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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安慰她受伤的心灵,才要那样说的吧,她突然,低下头,但是冷祠夜早已把她脸上的情绪看在眼里。
他伸手用食指抬起纪新柔的下巴,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什么!”纪新柔摇了摇头,突然,这个肩膀她想靠一下,只要一下,哪怕只有三百六十五天。
她伸手,环抱过冷祠夜,脸贴在他的左心房,用心的铃听着他的心跳声,她的脑海,响应的只有一连串的话语。
到底为什么要娶我,祠夜,你爱的是她,应该是她对吧,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要娶我,只因为三个字‘我爱你’吗,那么简单,我不信,我不信!
冷祠夜被她的举动先是惊讶,后来,便慢慢的把她拥紧在怀里,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只是,想到她刚才那瞬间变幻的表情,他便深琐眉头。
一夜,两人相拥而睡,却同床异梦,他想着要如何摆脱顾念溪,而她想着要如何才能知道他娶她的原因。
清晨,一阵喧闹把纪新柔吵醒,她倏地起身,望着窗外,碧蓝的天,与广阔的大海,相约在天际互相连接。
看上去天与海是一连,但是,细看,像是天在低头想要亲吻大海,而海在拼命的荡起一浪浪的海花,想跃到天空,与天为舞。
就算天空与大海无法真正的走到一起,但是,他们可以每天相望而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此刻却应了那句相看两不厌的境意,多好!
她放轻了动作,起身,走出了房间,原以为起早了,没想了还有比她更早的人,那就是顾念溪,坐在饭厅里,正悠哉的吃着早餐呢。
“早啊,纪小姐。”顾念溪远远就跟她打声招呼,她本该叫她一声冷夫人,可是顾念溪却不那样叫呼,冷夫人,在她眼里,是多么讽刺的词。
365天的期限!(1)
饭堂内空荡荡的有些冷清,因为都被冷祠夜包下来了,所以,这里除了顾念溪跟纪新柔,就是餐厅的那几个服务员。
顾念溪搬了一张椅子,示意让她过来坐下,纪新柔没多犹豫,便走到她搬好的椅子上,一坐,顾念溪向餐馆的服务员招手,再要了一份早餐给纪新柔。
“不必了,我不想吃,只是,有些事情我要问清楚。”纪新柔拒绝道,一脸凝重的神情望着顾念溪。
八年的女友,冷祠夜都能抛弃,纪新柔又怎么去相信冷祠夜的话。
“纪小姐,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顾念溪撕开一片面包,塞进嘴里,那脸上,荡起了惬意的笑恣。
“你知不知道祠夜为什么要娶我,他为什么要抛弃你。”纪新柔双手十指紧紧的环扣在一起,
她怕听到的答案会让她崩溃,她怕她打开心扉要接受的人,真的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才娶她,她怕那不是爱。
“纪小姐你真糊涂,祠夜是为了娶你才抛弃我的,从大学我们就在一起,一直到上个月,他要娶你了,
故意把我叫到加拿大,上一次,也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次,就是因为了你跟他结婚的事,我们闹了别扭,
一直到现在他都不愿意跟我说话,他说叫我先回加拿大等他,他在那边一切都帮我安排好了,只要一年,一年后,纪小姐你不能爱上他,他就放你走,
然后,娶我,他说是因为一个承诺,他要娶你,是谁跟祠夜的承诺我就不知道,你自己去问他吧!”
顾念溪淡淡的回道,伸手抓起牛奶,一口气喝下了半杯,看看纪新柔,苍白的面容上,连粉嫩的唇瓣也失去了色彩。
“如果一年内我爱上了祠夜,那他要怎么做。”纪新柔把扣紧的十指松开,两只雪白的小手紧紧的攥紧,骨节异常的煞白,紧握的手,在桌底下,还有着细微的颤抖。
这会是一场骗局吗,就如江伊诺一连骗了她三年那样吗?她不要那样的爱情,她发誓,这一辈子,她都不要爱上冷祠夜,一个把爱情当成筹码的男人,她爱不起,也要不起!
