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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自己这样的人,天天惹祸,把她们给害了,她们的命真苦啊,跟错了人,又摊上了那样的家庭,梁军再也忍不住,扑上去就嚎啕大哭起来,秦大婶,还有三姨赶紧使劲把他拽住,道,可别把眼泪撒在死人身上,不得了。可是两个人毕竟是女人,拽他不动,何况三姨看到梁军这么悲痛,早已眼泪婆娑,像个泪人一样了。
其他的几个女孩子也早就来了,什么雅菲、夏云霓、原辉,甚至连小妖和敏敏都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都赶来了,她们对两个网管没有什么感情,但是现在看到梁军哭,她们哪里受得了,一齐哭起来,没有人来帮得上忙,幸亏秦三过来,把梁军生生拽起。
众人把梁军扶到休息室,雅菲、夏云霓、原辉、小妖和敏敏呼啦就围了上来,这个抱一下,那个给他擦眼泪的,把旁边工作人员看楞了,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看看,哪一个都像他的女朋友呢?到底谁是他的女朋友?
得亏秦三把梁军拽开,这边火化才得以正常进行,等了一上午,才把两个网管火化完毕,火葬场工作人员端着灰盘往外走,到了外面却没有交给梁军等人,而是兀自几个人对着灰盘指指点点,悄悄议论什么,秦大婶和三姨见了,赶过去问,怎么回事?
火葬场工作人员道,真是怪了,我们在这里工作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三姨见这样说,就追问,什么情况?
那人道,你们看,这个叫崔苗儿的女孩子,她的骨灰雪白雪白,一点杂质都没有,不像其他的骨灰,烧得不彻底,有黑,有褐,有杂质,三姨和秦大婶一看,果然,崔苗的骨灰与别人的比,区分特别明显。雪白雪白,绵绵细腻,非常异样。
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心里非常惊异,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时候,火葬场的工作人员道,赶巧今天慈恩师太在这里,不妨问问她。
三姨和秦大婶想想,生怕这个事对梁军有什么不利,索性去请慈恩大师看看,慈恩师太听说了这件事,脸上现出悲戚的神色,沉吟许久才道,这种骨灰要几百年才出一回,这样的女子是佛前一盏灯,是至慈至善之人,从来只有别人,从来没有自己,她此生遭受的悲苦常人难以承受,却从来不抱怨别人。
两个人听慈恩师太这般说,心里也是如压了千金的重负,几乎喘不过气来,都道,这般好的女子可惜了,命不长。而三姨则在心里道,这般女子要是好好活着,我定要让军儿娶了她,然后,我拿她当亲闺女般待她。
两个人谢了恩,正要转身,慈恩师太却道,施主请留步,有一事相商。两个人忙转过身来,等候慈恩师太开释。那慈恩师太道,这个女子与佛有缘,也是百年未遇的异象,本寺想免费为这个女子打三天平安醮,不知道两位施主意下如何?
三姨和秦大婶一听,稍微有点迟疑,道,这个事,我们还不是正主,得去问问正主。
慈恩道,那就请问问,老尼在此等候。三姨和秦大婶这就赶紧转回来,找到梁军,把情况说了一遍,梁军听两人这么说,不由得眼圈又红了,亲自抱了骨灰,抚摸着骨灰盒,泪如雨下,找到慈恩师太,一下就跪了下去,道,求大师超度超度她吧。
因为要打平安醮,梁军就要跟随师太到庵里去,其他人等就要接着回去,临走的时候,三姨问梁军,这两个女孩子的骨灰,你打算放在哪?
梁军道,我想把她们入祖坟。三姨听了,面色凝重,她缓缓地摇头,道,这个事,不太好办。梁军说,等我回家问问我爸爸。三姨道,你爸?他人倒是在这里,可是……他能同意吗?
我爸还在这里?梁军有点吃惊,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也不出面,不闻不问,而且居然还在这里,算来,他来了可是有些日子了,难道家里的农活不要紧吗?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没见过这么不关心自己儿子的父亲。想起,此前看见的父亲到处打听什么的样子,他感到,父亲此番来上海,恐怕不是来看自己的,他一定有自己的什么事。
想到这里,他便问道,你和我爸爸见面了吗?
三姨点头道,见过了。
那你有没有问起我爸爸来这里是干什么来了?梁军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三姨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却道,没什么,你爸爸就是来看你的。
梁军就更加纳闷,心道,为什么三姨这么慌乱?她显然是撒谎,要说父亲是来看自己的,鬼都不信,管他,我先把自己的事忙完再说。
于是,他跟随着慈恩师太去了庵里,三天后,临下山时候,慈恩师太告诉他,不妨把崔苗的骨灰放在地藏殿里,这样,佛教弟子们有空就可以为她念经超度。梁军大喜,道,那就太好了,只是,我还有一个小妹妹,也是这次事故中丧生的,能否把她的骨灰也送到这里来?
慈恩师太沉思了片刻,点头道,那就送来吧。
这件事办妥后,梁军心里觉得踏实了很多,就下山回到了家里。
回到了家里的梁军闷头大睡了两天,第三天醒来,不说不笑,只是坐在那里发呆,三姨就紧张得不行,夏云霓、雅菲、小妖和敏敏轮番守在跟前,四个女子相互之间像斗眼鸡一样,但是却不吵,你走了,我来了,相互倒是很默契。
梁军犯了半天的琢磨,最后终于找出了孙行人给他的那张字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一个电话号码,当年孙秀才告诉他,有事找南霸婆。
梁军看了那张字条,心里还是有点犯怵,南霸婆,这名字就够吓人的,估计跟当年的双枪老太婆差不多,自己现在属于虎落平川,孙爷爷也已经没了,这个时候找上门去,人家能不能待见?要是不待见自己,再一刀给自己阉了,岂不是苦了这一帮如花似玉的媳妇了?
