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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想再见伯爵夫人,她也不是傻子,没道理害了她一次又一次还要傻不愣登的往人家跟前送,她又不是嫌命活太长了。
沈祭梵拧着人走了进去,仆人全在大厅站着,唯唯诺诺的个个大气不敢出一声。都心惊胆战着呢,当初这些人听了娅菲尔公主的话,又在伯爵夫人默认的情况下没少为难少夫人的。可现在算是知道谁是王,谁才是小鬼了,都不敢再放肆。
伯爵夫人一改往日的高贵,热情无比的迎了上去:“艾瑞斯,安安,可把你们盼回来了。我啊,也真是想安安了。我没有女儿,安安在身边还没感觉,一离开,我这心就空了。眼下好,总算回来了,以后啊,我们可要好好相处。”
伯爵夫人伸手去拉安以然的手,安以然直接躲开了,往沈祭梵另一侧躲开去,紧紧贴着沈祭梵,抱着他胳膊不松手。安以然一回来就想起婆婆的恶行,竟然把她送给那个老不死的老头子,太过分了。沈祭梵明明知道这件事,可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安以然在医院里被遗漏的事情这时候全部想起来了。
要跟沈祭梵算的事情还多着呢,紧紧攥着沈祭梵的衣服,牙咬得紧紧的。
沈祭梵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松。侧目看向丝毫没受安以然影响的伯爵夫人:
“她累了,我先带她上楼。”沈祭梵直接出声。
伯爵夫人点点头,含着笑望着儿子。沈祭梵并没看她,直接带着人走了。在他们上楼时候夫人赶紧问了句:“晚上下来吃还是送去房间?我让人准备。”
“送来房间吧。”沈祭梵淡淡的出声回应,同样没回头看她。
这事之后沈祭梵没出声赶人出府就不错了,还能期望他能和颜悦色的对答?
伯爵夫人看着儿子冷漠的背影,那种渐渐远去而又让她无能为力的感觉令她心痛如刀割,心底一阵一阵的绞痛着,那女人能比赐予他生命的母亲还重要?
伯爵夫人揪着胸口的衣服,有些失落的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安以然没忍住回头看了眼,撇了下嘴,扯着沈祭梵的衣服低声说:“沈祭梵,你看着吧,婆婆肯定会报复我的。因为我抢了她心爱的儿子,她一定不会放过我。”
沈祭梵低声的笑,伸手揉了揉小东西的头发:“胡说什么呢,你当你老公死了吗?”
“可她就是故意整我几次了,沈祭梵,就算我小人之心,你也不应该再带我回来这里,我看到婆婆心里就慎得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安以然压低了声音低低的说,进了他们房间后这才放开了话再出声:
“我怀疑,寿宴那天就是她给我写的信,故意想看我出丑的。这一次,她还想把我送给你那个混蛋父亲……”
“然然!”沈祭梵当即薄怒喝止,安以然被他一喝,下意识咬下了后面的话,委屈的抬眼望着他,咬着唇,顿了下,又不甘心,小声道:
“沈祭梵,你总是这样,不相信我说的,可这都是真的,我没骗你。”
要不是伯爵夫人带她去伯爵府,她怎么会被伯爵打得重伤,还在医院躺了那么久。弄得她自己跟个神经病一样被医生关了那么久,他竟然到现在还维护他的父亲。
“听话,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没必要还放在心上,嗯?”沈祭梵低声道,伸手把安以然拉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我们乖宝是最大方的,曾经可是从来不计较这些的。听话一点好不好?别让我担心。”
“不要嘛,沈祭梵,这不是不听话的问题,是你忽略了事实。你还不相信你妈妈不喜欢我吗?她真的看不上我,她看见我就忍不住千刀万剐。沈祭梵,我保证你一离开家,婆婆就会把我杀了,真的。”安以然推开沈祭梵嚷嚷出声。
沈祭梵叹了口气,拉着安以然把她按在沙发上坐着,他半蹲在她身边,姿势足以把她托显了起来。握着她的手道:“宝贝,听我说好吗?”
