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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军反复地阅读了这些信息,实在是太笼统了,没有什么更细致的东西了,就算是这样,也是因为是龙在天搞出来的,换一个人恐怕就更难搞了。梁军带着几个人开始直奔上海郊区的那座宅子;他们原本不熟悉位置,这一番寻找,费了好多功夫,总算在一个弄堂里找到了那个宅子,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阁楼,大家找到的时候,门上已经上了锁,当即跟随的人就有高手人物,上前三下两下地给鼓捣开,大家进去后,只觉得里面阴森森的,里面散发着一股发霉的气味,屋子里的家具、甚至厨房里的各种厨具都没有动,只是饭桌的一个碗里有半碗米饭,都嗖得长毛了。
梁军在转向卧室,身后的一个跟随的兄弟就道,你们看这地板。梁军往地上看去,就见地板上有杂七乱八的脚印,梁军明白了他的意思了,看样子真的是,在他们来之前,已经有人来过了,来的目的也是不言而喻,而这伙人来了后,结果和自己一样,没有找到人。
梁军打量了一下屋子,整个屋子面积不大,中间是一个小客厅,墙上挂着一个结婚照,那个男人正是孙胜高,而那个女的看上去和孙胜高有些像,不愧是夫妻,长得很有夫妻像,那女的脸阴沉着,没一点笑模样。而且看样子也不是年轻时候照的,是岁数大了后补招的。
梁军看着墙上的照片,陷入了沉思,他有些纳闷,心道,作为孙胜高这么一个王氏家族企业里的骨干人物,收入应该不是很低,怎么会住这样的房子?也是太不合情理了。
梁军纠结着想着这些事,屋子里各处找了找,也没找出个什么值钱的线索,就走了出去,来到另外一家,想问问关于孙胜高的一些情况,但是,那个人见到有人来敲门,开口提到这一家,一句话不说,就把梁军给推出来,关上了门,然后任凭梁军怎么敲门都敲不开了。
梁军碰了个钉子很是气恼,想了想,这回他吸取了上回的教训,就接着敲下一户居民的门,等那家主人一开门,见是个老太太,梁军就从口袋里拿出200元钱,那个老太太见来人二话不说,就拿出二百元钱,既是惊喜,又是惊异,犹豫着看着梁军,后者趁势挤进了门去,那老太太就惊惶地问道,侬要干什么哦?梁军道,我跟你打听个事。老太太就说道,哦,打听事?除了那个家的事,其他的人家都可以的。梁军就又掏出了200块钱,道,就是他家的事。那个老太太这回可犯难了,她的一对小眼睛看看梁军手里的钱,又反复地权衡着利弊,梁军道,他们家的人都去了哪里了?
那个老太太就道,这个我不知道的,他们家的人原本就不太经常回来,一年只有几次回来,每次回来,都带着很多的人喝酒,前几天有一伙人很凶的,也来打听他家的事,把我们的邻居都给打了,这事很荒唐的。梁军道,那他们最后一次回来是什么时候?老太太道,哦,这个我不敢说的,大概春节以前很久了。
梁军有些忍不住要笑,这个老太太很有意思,一心想管住自己的嘴,却又忍不住要犯八卦的瘾。梁军最后一次问,他家的女人回来过吗?老太太就说,那个婆姨很凶的,很少回来的,我不想说她的事,我说的春节前回来,就是说她回来的。好了,我不敢多说了,哎吆……他家的事很烦的,说了会惹麻烦的。
梁军见也就只能说这些了,他也不想诳一个老太太,就顺手把那四百元钱塞给了老太太,那老太太眼睛里冒出喜悦的光芒,道,吆,他家的事还很值钱唻,本来那个人就很有钱的,他长得很胖,一看就是个老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要住在这里。梁军心里咯噔一下,他心里愈发对这个事产生了疑惑,连这个老太太都觉得不对劲儿了,那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是孙胜高这个人天生就低调吗?
