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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祭梵把她的话咬进嘴里,急切的办事儿。
沈祭梵把周末的行程往前挪了,提前出差,周六赶回来。
周四,安以然去公司的时间。现在是难得见到她,所以几个老职工一早就说好了晚上聚餐。让安以然请客,甭管她答应不答应,大家都已经决定了。
安以然没办法,只能给沈祭梵打电话。不是她想去的,实在是她拒绝不了啊。所有人都上来拉她,已经被拉上车了,她还怎么拒绝。
沈祭梵那边说了句什么,安以然没听清楚,车上太吵了。不过安以然猜他应该是让她别回去太晚,别喝酒之类的,对着电话喊了几句就挂了。
去的是大排档,吃火锅。安以然到了地方心里总算稍稍松了口气,好在是大排档,要去餐厅,这么多人指不定得吃掉她多少钱呢。火锅就不错,气氛又好,大家还能吃开心。
一群年轻人都是自己人,熟得不能再熟了的,一出办公室就活了。安以然见小赵儿端了一箱啤酒过来,一人一瓶的给,男女都有。安以然那个惆怅,这样的场合让她怎么拒绝?看到酒就想起沈祭梵协议上写的后果了,安以然拿着酒,酒瓶的冰凉的感觉让发热的手心降了些温。想了想,喝一点没事吧,啤酒不醉人的,再说,她刚才也算给他提前说了,并不是背着他喝酒。
、175,别吵绑架,劫持,官灵儿
魏峥给安以然去了电话,让她准备下,他马上到。舒殢殩獍安以然捧着电话嘀嘀咕咕了几句,挂掉电话,坐了回去。小赵儿对安以然举杯,大声笑着说:
“头儿,敬你一杯,我先干了。”小赵儿仰头吞了杯里的酒。
安以然也不推,反正都喝了也不差这一杯。放下酒杯小助理就问:“你家那位催了吧,头儿,你不会这么快就要走吧,还没吃多少菜呢。”
安以然笑了下,又把酒杯满上,然后碰了下小助理的杯子说:“不是他,是魏峥过来接我了。你们好好玩,钱算我的,来,我们也碰一下。”
安以然另一边坐的人听说要走,马上问了句:“头儿,这么快就要走了?”
这一声出来,桌上人都看了过来,七嘴八舌的留人。安以然有些不好意思,本来不想打扰大家来着,可没想到还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当即解释说:“不是,家里没人,我得早点回去,还有事情没做呢,来接我的人快到了。碍哟,你都别看着我呀,都吃起来,今晚说了我请客,你们尽管吃好。”
安以然笑着跟大家打哈哈,这桌上有一半人知道她老公是谁,所以也只是意思意思挽留了几句就没再说话。豪门里的生活,是他们都没接触过的。但,但凡加入豪门的女人,大多深居简出,可见豪门里规矩挺多的。知情人也都不愿给安以然添麻烦,硬要留下来也就变了调。只有少数几个人还在劝:
“就喝了几口酒,菜都没吃多少就要走,头儿,你也太不给面子了。现在也不是经常见了,难得聚在一起,大家吃个痛快,玩儿痛快才对。”
安以然脸上满是为难:“下次再聚吧,肯定有时间的,今天就陪你们到这里。”
说话的是公司里一挺八卦的女人,财经公司不到两个月,安以然话落她又接话说:“头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家庭再重要,我们这些为你打工为你赚钱的员工也很重要啊,你要体恤下属,我们做事的时候才会更卖力不是?”
安以然目光看向那大姐,才进来的新人她不是很熟悉,新进职员都是人事部招的,她也只是看了下资料确认而已。今晚一起出来聚餐,本来是想着跟以前几个老职工聚聚,并不是员工聚餐,更多的是朋友的聚会。
可这大姐是个没眼力见儿的,愣是没看出大家给她的暗示。别的同事都回员工宿舍了,她还一直跟着。跟着就跟着吧,毕竟也是公司的人。既然是个来蹭饭的,就吃你的就好了,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没看前辈们都没说话了?
