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点头,沈祭梵再出声:“说话,我要听你的保证。”
安以然咬了下唇,明明她觉得她没错,可他这样一说,却让她觉得自己错了:
“能,以后你在的时候不玩手机了,也不会不听你说话。”
沈祭梵附唇直接含着她两片温软的娇嫩的唇吸吮,舔咬。她是保证了,可沈祭梵心里的结还没打开,他更介意的是她下意识做出的反应。
说来说去还是介意她选搭档的时候直接否了他的那茬儿,不说给句解释吧,她至少也得在当时回头看他一眼啊。因为死结没开,可又不能重新再提,所以唇上咬下的力道重了不少,有些撒气的意味。狠狠的在她唇上碾磨,凶猛的在她口里搅拌吸吮,大力吞吐着她的舌头,直把安以然舌头吸得又酸又麻。
别墅的人还是云婶儿,李婶儿和小菲佣,不过是做钟点工,到点儿了就过来。晚上饭弄好了就走了,这是沈祭梵给定的。
安以然回去泡了澡下楼,然后老老实实的坐在饭厅等沈祭梵。一刀发来信息问她近况怎么样,漫客网站会举行一次作者见面会,是网站主办的,问她去不去。
安以然当然想去了,她跟好几个作者都很熟,想见面也是自然的事。可沈祭梵不一定会同意,不在京城,在江南的一个城市,在那边开一个作者大会,据说还会组织去旅游。她出门都不让,更别说让她离开京城了。
安以然说不去,一刀肯定得问理由了。安以然就开始认真的组织语言,当然不能把自己说得太窝囊了。可一刀直接给说中了:
你家男人不让你去吧?迫于大BOSS的淫威,姐猜你连提都不敢提。
安以然:谁说的,他才不会,他现在都听我的,是我自己不想去,不好玩。
刀子:得了,你就吹吧,BOSS会听你的?
安以然:真的,你怎么不信我呢?他现在可听我的了,现在是他怕我,哼哼!
刀子:可乐,今天下的是红雨。
安以然:?
刀子:BOSS会怕你,除非天上下红雨!
……
安以然被一刀给呛心肝脾胃肺都疼了,她在她们眼里就那么弱吗?可还真被一刀猜对了,经过刚才那事,她还敢跟他要求去江南旅游?
沈祭梵从楼下来,也洗了澡,换了居家的衣服,在她对面坐下。沈祭梵是很少坐上位,他们在家吃饭的时候他通常都是坐她对面。
安以然看沈祭梵来了,赶紧把手机盖了下去,坐的规规矩矩的。
“吃吧。”沈祭梵出声,给她盛汤,然后往她身边推。
“谢谢。”安以然端着先喝了几口,安以然小口小口吃着饭,可确实很想去,忍不住出声问:“沈祭梵,你什么时候去出差呀?”
他要是最近会出差,正好又是跟漫客网站作者见面会的时间是重合的,那她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然而安以然这一问,沈祭梵脸上当即就沉了下去。放下筷子,抬眼目光投在她身上,语气冰冷:“怎么,受不了我,所以盼着我早点走?”
安以然手上一抖,赶紧放下筷子坐得端正,委屈的望着他:“我没有那么想,只是,关心你而已……”
“然然,你敢看着我眼睛说你这话是真话吗?”沈祭梵并不是想每句话都跟她掰扯得这么清楚,可她那话确实令他愤怒了,他在家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可她竟然还盼着他早点?她平时说喜欢他,说想他想得睡不着那些情话,有几分真?
