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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几栋豪华的别墅,与上流的生活,他什么都给不了她,她依旧要跟着他,愧疚占满了他心头,他要彻底的断了顾念溪对自己还心存的非分之想,
就算他冷祠夜到最后,依旧无法让纪新柔爱上他,他,也不想再有任何一点占有顾念溪的想法,因为过去的美好时光,早已无法复原。
“我的肩膀只有一个人能靠,念溪,我早已不是你的归属,也无法成为你的什么,我爱你,但那也只是曾经,
如果这样的曾经让你念念不忘,那么我请你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你无法释怀的地方。”他温和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却听不出对顾念溪有任何的留恋。
原来,死去的爱情那么可怕,它会让人瞬间变的陌生,让人无形中对面前的人产生一种距离感,
顾念溪拼命的摇着头,站起身,抓着冷祠夜的胳膊,撕心裂肺的哭喊道:“你就是这么狠心的急着把我撇开,
冷祠夜我爱了你八年,八年的时间,都抵不过一个根本就不爱你的女人,你就算要娶她,但请你也不要把我从你的生活中踢出去,
这里你一样可以来,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她那么重要,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你说的释怀那么的简单,
真正的爱,又岂能用释怀去描绘一个人心中的痛,你的心根本就是冷血的,也难怪纪新柔会那么不相信你,因为你说过的话根本就不可信,你的承诺都是假的。”
她撕嚎着痛哭道,双手重重的捶打着冷祠夜的胸口,她恨他,恨他为什么那么绝情,绝情到一点退路也不给她。
一定要让她跟他划出一条界线,并且,让她永远也别再走入他的世界。
爱情,这一水,只要沾染着一滴仇恨的泪,那这一碗水,便会是一碗致命的毒药。
冷祠夜无法治愈他给她的伤,那么她顾念溪便要毁灭掉一切与冷祠夜有关的美好,让纪新柔永远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他,要让他知道,爱一个人痛不欲生的心情。
冷祠夜怔愣的晃了晃神,顾念溪所说的那句话:“你的心根本就是冷血的,也难怪纪新柔会那么不相信你,因为你说过的话根本就不可信,你的承诺都是假的。”
如果这些都如顾念溪所说,那纪新柔是否也在担心这些,承诺,可以随口说来而且毫无保障的口头语。
他蹙了蹙眉头,任由着顾念溪抓着自己的胳膊摇动,许久,他才缓慢的开启唇瓣,声音有些沙哑的回道:“我们不可能了,三年前我就跟你说过的,所以你才会在我身边浪费了八年的时间。”
说完,他甩开顾念溪的双手,优雅的转身,随后,从车钥匙扣里,拿出了这所别墅的钥匙,扔到顾念溪的桌上。
没有再回头看顾念溪一眼,他就是要让她死心,彻彻底底的死心,但这,也成为了他后期让纪新柔恨他入骨的起因,因为顾念溪的恨!
