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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母老脸臊得通红,许父面上也不好看,冷着脸呲了许母两句,又接着道,“西屋不是有炉果(东北的一种点心哦)吗?给孩子拿点。”
闻言,许母拉着脸不乐意的去了。
许广夏悄悄抬头瞄着许广花,眼中满是敬佩,大姐真厉害啊,以前,奶奶从不让他在这吃饭的,更别说大白梨和炉果了。
想想大白梨,许广夏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好想喝啊!
吃饭的时候,许母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饭也不吃了,就坐在桌子边盯着许广花姐弟,许广夏都吓得被鱼刺卡了好几回。
小金蚊自打得知君上和自己回不去,还失去法力后,就刻苦钻研心理学,最近很喜欢分析来分析去,“君上,你奶奶在用目光表示不满,她讨厌你哦。”
许广花沉了沉眉眼,不乐意了,只有她讨厌别人的,绝没有别人讨厌她的。
敢讨厌她沧海魔君!
哼!她转了转眼珠,给许父夹了一大块鱼肉,甜甜笑,“爷爷吃。”
许父愣了一下,他是个严谨冷淡的人,不太习惯表达,面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心里还是对小孙女的体贴很受用的。感觉到许父眼中的喜意,许广花立刻转头,对许母疾风骤雨,“奶你要是吃完了,就下桌,在这多挡害啊。”
许父虽然对这些小来小去不上心,但是毕竟相处了几十年,老妻的一些想法作为还是知道的。以前他就是懒得管,现在吃了小孙女一块夹得鱼肉,怎么也该有所表示,直接冷着脸,“不吃就下去吧。”
许父是当过村干部的人,年轻时好多人敬重呢,说不上造福一方,但也绝对是为官清廉,一分一厘都不拿公家的。做了一辈子的官了,威严自成,冷着脸很是吓人。许母一直都很怕他,闻言溜溜下了桌子,一句话也不敢说。
坐在厨房的门槛子上,许母气得脸颊鼓鼓的,真是倒霉,鱼没吃成,还要被人呲,真叫人不痛快!
许广花美滋滋地吃鱼,心情好极了。她可是看过许广花一生的,知道这个奶奶不是个好东西,偏心眼、抠,体性特,掐脖眼珠子看不上顾杰、许广花、许广夏三人。原主当初那么惨,就是她贪图那点子聘礼,做主将许广花嫁给老鳏夫的。
沧海君看的是关于原主一生悲惨之事,现在亲身感受原主对许母的讨厌,对这个老太太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她就没见过这么能作的老太太。好像儿子儿媳妇一天不吵架,她就难受似的,还到处说顾杰的坏话。等到老了,没人养活她,就仗着许四孝顺,赖在老儿子那,天天作,天天骂,天天祸祸人,半夜唱歌,将顾杰差点弄得神经衰弱。
许广花虽然对顾杰没什么感情,但是既然用了原主的身体,就得承担起责任。原主对母亲顾杰那是非常依赖孝顺的。许广花一边咬着鱼肉,一边觉得生活无聊,整治整治这个坏老太太也挺不错的。
吃饱了饭,她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扔,就扯脖子喊:“奶,捡桌子!”
没吃饭,还要干活!气死了,许母噘的噘的,拉着脸,故意弄出叮当响地收拾桌子。小弟许广夏吓得不敢说话,只有许广花镇定自若跟没听见似的,还装作乖乖的样子,“奶奶,我帮你刷碗。”
许母还是生气,不过听了她这话,缓和了些。在厨房刷碗时,许母将盘子递给许广花让她放到碗架子中,口气不渝,“你妈让你上这来的?”她阴阳怪气。
“没有啊!”许广花关上碗架子门。
“哼。”许母冷哼,“你妈那人就是面甜心苦,最会做面子,竟是干些操蛋事,你以后可别学你妈啊,学不出个好玩意。”
“好啊!”许广花嘻嘻笑着,“我绝不学那些坏媳妇一样,将你给煮了!”
