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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他心中到底占多重呢?”霍弋泰语低声疑问了句,明明已经谈好了,允许先出船,他们后面的人坐快艇赶上去,这眼下竟然迟迟没有下令,这是什么原因?
、164,深入灵魂式爱你
“碍碍,知道我听不懂你们的鸟语,说人话就那么难吗?”安以然冷哼。
霍弋笑笑,单看霍弋的外形,是怎么都看不出他是道上的人,弹指撩了下额前的发,说:“今天可能没办法请你吃海鲜了,我要有活命,回头这顿一定补上。”
“嗯?”安以然莫名的看着他,微微虚合着眼珠子,“你想耍赖?”
安以然话还没完,车子当即一个急刹车,安以没稳住,惯性就往前面冲了去。饶是霍弋反应再快,伸手去拉她,安以然头顶依然被前面座椅靠背撞了个够呛。
车子大力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挺稳了后安以然头已经被撞得七荤八素的了。抱着头喊晕,又去推霍弋:“刚才不拽着我现在还扯什么呀?,我头晕!”
霍弋本想看下安以然脑有没有出什么状况来着,得,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这已经进入了海港区,可车为什么突然停了?
沈祭梵只身挡在前面大道儿上呢,这边来往过道可不比别处,海港这边进出通道都是一辆车的容身,前面倒是有人挡着,除非就是从人身上压过去。
开车的小子倒不是没想过直接碾过去,他可不管你什么爷的,什么爷对他来说都没有,他们跟的是霍弋,听的自然就是霍弋的。不同道的人,撞死一个算一个。也不知道是想吓对方还是下自己,挡道儿的人是纹丝不动,开车那小子倒是最后把自己给惊出了一身冷汗,刹车了,离得开有个两三米远的位置。
霍弋抬眼看了眼,脸上立马透出几分邪气,原来是爷堵人来了,怪不得刚才谈妥的条件立马就有了变数。霍弋下车,左右扫了眼隐藏在暗处的暗卫,双手平举,不怎么真心的投降状,走向车前方,然后放下手,靠坐在车头:
“哟,哥哥亲自来送小弟了?”霍弋笑着扯皮。
他当然知道沈祭梵的人在科研室外面堵了个严严实实,虽然有他的人制衡着,可他们要从那出来,显然不是那么容易。沈祭梵的人能算人吗?都是些没血没肉的杀人机器,两边一旦对抗起来,他的人无疑会伤亡惨重。
而令霍弋没想到的是,沈祭梵竟然这么快就掌握了他的动静,地下赌场的情况到底是他撒的烟雾弹还是沈祭梵故意安排的假象?竟然在这里堵个正着。
沈祭梵身长玉立,高大挺拔的身躯就直接立在道中央,双手闲散的插裤兜里,眸中的目光湛亮,泛着发绿的光芒仿佛一头即将咆哮的野狼,样子闲散,目光却隐隐透着冰凉的凉意。钢刀削裁的刚硬俊脸上满是危险的气息,看着霍弋,目光在淡淡的扫了眼车子,又缓缓拉回,终于才出声道:
“都要出海了,带着我的人可不大好,我的女人还是我来照顾吧。”
“自然自然。”霍弋笑着打哈哈,照样懒懒的靠左在车前方,没打算放人也没打算上前。倾长的身姿往那车头那么一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这车的车模呢。
安以然抱着头揉了几下,往前看,脸色有些煞白煞白的,沈祭梵怎么来了呀?
