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阴司鬼灵来得重要。只是秦越却不知道,他这一避开,竟平白错失了一个狙杀魏离的好机会,以至于日后平添出许多风波来。
又飞行了几日,距离林小福说的黑水部落所在的黑水崖已经不远了,正好经过一间修真坊市,雪儿好奇南疆的风土人情,便提议进去看看。想到这大半年来一路急赶,几人都没有机会好好放松一下,秦越便同意了。
进了坊市,里面的房屋建筑果然与中州大有不同,最大的区别就是中州建造房屋都是用木材,而这里却全都是用石材。人的穿着打扮也有很大区别,衣衫明显要比中州人士复杂一些,而女子的装扮则比较暴露。这些秦越从在东海离合岛碰到的格桑极其随从身上就已经领略过了,至于在南疆游荡了十年的林小福更是早已见怪不怪,倒是雪儿和席婉兰看得津津有味。
有趣的是,四人走没多久就发现他们自己反而变成了别人好奇的对象,因为在这偌大的坊市中,唯有他们四个人是穿着最为‘怪异’的,再加上四个人均是俊男美女,想不吸引眼球都难。
另一个引人注目的原因,则是他们的一身修为在这坊市中实在太骇人了,元婴级别的高手偶尔也会出现于坊市之中,但像这样一来好几个的,还真是不多见。而秦越左手上那几枚毫光熠熠的须弥指环更是具有‘致命的杀伤力’,稍稍有些见识的,便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这些人除了在心里羡慕和嫉妒外,丝毫觊觎之心都不敢生出来,带着四枚须弥指环的元婴修士……娘的,压力太大了。
很快,坐镇坊市的三名金丹期修士就赶来向秦越等人见礼,态度十分惶恐,行过礼也不敢跑远,就在后面远远地跟着,如同随时等候传唤的跟班一样,在他们后面,还有一些好奇心极重的人在看热闹。如此一来,就连对这南疆风情很感兴趣的雪儿也受不了了,毕竟成为大众焦点的感觉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习惯得了的。
四人大感无趣,正要打算离开,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喧闹声,紧接着一个语带傲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边这么热闹,莫非是有什么新鲜事?”话音落下不久,六道身影就从一间店铺后面转了出来。
当先那名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身穿白色长衫,生得异常俊秀,嘴角还挂着微微的笑意,步履行进间透出一股高傲之气,正是圣羽门的天灵体谢麟。在他身后,紧跟着圣羽门元中护法贺谨生和另外四位金丹期修为的男子。这四名男子修为不高,但相貌都生得十分俊朗,身上穿着统一的嫩黄色的衣衫,在人群中十分显眼。
“怎么会在这碰到他们?”秦越心里嘀咕着,旁边的林小福眼里也是惊奇之色。谢麟和贺谨生对于他们来说都不算陌生,但是身为‘中州骄子’,怎么会跑到万里之外的南疆来呢?
在他们愕然的时候,谢麟也愣住了,他万万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秦越。等他看清与秦越站在一起的雪儿和席婉兰的容貌后,眼中立时冒出了不可抑止的嫉恨之色。
——————
这两天左肩落枕脖子疼,右边上火牙疼,真是要命了。
082章 又有麻烦
先是七仙门的司凝烟,然后是天魔教的夏侯嫣,现在秦越身边又有了两位美人,这让自小便生活在赞美声中,认为自己是这世间最优秀、最幸运之人的谢麟实在难以接受。因为在他看来,所有的美女都该为他倾倒才是,只有他这‘中州骄子’才有权利拥有如此绝色佳人。
在过去,这条定律一直是成立的,但自从秦越出现之后,事情似乎就改变了。他谢麟看上的女子,居然都倾心于秦越,尤其是司凝烟竟然毫不犹豫拒绝他的求婚,这让谢麟的自尊心大受打击,所以他才会想要置秦越于死地。
“哼,当年在长尾岛有天魔教的元婴高手护着,这次我看还有谁能保你?”谢麟心里这么想着,立即将神识放了出去,这已经是修士间在斗法前的下意识行为。
然而,原本信心满满的谢麟马上就傻眼了,他不敢相信,秦越的修为居然和他一样都是元中境界!当年在长尾岛时,秦越才不过是名金丹初期修士,如今百年不到,怎么可能有如此快的进境?
