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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悬在半空的手,试探性的伸向他,冷祠夜突然双眸一瞪,拉过纪新柔的手,把她整个身子都翻滚过来。
趴在床。上,让她背对着自己,一只手钳制了纪新柔被拉到背后的双手,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衣衫领上。
重重一扯,华丽丽的衣服‘撕’破声,在房间如此清晰。
纪新柔再不能挣扎,抽泣着身子,嘴里不停的呜呜谩骂道:“冷祠夜,冷祠夜,不要碰我,你说过不碰我的,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放开我。”
“我没说要碰你,只是帮你换换药,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冷祠夜拍了拍她的翘臀,大手依旧钳制着她乱动的双手。
生怕她的猫爪,又扑向自己,刚才的那一脚,可真是快要了他的半条命。
纪新柔一听,脸颊立马刷起了两道羞红的晕圈。
顿时,不安分的双手也放松了下来,冷祠夜如旧拿出了药箱,帮她小心翼翼的洗去旧的药,再换上新的药粉。
给她最温柔的宠(8)
冷祠夜把一切都弄好之后,那人儿最已趴在那,沉沉的睡了过去,大概是在门外站累了,冷祠夜怎么弄她,她都没有反应。
他把东西都收拾,便回到床。上,则着身子,屈起手臂枕头在自己头下,静静的凝视着纪新柔。
他最喜欢看她睡觉时,小嘴撅起的模样,轻轻的把食指放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小心翼翼的按了按。
气息打在冷祠夜的食指上,是那么的均匀,突然,他把手搭在纪新柔的胳膊上,动作很轻巧的把纪新柔拉躺在自己身上。
纪新柔趴在他身上,脸贴在他的胸口,吐息的声音在静静的卧室内,清晰的那么悦耳。
冷祠夜把纪新柔贴在背后的发,轻柔的梳理到肩膀则旁,她的小脑袋就在他的下巴下方顶着。
从乌黑的发丝间,散发出来的清香,那种淡淡的茉莉花香,一阵一阵的进入鼻内,他渐渐的闭合上双眼。
一只抚在她的脑袋上,一只放她在赤。裸的腰间,揉抚着她滑嫩的肌肤,很快伴随着她身上的清香,他也便入睡夜梦。
夜有时太过漫长,有时又太过短暂,纪新柔在他身上磨蹭着小巧的脸,冷祠夜被他的举动惊醒了过来。
不是因为纪新柔往自己身上磨蹭的动作,而是他胸前那股霎那间涌出来的热泉,打湿了他的胸膛。
随后,便是纪新柔梦中呓语的喃喃呜道:“为什么骗我……呜呜呜……为什么骗我,伊诺,伊诺,为什么骗我。”
抽泣声越来越响亮,冷祠夜剑眉一蹙,张开双眸,那黑漆漆的眸,本就空洞的望不到底,在这黑夜的衬托下。
他的黑眸,异常的发光,眸内闪闪波动的冰寒之气,让他搭在纪新柔腰间的手,更加用力,放在纪新柔脑袋的手,却变的特别温柔,拍了拍她的脑袋。
“哭吧,哭出来,一切的事情,都由我来解决,他敢骗你,我一定会把江氏吞下来,送给你。”他轻轻的话语里,带着必须与绝对的口气,手上慢条斯理的帮她理顺如丝绸般滑腻的发。
低头,亲吻着她的脑袋,翻身,让纪新柔则着身子,面对着自己,看着她被泪水湿润的两排如半弧扇的睫毛。
隐隐颤动着,白玉般的脸蛋,被泪珠占满了整张脸,两只小手,紧紧的攥起拳头,做着防范的动作。
她多年的心理阴影,再加上昨晚的突发事件,让她更加畏惧某些事情,他转身开启一盏小床灯。
灯火昏黄,闭上眼毫无照刺眼的感觉,他回过身来,把纪新柔抱入怀里,有些事,不光是弥补就能补救回来的。
他能做的是用有限的生命,无限的爱着她,一直到死为止,这一辈子,他也不想放手。
清晨,一道刺眼的光线,打在纪新柔的脸庞,颤了颤睫毛,伸手挡住了光,没有拉上窗帘的习惯。
