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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待几天,你就回去,她由我来照顾。”冷祠夜低垂着眸,冷视着冷祠炫。
“我不会回加拿大了,既然那场车祸没要了我的命,那我就好好的活着,而且,把没有把完成的事,接着做,顺便回来跟你嫂子离婚,我不想拖着她!”
冷祠炫自顾摇着轮椅,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他才鼓起勇气对冷祠夜说这些话。
“什么意思。”冷祠夜猛然盯视着冷祠炫,双拳紧紧的捏着,手筋隐隐的嚅动着。
“我犯的错,由我来负责!”冷祠炫缓慢的转动着轮椅,在偌大的房间内,来回的审视着,这里曾经是他最温馨的家园。
绝地反抗(8)
“哈哈哈……哈哈……”冷祠夜仰头长笑了一番,声音一波一波的回响在房间内,甚如冰针一根根刺进冷祠炫的每一个神经。
“她不需要你负责,如果要负责,为什么当年对她做了那样的事,你却选择逃避,留下一张纸条,跟那她的名字,
叫我去娶她,你呢,你却去寻死,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把所有的难题都瞥下来给我,去寻死,为了你的承诺,
我跟念溪分手,等我爱上了纪新柔把她娶到身边,你又回来做什么。”冷祠夜失控的朝着冷祠炫怒吼。
因为冷祠炫的突发性车祸,让他背负起了整个亚东集团,当他站在高高的领导台上,他曾经颤抖过,但是,想到那闭眼的哥哥,
想到冷氏企业是自己的祖母辛辛苦苦一手创办起来,他不愿意让冷氏落入其它股东手里,硬着头发,闯进了商界,用最快的时间去熟悉市场,
不断的去研发新的开发点,堪至让亚东立足于世界,当这一切,冷祠夜认为已经成功的时候,他的心也被纪新柔给占满。
而今,当一切都水道渠成的时候,冷祠炫却醒过来了,当亚东不再需要他的时候,他睁开眼睛了,当当年他对纪新柔所犯的错误,不再需要他负责的时候,他回来了,
冷祠夜紧紧的攥住双拳,骨节煞白,每一根手指,都发出一‘咔咔’的响声,他恨,他恨冷祠炫,
恨他是自己的哥哥,为什么当年要以死来解决问题?
冷祠炫转动轮椅的手,突然,停止了动作,沉默了许久,才缓慢的把轮椅转到冷祠夜面前,苍白的面容,没有一丝血色。
“我会对她负责,你可以去娶顾念溪。”冷祠炫抬头,仰视着早已怒火冲天的冷祠夜,没有过多的言语,去描绘他回国的心情。
醒来,在报纸上看到纪新柔与自己的弟弟结婚的头条新闻,他没想过纪新柔美的如此太过倾入人心,那天的黑夜太过模糊,他根本就不知道纪新柔长什么。
除了在她落下的学生证里知道她还是一个青涩的未成年少女,与空白的相片信息,他根本就不知道纪新柔是什么样的人。
“你做梦去吧,纪新柔是我的老婆,凭什么你要我答应娶她,我就娶,现在我娶了她,你又让我离开,
行,你不离开,我会带她离开,总之,你什么都别想,更别想在她身上打什么鬼主意。”
说完,冷祠夜开门离去,回到房内,看着那卷着被单,闭眸沉睡的人。
缓慢的走到她身边,摸抚着她的脑袋,梳理她柔软的长发,她那么容易就可以让一个人,为她而疯狂。
这个世界失去什么都无所谓,唯独纪新柔,他不能失去,更不会让她成为自己哥哥的玩物。
冷祠夜低下头,轻吻着她的耳朵,纪新柔迷迷糊糊的半眯着眸,嘴里喃动着说:“几点了!”
“还早呢,继续睡,等会我叫你!”冷祠夜蹙紧眉头,拍了拍她的小脸蛋。
纪新柔伸手在枕头低下摸来摸去,像在摸索着什么,冷祠夜一看,伸手把自己的手机表,拿到纪新柔面前。
轻柔的说:“才七点!”
