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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餐,便看到了莱雪坐在餐桌旁认真的看着报纸,看到晚晴下来,眼底里还是不可掩饰的惊讶,对于晚晴新的身份估计她也是十二分的不愿意接受吧。
看到晚晴过来,莱雪索性丢下了报纸,也不再看,低头闷闷的吃饭,之前总是会唇枪舌剑的寒碜晚晴几句的情景也不再见,突然间乖巧了许多。
晚晴也懒得理会她什么变化,而是照样吃饭上班,只是这一次莱凤仪临走时加了一句:
“津帆,到了公司,小雪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多帮帮她啊!”
莱凤仪的口吻极为友好,乔津帆的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乔季云却开口道:
“急什么,我会拨个人先教教小雪的!”
莱凤仪听了只是淡淡一笑,不再多说,乔津帆送了晚晴到审计局楼下后,便开着车子走了。
楼下,晚晴看着乔津帆的车子走的远了,并没有马上上楼,而是打了一个电话,给谢创。
没有想几声,电话就被接听了,谢创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有些张不开嘴的样子,晚晴听了,本来挤压在胸口的火,反而没有那么大了。
“小希美(师妹),来寻求(寻仇)呢?”
谢创的声音里还有着无所畏惧的慵懒,似乎一点儿都不怕晚晴生气的样子,晚晴也不和他蘑菇,直接开门见山的道:
“中午一起吃个午饭吧!”
转身太早?爱的太迟!(二十二)
从来不知道哥哥夏晚阳有如此暴力的一面,当晚晴看到了谢创时,眼眸不由凝住,唇瓣微微张开,足足看了他半分钟之久,直到谢创那一向自信满满无所顾忌的桃花眼里露出来不满和尴尬,晚晴方才收回了视线。
薄削的唇角肿了起来,眼角处青紫一块,手臂上还贴了一贴活血膏,晚晴原本积压在内心深处的不满,因为谢创这副怂样而无形中减少了许多。
“现在满意了吧?”
谢创好看的眉毛一扬,露出来淡淡的桀骜,那种骨子里的清高不是他的狼狈就可以毁灭掉的,晚晴迎上他那依旧熠熠生辉的眸子,克制了自己不满的情绪道:
“谢师兄在我的心目中,除了花心之外,其他方面一直很优秀!”
晚晴的目光里写满了审视,谢创的坦然让她生气的同时,更加不解。
但是谢创只是轻哼了一声,眸子垂下,看着桌子上的饭菜,低头便认真的吃了起来。
“谢师兄是在替谁这么做,谢书记,还是另有其人?”
晚晴见他低头吃饭,也拿起来筷子,可是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谢创终于抬头看了晚晴一眼,随即想笑,却扯痛了伤口,疼的他的没有笑出来,狼狈的抽了抽唇角。
“和人打了一个赌!”
谢创眉毛一扬,完全没有做了坏事的自觉,然后夹起来红烧排骨极为肆意的吃了起来,见得晚晴没有说话,等待着他继续开口,方才认真的模样看着晚晴道:
“别把我想那么好,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
谢创懒懒的笑着,带着一种赖皮的神采,让晚晴想发火都无处可说,他完全坦诚的认了,害的她一直计较了这么久。
“和谁赌?”
晚晴语气不善,目光凛凛的瞪着谢创,一本正经的模样,明明很火大,可是谢创却是皮痒似的耸肩,然后道:
“靖嫒!”
谢创的目光中有一种淡淡的亮光,看着晚晴似乎被这个消息震住的样子,却又笑问道:
“你不是一直都怀疑的她吗?”
晚晴默然,谢创说的没错,她一直都笃定是靖嫒,所以昨晚才会那么生气,但是万万没有料到是谢创这样肆无忌惮的脱口而出,靖嫒的脸上昨晚看不到任何破绽,甚至这事与她无关,靖嫒的定力,远远超出她那活泼而明朗的外表。
“为了爱,她可是很勇敢!”
