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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纪新柔坐在江伊诺大腿上,白皙的背部,露出了大半边,与江伊诺两人缠吻着,而江任哲早已躲在暗处的角落里。
若不是江伊诺准备离去时,看着冷祠夜在走廊处东张西望的在寻找什么,而凌风又伸手指着这间包厢,此刻,死无全尸的人,会是江任哲。
不但是死无全尸,还会臭名远扬,他顶着一个花少的名堂倒没觉得什么,若顶个强。奸冷祠夜新婚娇妻的罪名,那他这一生也算是完了。
冷祠夜见状,大步冲前,怒气冲冲的把纪新柔狠狠的从江伊诺身上拽到了地上,一拳挥在江伊诺脸上,再拎着江伊诺的衣领,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砸到江伊诺头上。
‘砰’的一声,不止是酒瓶被砸碎了,连江伊诺的头此刻痛的都要开花了,鲜血往头部急速的流落到脸庞,再滑到颈部。
纪新柔颤抖整个身子的从地上趴起,面颊扑红,全身有如千万只蚁,在啃蚀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纪新柔的双手抓着身上被撕毁的衬衫,遮挡着身子,战战兢兢往包厢外走去,凌风见失去理性的冷祠夜,赶紧上前阻了冷祠夜的暴行。
冷祠夜抬脚踩在江伊诺的脸,用力的挪了挪,说:“拖回去,把他给我剁了!”
转身,看着早已不知道去向的经新柔,他眉心一蹙,要抬脚离去时,还不忘狠狠的在江伊诺的重要部位,猛踢一下。
拉开包厢门,往‘皇城KTV限量版’出口走去,纪新柔摇摆着身子,双手环抱,在夜幕中,拉长了影子,那一身妙曼的身姿,被朦胧的夜,裁剪出她狼狈的妖娆。
你想去哪,想逃吗(8)
车灯背光照耀着她整个被浸在迷雾中的身影,一闪一闪的灯束,让她不自觉的加快脚步,但却被后面伸来的手,拽了回来。
“你想去哪,想逃吗,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跟那小白脸私会!”冷祠夜像疯了一样,不顾纪新柔疼痛的伤手,把她连拉带拖的拽进车内。
纪新柔颤抖着身子,身上的衣物已经破碎不堪,面容早已不知是被汗珠还是泪水打湿,她缩在车子的角落里。
冷祠夜冰一样的俊容,仿佛是千年不化的冰山,一下子覆上了厚厚的冰块,冰冷的骇人,他怒目一瞪。
纪新柔的身子却抖的更厉害,此刻,她真想找一个冰池,把自己整个身体埋进冰池内,体内的热火,在燃烧着她的每一条神经。
她的唇苍白的抖索着,车快速的贯穿着朦胧的夜,冷祠夜被纪新柔与江伊诺缠情的画面,给蒙蔽了双眼。
脑海里除了纪新柔坐在江伊诺大腿上的画面,就是纪新柔那张很享受的脸。
这一切,他都在否认,否认,她早已经忘记了当年的伤害,她一点都不在乎了,既然如此,那他又何必太在乎!
一个疾速的刹车声,一道完美的漂移,车稳稳的停在了别墅,纪新柔颤抖着双手,一手抓着自己已经破撕的衣服,一手发抖的快速快门。
她疯一样的往自己的房间奔去,仆人问候她,她就厉声吼道:“走开。”然后,推开了仆人,回到房间,把房间门锁上。
冷祠夜追上去时,门早已被纪新柔锁紧,他火怒的拍着门说:“纪新柔,你给我开门,不要等我自己动手,否则后果很严重。”
话虽如此,但里面的人丝毫没有任何动静,冷祠夜见自己的威胁根本就不管用,便命令仆人:“去,把这个门给我砸了!”