自然的光便要四处的乱射,她起身,回头看着一旁空荡荡的床位,昨夜睡的有些烦燥,但是烦躁的情绪中,那双大手,轻轻的带出了她烦乱的思绪。
她拉起床单,往自己赤果果的上身挡去,背后的伤,经过一夜,冷祠夜小心翼翼的照看着她的睡姿,已经干口,开始结疤。
她裹着淡蓝色的被单,走到镜子前,背对着镜子,回头望了望自己身后的伤口。
纪新柔倒是希望,身后的伤口能够快点好起来,那样,他就能放她回校,至少学校离这里那么远,她可以选择住校,但是,很多事情,却不是她该预料到的。
黑帮大佬肖至晚(9)
“喂,你们这几个王八蛋,小王八羔子,快把我松绑了,知道老子是谁吗,快放了我,不然,等老子出去了,看我不剁了你们祖宗十八代。”
黑帮的领头人肖至晚,大声吼叫着。冷祠夜早已叫人查过,对冷祠夜来说,不过才二十岁的黄毛小子,
并没有把肖至晚太放在眼里,此人,只是故于之前没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到黑帮的力量,冷祠夜便没多理会。
而今,他需要他,需要黑帮的力量,那么,肖至晚不从也得从了他,冷祠夜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走进了办公室。
见凌风还有几个打手,正在极力的压制着肖至晚,冷祠夜顿时俊脸一沉,眼眸内,寒光冷射,凌风跟那几个打手。
纷纷放开了肖至晚,肖至晚本被他们按在椅子上,那几双用力钳制他的手,突然间松开,他便倏地起身。
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仰起头,身上同样有着带头人的霸气,白色的T恤,带一条细小红边的衣领,与灰的直筒裤。
一脸青春阳光的俊脸,棱角分明,太过白皙的俊容,呈现的有些妖孽,再搭上金黄色的毛发,更扬溢着他的张狂。
他双手插。进裤袋里,虽说他不是一个非常冷酷之人,但是,关于亚东的二公子冷祠夜是什么样的人。
他也了解的清清楚楚,对他来说,冷祠夜就是个魔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比他还狠的角色,也是肖至晚最为敬佩的上流人物。
但是,听说上一周外界流传,冷祠夜强娶了他梦中情人纪新柔,他显的非常气恼。
纪新柔何止是肖至晚的梦中情人,还是上流社会众多豪门富少的娶妻标准,要美,美中带着妖娆,妖娆中带着优雅,优雅中带着温柔。
“我要黑帮的力量。”冷祠夜就站在原地,低垂着双眸,寒意散发着整个办公室,声音低沉,又那么绝对性,俊俏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丝表情。
“你知道我肖至晚最讨厌什么,想要我黑帮的力量,你做梦去。”肖至晚闷声哼道,下颚一扬,十足的郎当相。
冷祠夜一听,把视线缓慢的移到凌风身上,而跟随在冷祠夜身边多年的凌风,配合度也非常的达标。
几乎只要冷祠夜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他便能会意冷祠夜想要吩咐的事。
凌风没说什么,抬起脚,狠狠的踢在肖至晚的脚后膝,肖至晚没有任何防范的屈膝单脚跪在地上。
他身后的打手,便将他反手,扣到身后。
冷祠夜一步一步的走近他,居高临下的说:“你肖至晚最讨厌的无非就是无情无义之人,我冷祠夜就看重你这点,你是条汉子。”
“哼!你知道就好,像你这种强娶纪氏三小姐无情无义的人,我是不可能会帮。”肖至晚低着头,冷冷回道,他不想抬头仰视着冷祠夜,对他来说,只有别人仰视着他。
“你说我无情无义,敢情我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当玩过家家不成,你说我无情无义,肖至晚