安以然抬眼看他,本来想迎着他的目光说话,可他眼神实在太过犀利冰冷,安以然下意识就躲闪开了,咬了下唇,小声道:“对不起,我不问了。”
这就是承认她说假话了,变相的也就确认了沈祭梵心里的想法。
沈祭梵回来时候发了火,不想在饭桌上还让她哭一场,咬紧了下脸上肌肉,压着心里闷痛的气息,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道:“没事了,先吃饭。”
“好。”安以然赶紧把头埋下去,小口小口吃着,光嚼米饭不加菜。
沈祭梵没动筷子,健壮身躯靠在椅背上目光直直看着她,良久,心底暗暗叹了口气。不过是说了她几句,就委屈成这副样子。小东西如今被他养得打不得,骂不得,连说都说不得了。
“吃点菜,别噎着了。”沈祭梵夹了菜往她碗里放。
“好,谢谢。”安以然赶紧回应出声,继续吃她的。
一刀那边继续发来短信,可安以然连着几条都没回,一刀是个急性子,一直信息来往的忽然间对方没影儿了,肯定急,焦躁得很,直接一电话闪了过来。
铃声一响,安以然吓了老大一跳,米粒儿差点就呛进气管了,咳了几声然后慌忙把电话按了。再给一刀发了条信息过去:吃饭!
完了后赶紧抬眼看沈祭梵,沈祭梵并没有任何情绪。安以然又低下头去吃饭。
原以为一刀会待会儿才发,可接连又是两三条信息过来。合计一刀是认为吃饭跟回她信息并没有任何冲突。
安以然不得不一边嚼着饭一边给一刀回复,说等会儿给回,她马上吃完。可一刀是个死性子,不停的给发,弄得安以然只能跟着回复。
沈祭梵什么时候坐她身边的都不知道,手机很快被收了。声音冷冷的:
“吃了饭再玩。”
“没玩……”安以然小声解释了句。
沈祭梵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身上,安以然闭了嘴,沈祭梵滑动了下屏幕,上面她跟一刀的对话全部出现在他眼底。
安以然头低垂着,就感觉气氛不对,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他,一看,心底立马陡然一慌:“别,别看……”
、179,心软,心软了,利用
沈祭梵单手把安以然挡了回去,手机往另一边放,侧目看她。安以然脸上岔岔的,咬着唇不敢开口说话。双手在桌子地上攥着,十根指头都快攥成了麻花状。
沈祭梵垂眼看着小东西,无声笑了下,现在他怕她?都听她的?这怕是小东西做梦都想的,她要是听话点,让他省点心,事事依着她倒也无所谓,可她这小样儿,依着她能成?要他对她稍微放宽些,指不定一两天她就能彻底忘了自己是谁。这也不是没有过的事,他一不盯着,她那心就野了。
这么个小白眼儿狼,又没有半点自制力,他能把她放开来管?
沈祭梵抬手轻轻揉了下安以然的头,下午才委屈的哭了一通,这时候他铁定是不会在说她什么,就非得有不得不说的话也得缓个一两天,否则让小东西心里留下阴影了,又得好长时间都安抚不过来。
“菜都凉了。”沈祭梵出声道。
“哦,我马上吃。”安以然一听,小心翼翼的望了他一眼,立马捧着碗扒饭。
沈祭梵微微侧向她,起手搭在她头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发,安以然身体僵了一瞬,含着米饭不解的转头看他。沈祭梵拍拍她肩膀,伸手抄过了她手里的饭碗和她身边的汤碗,拿着匙子喂她喝了口汤,再装了半勺米饭,菜放在上面,往她嘴里送。安以然伸手去挡,“我自己可以……”
沈祭梵手上避开了下,不容抗拒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安以然咬了下唇,不说话了。张口接住,沈祭梵满意的勾起笑意,出声道:
“乖宝,不是我要管你,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管你是为你好,不允许你做的那些自然有我的道理。再有,我是你男人,对你的要求也不算过分,你说对吗?”
