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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动着巨锤,她大叫着。
从她的牙缝之间,红色的鲜血留了出来。
「我讨厌科学!憎恨科学!!」
上条刚想要用自己的右手来消灭那个巨锤,突然巨锤消失在虚空之中,上条的拳头在空挥了一次之后,就像是计算好了时机一样,范特的手上又一次出现了巨锤。
咚!范特的巨锤砸在了无防备的上条的腹部。
她舌头上的锁链则卷在了巨锤的把手上。
「我讨厌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科学!」
之后,空气的钝器从锤子的先端飞了出来。
上条虽然立刻就扭动了身体,不过侧腹部还是被钝器掠过。仅仅这样而已,他的身体就像竹蜻蜓一样回转着飞了出去,连着地都没有着地就撞在了已经坍塌了墙壁上。
「我憎恨杀了我弟弟的科学!!」
上条沐浴在对方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单方面谩骂中,范特则又一次横向挥动了巨锤,明明之前还缠绕的那么紧的锁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空气制的钝器诞生了出来,向着上条侵袭而去。身体撞在墙壁上的上条就这样像边上飞扑出去躲过了攻击。
大楼的墙壁被击中后就像是玩具制成的大楼一样变成了碎石。
看着这种威力上条不禁哑然,他的动作停止了下来。
变成碎片的墙壁对面,有一个像是大学生一样的男人倒在那里。
「等——!!」
上条虽然想要去阻止,可是,
一声巨响盖过了上条的声音。
是『天使』的羽翼产生的火花的声音。
那种程度已经超过了轰音的程度,都能称得上是冲击波了。
「呜!!」
因为太过巨大的震动,上条下意识的用双手遮住耳朵但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视线离开了范特,回头看去的时候,发现风斩的羽翼之间的火花终于超出了可以容纳的最大量,被解放了出来。
咚!!在这个声音控制下的绝对领域中,有什么东西超过了它突破了出去。
这东西描绘出一条像是蛇一样的线条,一瞬间就飞到了学园都市的外面。看上去哪怕对方躲在地平线的另一端也无关紧要,被爆炸的风暴卷起的尘土看上去就像是波浪一样。
恐怕是为了攻击『敌人』,天使再次放出了攻击。
(可恶……)
脑袋疼的要命。
就算明白现在如果不快点打倒范特的话可能会被无辜的人也卷进来,但是身体不能很好的听从命令行动。
另一边,范特则是一脸连痛苦都不在乎的样子,
「科学什么的就是这样的东西!!你也是其中的一员!难道你不觉得恶心吗!?」
范特的鲜血不断从口中流出,她用最大的力气挥动着巨锤,然后用舌头上的锁链进行瞄准,用特大的空气制钝器将水泥都给打成粉末。
这一切的行为,就像是故意要把边上的无辜人群给卷入进来一样。
无法掌握前后左右的平衡,到底往哪一边注入力量的话自己就能站起来呢,就连这样的『计算』都做不到了。虽然看的见伸出去的手,但是上面有几根手指,就算用眼睛一个个确认,跟着数也得不出正确的结果。
因为电池用完的关系,一方通行戴在脖子上的电极完全失效了。
现在的他已经不能使用能力了,连别人说的话都不能理解,只要扳扳手指就能解决的计算问题他也完成不了。现在别说握紧拳头去殴打木原了,他连最基本的管理自己的体重和重心这点都做不到,所以光是想要站起来就非常难了。
废弃办公室的地板上布满了灰尘,毛毯的毛也和灰尘完全纠结在了一起,倒在这上面的一方通行虽然对于现在这个状况有着『不快』的感觉,但是,
(……怎么,办,才能驱,这个『不快』感,呢!?)
就算能够接受到来自外界的情报,但是却无法做到反应。两者之间必要的『计算』被完全封印住了。
声音从这样的一方通行的头上倾注而下。
是木原数多的声音。
「接着,睡着了来到这里这样就好了大量的问题远去吗!?」
完全不能理解他对着自己说了些什么。
说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就算现在这么问自己,也无法得出答案。明明Lastorder肯定是在这里,明明不把她从这里带出去不行,一方通行明白这些。就算不用『计算』也可以,再一次将所有的情报注入到意识面上,光是这样的话一方通行还是可以做到的。
可是,
具体该怎么做呢?