话语一出,纪新柔突然坐起身,抓挠着一头凌乱的发,一脸懊恼的说:“时间又错过了,唉呀……!”
唉呀了一声,她又重新拉起被单,抚着脸,倒躺回床。上,很是苦恼的抓狂,双脚也跟着瞪起被单。
冷祠夜都看在眼里,只是,此刻那张凝重的脸上,覆上了沉沉的阴霾。
绝地反抗(9)
纪新柔一路催着冷祠夜开快点,车还没停稳下来,她连声招呼都没打,便钻出了车,快步往自己的教室跑去。
冷祠夜望着她风吹即到的背影,那一身白蓝兼色的校服,把她妙曼的身姿包裹出野性的妖娆美,妖娆的却又那么纯净。
她的发跟随着她的跑动,肆意的在她背后,清新的飘逸着,黑的发在白蓝的校服衬托下呈现的更加滑亮。
冷祠夜深邃的目光始终跟随着她,望着纪新柔一层楼一层楼的跑去,从一层跑到第七层,就算纪新柔不累,看得人也跟心痛。
她到底有什么急事,那么急着来学校,到了学校又那么匆忙的往教室走去。
冷祠夜摇了摇头,直到纪新柔到了第八层,然后,直奔进自己的教室,他才把仰视的目光收回来。
手机铃声却在此刻响起,他随眼瞥了瞥手机的来电显示,那对剑眉,深深的锁紧,显然是他有些不太想见到的人,打过来的电话,他用大拇指腹轻轻的触动手机屏幕。
然后,放到耳边,冷冷的“喂”了一声。
只见,他深锁的眉越来越紧蹙,接起电话没多久,他便快速的挂断了手机,掉转了车头,那神态,有几丝怒火还掺挟着担忧之色。
纪新柔回到教室,跑到马晓晴的座位,满脸通红的面容,粗喘着大气,坐在马晓晴旁边,还没来得及让自己休息一会。
她便急切的寻问道:“你今天有没有去邮箱看看,他有没有回我信。”
马晓晴嗤笑着拿出一张面巾纸,为纪新柔擦拭脸庞的汗水,那动作,就如同大姐姐在为小妹妹擦去脸上的脏东西。
纪新柔见马晓晴不回话,更是焦急的拿开马晓晴为她擦脸的手,再一次问道:“晓晴,到底有没有啊!”
“唉呀,着什么急嘛!呐,回了,而且给你回了一个长长的信。”马晓晴拿出了一封信,晾到纪新柔面前。
纪新柔咧嘴欣喜的抽过白色信封装置的信,轻轻的拆开,白色的纸张上,用黑笔写满了优雅的字体。
边读边笑着说:“晓晴我以为他生气了,没想到他是有其它事情,才停了大半个星期没给我回信呢?”
“嗯,我知道,偷偷的瞄了几眼。”马晓晴把下巴托放在课桌上,双眸一张一合,缓慢的张开,又缓慢的合上,显得特别慵懒妩媚。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马晓晴突然抬起头,看着纪新柔那一脸乐滋滋的笑意。
“看来,这个神秘的信友是不打算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喽,真是佩服他诶,那么多年了居然把自己的身份隐藏的严严实实的,
怎么查也查不出来,你说会不会是你那青梅竹马对象一直在鼓励你呀!”马晓晴在一旁碎碎的念叨着。
纪新柔一听,提到江伊诺就让她面容失色,她放下了信,起初她还怀疑是江伊诺,但经过前几日,她彻底否认也排除了他。
摇了摇头道:“绝对不会是他。”
“你跟冷祠夜结婚,那安伊诺有没有什么反应啊!”马晓晴好奇的凑到纪新柔身旁,另一只手从书桌底下,拿出了一瓶,她泡好的茉莉花茶,拿到纪新柔面前。
纪新柔一听,低垂下眼敛,摇了摇头,满脸失落的娇容,一阵阵内心的抽痛,让她的双眸蒙上了一层云烟薄雾。
“晓晴,以后不要再提他了!”说完,纪新柔接过马晓晴为她泡的茶水,回到自己的座位,
仰起头,把那抹欲滴的泪水又含回了眼眸内,她是真的不想再为那种人流半滴眼泪,就算此刻她的心很痛。
