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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靖说放过你,我也想放过你,不过,爷不高兴看见你们恩恩爱爱的样子,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罢了!”
聂小严说着还眨巴着眼睛,完全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已经侵犯了他人**,属于犯法的行为。
“你想怎么样?这样是犯法的,仗着父母的权力而为所欲为,这就是你们这些人的本事吗?你不怕这样会连累了他们吗?”
晚晴听出来聂小严话里的意思,感情他这又是为靖嫒的不平之举!
“哼~别用激将法,爷不吃那一套,想出去?只要我不告诉乔津帆,他是不会想到这里的!”
聂小严没有之前那么嚣张的要杀人的气势,但是这个样子却更欠扁,明明眼里闪烁着整死人不偿命的光芒,却是还挂着灿烂的笑容,实在是可恶。
“放心,晚上会有人送你吃的,待会儿我再通知通知莫凌天,据说他就住在这家酒店的某间套房里,告诉他你失踪了,我想他也会担心的!”
聂小严说这话时,眉眼里都是坏坏的笑意,尤其是说到莫凌天时,晚晴顿时感觉到了不妙。
“你通知莫凌天干什么?”
晚晴着急,脸上微微一变,这个时候她可不想莫凌天再来插上一脚,尤其是看到聂小严眼底里那邪恶的光芒时,更是心头一紧。
“当然要通知,我想,和乔津帆相比,他可能更紧张你呢!”
聂小严笑的越来越玩味起来,晚晴狠狠瞪着他时,他已经向门口走了过去。
“别想着逃,外面有人看着呢,还有,我已经通知乔津帆,我邀请你来我家做客呢!”
说完,聂小严嘭的一声便关上了房门,又一次将晚晴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
晚晴瞪着那扇被关紧的门,却是更加坚定,不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这么想着,晚晴已经行动了起来,这一次她看到了酒店的右边一间套房,离这间套房的距离,两间套房的阳台靠的很近,栅栏口出去,有一个平台,只需要沿着走过去,到了另外一间房子,就完全有机会逃出去。
只是,这里是十二楼,太危险了!
她说她幸福(三)
是和危险相比,晚晴更不愿意乔津帆担心自己,和担心相比,晚晴更不愿意莫凌天出再一次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所以,晚晴看着虽然危险万分,却近在咫尺,可以行使的方案时,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只要她不向下看,只要她放开胆子,只要她迈过了这一关,那么聂小严那些计划统统去见鬼去吧。
晚晴这么想着的时候,更是横了一条心的准备越过去。
手上已经凝出来冷汗,晚晴不断地深呼吸,告诉自己完全可以。
但是窗外的寒风让晚晴认识到一个严酷的事实,她不可能这么裹着厚重的被子,溜到隔壁的房间去。
这是一个难题,晚晴看着被子,又看着外面被寒风吹着的国旗,在猎猎摇晃,最后却是把被套拆了下来,狠一狠心,撕开了一道足够宽的布面裹住了身子,又把剩下的捻成了绳子,绳子的粗细晚晴拽了一拽,感觉完全可以承受自己的份量,才算是放心下来。
身子裹的有点儿像是个木乃伊,胸口有些紧,人但下面却是裂开的,这样便于迈开步子。
当然,晚晴也想到了被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时,会尴尬万分,但是和被人看到她和莫凌天在一起相比,和乔津帆担心而着急相比,这不算什么。
至少她包裹的够严实,等她出去一定要和聂小严把这笔帐算个清楚。
事不宜迟,越早越好,晚晴给自己鼓气,但是当寒风透过被套那薄薄的布料袭来时,还是不由瑟缩了,露出来的手臂,和肩头瞬间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脚上更是凉的让人想退回来。
但是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距离,只需要她小心谨慎,只需要她勇敢,足够可以跨过的距离,晚晴相信,自己一定可以。
