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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宇用回来他的重剑,在对劈中也不是很吃亏。可多次试验都没有找到那种感觉,恒宇开始并不奢望短期内去学会“梨花见羽”。急功近利一般办不成好事。他现在开始转向注重那种防守时挥洒自如的感觉。
说来也奇怪,现在恒宇无论如何控制节奏,手中的剑却不再出现那天与阿松对决那般有规律的颤动了,这让恒宇很迷惑。也有些遗憾,似乎有与成功失之交臂的感觉。
几人这些天一直在努力,不论是帮恒宇找寻那种剑身有节律的颤动,还是对自己进行各项能力的培养。而李家,此时似乎却紧锣密鼓的在筹备着什么,即使一向惯着恒宇几人的恒宇二叔王冲,似乎也是没有了空的。
几人都知道李家在筹办什么,情景竟是与那年如此的相似,即使还有近半个月的时间。
第十八章 生日与她
还有半个月,半个月后是恒宇十九岁的生日。而四年前,恒宇十五岁,那会儿就曾举办了一场的宴会。而这次,筹备的宴会似乎更加庞大,按有些地方难进女满的风俗,恒宇便已是弱冠之年了。
相似的情景,无意间,便让恒宇想起了过往,想起了她。有些事终是会忆起,有些人终究是会要去怀恋,有些东西终究是忘不了!
那会儿的她,每每在自己生日之前,便也是忙碌着了的吧!在自己的房子里,在属于两人的房子里,忙碌着帮自己缝制新衣裳,缝制新鞋子。如此温柔,如此贤惠。
自打她进入李府以来,她每年都会在恒宇的生日之前为他缝制新衣服、新鞋子,而这缝制的件数恰恰是四件。她为恒宇筹备了四年的生日会上的新衣服,新鞋子。
她陪恒宇走过了四年,恒宇却用四年都没有把她忘却,这是嘲讽吗?
一晃就是八年,还记得在八年前,恒宇的生日会上,她第一次出现在恒宇的视野里。陪着恒宇度过了十一岁的生日,那也是她陪恒宇度过的第一个生日。那时候的她很羞涩,也许是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拘谨的坐在她师父的身旁,躲避着众人的目光。
后来恒宇的母亲,邓琴又将她叫到了自己的身旁。看着这个腼腆的女孩,邓琴告诉恒宇,她以后就是他的媳妇了。并且还嘱咐她以后要好好照顾恒宇!
也是自打那天起,她就走进了恒宇的生活。那会儿,恒宇并不明白家里人为什么眼安排她和自己住在一起,照顾自己的起居;那会儿,恒宇还不知道童养媳意味着什么。
那会儿,她十四岁,比恒宇大上三岁。生活上,她总是照顾着恒宇的,帮他加减衣物,帮着他洗脸。甚至是,在深夜里,抱着他出去撒尿。当然,很多事情不是恒宇自己不会,或做不到,只是她愿意去宠着他,他也乐意的接受了。
其实,在她进入李府的起初,她的女红并不是很好的。她为恒宇准备的第一件新衣服,两个袖子长短竟然是不同的。鞋子,鞋子大小不一,还有些碾脚。
那次的生日上,十二岁的生日。第一次穿着她为自己精心准备的衣物,给大家带来了很多的欢笑。恒宇是后来发现的,当场就把衣物鞋子脱下了,哭着跑回了房间,竟然一个月没有理她。
那时候,她似乎更像是他的玩伴吧!不开心了,即使睡在一个房间,还是嘟着嘴说,我不和你玩了。在她照顾他的时候,总是和她唱反调。
发生那个笑剧后,那一段时间里,她见到他也是尴尬的,有些害羞。后来,在女红上她就下足了狠劲,做得比很多人都要好。
其实,她不会女红是可以理解的。她在李府的日子里,每天早晨都会早起来练功。练完后,才会来叫恒宇起床,帮他穿衣服。恒宇很爱睡懒觉,只是在偶尔的早起中,才发现她功夫其实很好。