你应该知道我冷祠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若无情,我娶她做什么,我若无义,你今天还有命在这里,和我面对面说话吗。”
冷祠夜轻轻的说,那不是在为自己解释什么,而是,肖至晚这个朋友,他结定了,就因为,肖至晚的义气,他相信,肖至晚会归顺于他的。
我要住进你的别墅去
肖至晚依旧低垂着头,沉默了一番,冷祠夜见他没有回话,伸手一挥,命凌风带下他的打手,离去。
此刻,办公室内唯独只有他与肖至晚,冷祠夜悠然的坐到沙发上,还伸手示意肖至晚起身坐下,好好言谈。
肖至晚起身,冷眼都没瞧他,拍了拍裤子,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冷祠夜对面的沙发。
单脚一架,翘起了二郎腿,伸手,把耳朵上的烟支,放在嘴里,叼含着,自顾自的点烟,就是不吭一句。
前面到脸庞的刘海,有意无意的挡住了他半边的脸庞,他的眼眸,透露着他此刻极为不爽的心情。
谁无年少过,冷祠夜从他身上看到了当年自己桀骜不驯影子,他嘴角扬起了浅浅的笑意,对于肖至晚的态度。
他并无放在眼里,冷祠夜知道,有些人该放低时还得要放低,现在不是用高姿态对扛的时候。
“有条件尽管开。”冷祠夜低沉的话语,显然,从肖至晚的沉默中,得到了他在为何事而沉思,那么,肖至晚一沉默,事情便有搞头了。
肖至晚依旧默不作声,突然,抬头,双眸有种几许年少稚嫩的波光,投射到冷祠夜的目光内,虽然,没有什么寒意。
但是却带着浓浓的恶搞意思,这让冷祠夜很是诧异,屏住了有好几秒气息,又故作镇定的低垂下寒眸。
暗想:“这个臭小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敢超出我的底线,我会把你老窝给掀了。”
冷祠夜往后一靠,一手抱胸,一手放在了沙发扶手上,五根纤长的手指,轻巧的在柔软的扶手上,如弹动钢琴般,五指回来点动着。
那沙发扶手质感很好,滑手柔和,突然,有点想念家里的可人儿,那如牛奶般白皙的肤质,和滑腻的触感,真让人怀念。
话说,不想还好,一想到纪新柔,那肖至晚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伸手一拍桌,让在发愣的冷祠夜回过神来。
冷祠夜缓了缓神,冷眉一蹙,显然,为肖至晚打断自己的思绪而不悦。
“条件很简单,我要住进你的别墅去。”肖至晚话语一出,即刻对着已经覆上寒霜的冷祠夜,挑了挑眉头。
冷祠夜还会不知道肖至晚在打什么主意吗,住进了自己家里,可以趁自己不在时,与纪新柔相处。
他冷眉此刻散发着浓浓的杀气,黑漆漆的眸,森寒的太过骇人,嘴角还有着缓慢的抽动,思绪里‘劈哩啪啦’闪过了一横字。
“这个家伙,别墅多的不在我的之下,有必要挤到我家来吗!”
“诶,怎么样啊,到时候,我把黑帮都交给你来管理,你要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肖至晚不知何时,坐到了冷祠夜的旁边。
他还放肆的伸长胳膊,捞过冷祠夜的颈脖,紧紧的钳着冷祠夜,仿佛两人相交很久,失散了很多年,又重新会面的好朋友,这样亲密的举止,让冷祠夜铁青了脸。
“放手!”冷祠夜面无表情的冷道,额头青筋嚅动,眉心揪起了一个川字,弹动着沙发的五根手指,也变成攥紧的拳头。
你把冷氏交给我(1)
“唉呀,别这样嘛,是你说有条件尽管开的,这个条件那么简单,你都办不到,难道,冷氏那么大,还养不起我一个大活人吗,再说,你养我,我会从你一生的。”
肖至晚用胸膛推了推冷祠夜,那举止,就让冷祠夜想起了,昨日里想勾。引他的纪笑柔那娇作的媚态。
让他颤起了汗毛,女人,在他面前娇作,无非就是找死,男人,在他面前娇作,两个字“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