又在那里发了半天楞,这才下定决心,把电话拨了过去,那边没有人接,梁军放下了电话,也不知道是放松了一口气,还是失落,怔怔地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起电话来再拨一遍,这一次仍人没有人接,梁军心情就有些很不好,嘴里骂道,不接电话,你装什么电话?干脆不打了。
但是过了十几分钟,他又拿起电话来,置气不养家啊,这一家老少都等着用钱呢,还有,自己借了秦大叔的100万,必须马上想办法还了,自己也必须买个房子了,总不能让三姨住在秦家,那成什么了?
第三遍打过去,很快就有人接了,听声音是个20多岁的女子,梁军道,您好,请找南奶奶,没想到,那边扑哧笑了,道,你是梁军吧?
梁军可真是惊呆了,自己从来和对方不认识,连面都没得见,连电话都没得打,为什么,一开口,对方就知道自己是谁呢?
梁军就有一种自己完全被人家掌控了的感觉,就算是,孙秀才临死把自己托付给了她,可是,自己这么长时间也没跟她联系,冷不丁就这么一个电话,就能反应出来自己是谁,梁军后背冒出了汗。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69、初见南霸婆
梁军沉吟了那么两秒钟,但是事已至此,容不得他再迟疑了,于是,他定下心神,道,我是梁军,请问,你是……哪一位?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电话那边收拢了笑声,梁军心里就很是狐疑,这可是奇怪了,对方怎么这么年轻呢。正在这么想着,那边电话里问了,你找我什么事?
梁军就道,孙爷爷走之前,告诉我,如果有事就让我找您。梁军不由得把话语说得恭敬一些。
那你现在在哪?南霸婆问道。
梁军犹豫了一下,有心想不告诉对方自己住哪,但是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地址,南八婆道,你在那里等着,稍后有个人去接你。
电话放下了,梁军心里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自言自语地道,我是不是想多了?但是此刻,就算自己没有多想,也晚了,因为他已经跟对方通报了自己的住址,只好坐在家里等着。
大约20分钟后,电话响了起来,电话中一个男子的声音,问道,你就是梁军吗?
梁军答道,请问你是……
那人道,我是来接你的,我就在你的门外。
梁军一个激灵去开门,就发现外面站着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一个白上衣,是那种棉布上衣,盘扣对襟衣服,脚上穿着一双布鞋,面容清癯,神态和善,见到梁军后,微笑着半晌没说话,只是打量梁军。
梁军抬眼观察他,这个人真是人畜无害的样子,笑眯眯的,非常慈祥,但是每当他那双眼睛扫到梁军的脸上,都会让他不有自主地打一个寒噤。
他没说别的,只是说,我来接你了,跟我走吧。梁军心里的不安就愈发强烈起来,这个人和刚才南霸婆一个样子,连打听都没打听,就知道哪一个是自己,如果想要对自己做点什么,可真是够逃脱的了。
但是此刻,已经箭在弦上了,梁军一咬牙,走,就走,能怎么的?跟着那人就来到了外面,不远处是一辆轿车,那轿车极为普通,是一辆捷达。梁军二话没说,就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那个中年男子眼睛里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也跟着弯腰钻进了捷达轿车,发动了汽车,这一路上两个人几乎没有说话,各自想着心事,半个小时候,车子在市区的一处小区门口停下,有点出乎梁军意料,从刚才拉自己来的这个司机的精神气质看,恐怕不是个容易相与的主,最起码也得是个百万富翁,就算是道上的人,恐怕也得是个腕,怎么开的车才是个捷达?而且带着自己来的地,既不是寸土寸金的别墅区,也不是贵气逼人的高档公寓,而是一个有些岁月的普通住宅小区,唯一出彩的地方可能就是离市中心很近,却又不会喧闹,有点闹中炔的意境,那个中年男子看了看梁军,又看看前面的小区,那意思梁军就懂了,他刚要下车,那人从车上找出张纸,上面写了一个详细地址,微笑道:“我就不进去了,地址交给你。”
梁军接过地址,点点头说了声谢谢后就下车,走进小区。
中年男子刚要发动汽车,他的电话响起来,他接过电话,刚才那满脸的和善转瞬不见了,随之浮现出来的是满脸的冷峻,他说了句如果梁军听了,后背也会冒凉风的话,我姓万,有话说。
小区绿化不错,梁军能想象在小区创建初期的年代,这里一定是那时候上海挺上档次的住宅区,按照地址来到某栋楼的7楼,按响门铃,不多久门开了,一个10多岁的女孩子探出个脑袋来,问道,你找谁?
梁军道,我叫梁军。那女孩子就把头缩回去了,但是门没开。不多时就听见那女孩子从里面说了句,进来吧。
梁军把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就听到了一声犹如高马力汽车低速运转的,那种动物咆哮的声音,还没等他明白过来,眼睛的余光就瞥见一道黑影儿从正面扑了过来,那东西像个小牛犊子一样高,来的速度特别的快,直奔他的腿就咬了过来,梁军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妈呀叫了一声,突然身体就跳了起来,脚蹬在那畜生的脊梁骨上,人就跳到了它的后面。
还不等他反转回来,那畜生就已经转过身来,奔着他的脚脖子又是一口,梁军往前躲来不及了,他心下一横,当即猛力向后反踢了一脚,只听那畜生一声惨叫,跳到了一边。
梁军趁此机会也跳出了那个畜生的进攻范畴,他机警地抄起身体附近的一个柜子上的瓶子,向着那个满怀敌意,又在伺机向他进攻的德国黑背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