谢麟能在数十年内达到元中修为,那是因为他乃天灵之体,修炼速度是普通修士的数倍,而且他还背靠着圣羽门,有用不尽的灵石和丹药。再加上当年他被阴阳教主玄姬带到南疆后,学会了教中的阴阳合欢秘术,常年与元后修为的玄姬合体修炼,这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在他眼里,秦越不过一介普通散修,就算是修炼魔道邪功,也不应该有这么快的修炼速度才对。
想到还有贺谨生等一帮人跟着,嫉火中烧的谢麟一愣之后倒也并不惧怕,可是等他探明秦越身边三人的修为,心中杀人的激情顿时结了冰。
就在谢麟心情大起大落的时候,秦越和林小福也在为谢麟修为进境如此之快而感到吃惊,他俩都觉得就算谢麟身赋天灵之体,也不该这么快就进阶元中境界。这就属于各家事各家知,两边谁都不清楚对方借助了什么秘法,所以才会觉得不可思议。
在相互的警惕与惊讶中,双方居然就这么擦身而过了,修为差的旁观者感受不到这两帮人之间有什么问题,但当事人自己却很清楚,尤其是对气机极其敏感的雪儿,谢麟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虽然并没有维持多久,但依然逃不出她的感应,马上就传音告诉了秦越。
坊市之中不可斗法,而且对方实力并不强,秦越倒不是很担心谢麟敢怎么样,就算想动手,也是出了坊市以后的事。他认为谢麟之所以动杀机,应该是因为当年他在广齐府杀了圣羽门几名执法修士,却没想到谢麟是因为女人而恨他。在他想来,两人之间并无恩怨,只要谢麟不挑衅,他也没打算要怎么样,毕竟现在是有事在身。
一方因为顾忌不得不隐忍,而另一方则无意惹事,所以彼此间并没有擦出火花,但却苦了镇守坊市的三名金丹修士。谢麟一行人显然是后面进入坊市的,所以三人不知道,此时看到两边错开,他们也只有分开了,一人继续跟着秦越四人,另两位则上前去向谢麟等见礼。
看到这一幕,秦越眉头微微一皱,心里有些疑惑,不过此时不便多说就没说出来,直到出了坊市后,秦越才问林小福是否认得谢麟身后那几名跟班的来历。
“那四人应该是阴阳教的核心弟子。”林小福在南疆呆了这么久,这些还是知道的,他解释道:“与普通低阶弟子穿着驳杂不同,阴阳教核心弟子男的都穿嫩黄色衣衫,女的都穿淡红色纱裙,只有达到元婴期后方能随自己喜好穿衣,可是谢麟怎么会和阴阳教的人相识呢?”
“阴阳教的总坛在哪?”秦越又问。
林小福摇摇头:“阴阳教总坛在桃花谷,我没去过,不过据传闻看,应该距离此地不会太远。”
秦越想了想:“这么说起来,阴阳教和黑水部落相隔也并不远吧?”
林小福道:“是不算远,大约有像中州一个府的距离。自从阴阳教坐大,和黑水部落之间时常会有些摩擦,这些我听黑水部落的人说起过。”
秦越点了点头,又问道:“刚才和他们擦身走过时,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异味?”
林小福和席婉兰都说没有,雪儿却道:“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臭味,是那几名阴阳教弟子身上传出来的,虽然非常淡,但我肯定是闻到了。”
秦越笑:“呵呵,原来你不仅神识感应灵敏,连鼻子也挺厉害的。”
“怎么?难道你也闻到了?”林小福很好奇。
“是啊。”
“怎么会?莫非你的鼻孔要大些?”林小福有些不信。
“我能闻出来,是因为我以前就曾经闻到过,而且记忆非常深刻。”秦越说着,从须弥指环中取出了一个细长型玉盒。
“想。。容。。花…”看到盒盖上有三个字,林小福便读了出来。
正要掀开盖子秦越看到林小福伸长脖子在看,忽然童心大起,故意将盒子凑到林小福面前,然后猛然打开!