“如果纪小姐你真的爱上了他,那我就真的悲剧了,只能做他的情人。”顾念溪故作可怜的资态,轻晃了几圈牛奶杯,眼眸时不时的瞥向纪新柔,由苍白变的铁青的脸色。
顾念溪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让纪新柔永远也不敢爱冷祠夜,让冷祠夜永远永远也得不到纪新柔的爱。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放心,这样的悲剧不会发生在你身上,我可以马上离开他。”纪新柔站起身。
攥紧的拳头,慢慢的放松,她是尽量让自己别在意什么,她是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只是她痛恨欺骗她感情的人,真的很可恶。
顾念溪却一见,急忙伸手拉住纪新柔的手腕,站起身,说:“纪小姐,还是不要太冲动,祠夜不可能现在放你走的,你要知道,
要是你离开了,会连累到你身边的人,冷祠夜是什么样的人,你跟他那么几天,也清楚明白不是吗,不想让你家人也受到连累,
那就等到期限到了再离开吧!我不希望,纪小姐因为我的缘故,而伤害到你身边的人,那我顾念溪真的是对不起你。”
顾念溪的话明眼是在关心纪新柔,暗地里,只是为了让冷祠夜对纪新柔彻底的死心而已,只要一年的时间,去证明她顾念溪才是最适合他冷祠夜的人。
365天的期限!(2)
纪新柔低头,一股热泉在她的眼眸里打转,冷祠夜对她的警告,依稀在目,冷祠夜是什么样的人,她不是不知道,
冷祠夜说过要做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冷祠夜现在不能拿江伊诺来威胁她了,便会把念头动到自己的哥哥身上,那个长年躺在病床。上的哥哥,
她突然好想念,她想念,只有哥哥会关心她,会爱护她,只有那个哥哥对她才是真的,从头到尾她身边的人,
都在欺骗她,她的姐姐欺负她,爸爸妈妈从来都在无视她,她是一个多么让人讨厌的人,纪新柔抽开顾念溪的手。
没有回答顾念溪的话,脚步缓慢的往沙滩走去,坐在沙滩上,一片望不到边的大海,一浪一浪涌上海滩的浪花。
已经不能再让她释怀心中的痛,明明是夏天,那轮朝阳慢慢的从她的对面,海的边延升起,从太阳体内散发出来的温度也渐渐的烘烤着大地。
此刻,她却觉得那么冷,由心底涌喷出来的冷,冷祠夜走到她身后,搭着她的肩膀,纪新柔转头,看到来的人是冷祠夜。
她柳细的弯月眉,突然一蹙紧,往旁边移了几步,转身,默不作声的离去,这个男人,让她畏惧,但更多的是愤怒。
她不想对他质问些什么,倘若,冷祠夜真的是拿她当成爱情的筹码,那么,她只要安安分分的做他365天的妻子,然后,离开他。
只要这样,就可以,这就是纪新柔此刻的想法。
“你干什么,扳着一张脸,给我看吗?”冷祠夜转身看着决然离去的纪新柔,还有,她刚才看自己的眼神。
他不明白昨天还好好的人,为什么突然间,就变的那么冰冷,难道,这样还不足以让她对他打开心扉接受他不成。
纪新柔没有停下脚步,依旧往前走。
冷祠夜深锁眉头,脸上覆上了浓浓的萧杀之气,那冰眸森寒的看着纪新柔。
他大步迈前,拉起纪新柔的手腕,往回拽到自己的身前,怒目瞪着纪新柔那张冷冰冰的脸。
“说话,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你很好,我也很好,不是吗,就这样,我累,我要回去休息!”纪新柔伸手重重的甩开冷祠夜,冷漠的话语,冷漠的面容,还有那道冷漠又带着浓浓忧伤之情的双眸。
一时间,冷祠夜被她这样重重甩开自己的举动,愣了神,是这几天太宠她了,得寸进尺是吗?说没怎么,这不是明摆着纪新柔在给他好脸色看吗。
纪新柔快步的回到房间,走到房间外,她突然止住了脚步,往马晓晴的房间走去,敲开马晓晴的门。
“柔柔,你怎么那么早啊,不好好休息,昨天晚上那么晚才睡,你也不累!”马晓晴揉揉自己的双眼。
纪新柔推了推马晓晴半开的门,前脚刚迈进去,冷祠夜后脚便跟上来,拉着纪新柔,怒气冲冲的说:“纪新柔,一大早你发什么疯,跟我回房间去!”