小助理“啧”了声儿,出声喷过去:“头儿说了家里有事,你这人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着?头儿体不体恤下属用得着你来说三道四吗?不吃拉倒,一上桌就唧唧歪歪个没完,你当谁都乐意听?跟头儿呛声,这是你当职工该说的话吗?”
安以然起身接了电话,“魏峥,我马上出来。”
电话直接挂了,站在桌前,给自己满了一杯,对一桌子人说:“好了都别说了,多大点儿的事啊。大家高高兴兴出来,别因为几句话把气氛弄坏了。我给大家赔礼,好吗?来,大家喝一杯,喝了这杯刚才的不愉快就过去了,高高兴兴的。”
安以然端着杯子,仰头时候说:“我先喝了。”透明的杯子见底,给大家亮了下,然后搁桌上了,“那就这样了啊,我先走了,你们继续,都笑一笑。”
“头儿下周见。”小助理先出声说,小赵儿跟其他老职工也都跟着出声。
安以然对大家安抚一笑,拿着包包走人了。刚被小助理喷的那大姐就跟没事儿人一样,还缺心眼儿的问桌上人:“听说老板嫁的是豪门,老公特别有钱,你们知道这事儿吗?有钱人都长什么样的,你们见过老板她老公没有?年纪应该不小了吧。我以前公司的人说起三人行就说是有后台的,是不是老板她老公啊?”
桌上人脸子都冷了下来,一大半的目光都转向人事部的经理,那意思是看看你招的好员工,八卦谁不好,八卦老板?没看到老板跟他们打得一片火热吗?还真不怕没人把她这话往头儿面前捅,缺心眼儿嘛这不是?
人事部经理脸上也有些尴尬,当初几轮面试时候也没觉得这大姐德行这么讨人厌,就看中她口才好了,之前是做销售的,所以交际上挺有一套,可谁知道是这么个德性。人事部经理埋下头吃东西,当不存在,桌上一大半的人都搭理那大姐,气氛渐渐回来了,都各自说着各自的事,愣是没一个人跟那姐姐说一句。
安以然从大排档出去,老远就看到魏峥的车来了。外面的停车位已经满满当当,所以魏峥开不过来,只能安以然过对面去。魏峥的车窗打下来,侧目看着安以然,安以然对着魏峥挥手,然后朝他跑过去。
魏峥刚准备停车,就那么一瞬间的事,前后都被车卡住。他下意识警觉起来,抬眼前后看着,后面几辆车跟上来。魏峥暗暗低咒了句,停车,准备下车。然而却在这时,车门也被卡住,魏峥冷眼看过去,也不知道从哪来的一排车从直接把路给封死了。车子整个被堵得死死的,魏峥躁怒的按喇叭,可按喇叭的人不止他一个,所有人都在按,似乎都对着忽然拥堵的情况很不满。
安以然要过街道,魏峥的车停在对面,街道其实并不是很宽,横穿马路是常有的事。安以然一下步行道,面前擦身就停了辆车,安以然下意识的后退,让路。然而车门瞬间被拉开,车上人跳下来就把安以然给绑了:“绑架!”
丢了两个字给她就把人给弄上了车,车子“轰”地一声飙了出去。
魏峥对面被堵也不过就是两分钟不到的事,前面车走走停停,总算开了,外面卡住车门的车道也很快疏通,就跟才的事不存在似的。魏峥皱紧了眉,侧目看对面,这一看,心头一寒,对面哪还有人?
魏峥这瞬间就知道刚才的事是人为,立马联系附近的人,“安小姐人在哪?”
