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根本不适合这场游戏,她夏晚晴才是最可悲,最可笑的人,居然鼓足勇气,押上青春,自以为是的想用一辈子来换得莫凌天的爱!
呜呜,还是难受的哭了出来,痛苦,悔恨,还是不得不放弃这段感情的难受,已经分不清,晚晴哭的极为恣意,泪水哗然,已经早已不顾形象。
但是,即便她不顾形象,仍然在灯光下露出来一张姣好的面庞。
“这位小姐,有什么伤心的事?我的肩头留给你擦眼泪!”
轻浮的男声,让晚晴的哭泣受到了打扰,她微微扬眉,看见一个斯文但却极有花心本钱的男人,那抹笑,自信的令人咬牙切齿。
“滚开。”
晚晴虽然性格要强,但还没有对谁如此吼过,尤其用滚这个字眼。
但是眼前的男人显然脸皮可攀长城城墙,居然更有兴致的添了一句:
“哪个男人惹你这么伤心了,来,让哥哥安慰安慰!”
说完就要坐下,晚晴见状,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站起身时,将一杯酒水,毫不客气的泼了过去,仗着酒意和心痛的火气,她冷哼了一声:
“我不会在一个男人那里受到了伤害,而躲到另外一个男人怀中哭泣,虽然你不怀好意!”
说完转身便昂然的离去,那种模样如同骄傲的公主,那男子还想去追,看到了等在门口的小郭已经走了出来,只得作罢。
“真的越没脸没皮!”
一道清越的声音,在略微嘈杂的环境中显得如此清晰,哪怕原处有悠扬的夜曲在想,依然掩盖不了这一声揶揄的清冷!
“嗨,挺有意思的小妞,要不是她砸到你,我还真没注意!”
被揶揄了一顿的男子,摸了摸鼻子,不以为意的坐了下来,看着沙发上的男子,修长的双腿自然的交叠,整个人在幽迷的灯光中,仍旧有种划破苍穹般的清冷与干净,无人可以比拟的优雅!
晚晴,一个很诗意的名字,但是刚才那哭的气势,绝对是湿气十足,而不是诗意十足。
“夏姐,您没事吧?”
小郭扶着夏晚晴,看着她脚步不稳,紧张的询问。
“没事~死不了~你回去,回去!”
晚晴挥舞着小手,声音沙哑,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多的泪水,碰的一声关掉了房门,再也没有给予小郭关心的空间。
灯没有开,满室漆黑,却一点儿都不害怕,就像是整个世界都剩下自己一样,有什么好怕的。
晚晴的身子无力的靠着门边,一点点滑下,渐渐的蹲坐在门边,犹如流浪的猫,孤寂而凄凉的认命!
正文 005 离婚(五)
有一个成语说的极好,叫不到黄河不死心。
现在她夏晚晴死心了。
有一个成语说的也不错,叫车到山前必有路。
现在她夏晚晴再也不相信那该死的路了,既然是座山,怎么会有路!
夜里十二点,她打开了灯,整个房间安静的诡异。
人家说一醉方休,醉了就舒服了,可是她怎么没醉,除了觉得腿软,除了觉得手没多少力气,脑袋却很清醒。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不过,晚晴又像是一个作怪的猫咪一样,摇头,也没有骗人,心似乎没那么疼了,有些麻木,并不是一呼吸起来就疼的要命了。
打开了背投电视,让屋子里有了音乐,打开了厨房的灯,将所有的餐具一咕脑儿推到了水槽里,任由它们粉碎,就像是她的心一样,碎要碎的彻底。
墙壁上的雕画,扯了下来,漂亮的灯花全部弄散,窗前的吊兰直接扔到了楼下,然后,衣柜里的衣服,全部扯下,扔了一地。
最后,打开抽屉,找到了那本鲜红的结婚证,麻木的瞪了半天。
呵呵,晚晴不由歇斯底里的笑了起来,笑的脆弱,笑得狼狈不堪,笑得泪流满面。
她仰起脑袋一本正经,信誓旦旦的说:娶了我好处多多,保证你生意红火,我有旺夫命!