“你……”许母瞪眼。
原主小时候,许母总给她讲恶媳妇的故事,都是些儿媳妇将婆婆给煮了、剁了、切了的吓唬人的故事,故意吓唬许广花。
许广花吃饱喝足,又收拾了许母,然后惬意地回到了家。到家时,屋里一片狼藉,暖水壶、桌子、镜子少数许广花认识的东西都摔碎了。顾杰额头带着伤,一个人坐在炕上哭,屋里已经不见许四的身影。
识海小金蚊啧啧叹气,“这个不好离婚的年代,找个愚孝不知道疼媳妇的男人,真是倒大霉了!”
“妈!”许广夏哭着扑过去,抱着顾杰的腿,“妈你怎么了?别哭,疼不疼。”
“妈的老儿子啊!”顾杰强打起精神抱起许广夏,然后看了许广花一眼,“饿了吧,妈去给你俩整点饭。”
许广花无意间瞄到顾杰鬓角的几根白发,心里不知怎么,突然有些不好,语气冰冷:“许四呢!”
顾杰情绪不对,也就没察觉许广花的异常,勉强打起精神,笑着看着两个儿女,“听话啊,妈没事,就是有些难受动不了,不能整饭了,广花啊,你去炒点鸡蛋饭吃吧,多放俩鸡蛋,补一补。”
☆、第5章 瞎眼了(第一更)
许广花默默收拾屋子,天还没黑,母子三人就睡了。顾杰可能是真难受,顾不上许广花姐弟的吃饭问题,躺在炕上就睡着了,而许四则是一直不见人影。
今夜恰好是十五,许广花兴奋不已,一晚上都在外面吸收月光精华。随着月华进入体内,她感觉身体从小腹开始升起一股暖洋,然后逐渐扩散到整个身体,不仅是身上的外伤好了,连皮肤也白皙光滑了许多。原本近视看不清东西的眼睛也逐渐好转起来。
不过现在修为还少,顶多调节身体外部,内部骨骼还是不行。
许广花吸收了月光精华耳聪目明,正在入定时刻,方圆十米内的声音,都清晰无比地传入耳中。然后她听到一丝痛苦的呻yin,许广花皱了皱眉,进了屋子,走过厨房进入里屋,呻yin之声变大。
是炕上的顾杰,正抱着肚子小声痛苦呻、吟,额前已是冷汗淋漓。
许广花皱了皱眉,上前一把掀开她衣服,借着月光,一个紫黑色的大脚印映入眼帘。她登时倒吸一口凉气,同时心里越发看不上许四,哼,打女人算什么男人!
“怎么办?”她给小金蚊传音。
小金蚊吞吞吐吐,“我这还有一颗淬体丹,不过顾杰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力量,最好给她吃个残渣,然后君上用功力帮她化开。”
刚修了这么点功力,隔空取物都做不到,现在居然还要浪费掉给别人治病!
许广花顿时烦躁,她好讨厌这个软囔囔的女人!
察觉到主人的暴躁,小金蚊怯怯提醒,“因果循环,君上,这是原主的母亲,最好还要救一救的,而且您现在还未成年,还是有个母亲护着比较好。”
许广花阴沉着眉眼,满心不快地从灵兽空间取出淬体丹残渣喂给顾杰,然后用所剩不多的功力慢慢化开淬体丹,淬炼她的身体。
顾杰的身体被一道柔和的光芒环绕,许广花足足累了好几个小时,才将顾杰的身体修复完毕。这时候天都已经快亮了,满月力量不强,没法继续修炼。
这么弱的身体,难怪生出的女儿跟弱鸡一般。许广花嫌弃地看了顾杰一眼,又紧接着嫌弃自己的身体,哼!瘦得跟干尸一样,丁点力气都没有。
她伸了个懒腰正准备躺一躺,耳朵突然动了动,院子里似乎有什么声音。许广花出了房门往院子看,是喝得醉醺醺的许四回来了。脑海里还有原主的记忆,许广花回忆了一下,发现许四这个人,平时还是很靠谱的,脑子也聪明,就是不能喝酒,酒品极其之差劲,作的程度不亚于许母。
这么个作货回来,她就不用睡了。想到这,许广花干净利落地把门一插,然后用一丢丢法力堵住顾杰和许广夏的耳朵,安然地爬上炕睡觉了。
许广夏年纪小,觉大,顾杰被许广花条理过身体,在睡梦中身体自动修复,而许广花又是刚躺下,就这样,娘三个一觉干到中午十二点去。直到许母叮咣捶门,许广花堵在顾杰耳边的法力散去,三人才迷迷瞪瞪醒来。
这一觉睡的,顾杰有生之来从没睡过这么香的觉,不仅肚子不疼了,还全身充满了力量。她握了握拳头,觉得自己能上山打死一只老虎。
“起来啦,大闺女,臭儿子。”顾杰怜爱地拍了拍两人的屁股,然后捏了捏许广花的脸蛋,笑道,“我闺女皮肤就是好,睡一宿觉居然白了这么多。”
三个起床,顾杰去开门,许广夏穿鞋下地,等着许广花去叠被子。小家伙迷迷糊糊突然想起来姐姐受伤了,赶紧又爬上来,“姐,我叠被,你去洗脸吧。”
许广花下地走到门口,就听见许母在那骂:“有你这样当媳妇的吗?居然把自己老爷们关在外面一宿,你可真能耐啊,我们许家真是娶来一个好媳妇啊!”