“嗯。”安以然点头,她哪有摇头的权利,她就是意见他也不会听的,对这点,安以然几乎都死心了。反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再对,他说不对那也是错。
沈祭梵专注的喂她,似乎还很享受这个过程,看她吃好了他这才动筷子。他吃的时候安以然想上楼,可沈祭梵伸手拉了她一下,安以然又坐了下去。
“陪我坐这一会儿也坐不住?”沈祭梵低低的出声,安以然坐着不动了,他以前也没说她不可以先走啊,都是她吃完就跑了,嘟嚷声小声说:“不是,没有。”
安以然很累,白天消耗了太多体力早就想睡觉了,可沈祭梵还在书房,安以然抱着漫画期期艾艾的走进去,在他对面坐下,书搁在书桌上,手里捧了盒椰奶在慢慢的吸着,偶尔翻动一页。最先是挺直了腰背坐着,慢慢的就塌下去了。
双腿有些热热的发胀,疲劳感一波一波的袭来,困得睁不开眼。
沈祭梵抬眼看小东西,出声喊她:“乖宝。”
“在。”安以然下意识的出声,声音出了后才抬眼看他,猛地想起下午他说过对老公应该有对老公的态度,立马又规规矩矩的坐好了,看着他:“什么事?”
沈祭梵出声道:“为什么把它剪了?”
沈祭梵目光从她脸上往一边划拉开,落在光秃秃的仙人球上,绿油油的仙人球就跟被拔光了毛的鸡一样,样子滑稽却令人觉得可怜。
安以然眼底忽然闪过一丝慌乱,看看仙人球,又看看沈祭梵,她能说她就是一时手痒,没控制住吗?重重咬了下唇,这才小小声道:“可是,可是都已经剪了,接不回去了。沈祭梵,你别生气,我再买一颗还给你就是。”
沈祭梵狠狠抽了下眼角,放下手里的文件,大掌交握,抬眼看她,问话道:
“怎么,然然,你认为再买一颗这事就完了?你并不认为你这种行为有些残忍?它长得好好的,你是出于什么把它剪得光秃秃的?没准过几天这颗植物就死了。然然,你觉得你这种行为是正确的吗?”
安以然一张脸瞬间憋红了,她只是一时手欠而已,这也要拿出来说一说吗?
“以后不会了。”顿了下又说:“仙人球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再说,我都说了会再买一颗还给你,你就别说我了好不好?要不然,我把我的先给你咯。”
沈祭梵按了下眉心:“乖宝,我的意思你听懂了吗?”
“听懂了呀。”安以然望着他,目光中有几分茫然,难道还有别的意思吗?
“说说我忽然说这事情的目的。”沈祭梵出声道,他向来拒绝承认他跟她之间有代沟,他认为他完全可以跟她很好的沟通。
“哈?”安以然觉得沈祭梵挺莫名其妙的,完全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想了想,试着出声说:“你,难道不是不高兴我把它的刺剪了吗?”
“嗯,很好,还有呢?”沈祭梵目光看着她说,他不指望她能多了解他,最起码她也要开始学着猜猜他的心思吧,很多事情一字一句都拿出来说,那令他觉得很不耻。比如让她多想想他,多理解理解他的话,他自己也觉得说那话挺掉价儿的。所以,他得开始让她慢慢学着看清他想的,她是不聪明,可以慢慢来嘛。
安以然在沈祭梵的目光注视下有些手足无措,她眼里这根本就不是件值得这么正式说的事情,又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别的深意,挺懊恼的望着他,怕说错。
沈祭梵不得不出声道:“我刚才说,你觉得这件事,是你重新买一颗新的就能弥补的吗?显然不是,对吗?你买十颗回来,这一颗被你剪掉刺的植物依然是这样,现在明白我的意思没有?”
安以然本来挺明白的,可被他这么郑重其事的一说,不明白了。他那意思,是不是在告诉她,这一颗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糊里糊涂的望着他问,“沈祭梵,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一颗呀?那,那些剪掉的刺也接回不去了呀。”
沈祭梵大感失望,按着眉心,顿了下,接着再次循循善诱道:“宝贝,我们不说这颗光秃秃的植物,别撇它,就说说你这行为,你认为你这么做对吗?”
安以然恍然大悟,摇头,“我知道不对,可我,刚才已经认错了。”
沈祭梵看她,他在想为什么他会牵引不了她的思想呢?她那脑子里乱七八糟都是些什么,怎么就不能跟着他想的方向靠拢?
“所以,你认为我提出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