为了恒宇,她却努力地学习了女红,这也是恒宇一直很感动的事。当然,她功夫好,在那会儿,对于恒宇看来,就不见得是好事了。
在那四年里,她就一直住在李家,甚至很少出门,从未离开。每当恒宇犯错的时候,父母不教训,这个功夫女郎却每每把他给教训一顿。
就好比那第一次进云燕楼,她就气愤的把恒宇的屁股都打红了。还有,不知道为什么她那次哭了,哭得很伤心,那时候恒宇真的不明白。
她的女红好了,她的功夫很好,她很会照顾人。四年的时间,相处下来,恒宇变得很依赖她。
依赖她,早上醒来的时候,可以有她帮着穿衣服,帮他洗脸。
依赖她,吃饭的时候,帮自己擦手,帮自己盛饭,帮自己夹菜。
依赖她,睡前的时候,有她帮忙打水,帮忙洗脚,帮忙脱下衣物。
依赖她,睡觉的时候,可以抱着她,暖暖的很安心。尿尿的时候,还可以嚷着叫她起床抱你过去。
………
还有着诸多种种,有依赖有习惯,甚至是她那在自己做错事后的教训。
还记得最后她还在的那些时日,她陪恒宇度过的第五个生日前期,她也是很努力很努力地做着女红。恒宇甚至发现,有时候他从外面玩过后回来,她累得眼睛都是红肿的了。也许所做的衣服,做工太精细,眼睛太过劳累了吧!那会,恒宇是那么想的。
恒宇十五岁生日的那天早上,她很温柔的为恒宇穿上了她为他精心制作的第四件生日礼物。全为紫色的一套衣服、鞋子,做工很精细。衣服、鞋子上面都修有花花草草,活灵活现的,她用了超过以往一倍的时间。
恒宇穿着她精心缝制的衣物出现在生日会上,因为他早已习惯她为他准备生日的着装。
可是恒宇始终没有明白,早上那么温柔,那样含情脉脉为自己穿衣的她。在自己的生日宴会到达*的时候,在众人入席就餐的时候,她,却选择了恶言相对,选择了离开。
至于她说了什么,恒宇选择性忘记了,只记得自己又一次哭着脱下了衣服鞋子,跑出了生日会场。
……
今时今日,李府上下,还是在为恒宇的这一重要生日忙碌着,可恒宇却是开心不起来。甚至是连原本与东南西北的切磋也取消了,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想着与她的过往,怀恋着她的味道。
此刻的恒宇,并不再像过去的四年里,完全活在仇恨里,此刻的他很平静。偶尔,也会想想她的好,当然这并不代表恒宇会忘却仇恨。
东南西北几人似乎感觉到了恒宇的思绪变化,任恒宇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在房间里,这一呆,又是一整天。
第二天,太阳东升的时候,恒宇将东南西北几人找了过来。脸上带着微笑,拉着几人喝酒去了。几人也是隐隐在恒宇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一丝丝忧郁,但至少恒宇自己主动找上了自己这几人去喝酒,便是好的。众人也不再多说。
可是,郁闷的事情接连发生了,孤狼等人居然又等在那。明显,又是来找麻烦的,只是不知道这几人是一直等在着呢!还是凑巧今天又碰到了。
第十九章 愤怒与震惊
“怎么?怎么恒宇少爷好像几天没有出门了,是怕了我们呢!还是脆弱的你,又受伤了。”孤狼一如既往的嘲讽道。
“就你们几个,还不够格,滚一边去,爷今天没有心情。”恒宇毫不犹豫的还击道,说着推开孤狼,带着几人就往云燕楼里边走去。孤狼是推开了,后边的阿松却抱着剑在那挡着。那天都过后,因为没有分出胜负,让他间接地把恒宇当成了他的对手了。
“锵”恒宇直接用行动代表了他的言语。拿起了师父给他的重剑,直接劈了过去。阿松急忙挡了一下。不知为何,今日恒宇似乎预感会发生些什么,亦或是希望发生些什么。今日,他身上居然带了那把重剑。
