已经完全乱了阵脚。
“岳父他是失血太多了,再加上法力损失不小,所以才会昏迷,过一阵子就会醒来的,你不用担心。”秦越耐心地安慰她。
听到秦越这么说,夏侯嫣总算是稍稍冷静了一些,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口中喃喃地道:“到底是谁把我爹伤成这样……”
站在床尾的言阙看了秦越一眼,说道:“以夏侯教主的修为,能将他打伤的人绝不简单,中州修真界这样的高手屈指可数。”
秦越皱着眉摇了摇头:“岳父受了伤不回胡云峰却来这里,此事只怕没那么简单。”
夏侯嫣一抹眼泪,靠在秦越的臂弯里委屈地道:“秦越,不管是谁伤了我爹,你都要为他报仇……”
秦越用力握住夏侯嫣的手:“你放心,不管岳父是遇到了什么事,我都绝不会袖手旁观的。”说到这,忽然醒起没见到司凝烟,便问道:“我让凝烟去叫你,她怎么没跟着来?”
“凝烟姐姐是跟着我一起来的,不过路上正好碰到有弟子前来向她禀报急事,她就停下了。”
“禀报什么急事?”
“我当时急着赶来,没有听……”
刚说到这,就听到屋外突然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钟声,当!当!当……一共九响。
一直站在门边的杨茂急道:“宫主,是紧急警钟!”
“嫣儿,你在这守着岳父,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说罢,秦越足下一点,人掠空飞了出去,言阙和杨茂急忙跟上。
虎牙岭上这个时候早已是一片紧张,五行坛炼气期的弟子在坛主的率领下,正按照各自早已确定的防御区域排开阵型,在这些弟子身后,一道道高阶修士的遁光正从后峰疾掠而来,并迅速找到自己的位置严阵以待。
秦越目光一扫,发现有数名赤火坛的弟子身上带着血迹,正被人抬进房舍,跟着又看到了司雪舞,急忙将她叫住,让她去陪着夏侯嫣,又命杨茂速往赤火坛所在的区域指挥属下,然后法力急催,带着言阙朝着上空飞去。
两道遁光迎面飞来,正是司凝烟和雪儿。
“凝烟,这是怎么回事?”
司凝烟停住遁光,往左侧身后一指,沉声道:“据报,那边有大队修士正朝虎牙岭这边飞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已经有十几名负责巡视的弟子被打伤了,看情形恐怕是要对我们不利。”
秦越眼中厉色闪过:“有多少人 ?'…'是哪个门派的?”
“人数有数万之多,全是正道门派的修士,据回报的弟子说最少有十多个门派,领头的是圣羽门主左归鹤。”
“是他?”秦越微微一愣,心说难怪要敲九响警钟,原来是圣羽门来搞事。念头一转,他又觉得有些纳闷,中州修真界的正道门派不下两百个,左归鹤却只带着十多个门派的人来,这是个什么意思呢?脑子里才冒出这个疑问,就见到有大批修士从百丈外的一座山峰后转了出来,远远望去,黑压压的一大片。
秦越大概目测了一下,来的人数不少于五万,这些人或驾驭法宝、或乘坐云舟,飞至近前后便迅速散开,将虎牙岭团团围了起来。这些修士的确都是正道门派的,各派领头的掌门秦越在两月前的建派大典上还见过,不过此时他们的面色都十分不善,给人感觉若不是被护山大阵的结界挡着,只怕他们就要冲进来杀人了。
“沙长老,怎么样?”以留在沙战天体内鬼元珠上的神识作桥梁,秦越的传音可穿越异元空间的阻隔。
“回宫主,在这方圆百里之内,属下并未感应到有出窍期修士存在,不过却不可不防有人隐藏在异元空间之中。”
“嗯,你要小心防范这一点,其他的无需你操心。”
“属下醒得。”
嘱咐好沙战天,秦越迎着左归鹤飞了过去,然后在其对面站定,与之隔着护山大阵相对而立,雪儿担心他的安危,紧紧跟随在他身后。
“左门主,你今日带着这么多人来,是为何意?”秦越的语气不卑不亢。
“秦宫主,你自己做过的事,莫非还要我来说么?”左归鹤一脸冷色。
“本宫不明白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左归鹤皱了皱眉,正待说话,他旁边一位元初修为的蓝袍老者已忍不住吼了起来:“姓秦的,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