安以然心里狐疑,心下心思几个翻转,不会是那会儿那电话让他生气了,所以特意跑过来堵人来的?是找她来的吧。安以然满脸哭相,双手捂脸,觉得沈祭梵肯定不会给她留面子的,要不然也不会亲自找过来了,肯定是气大发了。
霍弋不是说沈祭梵已经答应了借钱嘛,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呢?无疑是找她啊,肯定是觉得她给他招麻烦了。安以然想死的心都有了,透透从车前的玻璃去望外面,似乎沈祭梵正在这时候朝她看了眼似地,安以然吓得心一抖,不是吧,已经发现她了吗?头赶紧埋下去,躲在座椅靠背后面装鸵鸟。
外面人在说什么车里的人也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因为没人知道他们说的是哪里的古老语言。安以然觉得沈祭梵就是个语言天才,哪里的话他好像都会说,她往他跟前一站,不用人说她自己都觉得相形见绌。
安以然手机震动了下,小心的从口袋里摸出来,是魏峥的消息,所以不想让沈爷震怒,就赶紧下车,跟爷回去,也就是为她过来的。
安以然哭,果然是来逮她的。她要是当着这些人的面被沈祭梵给拧回去,那她多没面子啊。不怪她到现在还没半点反应过来霍弋这厮是绑架,她曾经也被绑架过,那简直就是地狱。所以再遇到霍弋这样儿的绑匪,她怎么可能发现。跟霍弋他们不如小赵儿他们亲近,可也能说是熟悉了,说是朋友也没什么不对。再说,这前前后后压根儿就没让她发现半点不对劲的地方,再说,有这么善良的绑匪?
在车里磨磨蹭蹭半天,魏峥的信息一条接一条,安以然到底是怕沈祭梵发火,一咬牙下车了,为自己开脱的话都已经想好了。
从另一边下车,霍弋立马奔了过去,安以然没走两步眼前黑影一闪,人被霍弋给拽了过去,安以然脸色惨白惨白的,回头瞪着霍弋:“发神经啊,吓死我了!”
霍弋笑笑,埋头咬耳朵,低声道:“小白兔,今儿哥哥就得罪了,往后要有机会再见,一定跟你赔罪。”
霍弋一埋头,对面沈祭梵那脸色募地暗沉了下去,目光由阴冷当下转为冷戾,可即刻又为之大变。因为霍弋一个反手把安以然给反钳了,安以然双手不能动,背在后面,力道太大,安以然满脸的痛苦之色,大叫着:“你干什么?霍弋放开我,你放开,不然我生气了,好痛,混蛋,放手快放放手!”
“霍弋,我想我不用多说什么,放开她!”沈祭梵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一般。
霍弋笑笑,手上钳制住安以然的手腕,一用力,往身边拉近,安以然当即再度大叫一声,脸上紧张得红登登的。想抬脚去踹霍弋,然而霍弋却瞬间亮出了把雪亮的刀子,亮光一闪,从安以然眼前晃过,直直抵在她侧边。
安以然吓得惊声尖叫:“啊--救命啊,拿开,沈祭梵救我,沈祭梵救我。”
沈祭梵怒火瞬间上了头,往前一步,霍弋却当即刀子更铁紧安以然的脸,冰冷刺骨的刀面令安以欣瞬间毛骨悚然,吓得嗷嗷大叫:“不要不要,别割我的脸,啊哈…救命啊,沈祭梵你救救我,你救我啊,别站着不动,他要杀了我,救命啊!”
霍弋眼底飘过丝残忍的笑意,抬眼看向气火怒沉的沈祭梵,目光环视周围蠢蠢欲动的安慰,当下泰语大喝道:“沈爷,大家都是守信的人,你如果即刻下令放行,让我们出船,并且让我的人过去,我自然不会伤她分毫。我的刀子可不如沈爷玩得那么顺,要是一个手抖,弄出伤来可怪不得我。这么漂亮的小脸,我们粗人不懂怜惜,可沈爷您不同,您一定舍不得吧。”
“霍弋,你应该知道惹上我的后果。”沈祭梵从来不屑威胁人,这是既定的事实,目光快速的掠过安以然惊惧的脸庞再瞬间阴戾的看向霍弋。
“不不不,沈爷,怎么说是我故意惹上您了?小弟我被盯上了,我也是没法子,只能借您这颗大树躲一躲。大家都在同一个地球村住着,这就是缘分,沈爷,您这次就拉小弟一把,卖我个人情,往后只要您一声令下,小弟我随叫随到。”
霍弋说这话时候是迎着沈祭梵的目光说的,以往这些话也是随口拈来,今儿倒说得有那么几分豪气和坚决了。大抵也是知道自己有前科,这才不得不服软。