“被人带走了,上了一辆改装的大黄蜂。车子正在莞城大道上,应该是准备上国道,方向是西郊。我把车的位置转发过来,您请接收。”底下人很快回应。
位置打开卫星装置,将数据接收进来。很快车内的点子荧幕上出现莞城的透视画面,一辆改装版的黑色大黄蜂速度极快的飙飞。位置直接锁定目标,紧跟着追踪上去。魏峥上莞城大道时,大黄蜂已经上国道了,看样子真是往西郊去。
安以然眼睛被蒙住了,手也被绑了,脸色吓得惨白惨白的,只感觉车子在飞,但她的周围黑洞洞一片,车上人不少,可没人说一句话,气氛骇人得很。安以然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似地。
就那么几步路都能出意外,看来她往后是真不敢随便出门。也只有到这时候才肯把沈祭梵的话往心里去,这社会确实不太平啊,特别是在沈祭梵身边。
车子开了很久,安以然身体都僵硬了,终于在她快撑不住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下车,身边人在低低耳语着什么。安以然虽然听不懂,但至少听出了是泰语。
安以然还在想是不是又是霍弋的时候,四周已经传来尖锐刺耳的警铃声。安以然吓了一跳,什么情况?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懂,完全处在一个混沌和茫然的情况。压制她的人松开了手,安以然下意识往后退,然后听见人群的大吼声,听到人急而乱的脚步声。就像兵荒马乱一般,嘈杂中偶尔传出来一声厉吼。
安以然站了好大会儿,似乎已经确定了没人再管她时,这才想着挣脱手上的绳子。手被绑得紧,眼睛被黑布蒙着照样看不见任何东西。安以然往后退,背后有实物低着,退不动了她也不再乱动。因为看不到,谁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水,万一一个不小心掉了进去,那就是淹死的命。
安以然刚站定,忽然脖子上一凉,有刺痛从脖子上蔓延开来,安以然痛呼一声,心里哀呼,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
“¥%#&¥%%@#%@##&%#…”冰冷的女声带着阴狠的语气在安以然耳边响起。
安以然哭,苦拉着张脸出声:“能不能说人话?”她听不懂啊!
“呵呵……”女声再度在她耳边响起,忽略那一份阴冷,倒是极好听,凑近她耳边,低声道:“原来是Z国人,那就更好了,你别出声,当我的人质,帮我逃出去。只要我顺利走出大门,我保证不动你一根汗毛。”
“姐姐碍,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也是被人绑来的,我有那资格做你的人质吗?你要是能逃出去,那顺带一个我吧。”安以然一听,竟然是同病相怜,立马想起当初小黑屋的情况,一群年轻女人被人贩拐了去卖。遭遇过一次,不会还来一次吧?她哪有那么倒霉的呀?
身后人一听明显愣了下,抬手扯了蒙住安以然眼睛的黑布,安以然立马谢道:“太好了,谢谢啦,我正想让你给我扯开来着。碍,帮把我手上的绳子也解开吧。”
身后的冷艳女人狐疑的打量了下安以然,难道是她听错了?霍老大费那么大劲儿请来的女人不是眼前这个?可如果不是,怎么会让最得力的通差去接。如果是,也不对,不用绑着来吧,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把安以然手上绳子解了,得,她依然动不了,绑了绳子不算,还给了手铐。
“你是什么人?”女人语气冷冰冰的问,安以然抬眼扫了她一眼,双手往眼前举,张口去咬手铐,怪不得她觉得割手,原来带了这东西。
“你又是什么人?”安以然不甘心,她又没犯法,凭什么要带这东西?牙齿一个劲儿的咬手铐的铁链处,咬得还挺认真。
冷艳女人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这女人怎么这么蠢?随随便便咬得开,这玩意儿就不会出现了,又问:“你为什么在这?”
安以然抬眼看了眼周围,身体抖了下,这是……坟场?不是吧,她怎么到霍弋的墓园区来了?现在是确定霍弋回来了,前一次绑架,今天还来?
霍弋这厮开殡仪馆完全就是个幌子,这片荒山就是霍弋的地头,用造地下陵墓的名头光明正大的挖地道,要不他那些货从哪进来?天上被监控局控制着,陆上层层把关,水上照样严防死守。他不从地下想办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