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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的追求而成全你?”
听到这话,水慕妍的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之色,不过很快便不见了。而司辅心疼女儿,他对秦越妄图想娶他两个女儿的事本就不满,此时被龙登云这么一挑拨,心里越发不是味道。
“伯父,不是这样的!”雪儿急忙替秦越辩解:“公子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想着凝烟姐姐,从没有忘记过,雪儿只不过是公子的魔宠,从未敢妄想要做公子的妻子。”
“别说了!”秦越大声喝止了雪儿:“本宫再说最后一遍,你就是本宫的妻子,不管将来凝烟她们怎么想,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公子……”雪儿噘着小嘴都快哭出来了。
秦越不再看她,重新将剑尖指向龙登云:“你这贱人,别指望谁能护得了你,本宫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如果你害怕,现在自尽还来得及。”他已经出离愤怒了,声音冷漠得不带一丝感情。
死亡的寒意令龙登云浑身发冷,需要用力咬住牙关才能避免发出颤抖的声音。司辅这个唯一的倚仗真的有用吗?龙登云产生了怀疑,同时下意识地往司辅身后退了一步。
“秦越……”
“不用再说了!”秦越粗暴地打断了司辅:“今天谁也别想阻止本宫,前辈如果不让开,休怪本宫伤到你!”
“我知道我挡不住你,但如果……”司辅话未讲完,忽然感到脖子边传来一阵寒意。
“秦越,你敢动手我就先杀了司伯父!”
秦越决绝的态度将龙登云的信心击垮了,他知道不能再指望司辅护着自己,必须得用极端的手段才行,只要过了眼前的难关,凭自己这三寸不烂之舌,还怕摆不平这呆老头么?
“登云,你不用这样,快把剑放开,我就算拼死也不会让他杀你们的。”司辅对龙登云这么做很不满。
“伯父,对不起,我知道您会护着我,但秦越他疯了,我只能这样。”龙登云一边给司辅传音解释,一边紧张地盯着秦越,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办法,如果连这样都阻止不了秦越,他也只能认命了。
秦越就这么举着剑,如同一尊雕塑般站着,一动不动,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盯着他手中诛鬼剑上那吞吐不定的剑芒,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雪儿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没敢出声,跟着秦越这么多年了,方才还是她第一次被秦越大声呵斥,心里固然有些委屈,但更多的还是甜蜜。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很短的时间,秦越终于收回了剑,林小福很可能正面临险境,他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呼——!”随着他这一收剑,空中同时响起了十多声喘气的声音。
“席姑娘,小福走的是哪个方向?”
“那边!”席婉兰指着她之前过来的方向:“他为了我能安全,尽量将高阶修士都引走了。”
秦越把诛鬼剑抛向空中,手中结印一指,乌黑的剑身立即涨大了数倍。他将雪儿收入兽囊,拉着席婉兰的衣袖飞上剑身,然后回头冷冷一望:“龙登云,你一定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
说罢,全力催动法力,御着诛鬼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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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章 复仇小福
趁着飞行的时间,秦越要席婉兰将情况大概说了一遍,听完之后,他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同时又为林小福深深地担忧。
原来林小福去到南疆后,耗时整整十年才找到了黑水部落,然后以一张‘精魂符’的代价打动了黑水部落的大长老,这位老祭司答应命族中的摄魂觋为席婉兰施展巫教禁术——灵胎重生术。
此术既然称之为禁术,自然是因为有伤天和,用大长老的话说“这是会受到天地诅咒的”,所以在施术的过程中,需要一个人充当‘祭品’来承担未知的危险。这个人必须是完全心甘情愿的,在思想上不可有半分抗拒,否则法术就会失败。而且由于受术者是金丹期修士,因此就算施术成功,充当‘祭品’的献祭者也将损失百年以上的寿元,这就要求献祭者也必须是位修士,而且修为不能低于受术者。
林小福自然毫不犹豫就表示愿意献祭,大长老又提醒他,这是一个无法保证成功的巫术,无论最终是否成功,他都会损失百年寿元。而且最关键的是,施术完成之后,一定会有不利于献祭者的情况发生,具体是什么无法预料,最坏的一种就是死亡。
这些危险根本无法动摇林小福要救活席婉兰的决心,在经过三十三天神秘的施术过程之后,席婉兰被救活了,而林小福不仅损失了百年寿元,还被阴司中的鬼灵附上了身,性情开始变得暴虐起来。所幸的是,他一时间还未失去本心,否则只怕连席婉兰都不认识了。
由于一直没有秦越的消息,在救活席婉兰后,林小福便立即起程返回中州。性情大变的他,以为秦越当年为了救他,已经死在了魔极老祖手里,所以就直接进入南怀府境内,开始对残月教展开了复仇行动。
他变得暴虐但不是傻,很清楚就凭他一个人暂时是无法动摇残月教根基的,所以他从捣毁残月教灵矿开始,待残月教派出高阶修士搜查时,他便视情况逐个击破,专门狙杀落单、并且实力不强于自己的对手。五年过去,已经有数百名残月教弟子死在了他手里,其中更是有两名元婴初期的护法。凭借鬼灵附身后领悟的‘幽冥遁术’和‘噬灵大法’,他不仅从未失过手,而且还靠杀人后吸纳对方的精元快速增长修为,再加上他本就是天灵之体,因此很快就进阶到了元婴中期。
这件事没多久便传遍了中州修真界,整个残月教被他搅得人心惶惶,金丹期以下的弟子连山门都不敢出,就在魔极老祖将消息放出,打算要倾全教之力捕杀他的时候,他却悄悄地离开南怀府,进入到了三湘府境内。这么做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他在无意中打探到了一个消息,秦越当年并没有死在魔极老祖手里,而是重伤后逃走了,其后再次出现,却被七仙门的人围杀于化州府境内。
按说这样的消息是不应该传出来的,司空长风、尹田、还有计凌这几人在中州修真界的身份都不低,为了要杀一名无门无派、修为境界还不及他们的散修,三人竟然费尽心力地设计谋划,并且还出动了过千名弟子,最终却仍是落得个鸡飞蛋打一场空,这种事实在是羞于宣扬出口。
因此,三位元婴高手在事后都不曾对他人提起过此事,同时也严命属下弟子不可向外透露。然而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此事在七仙门中有近千人知道,能保密十多年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然而遗憾的是,不知道是泄露此事的人为了炫耀,还是因为人传人后改变了说法,反正在传到林小福耳中时,已经变成秦越死在了七仙门手里。于是,残月教的噩梦便转移到了七仙门身上,此时距离秦越被轮回谷吸入已经过了十七年。
林小福才不管什么正道、魔道,他只知道谁杀了他兄弟,他就要谁死!