这会许四刚醒了酒,又在外头地上躺了一小天,身体酸痛,脑袋也疼,许母尖锐的叫喊刺得他脑袋直欲爆炸。他还是有些理智,知道自己昨个打了媳妇,理亏,就没应和许母的话,费劲把许母哄回去后,就进屋倒在炕上继续睡了。
许母本来也不在乎许四的死活,儿子在她眼里根本没用,她就向着两个姑娘,是村里人说许四躺在外头,她碍于面子才不得不过来。现在没事了,这大热的天,她才不在这待着呢。
——
许四和顾杰估计是对打架吵闹都习惯了,没几天就又和好了,现在正是铲地除草时节,家里不少农活呢,哪里有时间闹别扭,每天都是天不亮就扛着锄头去铲地了。
小弟许广夏去上学,家里就剩一个许广花整天无所事事。
第一个满月修炼的月华虽然不多,但是足够小金蚊从灵兽空间出来,四处晃。许广花修炼的那点子法力,连调养自己身体都不够,她也不想浪费在没用之事上,剩那一点说不定有什么用呢。
在家里闲着无聊,小金蚊就给许广花普及地球的发展历史,讲人情来往。两人正讨论得欢,就听见大门响动,小金蚊飞到床边,给许广花传音,“君上,你奶奶来了。”
她来干什么?家里又没人,许广花一动不动坐在炕上根本不在乎许母来不来。
许母进了屋,见到许广花坐在炕上,就下意识皱了皱眉,口气不渝,“看看,谁家这么大姑娘总在家蹲着啥也不干,东头老吴家那闺女,才十二就天天上地,哼,就你金贵,跟千金大小姐似的啥也不干,走,跟我铲地去。”
许广花充耳不闻,如老僧入定,坐着一动不动。
许母一见,更来气了,扯着嗓门就开始喊,“造孽啊,咋的,我这个做奶奶的还指使不动你了,你个不孝顺的,哎呦,可气死我了!”夏天前后院都开着窗户,许母嗓门又大,这一喊前后院那些不上地的老人都听见了,纷纷探着脑袋往这瞅。
小金蚊着急,“君上,这年代孝道虽然没有古时候那么严苛了,但也对名声不好,她今天这么一喊,别人都会认为你不孝!”
“不孝就不孝呗!”许广花一点也不在乎。
小金蚊急得转圈,“君上,来到一个世界就要遵守一个世界的规则,何况,你要是不动的话,就遂了许母的心了。”
此时,许母已经尖着嗓子骂了起来,说许广花随她们老顾家根,没一个好玩意。
居然敢骂她!许广花眉眼一沉,突然跳下炕,看着许母,“走,不是铲地吗?”
算你还识相,哼,她还斗不过你个小贱种!许母高兴地看着许广花屈服,得意洋洋地带着她去铲地了。
“铲这两垄地,把草除干净了,小心点,别把黄豆秧给铲了。”说完许母就去旁边铲地了。
来之前小金蚊已经跟她科普过什么是铲地了,就是给秧苗松土除草。许广花用锄头拨楞了几下秧苗,然后果断地铲了下去,之后不停歇,接连铲了半垄。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