你爱上我了!(5)
黄昏的晚霞,金灿灿的余辉,让人有些压抑,纪新柔在一阵手机铃声中,昏昏沉沉的醒来,她的手往床头柜上摸索着那吵的让人头痛的手机。
随手抓过便接起了来电,只是短短的几秒中,不,又或许连一秒钟的时间都不到,冷祠夜便开门而进。
纪新柔却倏地起身,身上包裹着薄薄的被单,站在软软的床。上,带着讽刺般的笑,看着冷祠夜,这就是他所说的用一生一世保护她。
电话那头早已被她挂断了线,那头的人,也只说了五个字,多华丽的五个字,又不么有寓意的五个字。
纪新柔恼怒的把手中的东西,狠狠的砸到冷祠夜身上,所有的愤怒,都在冷祠夜进门,与接过电话的同时,而爆发出来。
“出去!”她用尽全力的叫吼道,此刻,她真真切切的不想见到他,她攥紧双拳,紧到她的手与她娇小的身躯一起颤抖。
她强忍着泪,在眼眶内不停的打转,快要滚落了,她又仰起头,让泪水又咽回眼眶里,她的眼眸也覆上了一层厚厚的氤氲,齿咬着牙。
冷祠夜稳稳的接过纪新柔砸过来的手机,却反手关紧了门,看到纪新柔这样的愤怒,他到觉得是好事。
因为爱上他了才会愤怒,因为害怕什么才会愤怒,他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她看明白,她的心早已不受她控制的爱上他了。
“出去,出去!”冷祠夜的无视,让纪新柔更是恼怒,看他朝着自己走来样子,就让她觉得恶心,她半蹲下身子,捡起床。上的双人枕,再一次狠狠的砸过去。
不管纪新柔扔什么,冷祠夜硬是镇定的停留在离床。的五米远,看着纪新柔朝着自己抓狂的样子,
他除了欣喜还能用什么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纪新柔依旧不解恨的拿起了床头柜上的茶杯,重重的挥到冷祠夜身边。
这一次,他没有接,看着那道茶杯,在自己的瞳眸内,渐渐的无限放大,大到让冷祠夜眼前一黑,整个人后仰倒地。
若是纪新柔觉得这样能解气,那他冷祠夜就给纪新柔当出气筒,只要她能消停下来,好好的听自己说,无论多沉重的代价,而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纪新柔怔怔的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他的额头在流血,血液缓缓的往他脑袋后流溢,很快就被他额头上的鲜血给覆上了半边的头部。
纪新柔跳下了床,缓慢的移到他面前,蹲下身子,摇晃着他,把手移到冷祠夜的脑袋上,雪白的手鲜血染上,五根手指刺眼的红。
泪水一滴滴落到冷祠夜的脸庞,她摇晃着他说:“为什么不接,祠夜,祠夜,我……”
他为什么不接,想找死吗,纪新柔的脑海里一片混乱的问道,一脸惊吓的面容,抖索着双手,拿过冷祠夜手中紧握的手机,她能想到的是打医院的电话。
手还没触到冷祠夜手中的东西,冷祠夜却睁开眼,冷眸一缩,伸手拽过纪新柔那只颤抖的厉害的小手。
快速起身,甩开了手中之物,把纪新柔按倒在地,紧紧的抓着纪新柔的双手,整个人覆上了纪新柔娇小的身子。
“纪新柔,你爱上我了!”冷祠夜低头附在她的耳边,轻柔的说,那话语那么清晰的回荡在纪新柔的耳边。
“你爱上我了!”
“你爱上我了!”
“……”一遍一遍的在她的脑海里滚动。
“念溪我爱你!”但是别一个声音又覆盖了“你爱上我了!”
爱我一次,我会为你活着!(1)
“你的头受伤了!”纪新柔瞥开脸淡淡的说,不敢去直视他的眼,她半眯着眸,一阵狂乱的心跳,让她的脸颊,泛起了燥热的红晕。
“看着我,纪新柔你看着我,你敢说你不爱我,口口声声说我骗你,我骗你什么了,如果你爱我,
为什么要那么在乎我是不是在骗你,敢说你不爱我,你说,你说!”冷祠夜把双手放在纪新柔滚烫的面颊上。
紧紧的捏着纪新柔扑粉的脸,看着她频频眨动的眼眸,与那一滴滴从眼眶里流溢出来的泪水,他让她纠结了内心,是否真的可以爱。
他是她不该爱的人,怎么可能会爱上他,永远都不能爱上他,永远永远,她在乎爱情被一场堵。注给玷污了爱的本质。
一旦是如此,那爱情里会有什么,一潭浑混的污水,爱情是纯洁的,她要的是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不是欺骗。
她怕再一次爱上的这个人,又是一个骗局,他爱的是顾念溪不是吗,顾念溪用冷祠夜的话,截制了短短个五个字,足以让她对冷祠夜失去了信心。
“不爱你,我说过我永远都不会爱你,我一点也不在乎你的欺骗,你所有的一切都跟我无关,你愿意爱谁就爱谁。”
她眸内的泪光,闪烁的特别耀眼,对着他,轻轻淡淡的说,柔和的那么冰冷,冰冷的又有些哽咽的话语,再一次如锋利的刀,一刀刀的切割着冷祠夜的内心。
“你骗人,你骗人,纪新柔你敢再说你不爱。”冷祠夜瞪大了双眼,怒视着她。
“对,不爱你!”