谢创看着晚晴不说话的样子,目光里夹着淡淡的揶揄,完全没有犯法伤人的自觉,继续低头吃饭,仿佛晚晴这顿饭似乎特地犒劳给他似的。
“苍蝇不盯无缝的鸡蛋,别让她找到空隙,如果真的决定和乔津帆在一起的话!”
谢创明明嘴角很疼,却是字字清晰的表达了自己的忠告,晚晴再一次看着这个看似桀骜与玩世不恭的男子,却怎么也厌恶不起来他。
“这么说来,我是该感谢谢师兄的了?”
晚晴不冷不热的回敬,心情却是已经没有原来那么糟糕,饥饿让她没有再和谢创计较下去,而是低头认真的吃起来东西。
“互利互惠啊,虽然偷鸡不成蚀把米,夏市长更上一层楼,但也确实让他一度难堪了!”
晚晴相信如果不是嘴巴被夏晚阳打的太重,谢创此时肯定噙着那种像是狐狸,又似猎人般的眸子,勾起来坏坏的笑容,可惜这一次他笑不出来,反而有些严肃的摸了摸嘴巴道:
“只是没有料到夏晚阳那小子出手这么重,真看不出来,那家伙对谁都不冷不热的,对你这个妹妹是真的很关心呢!”
谢创若有所悟的指出来,晚晴的心也因为这句话想到了夏晚阳,不由升起一股暖意,夏家,哪怕夏正朗对她一直很严厉,葛眉巧一直防备她,而夏晚阳却真的把她当成了妹妹。
一顿饭雷声大雨点小,看着谢创那么酒足饭饱的离开,晚晴却不由笑了,谢创说他不是好人,其实呢,怎么都感觉他在帮助自己一样!
靖嫒的傲气和自信让她不允许输,而谢创却以自己的名义帮助她抵挡了这一罪过,与其说是赌注,不如说是靖嫒诚心使然吧?
不由想到了昨晚那个女记者起来,晚晴忍不住想拨打她的电话,但是又觉得这样无疑是多余的,如果这真的是靖嫒故意和她玩的小把戏,那么她再紧追着不放,恐怕要掉入她的陷阱中了。
晚晴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个问题,却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号码很面熟,是莫凌天的。
他打电话又过来做什么?晚晴直觉里想掐断这个电话,但是电话执着的响了起来,晚晴终究还是接了。
“喂?找我有事?”
晚晴的声音面对莫凌天时,习惯性的冷漠与防备起来,电话那端,片刻的沉默之后,带着一丝关心的语气道:
“那个记者有问题?”
不难猜出,昨晚的酒会上,晚晴认命的选择了做了靖道珩的孙女,就说明了莫凌天的帮助有些多此一举,此时再来询问,晚晴一时间有些心底里排斥,那沙哑的声音里透露着晚晴所不熟悉的情绪,那是关心的语气,晚晴本能的排斥这份关心。
但无论多么排斥,现在已经接听了,就此挂断的话,显得她夏晚晴太没有气度。
“嗯,你是怎么发现的?”
终究还是多问了一句,莫凌天不由分说的拉着她下楼追问,原本是好意。
“不小心听到的!”
莫凌天的声音里带着一抹淡淡的沉吟和迟疑,却是没有多说什么,那边听得出来有人叫了一声:
“莫总,您的午饭!”
声音清脆悦耳,自然不是莱雪的
转身太早?爱的太迟!(二十三)
和莫凌天之间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现在听到了有人叫莫凌天吃饭,晚晴索性冷淡的开口道:
“既然莫总用餐,那就不打扰了,再见!”
晚晴这话说的极为客气,不理会电话那端的人什么反应,已经掐断了电话,便准备继续去上班,手机再度响了起来,晚晴皱眉,今天这电话响的还真是殷勤。
电话号码是夏家打过来的,晚晴没有多少犹豫还是接听了这个电话。
“喂,小晴啊,这两天工作忙吗?”