安以然推开他的手,顿了下,又主动往他掌心里塞,因为他那句让她心软的“宝贝”。撇撇嘴,点头说:“那你说,我听着就是。”
沈祭梵认真道:“乖宝,我过两天要去南非一趟,一周星期左右。在这期间内,你只有在这里我才会放心,明白吗?”
“你要走?”安以然忽然吼了起来,猛地站起来,火大了。沈祭梵把她按下去,安以然又站起来,沈祭梵撑起身,再度将她按了下去:“乖宝,先听我说!”
安以然连连推他的手,怒气腾腾而上,抬眼望着他就一通吼:
“什么嘛,沈祭梵,这里我一个人都不认识,还被你家的那些人害得进了医院,你竟然还在这时候把我扔下,你是不是就是想看到我死掉啊?我上次没死成你是不是特别遗憾,所以现在索性走人,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个虎穴狼窝,看他们把我生吞活剥吗?”
沈祭梵被安以然通嚷嚷嚷得耳鸣,当即附唇堵住了她的唇,在口里狠狠狂扫了一通,吸得她舌根发麻了后才松开。捧着她通红的脸道:
“乖宝,听话,我是为你好。你知道伯爵公与我们水火不容,如果我离开这期间,把你放在外面医院或者别处,那跟把你扔在外面荒山野岭等着被野兽吃掉没什么两样。伯爵公为人冷戾,阴狠,我一走,下一刻他就能找到你。乖宝,听我的话,好吗?我与伯爵已经彻底反目,夫人这时候的立场很明显。这期间,她会暂时保护你的,伯爵公对夫人多少有些忌惮,嗯?”
沈祭梵语气极为严肃,不过事情太复杂,听得安以然有些昏昏然。
摇头,不肯。
“你带着我去南非不就好了?”安以然呛了句。
“你以为我不想?可你身体受不了,你才出院,乖宝,我不求你有多厉害,多本事,我只求你平平安安的,明白吗?小东西,你可是要陪我一辈子的,我怎么能允许你有任何闪失?”沈祭梵低低的哄着,捧着她的脸轻轻的细吻。
安以然被沈祭梵的话哄得心底暖烘烘的,这男人太狡诈了,他知道她拒绝了他的温柔。他一温柔,她就败下阵来。
“真是的,前有虎后有狼,沈祭梵,你怎么可以那么放心的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你是不是以为我的命很大?沈祭梵,我很容易挂掉的,你别太放心了,你不怕你父亲抓不到我,但被你母亲煮了吃了嘛?我很怕呀,你们家的人,让我觉得恶心。哪有婆婆把自己儿媳送给别人的?而且那个别人还是她的丈夫,她没觉得这种事很令人作呕吗?心思真龌龊!沈祭梵,你怎么可以没有一点愤怒?”
安以然抓着沈祭梵的衣服左右扯动,他脸色沉到了谷底,安以然咬咬牙,依然怨念不断:
“老公,亲亲好老公,拜托你不要什么事都这么平静好不好?我很愤怒碍,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不觉得你父亲和母亲的做法很令人作呕吗?”
“乖宝,”沈祭梵双掌提起安以然,抱在怀里,侧身坐下,将她横放在腿上:“宝贝,信我一次好吗?我都知道,你受的苦受的委屈我都知道。我给你记下了,相信我,时机到的时候我会给你连本带利的还回去,好吗?”
安以然转头看着他:“怎么还?”
“你想怎么还都可以。”沈祭梵握着她的手,说得认真。
安以然咬咬牙,“那现在呢?你现在就什么都不做,然后,等我愤怒已经消下去后你再帮我报仇,那这样有意义吗?”