她威胁的语气说:我哪里不好,长的像恐龙,身材不够棒?
她憋着一口气说:这辈子,你总有爱上我的那一天!
但是,呵呵,但是,她输了,她已经没有力气赌上一辈子。
而莫凌天也没有让她爱上一辈子的资本了,他居然背着她和莱雪早已搞上了。
怀孕了!
心又锋锐的疼了起来,晚晴索性直接扑倒在床上,泪流满面之间,抓烂了那本红红的册子。
结束了!
饶是如此疼痛的心,在酒精的催眠下,晚晴闭起红肿的眼睛,不知道何时睡着了,睡的深沉,以致于房间里有人进来也不知道。
天亮手机没有响,但是生物钟响了,晚晴睁开了眼睛时,感觉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全部挪到了床上,而脚上的拖鞋估计也被自己踢掉了,但却安稳的一对,摆在了床边。
晚晴四下望了一眼,头疼欲裂,然后起身,有些摇摇欲坠,挂钟上时间指向了上午十点,不由一惊。
是不是报纸头条已经刊登了,堂堂市长千金婚姻破碎,小三登堂入室已怀孕?
不由打了一个寒噤,所有这些突然间想到,浑身一冷。
还没有走到了楼下,就听到了尖锐刺耳的铃声,这个时候谁打来的电话,她的手机怎么没有响呢?
手机呢?晚晴不由回想手机的去处,好像给扔掉了。
“晚晴,我是妈,报纸上你和莫凌天是怎么回事,打你的电话怎么是个男人接的?”
电话那头葛眉巧的声音,字字都是质问,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怒气,搁着电话线,如数发了过来。
正文 006 离婚(六)
“你知道不知道这一次你爸爸的脸让你给丢光了?”
“你三年前打的包票呢,怎么连一个男人都看不住,居然让那么个女人蹬鼻子上脸?”
“你那么努力的把莫凌天捧大了,捧红了,却拴不住他的一颗心,你,唉~”
晚晴望着背投电视显示器上映出来的影子,红肿的眼睛,烦乱的头发,犹如一个女鬼一般,一脸苍白,没有半点儿精神,晚晴心头不由一耸。大文学
什么时候,她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妈妈的训斥最后终于结束,而是在发现晚晴半天没有说话之后,问了一句: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是的,打算怎么处理,事情闹到了这种地步,怎么处理?晚晴听着妈妈严厉的声音,除却关心,更多了一份冷漠,心头一凉,这份母爱,终于随着她失败的婚姻,而彰显了原本丑陋的本质么?
“我会离婚!”
四个字,铿锵有力,晚晴没有再继续聆听教诲的打算,直接挂了电话,现在她不想怕任何东西,哪怕是亲情,哪怕是养育了她二十多年的亲情,也不想顾及。大文学
除却所谓的爱情,生在高干豪门,也很可悲,不是吗?
她更是一枚棋子,若不是当初信誓旦旦的说莫凌天会是一支潜力股,可以为爸爸的政绩博得好名声,她又怎么可以如此顺利的嫁给他呢?
当然,不得不承认,同样是棋子,哥哥夏晚阳比她更有主权,但是这一点晚晴不愿意去对比,那只会让她脆弱而自卑。
起身去了书房,准备拟定一份离婚协议书,却在拉开抽屉时,看到了里面早已经躺着的离婚协议书。
顿时,气血逆流,一把抓了出来,心钝疼的感觉再度袭来,可是晚晴努力克制了。
莫凌天这样的男人不值得爱,不值得痛!如果对他再有感情,那也只是恨!
晚晴颤抖的手,签上了名字,然后握在手里,攥的皱了,起身,准备第一时间找到莫凌天签字。
固然手机扔了,但是莫凌天的电话号码早已烂熟于心,哪怕那电话她很少打过。
“喂!”