绝地反抗(10)
“半城浮云舞厅”内,顾念溪被凌风捆起了手脚,她已经把整个舞厅里完好的桌椅都砸的粉碎。
冷祠夜在途中赶过来时,叫凌风先暂时把她捆起来,制止她疯狂的举动,等到冷祠夜来到舞厅。
顾念溪早已在沙发上沉沉的睡了过去,一夜,她在这里喝了一夜的酒,又在这里闹了一夜,凌风不得已才打电话让冷祠夜过来。
因为凌风不知道,顾念溪在冷祠夜心里,到底还有几分重量,他也不好妄自动手,怕得是冷祠夜若心里还有顾念溪,只怕遭殃的不止是他一个人。
冷祠夜走前,把堵在顾念溪嘴巴里的东西拿开,摇了摇说:“念溪,念溪,你醒醒。”
顾念溪半眯起眼,只看到一道很模糊的面孔,那张面孔从朦胧到清晰,从清晰到朦胧,好几道幻影出现在她面前。
但是那熟悉的气息,让她无需猜测便能知道,面前的人,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冷祠夜。
冷祠夜把则躺在沙发上的人,抚起来,半坐半躺在沙发上,回头看着凌风,追问道:“她什么时候来,喝了多少酒!”
“昨天晚上,说要见你,她说到你公司也找不到你,就来这里看看,我劝她不要喝那么多久,她就动手打人。”
说到“她就动手打人”的时候,凌风伸手摸了摸左脸,被顾念溪重重啪下的一巴掌印,冷祠夜明会的点点头,示意他先回去休息。
但是凌风要临走前,还交待了一件事,说:“冷少,江任哲那边传话,如果不把把江伊诺放了,他会到学校找少奶奶。”
“什么!”冷祠夜本在喂顾念溪喝解酒茶,听到凌风的话,他猛然把手中的杯子摔到地上,‘啪’的一声,杯子被摔的粉碎,就连顾念溪也在霎那间,愣了神,
冷祠夜站起身,冷视着顾念溪道:“看来真是勾搭上了,顾念溪你真让我失望,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吗,该死的女人,可恶!”
冷祠夜攥紧了双拳,黑漆漆的眸,此刻除了懊恼,便是一潭的怒火,则头,斜眼瞥视着凌风道:“拿一杯冰水来。”
凌风一听,伸手立马让服务员端过了一杯冰凉的水,冷祠夜拿过,端起便泼到顾念溪那张浓装艳抹的脸上。
“你真可恨,顾念溪!”冷祠夜满脸怒火的说道。
转身,欲离开时,顾念溪却发了疯似的朝着冷祠夜的背,叫吼道:“你真的那么爱她吗?三年的时间都比不过我们在一起的那几年,
她根本就不爱你,待在你身边那么多年,就得到你这样的回报吗,冷祠夜,你越保护她,她越会受到伤害,你信吗。”
冷祠夜抬起的脚步,又踩回了原地,双拳捏紧的有些发颤,是怒意的颤,也是听到顾念溪的话,而害怕失去的颤。
“我不信,我会让她爱上我,别操心我的事,好好照顾你自己,我不希望你变成这样,更不希望你跟江任哲在一起,他不可能真心爱你的。”
愧疚依旧无法让冷祠夜用金钱去弥补顾念溪,刚才坚硬的语气,突然,变的和缓轻柔,更有得是无奈。
危机四伏(1)
“敢不敢赌,如果她一年之内没有爱上你,你娶我,如果她爱上了你,我会彻底的消失,消失在你面前,
消失在你的生活里,永远不会再出现你的面前,也不会再打扰你们,敢不敢,祠夜,我不想放弃我们的感情,
但是,现在也只有这样,让她自己做决定吧,如果一年后,她爱上了你,并且留在你身边,我会离开,去加拿大。”
顾念溪望着他,哽咽着话语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冷祠夜把她的每一句每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