说完,他用力一拉,不管纪新柔愿不愿意,硬是拖着纪新柔往房间走。
纪新柔用力的想甩开冷祠夜,走到房间外,她的另一只手,搭在门框边上,使劲的往外拽,半屈下的脚,突然,立直,抬起左脚,狠狠踢在冷祠夜的大脚间致命部位。
冷祠夜痛的把拽拉着纪新柔的手,突然间,松开,在纪新柔还没缓过神来时,她,整个人控制不住的连连后退。
冷祠夜抚着痛处,随后,便听到一连串物体翻滚下楼的巨响。
冷祠夜抬头,猛然惊颤的想起,房间的右边便是楼梯口,那纪新柔,她……
只做你365天妻!(1)
“柔柔……”马晓晴大声的叫喊道,从房间快速跑到楼下,扶起倒在地上的纪新柔,听到了马晓晴焦虑的呼唤声。
楼上,闭门睡觉得人的都纷纷走了出来,冷祠夜撒脚就往外跑,站在楼梯的最高端,居高临下的看着纪新柔,
鲜血从纪新柔的额头,缓慢的滑落,慢慢的再由脸庞流落到颈脖,纪新柔却睁大眼,看着冷祠夜,柳眉不是因为头部的被磕伤的疼痛而蹙紧,
她看着他,看着冷祠夜,这就是他所给的一生一世的保护,她纪新柔要不要这样的保护都无所谓。
纪新柔把手扣在马晓晴的肩膀上,缓慢的站起身,她依旧望着冷祠夜,血从她狭长的眼眸中间,划到她的面容。
再到她的唇角边,她吐出舌尖,轻轻的舔拭那颗欲滴的血,再抬起另一只手,从眼眸到脸庞轻轻的抹去。
“柔柔,我……”
“住口,住口,别叫我,够了,冷祠夜就这样吧,干嘛要搞的那么累,我不会爱你的,永远永远都不会!”
纪新柔冰冷的话语很轻很轻的说,打断了冷祠夜想要说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如冰针,贯穿着他的身心,冷祠夜攥紧双拳,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
他想说,对不起,他想说,他不是故意的,他想说,他太害怕失去,才会一不小心,又让她受伤了。
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他伤害了她,她说她不会爱他,他突然又停止了脚步,纪新柔明明在面前,为什么却感觉在纪新柔面前围着一层厚厚的墙。
他明明快要踏进她的心房,他以为,她真的可以爱他一次。
突然,他不甘,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她宣布失败,他快步的走前,从马晓晴身边,把纪新柔拽到跟前。
两只大手,紧紧的捏着纪新柔瘦小的双肩,他疯一样的摇晃着她的身子,完全忘了她头脑的伤,拼命的摇,拼命的摇。
嘴里不停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纪新柔,只是一次,一次也不行,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够好,你告诉我,我改!”
每一句为什么,他都加我重的语气,重重的吐出来,每一个为什么,都让他崩溃的撕喊道。
等到他终于停止了摇晃的动作,纪新柔的眼眸,慢慢的合上,视线变得越渐模糊,但是,她却在笑。
她笑了,那道看上去那么妩媚笑,可以让她面前的人崩溃,不,是已经崩溃了,他爱着她,三年,三年的时间,他把顾念溪逐出了心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