所以,把绳子在这头的栅栏上系好,晚晴又用力扯了一扯,忍着脚下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任寒风吹在裸露的脚踝和小腿上,晚晴迈出了第一步。
顿了一顿,不给自己颤抖和紧张的机会,第二步,不给自己回头和后悔的机会,第三步,不给自己害怕和恐惧的机会,第四步。
OK,再差最后一步就可以了,这四步,其实晚晴走的都是小心翼翼,挪过去的,她紧紧的靠在墙上,侧脸望着隔壁近在咫尺的栅栏,不向下看,却是走了几分钟的时间,浑身冷汗直流,却是因为看到了希望而微笑了。
最后一步,当晚晴的手就要抓住了对面的栅栏时,也看到了露台上站着的男人的面孔。
修长的手指执着高脚的红酒杯子,慵懒的姿态,蜜色的肌肤包裹在优质高档的睡袍之下,英俊的脸冷漠而霸道的模样,却是透露出来一抹孤寂和苍凉的味道。
这个人,不是莫凌天还能是谁,电石火光之间,晚晴已经明白了聂小严为何把她故意放在了酒店里的原因所在,为何留给她一个大胆而勇敢的退路,为何特别提到了莫凌天,为何等着看好戏的目光。
这一刻,莫凌天的视线,深邃的眸子,原本暗淡无光,此刻却是突然间愣住,就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一刹那间的失神和难以置信。
就在晚晴意识到了聂小严的阴谋之后,就在她看到了莫凌天已经大步走了过来之时,晚晴颤声尖叫:
“别过来!”
但是晚晴却不知道这声尖叫不是阻止,更是刺激了莫凌天的步伐,他的脸上瞬间变色,整个人大概是被晚晴的出现给吓住了。
晚晴此刻也失去了之前的冷静,原本她走过来时已经是千万的小心和勇敢,此刻却被聂小严的诡计弄的乱了阵脚,更被豁然打开了窗户的莫凌天给急得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
毫不迟疑的后退,脚下一空,心都跟着一并落入万丈悬崖。
手本能的去抓住铁栅栏的边缘,但怎么敌得过那突如其来的重力牵引。
手一滑,晚晴连呼唤的机会都没有,只感觉到腕上的痛让她感觉手臂似乎被人给钳断了一般,但是再度睁开眼睛的她,也终于明白自己被莫凌天死死的抓住了手腕。
“别怕!”
莫凌天的声音,低沉到极致,冷静到极致,莫凌天的面孔,阴寒到极致,也严肃到极致,莫凌天的眼睛,紧张到极致,也害怕到极致。
这一刻,晚晴只觉得身处悬崖之上,却是又似离恨天外,已经忘记了心跳的频率,只知道那股力,那个人,那张脸,那双眼,只凝聚在自己的身上,怕她跌落。
晚晴完全被吓住了,她之所以望着莫凌天的脸,是因为她怕,怕死的本能超出了一切。
“别怕~”
莫凌天又突出来两个字时,只见得他额头的青筋已经暴突出来,他若是再慢一点,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晚晴的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提起来时,身上裹住的布料,早已因为刮在了栅栏上而应声落下,在她浑身的遮蔽顷刻间嗞啦一声扯落时,只觉得身上一轻,冰火两重天间,她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紧紧的,近乎要了遏制了她的呼吸和思考。
“夏晚晴!”
莫凌天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嘶哑到极致,疼痛而紧张,愤怒和冷酷的低喊。
被寒风吹透了的身子,因为紧张而僵硬了的身子,因为挣扎而摩擦的胸口一片血丝的身子,就这样没有任何遮蔽的被抱着,而晚晴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晚晴唇瓣发紫,浑身瑟缩,眼眸里氤氲起来的脆弱,这一刻她像是一只被营救的流浪猫一样,抓紧了莫凌天的腰,不肯松手。
她说她幸福(四)
她像是一只娇弱的猫咪一样攀附在他怀中,他像是高大的橡树一般愿意与那菟丝花一般柔软的女人融为一体,这一辈子都不分离。
莫凌天的怀抱很温暖,那种体温即使隔着睡袍,也能够传到她身上,莫凌天的拥抱很用力,用力到让晚晴感觉到了足够的安全,莫凌天的紧张很逼真,逼真到让晚晴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在乎,他的后悔,他的感情!