葛眉巧的声音极是委婉和蔼,甚至于忘记了那天刚知道她身份时的冷漠,乍一听真的像是亲生母亲一般,晚晴微微迟疑,还是应了一声。
“工作不太忙,您~找我有事?”
晚晴的称呼极为客气,没有叫出来那声妈,也许从晚晴的身份曝光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与夏家的距离在不断拉远。
“唉~妈知道那一次误会,让你伤心,但是妈也是女人,请你体谅妈的作为一个女人的心理,当我知道你爸爸当初那么坚定的要领养并收留的孩子是他以前暗恋了许久的女人的孩子时,心理真的很难平衡!”
葛眉巧这话说的有些沧桑和无奈,同为女人,晚晴也许可以理解葛眉巧的那种心理,但是若说原谅,很难,晚晴没有忘记葛眉巧发现了她的身份后,不顾着她是否怀孕,或者身体难受,而揭穿了杨晓安已故的事实。
那一刻开始,葛眉巧已经失去了令晚晴尊敬,此时此刻,自然也喊不出来那一声妈来。
“我明白!”
晚晴并不多说,葛眉巧找她必定是有事的,不然不会如此客气,以往晚晴和家里闹那么僵时,不是夏晚阳打来电话,就是夏正朗打来电话,很少有葛眉巧打过来电话的。
而晚晴简短的三个字,让葛眉巧一时间没有了接下去话的理由,短暂的沉默了下来,晚晴见她没有挂断电话的意思,索性抛开问了道:
“您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晚晴开口的语气极尽客气,但是葛眉巧还是被这份客气弄的心底里不舒坦,索性开口道:
“小晴,你是不是心底里还在怪着妈,或者是认了靖家这门亲戚,便不把夏家放在眼底里了?”
晚晴深呼吸了一口,没有料到葛眉巧会说出来这样的话,不由压抑了自己的情绪道:
“您说哪里的话,我只是一时间接受了自己新的身份,还不能够自然的接受而已,您放心,我是夏家养大的,这一点我铭记在心。”
晚晴如此一说那边葛眉巧才算是松了口气,顿了一顿道:
“既然如此,那就赏给妈一个面子,晚上妈举行了一个小小的派对,邀请了不少朋友,你和津帆有空也过来坐一坐吧,给妈撑个场子!”
葛眉巧并没有咄咄逼人,非让晚晴不去,但是晚晴心底里也有一份淡淡的不爽起来,以前嫁给莫凌天时,因为他的不待见,让葛眉巧感觉丢了脸似的,办个晚会什么的,也不曾让他们来撑场子,现在嫁给了乔津帆,又多了靖家这颗大树,葛眉巧立刻就变了态度。
再怎么说也是养育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人,晚晴的心底里不爽,但还是压下来了。
“好,我待会儿给津帆打个电话,他有空的话,我们就一起过去!”
晚晴如此一答应了下来后,那边葛眉巧似乎松了口气似的,甚至说再见时,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晚晴没有计较葛眉巧的心思,而是顺便给乔津帆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那边电话即刻被接通了,乔津帆自然的猜到了晚晴不会无故打电话给自己。
“有事?”
晚晴便把葛眉巧的意思给说了出来,乔津帆沉吟了一下,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后,晚晴终于回到了审计局,却看到女同事正在殷勤的招待着坐在了休息室翻着报纸的人,是夏晚阳。
“夏姐,夏先生等了你一个中午!”
小郭一边小声提醒着,晚晴看着抬头看向自己的夏晚阳,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
“哥,有事?”
晚晴的这副态度让夏晚阳脸上略微一闪,眼波间似乎一如既往,可是话语里充满了关系。
“没什么事,刚好路过,就来看看你,怎么样?情绪好点了么?”
休息室内,夏晚阳脸上淡淡的笑,很是从容的样子,让晚晴发现夏晚阳也已经变了,他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温和体贴多,并不是那么冷漠自私的一个。
“好多了,刚才见了谢创,你~把他打那么重?”
晚晴说着看了一眼夏晚阳的手,依旧是细长的手指,并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可见谢创只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