纪新柔坚硬的语气一说完,冷祠夜突然松开了手,起身之时,随手抓起了玻璃茶杯,在地上轻轻一磕,“砰”的一声,再捡起了一片锋利的碎片。
背对着纪新柔,轻轻的说道:“柔柔,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娶你吗,
不就是想知道我到底爱不爱你,又或者我说过的话是不是在骗你的,你嫁给我这两个月以来,每一天,
每一夜都在问着自己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我就是他,一直一直给予你鼓励的那个人,你收到的那几百封信,
还有那条铃铛,是我给你的,我爱你,从我执笔写第一封信,我就爱上你,我了解你纪新柔,你的长处是什么,
你的弱点又是什么,你是一个爱哭的人,也是一个爱笑的人,但是,你从来都没有对我笑过,如果你想要离开我,那就先让我解脱。”血如流水般占满了一大片空地。
纪新柔坐起身,两只手,紧紧的拉着那裹着自己赤。裸身躯的被单,她想要说什么,却被地上扩散的鲜血给惊吓到了。
她倏地起身,拽过冷祠夜,他的心脏部位被他划上了两道深深的伤口,呈现着十字。他的手腕也割了好几道入骨的伤痕。
他的俊容渐渐的失去了血色,换上了苍白。
她用双手堵着他胸前涌流血液的伤口,哭嚎着说:“我没说要离开你,你怎么可以离开我,如果就这样死了,我会恨你恨你恨你,别说话,不要再说话,我送你去医院。”
她用手抚着冷祠夜想开口继续说什么的嘴巴上,血沾染在他嘴周边的部位,他把她拥入怀里,她着急的想挣脱,送他去医院。
她怕他真会突然间就这样离去,那个日日夜夜与她交流的人,她早在三年前认识的男人,他冷祠夜真的骗了她,骗了她好久好久。
“我要答案,你可以离开,我不会死,你放心,也可以留下,不管你是否爱上我,我要你心甘情愿的留下来,爱我一次,我会为你活着,柔柔。”他紧紧的把她拴在怀里,他没想过要死,只是,他想要知道,身体的痛跟心灵的痛,到底哪一个才算是致命的伤。
爱我一次,我会为你活着(2)
“如果继续在这里耗下去,你又要怎么为我活着,你又要怎么保护我,又要怎么爱我,难道让我就这样抱着你,
等到你变成一具冰冷的躯壳,这就是你所说的为我活着吗,祠夜,你放开我,不要再说什么,我们去医院,我陪着你!”
她抽泣着身子抖动着话语说,她的心早已慌乱的祈求着上天给她一点时间,冷祠夜越是这样拖着,越是让她忐忑不安。
“好,你去换衣服!”
冷祠夜放开她,在他的脸上,丝毫找不到任何一点慌乱的神情,尽管鲜红的血,沾满了他整个胸膛,但是,他又怎么可能让纪新柔光。lou着身躯只披着一件薄薄的布条,让她就这样出去满街跑。
纪新柔没多犹豫什么,随意的在衣柜里拿出了一件连衣裙,也不管冷祠夜是否站在那里,便赤去那红一片的被单,
把裙子快速的套在身上,她的身上除了那一件连衣裙,而打底的内衣裤她都嫌此刻占用了她的时间。
冷祠夜揪着眉头,想说什么,但慢慢涣散的意识,让脑海也变的轻飘起来。
随后,只听到纪新柔担心的叫唤着他:“祠夜,祠夜,祠夜……”便失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