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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麻,这里的雪糕这么好吃,竟然还是大甩卖一样的价格!太好了!”
“你……人家那么担心你,你竟然还幸福地吃到嘴边都是雪糕!不对,是把我丢下后还那么做啊,茵蒂克丝。别那么豪爽地吃着别人家的饭后甜点啊!”
“但是,拉我过来就是叫我帮忙处理冰箱里的东西哦?”
看着笑眯眯的茵蒂克丝,上条感觉整个人都崩溃了。
“可恶!还理直气壮的……。但是,我实在无法接受你这单方面的感谢!”
在气得直跺脚的上条面前,茵蒂克丝依旧用那勺子挖着冰激凌。
看着他们的奥索拉呆呆地笑着,东洋系的少年少女们用特别的语言边说边呆看着。
就是他们把茵蒂克丝引到这里来的吧,上条这么想着。这里也有日本人居住的街道嘛
“对了,好像说过来帮忙的朋友是天草式的人吧”
天草式十字凄教。原本是日本十字教的一个分支,现在时像奥索拉一样在英国请教庇护下的组织。说是拥有【溶入现代的日常】这种特化能力……原来如此,上条这么想着。看到那样子的衣服就明白了。
虽然这么认为。
但是,偶尔试着去听他们的对话,却是与风景不相衬的悄悄话。
“……那就是教皇代理都在留意的人……。但是实力到底如何呢……”
“抱着那样的疑问,是因为你没有参加就出奥索拉的作战啦……”
“……他可是赤手空拳一人对着罗马正教有名的250位战斗修女做出宣战宣言的人啊……”
“然后,这是最近从教皇代理那收到的情报。说是在学院都市里一拳把手拿七天七刀的那位女教皇大人打飞了呢……”
天草式的对话突然停止了。
最初说话的那位少年不作声地望向上条,说道:
“……怪物?”
“喂,你们看着别人的脸作出的那种颠倒是非的评价算是什么啊?”
上条的嘴角抽动着反问到。看到这表情的天草式脸都青了,慌忙逃进房间里。
说起来,由于记忆丧失,神裂什么的一个也不知道,随便反问下去恐怕记忆丧失的事会暴露。竟然打女孩子的脸,上条当麻你怎么搞的!上条心里这么愤愤不平到。
奥索拉叹息着,回过头来对上条说到:
“……那么恐怖的表情是不行的哦?”
虽然这么说,但从门里传来‘其他还有,夏末时看到了女教皇的裸体,吃了一记七天七刀竟然连创伤膏都不用啦’‘什么!?对方可是神都认可的圣人啊!他到底怎么锻炼出来的啊!?’等等极富好奇心的声音。那是真得很惧怕吗?
“现在好像什么都没做就倒在地上了……”
“不要突然脱力倒地啦,请快点进来吧”
奥索拉推开门劝道到,上条和茵蒂克丝就匆匆地进去了。
她租的地方并不是上条的宿舍那样的单间,而是那种有着让整个家庭都能住进去的复数房间的公寓。学院都市里,大多数住宅都是像学生宿舍那样一个人住的,这样的房子对上条来说很新奇。
“哇,大房间真好……。公寓竟然还有室内楼梯!?”
“呵呵,那是像阁楼一样的东西。总之就是四楼和五楼之间的东西。本来是为了存放奶酪的、站起来就会撞到头的地方。”
看着逐一惊叹着的上条,奥索拉轻轻地笑到:
“好了,首先要准备午饭”
若干房间的一个是客厅,她这么说过。茵蒂克丝的双眼里闪着光,而相对的上条则是微微地不好意思。
“哎?但是午餐说是帮忙搬家的谢礼的吧。而且我们什么都还没做”
“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那是什么回答!?”