更没有人会想到的是,带有情绪的恒宇,是如此凶猛,放弃任何防御,高效率的出手。一连就是砸了几十剑下来。
那边,阿松从一开始的发愣,到仓促出手,竟是吃了不小的亏。被动的防御,也是架不住恒宇这几十剑啊!虎口处传来一阵阵又痛又麻的感觉。竟是明显的处于下风。
阿松被*得一退再退,转瞬间便被压倒墙角了。
“住手。”孤狼眼看形势不对,急忙叫道,“阿松别和他打了,这小子今天疯了,就算你实力胜过他,也是不讨好的,没必要和疯狗一般计较。”
有那么一瞬间,恒宇几近目呲尽裂,眼睛瞬间便是被胀红了。一个闪身,重剑直挺挺的架在了孤狼的脖子上。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自身本就是武者的孤狼,却是硬生生被吓住了。他知道,论真实实力,他是要胜过阿松的,也更是要远胜过恒宇,这也是那天他只叫阿松和恒宇比试的原因。可是,就在今天,恒宇惊人的出手,自己却没来得及格挡。那是有多么惊人的速度,即使对方是因为情绪极其气愤所致。
孤狼并不知道恒宇为什么气愤到了巅峰,但是那一瞬间展示的实力,说明对方将是一个潜力无穷的对手。当然,实际情况是,自己并不会是恒宇的对头。
在震惊后醒转过来,孤狼笑了笑,道:“李少爷,难道你还准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我不成?而且似乎你这重剑真正架在别人的脖子上的时候似乎没有那么大威胁了吧!我承认,前面说话我有些不对,但你又想如何解决呢?”
“滚”就那么一个字。
孤狼黑着脸带着跟随的几人走了,虽然命中注定对方是自己等人要用生命保护的对象。但是身为一个武者,即使对方不知情,但对于侮辱还是难以忍受的。
“少爷,不必为那么一两个不长眼的人,破坏了你的心情。咱一起去喝酒,喝个痛快。上次我还没有喝够呢!今天不醉不归。”小西道。其他几人也点头附和。
“少爷,老爷找你,您师父也在。”一个声音由远及近,远处一个李府的家丁在这时跑了过来,而恒宇的脚都还没有来得及抬向云燕楼。
……
“师父,您老人家都出动了,有什么大事吗?”回到家里,看到和父亲坐在一起商讨的师父,恒宇知道大概是有什么大事了,才会急着招自己回来。但是他毫不担心,因为他始终坚信师父的强大。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我们希望由你出面来解决。”恒宇师父微笑着说道,他对自己这个徒弟还是很满意的。
“我来解决,是要我出面参加某个年轻人之间的比试吗?”恒宇想了想,说道。恒宇暂且没有什么特殊的长处,要自己来解决,最多也就是和哪个年轻人比试一场了。比如说,和师父一辈人的徒弟比一场什么的。老人家的,都想着自己的小辈比别人的强。想想这,恒宇笑了。
恒宇的师父摇了摇头,算是否认。然后停顿了一会“不过也差不多,的确是需要用武力解决,但我们想这是对你很好的锻炼,所以就打算叫你去。何况,鱼儿没有个诱饵又怎么会上钩呢?”
“您是说要我去当诱饵?”恒宇一阵错愕,转念又想到“我又有什么是他们在意的呢?”
“宇儿啊!首先,我想是时候告诉你一些我们家族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了。”恒宇的父亲见到恒宇问到了这个问题上,接下来也便由他来回答恒宇的这个问题。
“我们李家其实原本并不属于这个岛上,只是后来被迫迁徙到这片上的。这件事还关联到我们家的一个宿敌,几乎是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