梁军带着大家出来,开车往回走,大家七嘴八舌地开始议论,有人道,我们不如去山东,去看看他的老家。梁军摇头,没有用的,我们今天到这里来也是先了解一个大概,因为,有谁会那么傻?明知道自己危险,还会回老家?要知道,一个人要是一旦有事,老家亲朋好友都是第一时间要去盘查的。
这时候,有人就道,他们平时住在哪里呢?有人立即说道,那还用问吗?住在这里呗。那个人立即道,不对,刚才的那个老太太说了,他们平时不回来。只是偶尔才带着人到这里来喝酒。这句话一下给梁军警觉起来,对啊,他们既然不太常住在这里,那么平时住在哪里?难道,还有一套房子?这句话立即引起了几个人的共鸣,对啊,现在那些有钱的人不都时兴两套住房吗?要不然,大城市的房价都这么贵?
梁军心里一下明白了,这个房子就是个摆设,孙胜高是个老奸巨猾的人,他平时里,经常领着人们到这里来吃饭喝酒,给大家造成一个印象,这就是他的家,一旦发生什么事情,就可以让人们无处可找,事实上,他原本就两个家,三个家,这也是大家谁都没有找到他的原因。
想到这里,梁军就大手一挥,道,到房产局去查一查,这回看他往哪躲?这回有人就道,要不要去他的老家看看?
梁军道,恐怕早就有人去了,那人说,哪怕是去了,了解点基本情况呗。
梁军道,也行,那就先从查房子开始。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362、我爸是魏强
梁军带着人开始跑房产局,但是,房产局对住户保密,梁军就找来了一道杠,让他帮自己一个忙,一道杠就给他们弄来几张警官证,从市房产局开始,就开始查起来。其实现在一切信息都实现联网了,只要找一个房产局,打开房产登记数据库,就可以了解全市的登记情况,几个人来到了市局,亮出警官证,说是要查案子,对方也没有怀疑,就打开了,上面调出了孙胜高的住房登记资料,让他们很是失望的是,数据库里显示的是,孙胜高只有一处住房登记。梁军看着那些资料,有点不甘心,就道,是不是他到别的局登记了?房产局的人说,那不可能,只要在我们这里登记,全市在各个局都可以看到。
这个结果让梁军很是沮丧,眼看着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觉得尽管没有收获,但是,大家毕竟跟自己一起很辛苦,就带着大家一起去了一个饭店,这些特种兵在兵营里训练很苦,难得喝一次酒,毕竟大家都是男人,现在梁军带着大家出来喝酒,也没有人客气,进到一个包间里,却没想到惹出了恼人的事端来。
事情本来很简单,那天馆子里人很多,饭店自然就很忙,食客们都着急,催着快点上菜,梁军他们点了七八个菜,可是等了半个钟头都没上来菜,梁军就着急,招呼来服务员道,怎的,我们点的菜到现在还没上来?那服务员支支吾吾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梁军就瞪着他,道,快点去催菜,好不好?别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中不中?
那服务员如梦初醒,哦、哦、哦地去了,这雅间的门就没关,结果这才发现问题出现在哪里,过了一会儿,那服务员端着菜来了,老远地对梁军他们说,菜来了!人就进来了,可是他刚把菜放到桌子上,就从另外一个包厢里窜出一个人来,跑到梁军的这个包厢里来,照着那服务员的屁股就踹了一脚,嘴里叫道,麻了个壁的,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有菜先尽着大爷这边!