“哇!!”林小福皱着眉迅速闪退到数尺之外,一手掩鼻,一手指着玉盒里那株艳丽的小花大声叫道:“是什么破玩意?臭死啦!”
雪儿和席婉兰虽然隔得稍远,但也都迅速掩鼻闪开,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
“哈哈哈哈!这下你的记忆也一定很深刻了。”秦越大笑着盖上盒盖,道:“别嫌它臭,这可是好东西啊!”
“呸!”被秦越整蛊的林小福气得一翻白眼:“我才不信!”
秦越道:“你小子得了它的好处还嫌弃,真乃‘忘恩负义’之辈。”
林小福一瞪眼:“胡扯!我得它什么好处了?”
秦越笑问:“你之所以能保住这副年轻的好相貌,正是拜它所赐,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好处么?”
“啊!”林小福很惊讶:“莫非驻颜丹是此花炼制的?”
“不完全是,不过想容花是其中最重要的两味主药之一,而且据说已经绝种了。”
“那你手里这朵岂不是成了绝世宝贝?拿到坊市去卖,能卖出天价来吧。”
“我以前也这么想,不过看来传言果然是不可全信的。”
“你是说…阴阳教有这种花?”林小福反应过来了。
秦越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望向雪儿,雪儿点了点头,道:“的确和方才闻到的是同一种臭味。”
之前秦越已经基本确定,在升阳王氏身上得到的水属性须弥指环就是了性和尚的,而当年了性盗走佛宝后是逃到了玄女教,如此看来,须弥指环内的想容花或许就是他得自于玄女教的。说不定那幻姬懂得种植之法,在逃到南疆后,又开始在这边种植想容花。
想到此,秦越口中喃喃地道:“看来这阴阳教主八成就是幻姬,但是她又怎么会和圣羽门拉上关系的呢?”
“幻姬?你搞错了吧?”听到秦越的自语,林小福纠正道:“阴阳教这几百年在南疆已经建立起了不小的势力,南疆修真界的人很多都知道该教的教主名叫玄姬。”
“玄姬?”秦越愣了一下,跟着微微一笑:“曾经的玄女教主幻姬,逃到此地欲掩人耳目,又不想忘记心头之恨,遂改名玄姬,欲盖弥彰而已。”
莲华寺和玄女教的恩怨早已书入《中州修真史》,林小福也知道一些,此时听秦越这般解释,便笑道:“说得煞有介事的,是幻姬告诉你的?”
“哈!不信就算,即使这玄姬不是幻姬本人,多半也是玄女教的故旧,别忘了当年玄女教还有一名元婴长老随幻姬一同逃出来的。”
见林小福还要再说,秦越笑着一摆手:“我们不用争,日后便知分晓,现在还是赶快前往黑水崖吧。”他身上的秘密太多,那些因因果果说起来只怕几天都讲不完,所以干脆留给事实来证明好了,日后有了空在细说因由不迟。
四人刚刚离开,谢麟一行人就从坊市走了出来,望着秦越他们遁光远去的方向,谢麟面色阴沉地道:“贺执法,我们先不急着回中州,这次一定要杀了秦越!”
“可是师祖那……”贺谨生的脸色有些犹豫。
“晚点不怕,到时我自会同师祖解释。”谢麟皱起眉恨恨地道:“这秦越不知道修炼的是何种功法,进境竟然如此之快,倘若再不除掉,恐日后成患,坏了我们的大事。”
“少主所虑极是。”贺谨生点头,肚子里则暗自腹诽:“你不就是想抢他的女人么?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见贺谨生没了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