上条不禁惊呼到,但是奥索拉迅速修正了话题。
“首先是要招待你们。然后,完成所有工作后就该到晚饭时间了,为了搬家要把东西全部装箱,那样就不能把厨具拿出来了。也没法再清理灶台。”
原来如此,上条接受了。
回头看下四周,客厅一旁堆叠着搬运箱。天草式帮忙的人大概被奥索拉委托进行丢弃物和搬去伦敦的物品的分类吧。确实,放跑现在这机会,以后就没办法自由处理财物了。
2
当上条眺望着不同形状的意大利电插座、茵蒂克丝拿着电视遥控器一个一个地转着台的时候,奥索拉双手拿着装了大量餐具的托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主菜是加了蚝的浓汤,其他还有蟹肉冷汤,以及似乎被墨鱼汁染成深黑的装在盘子里的东西。听奥索拉说,似乎是用玉米粉熬炼的汤做出来的,可以直接食用。
当上条刚想坐下时,与奥索拉一起运送装食物的盘子的天草式的少女说到:
“要吗?”
边递出热餐巾。
“啊,谢谢”
上条点头接住,少女则边说着“客气客气”边慌慌张张地走出房间。是双眼皮的呢,上条这么想着。外面则传来“五和,热餐巾作战有什么感想?”“笨蛋,现在还太早了。最重要的是打好第一印象。”“这是不是稍微绕得远了点”等等的声音。怎么回事呢?不是一起就餐嘛。
“呃,天草式那班人怎么了?”
上条在餐桌旁问着那四位不过来的少男少女的事
“听他们说,现在正在锻炼中,不用决定好的方作制作决定好的食物的话,身体会变得迟钝……”
“天草式是把睡觉、洗澡和散步等等,总之所有日常生活中的宗教仪式都利用起来的教派。根据情况不同,吃的东西也有限制”
“哈,真是多麻烦的人呢”
被得出稍微偏差了的结论的奥索拉催着,上条和茵蒂克丝连忙说到“我不客气了”。
“好吃!?这是什么,浓汤原来是这么好吃的东西吗?”
“嗯,感觉比当麻一直做的好吃五百倍!”
“我可不想被一直不帮忙的你这么说,但是真的好吃得不得了!好吃!”
对着渗杂着微妙恶意的评价,奥索拉苦笑到:
“只是用现有的东西急忙做了点而已”
“急忙中做出来的……导游手册上的店也考虑过好几间了,不过这也算是达到目的了吧”
“……当麻,我也想早点造出这次旅行的最美好的回忆啊”
还没有看到位于直线距离二十公里外的海上世界遗产就在这里完全满足的两位观光客。本来应该是被称赞的奥索拉,现在反而不得不跟着他们的话题去。
“话说……果然来这里的目的是去Venezia吗?”
“也算是啦,旅行计划本来是那样的,但是似乎无法联络到本地的导游。酒店登记完后还真的无事可做呢。果然Venezia是这边首屈一指的观光场所吗?”
“观光去Venezia,住宿来Chioggia。Venezia又不能开车、湿气又重,还有地板发冷的问题。……
比起这里,那边的住宿费每月贵上好几倍呢”
奥索拉毫不迟疑,流利地答到。
“但是,略去这些缺点那里还是值得去看。再怎么说那里也是【水都】、【阿德里亚海的女王】、【阿德里亚海的新娘】……嘛,是被各种各样的赞誉所包围的美丽的小城呢”
“似乎阿德里亚海的前缀比较多啊”
上条把一块像是芝士一样颜色的醮了点深黑的墨鱼汁的东西送进嘴里。虽然外表完全沾满了墨鱼汁,但吃起来以外地很清淡。
“嘛,原本Venezia就是支配阿德里亚海的海洋军事国家,作为前缀是很恰当的哟。Venezia每年都有【与大海的婚礼】这样的国家级的仪式。当时的总督……国家的管理者把金戒指扔进阿德里亚海里,作为象征Venezia与阿德里亚海结合的仪式。那么就能和大海更亲近。”
“哎,Venezia原来是个国家来的啊?”