沈祭梵刚毅的下巴微微抬了几分,如站在云端的神祗一般睥睨着这个曾经几度狂妄到想要跨界跃跃欲试的后生晚辈。没人能看懂他眼底的暗沉情绪代表的是什么,更无人能猜测他在想什么,要让人相信这样一个从人间修罗炼狱里出来的阴狠罗刹真会一个小女人而妥协让步,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霍弋也几度试探过安以然在沈祭梵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地位,没有明确,却依然要堵一次。成了,他带着他的人和货出境。不成,别说那批军火,就连他自己和在境内的所有兄弟都难逃一劫。联合国是早就盯上他了,这次打沈祭梵的主意,实在是迫不得已。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他身上绑着几百人的命,他不可能不负责。
“沈爷,为讨女人欢心,一掷千金的事儿不少人做过,虽然老套没心意,可女人领情啊。我这也是为你创造了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让你的女人从此对你死心踏地。沈爷,今儿看在她的面子上,给兄弟一条活路吧。”霍弋笑道。
沈祭梵脸上已经没有半分情绪,完全看不出喜怒,“放了她,你们走。”
沈祭梵说的是中文,霍弋不愿意安以然把他想得太坏,毕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所以一直说的泰语。不过尽管听不懂霍弋的话,安以然还是猜到了个大概。就凭霍弋那把还紧贴在她脸上的雪亮刀子,她也该明白这是什么事了。
她就说嘛,怎么好端端跑码头来吃海鲜了,是她自己动把码头想成海边了,谁能料到霍弋会坑她啊,这么久的朋友了,他们还不算自己人吗?
“霍弋,你赶紧拿开刀,割到脸了,割到了啦…拿开,混蛋,大王八,亏我那么相信你,还买水果去看你弟弟,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沈祭梵,沈祭梵…”安以然吓得闭紧了眼睛大声喊叫,她就感觉刀锋已经扎进她皮肤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已经感觉到疼了,觉得已经流血了,要不她怎么能听到血流的声音?
沈祭梵沉住气,到底拿了电话给拨过去,两句就挂了,目光直看向霍弋。车前座副驾上的小弟拿着手机跳下车,把手机贴在霍弋耳朵边。霍弋听到对面的话,确定是真的放行了才点头,那边出船了这事情就成了一半。
侧头让人上车,那小弟犹豫了下,看了眼霍弋钳制的女人,都在猜测那是霍老大的人还是齐风的,可这时候才知道谁的也不是,来头不小,竟然能牵制沈爷,这属于谁自然就明确了。小弟点点头,不给霍老大添麻烦,赶紧爬上了车。
“已经出船了,还不放人?难道要把她带出海兜兜风?”沈祭梵冷声道。
霍弋笑笑,你回头看了眼驾驶座的人,两人一个对眼儿,里面开车的人点头。霍弋转向沈祭梵,笑道:“那倒不至于,只是,还得让她跟我们走一段,我可不想东西走了,我人被您给拦下了,这照样是空谈啊。”
拽着安以然后退,那边已经有人把车门打开了,“沈爷,今天实在是冒犯了,您请放心,我绝对不伤她分毫。只要我们上了快艇,就放人。我霍弋虽然是浑人一个,我今天说过的话,绝对算数。如果我霍弋今天能平安出境,今后沈爷您只需吩咐一句,我就是被活埋了也立马站起来任你差遣。”
安以然不肯动,霍弋用力拽着往后移,还得时刻注意潜伏在各个角度的暗卫,一旦露出死角,他就能当场玩儿完。安以然不肯合作,她已经看到了危险,还会听话的跟霍弋上车?海鲜没得吃就不吃,她可千万不想吃刀子。
“沈祭梵,沈祭梵救我,沈祭梵,霍弋要杀了我,你快点救我啊,沈祭梵我的脸,我害怕,你快点救我……”安以然睁开眼去看沈祭梵,可别在脸上的明晃晃的刀子又反射出森冷的寒光,直射进了她眼里,安以然睁开一瞬又赶紧闭上。眼泪都滚了下来,她就怕霍弋一个不小心划破了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她那么爱漂亮,脸要是被划伤了,不气昏过去才怪。
“小白兔,我不想弄伤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