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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靖嫒下榻的宾馆,全程都由谢书记的儿子陪伴呢,难道不是他?那风流倜傥的派头,哪个比得上?”
“怎么会是谢帅哥,人家靖小姐都说了,是在美国留学认识的,亚马逊的湍急河流中分离的,谢帅哥可是读的正儿八经的清华大学。”
“哟,越传越神了,靖小姐只说那个男人以为她死了,所以回国了,却不知道她一直尚在人世!”
晚晴霍然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脸上有些严肃,把几个正在叽里呱啦讲话的女同事给吓了一跳,有个机灵的马上反应了过来。
“夏科长~”
面对同事的笑容,晚晴也露出来一个礼貌的笑容,洗手,悠然的离开,却还是听到有人忍不住问了一句:
“吓我一跳,夏科长刚才好像脸色不太好看!”
晚晴不由心头一怔,她的脸色不好吗?只是传说而已,靖嫒之于乔津帆,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和这些不知情的八卦同事们相比,想必莱雪知道的更多,而之所以这些消息能够被快速的传播开来,绝非是偶然,靖嫒,你这使的是什么招数?
晚晴心头里有些烦躁,却听得电话响了起来,接到手里,才是到是乔津帆打的。
“津帆?”
晚晴声音自然,不想让他听出来自己的情绪,而是语调轻快的叫了一声。
“老婆,是这样的,我下午去参加渡假村左岸区的动土仪式,晚上有应酬,不能过来接你!”
乔津帆的语气中有些抱歉的味道,自然的称呼着她,让晚晴听了则是不由笑道:
“没事,我下班后打车回去就好。”
那边再度传来乔津帆淡雅清越,不乏柔和的声音。
“嗯,那好,回家见!”
晚晴欣然挂断电话,似乎那些烦躁也被人洗涤的干干净净,关于靖嫒,她始终没有问,乔津帆不主动出击,靖嫒并没有找上门,而她该做什么呢?静观其变吗?
夏晚晴,要沉得住气啊。
晚晴给自己鼓了把劲,正准备埋头工作,电话又响了起来,略微熟悉的数字,晚晴已经知道是谁,犹疑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小师妹!别来无恙?”
谢创这话,问的有些矫情的味道,但是这话却是别有深意,似乎心照不宣。
“谢师兄,有什么事情,敬请明示!”
晚晴也不客气,似乎对于谢创,自然的就这么熟络了一般,也许,源于幼时的天真,真的可以消弥岁月的隔阂。
乔津帆的份量(十七)
“请我吃饭?”
晚晴挑眉,听着谢创那端懒幽幽的声音,似乎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而晚晴自然也回应一句很是好笑而不敢恭维的回问。
似乎被晚晴这揶揄的问声给刺激到了,谢创带着一种怪异的调调道:
“怎么,不赏面子?你以为我这么想请你啊?”
晚晴自然明白,谢创并不是如此无聊之人,至少对她,还不会像是对其他女人那样大献殷勤,不觉间奇怪的问道:
“不是你请?”
突然间冒出来一个念头,不是谢创,莫非是靖嫒?
回应晚晴的是谢创短暂的沉默,已经说明了她猜对了,靖嫒果然是坐不住了吗?所以她开始寻找突破口了?
晚晴不觉心头一凛,也顿时沉默了下来,那边即刻传来谢创带着嘲笑,却颇有鼓舞的意味道:
“怎么,不敢来,怕啦?我认识的夏晚晴好像没有那么胆小吧?”
听了谢创的话,晚晴心底里已经有了计较,一来,她没有理由推脱,二来,她根本无须怕。
“好啊,承蒙谢师兄盛情相邀,不去太不给面子啦,说个地址吧!”
晚晴也不客气,故意一副官腔的模样,却听得那边谢创微不可闻的笑声。
“这才象话,不然,真不像我认识的夏晚晴,地址是朝华路,东街,十八号!”
晚晴记下了地址时,谢创再度补上来一句话道:
“下班后我过来接你!”