那端,电话很快被接听了,莫凌天的声音,仍旧有刺穿心扉的力度,但她会忍住,无论多痛,都要结束。
“莫凌天,人在哪里,我要找你!”
此时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何其沙哑,近乎干裂,犹如风干的土地。
“离婚?”
他声音微微上扬,虽然没有往日嘲讽的力道,但是晚晴听在耳里,仍旧是浑身速冻了一般,离婚,似乎早已是猎人张开的网,就等着她上套。
如果是昨天之前她还会避开这张网,但是今时今日,她心甘情愿的下跳。
“对,地址!”
沙哑的声音,没有颤抖,疼痛的感觉,不能让他察觉。
稍一沉默,莫凌天报告了地址!
那里是本市有名的有钱人休闲娱乐的地方,当夏晚晴的车子到了的时候,心底里更是坚决如铁,她为了这桩婚姻撕心裂肺,而他却可以如此消遥自在。
错爱一个人,注定被遗忘,被漠视,被伤害。
正文 007 离婚(七)
不幸的婚姻总有雷同的遭遇,当晚晴看到了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莱雪时,脸上顿时绷紧起来。
“晚晴!”
晚晴如同是屁股上着火一般的快速小跑,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的狼狈和克制不住的情绪。
但是莱雪似乎也卯足了劲儿一般,高跟鞋哒哒的传来,越来越近。
“晚晴,昨晚只是一个巧合!”
莱雪的声音悦耳动人,那巧合说的如此矫情,令晚晴心头一怒,整个人都要炸了起来。
“莱雪小姐,不管那是不是巧合,都不需要向我解释,我们之间,真的不熟!”
晚晴近乎咬牙切齿,两只眼睛瞪的很大,和莱雪那吴倩莲一般的眼眸相比,大有大眼瞪小眼之势。
曾经把她当作最好的朋友,曾经感激过她把莫凌天送到她身边,曾经以为她会成为自己的嫂子,却不料,三年前悄然离去,只为她爱的人是莫凌天。
到头来是她夏晚晴棒打鸳鸯,这也是莫凌天三年来一直都恨她的原因。
这不是最可笑的吗?
她娇柔动人,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女人味,安静的时候,习惯性的用手指梳理着自己垂落的发丝,那模样就像是一个现代林黛玉。
那时候,晚晴真羡慕透了莱雪身上散发的这种女人味儿。
可是现在看到她习惯性的在轻轻梳理着发丝的时候,晚晴只感觉到恶心的慌。
男人和女人的目光的确不同,这样的女人,有些娇柔做作,但是男人喜欢。
“晚晴,三年前,我如果不走,你认为凌天会娶你吗?说白了,这三年,难道不是我送给你的吗?你要想想清楚!”
微微弯唇,说的如此理所当然的无辜,晚晴近乎被气的眼睛充血。
“莱雪,三年前,我哥向你表白时,你怎么不说,三年前我要嫁给莫凌天时,你怎么不说?”
三年前如果不是莱雪把莫凌天一次次送到她面前,她又怎么会以为莫凌天喜欢的是自己呢!
“晚晴,为了凌天可以有更好的发展,我牺牲这一点算什么呢?”
莱雪脸上那份黛玉轻颦的伤感说的好伟大,好庄重,晚晴近乎被这一句话气到吐血。
原来如此,不是吗?
她不过是被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自己喜欢的男人利用了一把。
事实就是这样,不是伤心,而是灼心,不是痛,而是怒。
她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只是看着莱雪,心底里怒气丛生。
“现在,你是要把功成名就的男人领回去?”
嘲讽的笑,晚晴的脸上近乎有些扭曲了,她恨的牙都痒了,怎么骂面前这个女人都显得无力了。
“怎么办呢,他爱的是我呀!”
晚晴看着莱雪那张幽幽动人的脸,似乎无辜至极的样子,真想抬起手来送她一巴掌。
但抬起的手没有送出去巴掌,晚晴咬牙道:
“你这么着急想要回去,我不给呢?”
本来她是准备离婚的,但是现在看着莱雪这个样子,她不想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