(………………………………………………………………………………………………)
一方通行的动作在这里完全停住了。
而且,就算他的思考能力在万全的状态下,恐怕也无法的出现在这个问题的答案吧。就算使用了学园都市最强的能力,木原数多也可以事先预知到。扰乱这边的思考,在让一方通行的能力受到限制的基础上,再反过来给予一方通行惨痛的反击。就算是能够毁灭世界的力量都能够成功化解的木原,与之相反,现在一方通行的项链型电极已经没有了电池,运动能力只有考撑着拐杖才能勉强站起来。这样的情况下要找出胜机的确非常难。就算使用『树形图的设计者』来计算,恐怕得出的几率也是百分之零吧。
但是,
「——?」
这个瞬间,一直辱骂着这里的木原的嘴巴停止了。
充满了嘲笑表情的脸上,增加了若干困惑的表情。
这也不能怪他,看着一方通行脖子上的那个机器,这要了解这个东西的机能和弱点的人恐怕现在都会觉得疑惑吧。
紧紧抓住办公桌,像是爬一样,一方通行再一次站了起来。
怎么看都是不能继续战斗下去的样子。
他连支持住自己的体重这点都做不到。现在两手抓着办公桌,但是如果双手放开的话立刻就又会摔倒在地面上吧。眼球的焦点合不到一起,不规则的摇晃着的黑色的瞳孔里面正映射着什么,恐怕已经是本人都无法理解的了。
别说站在强大的敌人面前了,现在的一方通行连地球的重力都战胜不了。
可是,就算这样他还是要和木原对峙到底。
看着这惨不忍睹的样子,木原像是在看笨蛋一样笑了。
「就和撤退的炮击中队一样你能得到什么东西啊!?」
木原谩骂着绝对不会听到这些的一方通行。
电池用完的你还能干什么啊,这是他真正所说的话,绝对不可能准确的传达给现在的一方通行。而且,就算能够传达到,一方通行所要做的事情也绝对不会改变。
现在的状况是一方通行不能进行任何计算。
就算理解了这个绝望的状态也好,也完全找不到能够打破这个状况的胜算。
即使如此,
反过来说,现在的一方通行也无法计算出自己的各种败因。
所以,他绝对不会害怕。
就算被逼迫到悬崖的尽头也好,就算知道自己下一击就会被杀死也好。
直到最后的最后那个瞬间为止。
他就会选择放弃计算,一直战斗下去。
上条瞪大了双眼。
蕴含着幻象杀手这个能力的右手也够不到那里。
大雨中,范特放出的一击使得水泥制的墙壁像被炮弹击中一样爆碎开来,倒在墙壁后面的人们和墙壁一起消失在了灰色的粉尘中。
这就像是在战场上袭击战地医院,将里面等着治疗的重伤病人一个个用枪抵着他们的头然后扣下扳机一样的行为。
不管怎么想,刚才被卷进去的人们都应该活不下去了。
灰色的粉尘消失后,出现的一定是洒满一地的被撕成碎片了的人肉。
另一边,站着的风华那里不断放出类似放电般的攻击。
这又额外增加了上条内心中的负担。
「你这混蛋!!」
叫骂声,过了很久才从上条的空中蹦了出来。
眼前凄惨的光景几乎已经使得上条的大脑处理速度变慢了。
这时,像是有一阵狂风吹过一样,突然之间粉尘全部消失了。
但是。
里面出现的,是失去了意识,但是身上没有一个的普通人。
「什……?」
「啊……?」
上条和范特同时看着倒在那里的大学生。
攻击确实应该是直击了那里才对。
(到底怎么回事……可恶,在他的面前将普通人给杀了的话,一定能在感情面上给与他相当大的打击,使他产生动摇才对的啊,可是现在)
范特原本是那么打算的
轻飘飘的。
散发着淡淡光芒的像是棉花一样的东西慢慢的,慢慢的从夜空中飘了下来。
上条和范特转动着脑袋确认着那光芒的正体。
在无伤的大学生的周围,有什么像是发光的鳞粉一样的东西,淡淡的,轻飘飘的,不仔细看的话基本都无法注意到的薄弱的异能之力的证明。可是,它们就像是为了阻止冲击一样,漂浮在大学生的周围,覆盖着他。看来这就是那个从范特的攻击下保护了民间人的东西的正体。
从哪里来的……?上条回转着脑袋看着四周。
放着光芒的鳞粉,毫不在乎这场大雨,在夜空中漂浮着。
在上条和范特的注意力这时候都被什么东西给吸引了。
那是鳞粉的光芒。
那种光芒,上条当麻很清楚是什么。
他的头转向了身后。
在那里撒着无数鳞粉的,是风斩冰华。
「哈哈……」
笑了。
上条看着这样的光景,下意识的露出了笑容。
周围的瓦砾发出了崩塌的声响,残骸中出现的,是和那个大学生一样被活埋掉的人们,有男有女,有小孩有大人,有很多人。c
不管有一百人也好一千人也罢,鳞粉都会守护住他们,一个都会落下。
他们的身上,一个伤口都没有。
连一个都没有。
唰的一声,周围一带被鳞粉的光芒给照亮了。
她心中的感情,将黑暗给驱除!
「哈哈哈」
估计谁都没有想到吧,明明是做出了那种行为的风斩,怎么想她现在都不会是去考虑生存者的安否的人。破坏活动的相关命令就不用说了,但是这个救了大家的闪耀的鳞粉,绝不可能是什么隐藏命令。
这就是说,这个现象是有她的意志所促成的。
明明身体被弄成那样,自由被全部剥夺,但是她还是做出了拼死的抵抗,在最后的底线上突破了出去。
风斩头上天使的光环上带着的像是铅笔一样的棒子又开始高速的运作着。为了诱导她的光芒又开始不停地闪烁着。
恐怕那是为了阻止风斩做出这些随意的行为而下达的指令。
嘎哩!风斩的右手腕传来奇妙的声响。
因为太过强大的束缚力,她的手腕都被拌像了奇怪的地方。
即使如此,漂浮在周围的鳞粉也没有消失。
绝对要守护好大家,她是不会放弃的。
咚嘎!!伴随着巨大的声响,从风斩背后竖立着的羽翼之间,又一次产生了放点效果一样的攻击,射向了学园都市的外面,可是,像是要阻止攻击的轨道一样,无数的鳞粉阻挡到了电击的前面,因为破坏力相当的了得,鳞粉轻易就被吹散了,可是即使这样风斩也不放弃,哪怕自己的身体受到再大的痛苦也好。
破坏与守护,她正行使着这两种完全相反的行为。
这正是表现了真正的风斩冰华。
就算不能逃离来自什么人的支配也好,就算不能制止住对准他人的攻击也好,风斩绝对不会轻易的放弃。
她会拼上自己的一切去与之对抗到底,
为了能减少被卷入到不幸中的人们的数量,
哪怕是一点也好,她都做好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