但是晚晴很快拒绝道: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好!”
晚晴素来不喜欢与男人有太多的绯闻,尤其是像谢创这样的男人,拒绝的极为麻利,只听得谢创不爽的补充了一句:
“那好吧,夏晚晴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眼底里便只有那一个人!”
听着谢创那很是了解自己的评论时,晚晴没有多说,便挂断了电话,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眼底里便只有一个人,那便意味着她对于那个人的感情,无形中已经很深,小时候是哥哥,长大了是莫凌天,此刻是乔津帆。
再度看到靖嫒时,晚晴特意打扮了一番自己,还稍微上了点儿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更无懈可击。
“真的很抱歉,刚到了这个城市,又没有认识的人,只好麻烦你们!”
靖嫒的声音圆润饱满,有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入耳处带有几份甜美,但骨子里有流露出来一种天然的霸气,也许这和她小时候生长的环境有关系,但凡生在官家,目中无人的多,肆无忌惮者众,而谦恭淡泊如晚晴这般者,寡!
靖嫒依旧是简单的打扮,淡黄色的抹胸小衫,经典的牛仔小热裤,头发高高挽起,颈项与长腿露出来,没有任何多余的点缀,但无一不展示了她晶莹洁白的肌肤,还有那种天然而成的灵气,没说话间,眸子略微弯起,就像是有俩道月牙在空中高悬,轻灵而婉转。
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来情敌的对峙,甚至是,乍一看,你会认为是一个很调皮可爱的邻家妹妹,但是她步伐间那种自信,并不是邻家小妹才有的。
“哪里的话,能够陪小嫒美女一起共进晚餐,是我们的荣幸,小师妹,你说是不是?”
谢创很是绅士却略微调侃,只见他挑选的雅座,极为清幽,不仅环境好,而且空气清新,光线也是极为柔和,三个人坐了进去,更是为这里平添了一份灵气。
“是啊,能够让谢师兄如此鞍前马后的美女可不多哦!”
晚晴也跟着调侃起来,靖嫒霍然间露出而笑,那份模样,晚晴终于意识到像谁,却是极力克制了自己的情绪,而是对上靖嫒那逼视的眼眸,一脸安然。
“我说怎么和晚晴这么投缘呢,谢创,你看我们俩个笑起来是不是很像?”
果然,晚晴能够发现的事实,谢创怎么没有看出来,而靖嫒似乎早已察觉,只不过此时此刻一脸讶然点了出来罢了。
“嗯,还真有点儿像!”
谢创摸着下巴却故作色眯眯的模样,一副饶有兴致的口吻,晚晴不确定谢创猜到几份,而是迎上了靖嫒的笑眸,仍旧是灿烂的笑道:
“也许,我们本来是姐妹,小时候被人口贩子给拐卖了一个~”
晚晴这个说辞,自然是调侃的味道,靖嫒的眼眸泛起了更浓的笑意,一副天真无邪的口吻道:
“还好,你没有和我生活在一起,不然的话,肯定要受欺负了,我爷爷常说,幸好我爸妈只给他生了一个孙女儿,要是俩,那天天都是大闹天宫!”
靖嫒并没有乘胜追击,乍一听,真让人察觉不出来她刚刚是否有意挑衅,晚晴一时间无言,对于一个不肯出手的对手,要么她是别有策略,例如,通过各种媒介,传达她和乔津帆的感情,这一点,从莱雪和同事们的话中就可以得知。
要么,她在等待时机!
“和你比,夏晚晴小时候也是一个混世魔王,她小时候,净挑我惹事,有几次害我被老妈给锁在了屋子里!那时候我就在想,这小女孩怎么生的一副小子似的脾气,惹一下,不哭不闹,就义无反顾的缠上来!”
谢创的话不由让靖嫒颇有意味的扬眉,眼眸里露出来一副欣喜道:
“原来你们从小就是冤家啊,真是看不出来,谢创,你不会小时候就对晚晴有意思了吧?能把一个人记得那么清楚,可不是一般的喜欢!”