上条刚问到,正在用勺子喝着冷蟹肉汤的茵蒂克丝回答到。
“当麻,‘意大利’这个国家是近代人建立的东西而已。在那以前,半岛广大的图书地上有着大量的都市国家。有点像是日本战国时代的感觉”
“……”
“怎么了,突然沉默起来?”
“——没事。你真是见多识广呢”
“唔,什么嘛,现在才那么说”
茵蒂克丝的视线稍微落到汤碗上。只是脸蛋稍微有点红了。
奥索拉边用叉子打捞着蚝肉边继续说下去。
“Venezia是其中拥有强大实力的都市国家,说是讨厌外来支配者,所以跟罗马教皇对立,曾经差点儿宣战。并没有正式的宣战,只是被认为是‘罗马教的敌人’而持续着繁荣。除此之外,十四世纪全盛时期的Padova、Mestre和Venezia作为接连压制了北意大利的主要都市国家的强国而留载史册的哦”
“那么,这里呢?”
“啊,Chioggia是和Venezia竞争的海洋都市国家,曾多次交战,大概就是这样。实际上,拥有Venezia这样的盐和外来品交易能力的海洋国家,在当时的意大利半岛有很多,但是由于战争、政治、灾害、其他原因等等,数量越来越少,最后只剩Venezia了”
上条随声应答着。
这么说来,如果历史的偶然如果出了点改变,名垂千古的就会是Chioggia了。听了这番话,不太懂历史的上条也有少许感触。
有种在玩三国时代和战国时代的电视游戏时才能做到的(改变历史的)感觉。
“不管如何,我还是觉得既然来到这里还是应该先游览Venezia。像我这样的十字教教徒来说,是能学到非常有兴趣的东西的地方,即使不是那样,也能游览美丽的风光。虽然Chioggia也有汽艇,但是却没有观光艇。那边的街道有着这里看不到的风光。在这意大利,脱离了汽车还能维持都市机能的,除了Venezia就没了”
“呵,似乎很有趣呢。多谢了,奥索拉。那么,茵蒂克丝,整理完物品后去Venezia那边吧”
“嗯……。我只要有这食物就好了。一直在这里也不错”
“你啊,竟然又向刚刚才把你钓到这的人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
3
“那么,快点帮忙整理行李吧”
就是这样,上条和茵蒂克丝走向那些物品。
奥索拉家里有好几个房间。因此,大家与奥索拉集中到同一间房间里,就‘丢掉还是带走’的问题一件一件地挑选着物品放进搬运箱。完成这些后,才把柜和床等等大型家具搬出去,最后清扫地板和墙壁后就到下个房间去。奥索拉和天草式似乎已经完成了一、两间房间的工作。
总之,上条他们决定从就餐的这个客厅开始整理。上条把餐具用报纸包起来放进搬运箱,再把餐桌和椅子搬到户外,放到停在公寓外的有蓬卡车的载货台处。似乎开车的阿姨也是天草式的人。
这样那样持续工作了一小时的时候。
“哇,当麻,修道服好像到处都脏得不行了”
在书柜堆里跟漫天尘埃战斗着的茵蒂克丝这么说到。听到她的话,上条呆呆地回答着:
“我说啊,搬家这工作本来就会搞得很脏的嘛”
“哎呀哎呀,确实就是你说的那样呢”
奥索拉在一旁说到。
听到旁边传来的声音的上条望向那边时,奥索拉正用手拍着修道服胸部附近沾着的尘埃。当然,那动作使得某个部位摇晃着,上条迅速别过脸去。在做这种事时希望你别搭话。茵蒂克丝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奥索拉。
奥索拉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说到:
“你们来这里坐了多久飞机?还没有去酒店的话当然会很在意的。去淋浴一下如何”
正得意地说着的时候,一团巨大的尘埃从灯罩上飘落到奥索拉头上。就像黑色的帽子一样黏在奥索拉头上。
奥索拉依然微笑着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