片刻,门锁被冷祠夜砸开,他夺门而进,却见房内空无一人,他走到浴室也不见纪新柔,回到卧室里。
冷眸扫视着角角落落,衣柜里几声的铃铛声引导着他,他缓步走前,脚步沉重,伸手轻轻拉开衣柜。
却见,纪新柔双手抱膝,缩在衣柜橱角,冷祠夜半眯紧黑眸,黑眸熊火燎燃,伸手把纪新柔从衣柜里拉出来,纪新柔身子一软,趴倒在地。
冷祠夜强行把她拉起,触碰她的手臂时,身上的温度滚烫的厉害,他把手放在她的额头,随后,对着仆人大声的吼道:“去,把暮晨医生叫过来!”
“柔柔,柔柔,你怎么了。”冷祠夜暂时压低内心的怒火,拿起纪新柔颤抖着厉害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她身上的温度,已经超出了常人的正常体温,面颊扑红,本是苍白的珠唇,而今却红如滴血,汗水泪珠浸湿了她的容颜,尽管此刻,她看上去狼狈不堪,却透着可以引诱人犯罪的冲动。
冷祠夜把她抱在床。上,半个钟的时间,暮晨带着她的急救药箱走进了冷祠夜的房间。
你给她下药了是吗(9)
冷祠夜坐在纪新柔身旁守着她,见暮晨到来,起身道:“别磨蹭了,进来看看,她到底怎么了,烧的很厉害!”
暮晨,外科医生,医院里最美丽也是最年轻有为的女外科医生,上一次也是她为纪新柔包扎伤口,见冷祠夜焦虑的神情,她也没敢怠慢,上前一看那床。上全身颤抖着厉害的人。
背在肩膀上的急救箱还没来得及放下,她又重新把急救箱带套回了肩膀上,冷笑了几声淡淡的说:“这还需要看吗,你给她吃了什么!”
“我没给她吃什么,愣着干什么,快点看看。”冷祠夜指着纪新柔,又对着暮晨命令道。
“没给她吃什么,那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给她放了催情散吧,不是说要好好保护她吗,怎么,昨天不从你,你就把她弄伤,今天不从你,你就给她放药啊,冷祠夜你个白痴,不给她
解药,找我来,有屁用!难道找我来帮她解药啊!”暮晨狠狠的数落着冷祠夜。
“我再说一遍我没给她吃任何东西!”冷祠夜蹙眉冷道,看着纪新柔强忍着体内的欲。火,她的双眸无助的看着天花板。
脑海里回响着江任哲说的话:“叫伊诺,还不如来求我,我等会还会对你温柔点,你知不知道,是伊诺,我的好弟弟,你的好旧情人,把你送给我的。”
“他不爱我了,他不爱我了,伊诺,伊诺,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不爱我了,还要在我面前假装,为什么啊!”
纪新柔双手紧捏着被单,张开唇瓣,大口大口的吐息着,此刻,她才真正的体会到,生不如死,这四个字的含义。
她的身体被某种气流冲刺的有一种快要爆裂的感觉,眼角的泪一颗颗接连滚落。
“我走了,下次这么无聊的事,别叫我来,我很忙的!”暮晨凤眼怒瞪,冷祠夜的做事风格无时无刻不在让她感叹,对暮晨来说,冷祠夜就是个变态男人,随后,她甩门离去。
冷祠夜坐回床。上,拉起纪新柔的手,轻吻了一下,脸上透着浓浓的邪气,纪新柔想抽离那只抖索着厉害的手。
冷祠夜却偏偏强拉着那只手,温柔又带着挑兴的说:“想要!”
“不要!”纪新柔揪眉朝他怒吼,她在害怕,害怕别人的手触摸她的身体,那种触碰,会让她起鸡皮疙瘩,会让她想起她的过去。
那个夜晚那只黑手抚摸着她身体的过去,成为她过不去的坎,也正是如初,她一次又一次的推开江伊诺。
冷祠夜甩开她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了邪邪的弧,目光如狼,但却迟迟不动手,反而不紧不慢的说:“不要,那我就不碰你,我说过,你不愿意我不会碰你的!”
话语一出,纪新柔眼眸里的泪,滚落的更是急促,双手捏着更紧,全身颤抖的更是厉害,她龇咬着唇瓣。
越是这样,就越让冷祠夜觉得有趣,他闷闷的哼了一声,又道:“今晚,分房睡,你就早点休息吧,我帮你关灯!”