最近一年来,他都在用过去对付残月教的方法在对付七仙门,但有了残月教的前车之鉴,七仙门在发现苗头不对后便非常小心,至今虽然他们一样没能抓到林小福,但也没有损失多少弟子。而原本打算要全力对付林小福的残月教,一看到他将矛头转向了七仙门,态度立时变得暧昧起来。显然是抱着死的人反正已经死了,与其杀了林小福泄愤,不如暂时留着他对付老冤家的心思。这样一来,修为大增的林小福不用担心残月教的搜查,更是将三湘府闹得鸡飞狗跳。
数日前,他打探到今天是七仙门一个灵矿上缴灵石的日子,便打算劫杀,不想这却是一个陷阱。危急时刻,他要席婉兰自行逃回北极,然后引走了七仙门所有元婴期的高手。
由于秦越并没有封印住兽囊,所以雪儿和沙战天都听到了席婉兰的话,沙战天的反应最为激烈,他对林小福的行事作风大为赞赏,连呼痛快,而雪儿则很替林小福担忧。
小福,你一定不要出事!秦越热血沸腾,他已经将全身法力催到了极致,诛鬼剑的遁光在空中就宛如黑色的流星一般快速。
就在秦越奋力急赶的时候,林小福已经遭遇到了险境。这次设局,七仙门安排得十分周密,终于将林小福逼进了早已布置好的伏击圈中,并且用八门天锁阵将他困住了。此时在场的除了布阵的长老计凌,还有风宗宗主司空长风、火宗宗主唐烈、以及新晋接任木宗宗主之位的童笑天,总共是三名元婴中期修士和一名元初修士。因为范围布置得很广,所以另有其他的高阶修士尚未赶到。
“你这小子到底是谁?出身于哪一个门派?”
眼看大势已定,司空长风怒声质问林小福。没办法,以前曾经见过林小福的弟子都已经死了,被祸害了一年,七仙门一直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原因又是什么,直到今天,这帮七仙门的元婴高手们才有机会首次面对这位煞星。
“我是谁无关紧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秦越的朋友就行了。”
一身白衣的林小福说话口气平静,面上不见半点惊慌之色。早已服食过驻颜丹的他看起来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与当年同秦越分别时相比,唯一不同之处,就是眸子的精芒中多出一点阴冷的寒光。
“你是秦越的朋友?”原本一脸寒霜的唐烈露出了讶然之色,继而问道:“这同你与本门作对有何关系?”
“明知故问。”林小福面露不屑:“敢杀人不敢认账么?”
“混账!”唐烈双眉倒竖:“我做过的事岂会不认?”他本就是高傲性子,自然不容许有人诋毁他。
“哼!”林小福冷笑一声:“十八年前,秦越在化州府被你们七仙门设计谋杀,此事早已传了出来,由不得你们不认。”
“我从没听说过有这等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像唐烈这种无心于争权斗势的宗主,对于修真界中的许多消息都是不知道的,甚至七仙门中的事情他都没兴趣打听。
“唐宗主,你别听这小子胡说。”司空长风听到秦越的名字心里就猛地一抽,他可不想让这个话题发展下去,于是赶忙出声制止,转而问林小福:“前几年与残月教作对的人莫非也是你?”
“是又怎样?”林小福冷声反问。
“你既然要和残月教作对,为何还做出如此不智的行为?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七仙门是与残月教势不两立的?你杀我们的人,岂不是让残月教痛快吗?”
“你们谁和谁势不两立、谁痛快谁不痛快与我何干?我只知道,杀我兄弟者就得死!”
“狂妄之极!”童笑天大声怒斥:“已经是瓮中之鳖,还敢如此嚣张,本宗倒要看看你现在如何杀人 ?'…'”刚刚进阶元婴初期坐上木宗宗主之位的他,急需要证明自己的存在,此时大局已定,自然要出声狐假虎威一番。
“瓮中之鳖?哈哈哈哈!”林小福闻言大笑:“你以为我林小福和你一样,是那种看到打不过就装孙子求饶的孬种么?我就狂了又怎地?你这狗仗人势之辈敢与我斗上一场么?”
“你…”童笑天面色一僵,即刻恢复原样:“哼!本宗何须与你这将死之人一般见识。”
“哈哈!脸皮之厚,令人佩服!”林小福嘲笑道:“七仙门果然不愧是万载豪门,人才辈出啊!”
司空长风等三名元中修士皆感到面上无光,心里对童笑天不自量力跳出来自取其辱的行为鄙视不已,性情高傲的唐烈更是忍不住狠狠地瞪了童笑天一眼。
司空长风看看再也问不出个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