“乖宝,那你想怎么样,你想我现在做什么,你说,我即刻就做,嗯?”沈祭梵抱着她,耐心的问。
安以然认真想了下,良久后摇头,“我不知道。”
她也做不出把伯爵公往墙上砸的事出来,更做不到以牙还牙把伯爵夫人送给别人,那样她就是禽兽。对自己公公婆婆存了那么大的怨气,她同样禽兽不如。
“沈祭梵,我恨透了你们家,我要回国,回国!”安以然忽然抓狂的扯着沈祭梵的衣服吼。
、197,有你就够了,绝世好男人
“乖宝,除了回国,我答应你其他任何事,嗯?”沈祭梵反问出声。
“不要,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沈祭梵,你不觉得你这样把我扔在这里是很不负责任的嘛?你明明知道你父亲要害我,你母亲不喜欢我,你还把我留在这里,你就是想我死在这里是吗?”安以然有些撒气的抓扯着沈祭梵的衣服,要滑下地去不让他抱,沈祭梵紧紧把人抓住,拖进怀里箍着,脸色沉下去。
“然然,听话!”沈祭梵语气显然见怒,箍着她身子不松。大掌板过她的脸捏着她下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再道:“相信我,不会有事,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逛街,买东西,画画,看电影,做什么都可以,不用顾忌任何人。”
“你不是说担心我伯爵会害我所以才把我送回来这里的嘛,你现在又不怕了?”安以然下巴被他扼住,当下吃痛,气不过,怒气凶凶的吼了他一句。
沈祭梵松开手,顺抚着她的头:“我让魏峥留下来,去哪里让他跟着,嗯?”
“沈祭梵,我恨死你了。”安以然推了下沈祭梵,没推动,咬着唇瞪着他。
“乖,听话,嗯?”沈祭梵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低低的哄。
良久,安以然再度出声:“沈祭梵,我要回国,你在这里的时候我都差点死了,你还要离开这么久。到时候等你回来,我可能连渣都不剩了。沈祭梵,我真的怕一个人在这里,我胆小,脾气不好,你不在,我肯定会跟婆婆吵起来。我还很怕死,你不在这里,我就会一直想着有人要杀掉我,想到这个晚上就会睡不着。你还是让我回去吧,沈祭梵,我自己会照顾我自己的。我回去后一定不会乱来,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一定不让你担心,好不好?”
“乖宝,不会的,我把魏峥留下来,他很厉害,你知道的不是吗?相信我,宝贝,我不会让你出事,嗯?”沈祭梵耐着心的周旋,半点不松口。
安以然不说话,低着头闷着。沈祭梵轻轻拨弄她的脸,轻轻的捏着,婆娑着,她不搭理,赌气了。他说什么她都不回应,沈祭梵无奈,伸手把她压进怀里揉着,低声问:“宝贝啊,那你让我想让我怎么办?你说说看,怎么想的,嗯?”
安以然脸贴着他胸膛,依然不吭声,沈祭梵无奈的叹气。这样的时候又不能打不能骂,说话她又不听,真是无奈了。好大会儿,沈祭梵又低声道:
“乖宝,我是公差,卡洛斯国王有权任命我完成任务。就像是一个公司一样,老板有调动职工出差的权利。身在其位就需谋其职,这是我的责任,理解一下老公好吗?你在医院的时候,我是不是时时刻刻都陪着你的,嗯?但凡抽得出一点时间,我都陪着你了,宝儿啊,站在我的位置为我想一想,理解一次好不好,嗯?”
安以然嘟嚷着嘴,这时候再不说话,沈祭梵可能就要发火了,久久才咕哝一声说:“你就不能把我带去嘛?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保证会很听话。”
“不是怕你给我添麻烦,乖宝,你身体还没好,不能这么奔波。去南非也不是到了那就不走了,每天的行程都安排得满满的,条件非常艰苦。你能跟着我走几天?如果到时候下飞机你就喊着要回去,那时候怎么办?不是我不相信你不能吃苦,明白吗?是那边条件真不行,你看你身体还没好全,你跟我去,我不放心。”
沈祭梵耐着心跟她讲解,出使南非主要是谈海上行使权的问题,谈不拢极有可能有危险。他们一行中都是有身份的人,可她不同,谁都会挑软柿子捏。沈祭梵就怕她会出现什么意外,在马德里,多少算是自己的地盘,可在他国就不一定了。
“不会的,你要相信我呀。”安以然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