靖嫒那话里的笃定,让晚晴略微皱眉,不便多说,这个女人,在装,而且很是高明。
“别~别,我哪敢喜欢她啊,夏晚晴可是名花有主!”
谢创连忙的否决,故作一脸的诚惶诚恐,晚晴没有错过靖嫒脸上的丝毫变化。
靖嫒果然笑着,但是她眸子里,露出来一抹傲然的冷。
乔津帆的份量(十八)
谢创一句名花有主,无形中点到了靖嫒的触角,晚晴没有去分辨谢创这番话的动机和目的,而是看着靖嫒投来的目光,淡然的回答道:
“我喜欢痴情不悔的好男人,谢师兄这种,我可管不住,心里面藏的好妹妹太多了!”
好一个痴情不悔,四个字,将乔津帆概括的体贴无比,从他出现到现在,只订婚宴上那一次,乔津帆没有一处不表现的恰到好处,用这四个字,不算过份。
“哦,痴情不悔?晚晴,你还真会形容,这年头哪里有痴情不悔的男人,我告诉你哦,女人,一定要相信自己,男人的心,就像是天上的月亮,地核里的岩浆,要么抓不到,要么会伤人!”
靖嫒依旧笑靥如花,甚至这番说辞,也不过是一句玩笑,而晚晴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变化,靖嫒捏着筷子的手指,关节处显示着隐忍的力度。
“我老公,他那个人啊,不一样的,他温柔体贴,做事情想的周到长远,若不是他时常提醒,我总是犯迷糊,害我总是被他取笑。”
晚晴对于乔津帆自然流露出来的赞美,终于压下了靖嫒脸上那如花的笑容,只听得她很是飒然的开口道:
“那真是你的福气,恭喜你!来,我敬你一杯!”
晚晴迎上了靖嫒明亮璀璨的眸子,很是慷慨的举起了杯子里的啤酒,一边谢创听了二人的话之后不由皱眉道:
“好了好了,夏晚晴,不要有事没事就炫耀自己嫁了一个好男人,小心其他的女人会羡慕,到时候被挖了墙角可别哭。”
敬谢不敏的口吻和语调,似乎他们天生不对盘一样,但是晚晴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谢创,似乎在帮她呢。
而谢创这话引来靖嫒略微不满的一哼道:
“女人是比男人更懂得原则性的动物,怎么可能会随便挖人墙角,晚晴,你说是不是?”
晚晴对上靖嫒再度明媚的脸,似乎刚才的那些隐忍已经不存在了一般,继续和她说笑。
“当然啦,婚姻又不是儿戏,怎么能随便拆散,那是不道德的,有自尊的女人,没有几个会去给人家做小三的!”
晚晴就事论事的态度,让靖嫒不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抿紧了唇,无话可说,而谢创似乎懒得理会俩个人女人之间的对白一样,而是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催促二人多吃一些,靖嫒却是转眸看着他道:
“谢创,你会不会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做老婆,比如基于某种需要,娶一个合法的暖床的女伴?”
靖嫒很是无辜的语气,让谢创却是眯起了眼眸,回望着她很是轻佻的道:
“如果是小嫒这样的美女,我会考虑的!”
嗤,谢创的回答换来靖嫒的鄙夷和嘲笑,只见得她没有多少和谢创交流的兴趣道:
“就知道你这花花公子哥儿没正经的,问你真的等于对牛弹琴,晚晴,你帮我问问你老公啊,你老公这种好男人,肯定会诚实回答问题的吧?”
晚晴手上动作一听,看着靖嫒眼眸里眨巴着像是小学生一样无辜而求知欲极强的眼神,唇角也露出来一个无辜的笑容道:
“我老公肯定会说,好男人不等于诚实的男人,有时候,他可是深藏不露呢,就算为了我做再多,也不会说出口的!”
俩个女人之间,似乎一无所知,却又似早已相知,打着谜语,若不是早已准备好了战斗,晚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