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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中很想推开门看看,他们是什么姿势,手一挨那门,却没关严,咧开一道缝,同时也发生“吱”的一声,声音很轻微,但四周太静了,吓得张建中差点没疯狂地往下跑。
“好像有人推门。”村长老婆说。
“怎么可能呢?”
“门怎么响了?”
“没有啊!没听见啊!”
“你当然没听见,就是有人端着一杆枪顶住你的脑袋,你也不管不顾了。”
村长很猥琐地笑,说:“当然,当然。就是死,我也是当风流鬼。”
“我过去看看。”
“看什么看?我还舍得你离开吗?”
张建中猫在那里不敢动,刚刚还火烧火燎,现在像烧得通红的铁猛然被浇了一盆冷水,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千万千万!
村长老婆没有过来,被村长逮得紧紧的,正发起最猛烈的进攻。肉与肉的撞击声更响,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也此起彼落,刺激得张建中又燃烧起来,最后,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交融成尖叫。
那一刻,张建中下身好一阵刺痛。
或许,就是这一刻,被踢伤的命根子受忽冷忽热的刺激,发生了变化,变得畸形丑陋无比。
第二十五章 包围祠堂控制枪枝弹药
天没亮,一支精干的队伍已经悄悄*近山尾村。武装部长提醒李主任,山尾村的民兵可能会在后山布岗,因此,李主任派出一个三人小组试探性地向后山突出的一个山坡摸去。
他说:“那里应该会有一个岗哨。”
知道村长是抗美援朝的老兵后,李主任不得不打醒十二分精神。毕竟,不是是敌我双方的战斗。
他对大家说:“我们要争取不放一枪,就占据后山的有利地形。”
由武装部长带领的三人小组趁黎明前的黑暗摸上了那个突出的小山坡,竟没发现岗哨的踪影。
“不可能啊!这么有利的地形,他们不可能不在这里安置岗哨。”李主任带领的大队与三人小组汇合后,很有些不理解。
“也许,我们多虑了,他们并没有我们想得那么恐怖。”武装部长说。
李主任问:“平时,他们的枪枝弹药管理都放什么地方?”
武装部长说:“放在祠堂。”
李主任便命令大家悄悄向山尾村移动,越接近村子越好,天一亮迅速行动,先控制祠堂,只要控制枪枝弹药,就控制了山尾村。
武装部长还带着三人组继续打头阵,走在队伍最前面。有人一脚踏空,滚下山坡,幸好,曾在部队训练过,一声惨叫后,就再没发出后继的尖叫。然而,滚动的声音还是惊动了村里的狗,村里响起一阵狂吠。
大家忙停下来,猫在草丛里。
有人压低声音冲山坡下叫,“还好吧?”
滚下去的人说:“还好。”
“可以爬上来吗?”
“可能不行,腿伤了。”
有人想往下走。李主任命令道:“都别动!”他也压低声音冲下面喊:“能挺住吗?”
“还可以!”
“好样的!不愧在队部呆过,是一个真正的军人。”李主任说,“你先在下面呆着,天亮,我再派人下去救你。
目前什么也看不见,贸贸然下去救人,或许,会发生不必要的伤亡。
武装部长从后面移过来,对李主任说:“完全可以断定,山尾村没有设任何岗哨。”
狗吠声已经停下来,四周又是一片寂静。
李主任点头说:“如果,设有岗哨,这么惊动,他们早发现了。”
“我们加快前进速度,趁天还没亮就把祠堂控制起来。”
“这里离村子还有多远?离祠堂多远?”
“约有五百米。”
“要注意村里的狗。”
“没关系,我们这些人经常下乡进村,狗欺负不了我们。”
“好!你回前面带队,我一亮手电,就往村里冲。”
武装部长便又回到前面的三人组。
李主任招呼身前身后的人靠近自己,对身前的人说,把话传上去,跟着前面的人冲,别跑散了。又对身后的人说,跟着前面的人冲,一进村,马上把祠堂包围起来。一前一后的人便一句句把话往前往后传。
“跟着前面的人冲,别跑散了!”
“跟着前面的人冲,一进村,马上把祠堂包围起来。”
李主任看了一眼夜光表,压低声音说:“预备。”举着手电筒一按,一道光射向天空,就听见武装部长在前面大声说:“前进。”
这支精干的队伍亮起了手电筒的光,那一片光便向山尾村快速冲去。
村长还是睡梦里,就被强烈的拍门声吵醒了。
拍门的人大声叫:“部队进村了,解放军把村子包围了。”
“胡扯,真是胡扯!”村长绝对不相信会出现这种状况,一边穿衣服,一边喃喃。从窗门探出头说:“天还没亮,你嚷嚷什么?”
天刚曚曚响,门外站着一个挑着一副菜担子的村民,像是起早趁早市的。他刚出门,就见祠堂边有许多人在走动,一个个扛着枪,穿着绿军装,也没看清有没有领单帽徽,就吓得跑来向村长报告了。
村长刚推开门,就见愣头青闯了院子。他说:“把那家伙绑起来!”说着,就往屋里冲。
“你要干什么?”村长拦住他问。
“先把昨晚抓回来的家伙绑起来,别让他跑了,他一跑,镇府那些人更无所顾忌,就要对我们下毒手了!”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愣头青脖子爆起一根*的青筋,指着祠堂的方向说,“你去看看,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他们把祠堂都包围起来了,我们的枪枝弹药都被他们控制起来了。现在,他们还对我们客气,就是因为,那家伙还在我们手里。”
“难道他们还敢镇压我们?”