那服务员是个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的姑娘,此刻,她被人踹了屁股,气得脸色绯红,又不敢说什么,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转,只是嗫嚅道,可是,这是人家这个桌点的菜啊。
话音未落,那人就照女孩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骂道,还敢犟嘴?欠草的玩意,你也不看看那边是谁?那边是魏爷,什么人有资格跟魏爷争菜?小心魏爷把他扔了黄浦江里。说着,上前就把桌上的那盘菜端起来,就要往外走。
这下可把梁军给气坏了,轻喝一声,慢着,这是你的菜啊?还是说,你是个跑堂的,谁让你过来端菜的?那人瞪了梁军一眼,道,你麻了个壁的,你活腻歪了吧?草尼玛的,我告诉你隔壁是谁,隔壁是魏爷,你知道魏爷是谁不?魏爷的父亲是魏强,你知道魏强是谁吧?告诉你,魏强就是张教授的朋友,你知道张教授是谁吧?告诉你,张教授在北京把别墅盖在楼房顶上,没人敢拆,没人敢问,没人敢说个不字。他这么说着,就转身要端着菜往外走,梁军真是给气着了,也给逗着了,怎么这年头,一个教授都可以这么嚣张?一个教授支持的人,都能在餐馆里抢菜吃,他看着那个家伙若无其事地往外端菜,就道,你给我站住。
那人回头看着他笑了,道,怎么?你觉得给魏爷奉献几盘菜还不够,还想再给魏爷奉献点伙食费吧?好的,这一顿饭,魏爷也不多要,你拿两万块钱,魏爷有吃有喝的。
梁军真被这人的无耻给恼着了,他第一次见到这样没有羞耻心的人,眼看着那人要把菜端走,终于忍不住了,道,你把菜给我放那。
那人回头骂道,你他妈的找死啊?不想活了?梁军见他这么嚣张,索性也不跟他费口舌,上前一把就将那家伙的脖领子给薅住了,手一拎,那家伙就原地转了一个圈,菜里的菜汤就甩到了跟前的人的身上,梁军气得浑身直哆嗦,道,把菜放这。那人白了他一眼,想不放下,但是,梁军的手上加大了力气,衣服领子勒住了脖子,最后他无可奈何地放下了菜盘,梁军手一松,气哼哼地道,滚!
事情原本到这里也该结束了,如果那个家伙乖乖地走出去,梁军也不会发火,权当遇到一个小插曲罢了,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趁梁军不注意,回过身来,朝着桌子上的那盘菜,呸呸呸地吐了三口唾沫,接着大摇大摆地就往外走,这一下可把大家气坏了,原本刚才保持冷静克制的几个军人此刻都气得浑身直哆嗦,纷纷道,难道现在社会变成这样了吗?梁军更是勃然大怒,不等那个家伙走出去,一把就给拽住了那家伙的脖领子,那家伙竟然一个回身,用手指着梁军道,给我松开,给我松开!听明白没?你麻了个壁的,你给我松手!听明白没有?
还不等梁军说话,那家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就往梁军的手上一划,梁军手一松,那个家伙就挣脱了梁军,他把衣服领子一抖,看着梁军骂道,活腻歪了,小瘪三。梁军再也忍不住了,一拳就奔着那家伙的脸上就砸了过去,当场就把那个家伙的鼻梁砸趴下了,鲜血顺着鼻梁往下流。那家伙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嗷地叫起来,我草尼玛的,你敢打我?我他妈的整死你个比养的。一边骂着一边就冲了上来,梁军岂能把他放在眼里,一脚就踢在了他的小肚子上,那家伙接着又倒了,这家伙可倒好,躺在地上杀猪一样嚎叫,魏爷啊,快为我报仇啊,小的,快被这个杂种打死了。正在嚎叫时,旁边的雅间里,冲出了一帮十几个家伙,个顶个手里不是拿着刀子,就是拿着棍子,为首的一个,个子不高,倒八字眉,看样子很阴的,他走到梁军这边来,盯着梁军看,最后说,谁把我的兄弟给打了?梁军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就道,是我,怎么了?
那家伙阴冷地看着他,道,你说吧,你是想死,还是想活?梁军想不到,这几天不露面,街上多了这么多嚣张的家伙,就有点好笑,问道,想死怎么着?想活怎么着?那家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