那一刻晚晴还没有来得及体味两个人的样子和处境多么暧昧,只知道当莫凌天抱着她的身子,紧紧的拥入怀中,下巴磕在了她的肩头,喊着她的名字时,晚晴终于释然,曾经她为莫凌天的付出,或许此时此刻,已经算是两清。
“夏晚晴!”
似乎从这一声低沉的呼唤中,要倾尽自己所有的感情一般,就在晚晴的意识逐渐清醒,从这声低沉的呼唤中分辨出来不是乔津帆的呼唤时,她的小手还没有来得及推拒莫凌天,他的脸还贴在她的鬓发之间,他们的身子还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时,高档酒店的房门却被人猝然打开。
刹那间,似乎刚刚温暖的世界,又一次天翻地覆。
晚晴看到了乔津帆那张英俊的脸,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儒雅时,看到了乔津帆那双清明的眸,早已盛满了震惊和僵硬时,晚晴感觉嘴巴似乎被人凭空缝了起来一般,呆呆的看着乔津帆,却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啊,你们~”
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的路阳阳第一时间捂住了嘴巴惊叫,一向冷着脸的靖荣同样石化在当场,靖荣的身旁,有同样震惊的靖嫒,以及看起来似乎险些要昏厥的乔老夫人,面容僵硬的乔季云,还有全副武装的特种兵,和聂小严那张欠揍的脸……
晚晴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莫凌天的身形一转所隔开的世界,似乎如此遥远,只知道房门关闭时她无声而痛苦的挣扎,换来的是莫凌天更加拥挤的怀抱。
“放开!”
晚晴开口,才发现自己声嘶力竭,喉咙都跟着疼了起来。
“把她给我!”
乔津帆的声音就像是没有任何修饰过的干哑的音符,更像是已经锈迹斑斑的钉子,刺入了晚晴的内心。
何时,乔津帆的手里已经多了一块柔软至极的毯子,在莫凌天将她放开的刹那,已经娴熟而轻便的把她包裹的完完整整,最后才将她轻轻的抱在怀中,小心翼翼到如获至宝的疼惜与自责。
“不是夏晚晴的错!”
莫凌天的声音,带着粗嘎与僵硬,甚至带着依恋和维护,但是乔津帆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而是冷冷的道:
“我知道!”
他知道,他知道!
乔津帆从来不会给她多一份的委屈和怀疑,多一份的屈辱和伤害。
从他们结婚后,他用尽了所有的温暖来呵护,像是巨大的网,早已网住了她脆弱而受伤的心。
可是,乔津帆你所有的温暖和认真,只换来我了对你的伤害。
晚晴的愧疚就像是那汇入江河的溪流一般,汹涌而至,挤压的心脏难以负荷。
“不过是一场恶作剧,别怕!”
乔津帆的声音,再度镀上了温暖的色泽,他的大手抚摸去晚晴挂在睫毛上的大颗滚烫的泪珠,他的眼眸沉醉的凝在她的脸上,他的怀抱暖的就像是没有边际的海洋。
乔津帆没有理会愣在那里的莫凌天,而是抱着晚晴就要走出去,晚晴浑身一个战栗,忍不住抓紧了乔津帆,有些紧张的想拒绝这个行动。
“我明白,别人自然也会明白!”
乔津帆的声音虽然不高,却是清晰的传达到了晚晴的心脏,驱赶她的紧张和在意。
“我可以出去解释!”
莫凌天的声音带着一种急切和担心,冷酷如他,此时却像是一个失去了理智的毛头小伙子。
“你不需要!”
乔津帆的回敬更是斩钉截铁,当他抱着晚晴从酒店的房间走出来时,外面果然已经被靖荣肃清了不相干的人,除了靖嫒,聂小严,其他的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