语毕,他随手一按,卧室内所有的灯,只在一瞬间熄灭,他高大的黑影,转身离去。
纪新柔捏着被单呜呜的哭泣,随后,便是一声难耐的求救声:“祠夜,祠夜!呜呜……”
温柔的惩罚(10)
冷祠夜定住了脚步,纪新柔不知何时,早已追到了他身后,紧紧的抱着冷祠夜的腰,小身躯不停的颤抖着。
他低下的头,缓缓的抬起,在黑夜里他棱角分明的精致五官,被黑幕裁剪出完美的弧形,露出了贼贼的笑意。
转身,没有说任何话,直接抱起纪新柔,往床。上走去。
一夜缠绵,他极致温柔又小心翼翼。
欢快的时间总是在一夕间逝去,晨光温暖的打在冷祠夜的脸庞,那么柔和惬意的光,被他一个转身,完完全全的遮住了落在纪新柔眼眸的光线。
他睁开了双眼,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人儿,她均匀的呼吸声显的有些急促,看似安详的面颜,却显的那么不平静。
他抬起手,轻抚着她削瘦的脸,她却偏开了头,转了一个身,面对着他的胸膛,起伏的气息,打在他的胸前。
他顺手把抬起的手,撩开遮挡在纪新柔脸庞的发丝,轻轻的抚着她柔软的黑发,她白玉般的肌肤,与墨一般的长发,有着艳明的对比。
白的白,黑的黑,她闭紧的眸,狭长的眼眸,装饰着两排浓密的睫毛,在眼敛下画出了两道半圆弧,樱桃小嘴微微开启。
冷祠夜把手移到她的唇瓣,轻轻拂去她嘴角的流溢出来的晶莹液体,纪新柔抿了抿嘴,睫毛也跟着颤了几下。
明显有了醒来的征兆,冷祠夜把自己的手臂垫在纪新柔颈脖部位,纪新柔挪了挪身子,这样亲密的接触,让她还没适应过来。
就算再怎么相处,对她而言,冷祠夜也只不过是与自己相识还不到一个星期的人,陌生人,完全的陌生。
冷祠夜不悦的蹙紧眉头,轻淡的说:“你爱上他,我不怪你,我给你时间忘记他,再给你时
间爱上我,期限是一年,一年内你年把他忘得彻彻底底,然后,爱上我,要是让我发现,一年后你心中有他,到时候真的别怪我对你哥下手。”
说完,他俯身倾前到她的耳边,撩开她耳边的发丝,轻舔着她的耳朵,纪新柔张开双眼,又一次挪了挪身子。
冷祠夜却把手扣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昨天晚上发。泄完了,就想把我给撇开,你做梦!”冷祠夜一手抱着她赤果果的身躯,一手撑起身子,一个翻身,把纪新柔扣在怀下。
纪新柔被冷祠夜赤lou裸的话刺激的面颊扑红,还没来得及让她开口说什么,冷祠夜却低头用唇堵住了她的话语。
吻她,永远都吻不够,她身上淡淡的芳香,触动着冷祠夜的每一根心弦,再一次他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在她的挣扎中,强要了她。
她呜呜的求饶声比那些发。浪的女人叫。床声要动听多了!
他抱着她,紧紧的把她拴在怀里,任她咬,任她锤,任由她在自己的怀里哭泣。
不是被冷祠夜欺负后的委屈,而是,江伊诺的背叛,着实的伤害了她的心。
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背上湿粘粘的感觉,让冷祠夜顿时蹙眉,他忘了她背后的伤,他把纪新柔身子一翻,白嫩的背部,被血红的浓水覆上。
“你这死女人,不会叫声痛吗?”冷祠夜心痛的叫骂道。
不想待在这里(1)
冷祠夜手脚麻利的穿好衣服,拿出药箱,帮纪新柔一点一点的把背部的血水用棉签擦去,他的动作很轻。
轻到让纪新柔丝毫察觉不到,他在自己背部擦拭的动作,帮她的伤口消了毒后,便在伤口上撒上了暮晨给他的白色药粉。
包扎的动作很娴熟,每一个手法都是一气呵成,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