“你以为不敢啊!”
“谁带队?是镇委书记吗?”
“不是他还会是谁?”
“这可是共产党的天下。”
“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
张建中扒在窗户说:“你快把信送出去,只要县里知道这边的事,一定会派人来制止的。”
此话提醒了村长,一把拉住来拍门的人说:“你跑一趟镇府。不,你直接去派出所,向他们反映这里的情况,把小张同志的信交给他们,要他们转交县里的李主任。”
愣头青说:“远水救不了近火。”
他已经冲进了门,直奔张建中住的房间,然而,张建中一点不傻,早从里面插上了门,愣头青又砸又踢,厚重的门纹丝不动。
“开门,你他/妈的开门!”
村长从后面一把拉住愣头青说:“你住手!”
愣头青缩手就回了他一肘,村长一侧身躲开,说:“你少在这耍蛮。”
“我耍蛮?你放着全村人的性命不顾,却说我耍蛮!”
说话间,两人“噼哩叭啦”过了几招。
村长老婆从楼上下来,说:“人家还没动手,你们自己先打起来了。”她对丈夫说,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要砸门让他砸,看他能不能砸开?乡下的门都是那种实木做的,且又厚。
张建中在屋里说:“就是,就是。人家欺到你们头上了,你不是想办法对付那个镇委书记,却跑来对付我,却自己先窝里斗了。昨天,你们不是要见镇委书记吗?人家找送上门了,你们不去见他,不去对付他,反倒自己人打起来了。”
正说着,挂在祠堂外那口钟“咣咣”响起来。
第二十六章 直闯祠堂
山尾村的人已经形成一个习惯,只要祠堂那口钟响,不管在忙什么,都会放下手里的活往祠堂涌去。这一大早,到底发生什么事?祠堂被穿绿军装的外人包围,只有少数人知道,因此,更多的人以为村里发生了大事,是族长老黄头召集大家。
老黄头年纪大觉少,早早就醒了,只是太阳还没出来,外面雾气大,才在屋里晨练,他的晨练便是扶着拐杖慢慢踱步。开着大门,见愣头青跟一个什么人往外跑,喊又喊不住,就跺拐杖,但是,愣头青根本不理会。
隔了一会,又见好多人从各自家里出来,向祠堂方向涌去,就不停地跺拐杖,终于有人看见了他,不是因为听到拐杖声,而是因为,听到祠堂的钟声,经过时,自觉不自觉地瞥了这边一眼,竟看见平时一定矗立在那口钟下的老黄头竟还在家里。
那人走了过来,贴近他耳朵大声叫:“老黄公,你怎么在这里?”
老黄头说:“我不在这还在哪?”
“祠堂的钟不是你叫敲的?”
“祠堂的钟响了?”老黄头想,是不是愣头青敲的?他凭什么敲?离他当黄氏族长还早着呢!而且,他的曾孙有好几个,愣头青想当族长,还得问老黄头愿不愿意传给他!
“乱弹琴!乱弹琴!”老黄头手里的拐杖跺得更响。
有两个人匆匆走来,年岁也不小了,也是山尾村的老叔父,其中一个手里也柱着拐杖。他们是从祠堂方向走来的,可能看见钟声不是老黄头敲的,就跑过来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谁敲的钟?”老黄头问。
“一个外姓人,不认识。”
“他反了天了?敢跑到山尾村胡闹!”
其中一个老叔父说:“据说是县里的大干部。”
另一个老叔父说:“更应该是部队的大首长。他们有枪!”
“你眼花没看清,他那身军装没有领章帽徽。”
两位老叔父扶着老黄头向祠堂走去,三人年岁相加,超过两百五十岁。
祠堂前聚满了村民,但一见三位老人,都自觉地让开一条道,加起来两百五十多岁的三位老人便一步步走向那扇紧闭的祠堂大门。门两旁站着两位手执冲锋枪的“战士”,李主任站在当中,腰插短枪,背着双手,喷射出咄咄B人的目光,然而,三位老人步伐更加坚定,只是走到半程,那位也柱着拐杖的老叔父被自己的拐杖绊了一下,身子一歪,差点没把其余两个人都拉倒了。
人群迸发出:“啊”的一声惊叫。
很快,三位老人又恢复了坚定,步调一致。
武装部长知道山尾村的旧习俗,忙挤过来,迎着三位老叔父说:“惊动三位老人家了。”
老黄头视若无睹,大声问:“怎么还不开门?村长哪去了?愣头青哪去了?”
有人说:“刚才见愣头青在村长家。”
老黄头说:“现在呢?他们在哪?马上叫他们来,马上把门打开。”
年青人腿步捷,就有几个年青人跑去村长家传话。
李主任右手向前一推,做出止步的手势,说:“请三位老人家留步,任何人都不得靠近祠堂。
老黄头一抬手,手里的拐杖一拨,没能把李主任拨开,就转拨为刺,直插他胸口。因为年老,动作缓慢,李主任轻易就躲开了。
“好狗不挡道!”身边两位老叔父说。
李主任没见过那么霸道的老头,再听这一骂,说话的口气更硬了:“我再重申一遍,任何人不准靠前一步!”
这句话,老黄头听见了,狠狠一跺拐杖,说:“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在山尾村说话?有什么资格在黄氏祠堂前发号施命!”
李主任山一般岿然不动,很有最后通牒的味道,说:“不管是谁,只要向前迈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
三位老人还就向前迈了一大步,再又向前迈了一大步,李主任不得不连退两步。他发现,还真没办法对付这三个老人。你不能碰他们,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