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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不告诉家里就免了一切可能会出现的问题吗?她想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啊。
沈祭梵目光深沉的看着她,抬手去擦她脸上的泪,安以然却伸手挡开他的手,哭道:“你说话啊,你到现在还这样的态度,你就是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我到底算什么啊?我是你的女朋友吗,是你的未婚妻吗,是你想要结婚的女人吗?”
沈祭梵叹气,她跟他在意的焦点不同,他解释的点也并不是她想听的,所以沈祭梵认为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等她冷静下来后再跟她解释。
所以岔开话题出声问:“东西都带过来了吗?还有没有没拿到的,让魏峥…”
安以然当即推开他,转身往房间外冲。沈祭梵大步上前将人拽了回来,安以然挣扎推攘着,沈祭梵把人扯进怀中紧紧箍着不让乱动,脸上显然已经没了耐心,薄怒出声道:“然然,昨天才答应过以后要听话,现在又开始闹性子了吗?”
“我没有……”安以然脸上满是泪痕,他怎么会明白她的心情?他怎么不站在她的角度为她想想?总是这样一出声就指责她,她也想听话,她也不想闹性子。
“沈祭梵,我只问你一句,你回答我好吗?是不是,你原本就没打算告诉家里人,即使真的跟我结婚了也不会跟你家人说,就这么瞒一辈子吗?”
安以然眼眶满是泪,倔强的望着他。沈祭梵无奈,点头,他是这样打算的。
“为什么啊?沈祭梵,是因为我,会让你丢脸吗?”安以然咬着轻轻颤抖的唇,目光有些可怜,有些卑微。他本就不能跟一般人相提并论,见过他母亲后她更肯定他的家族是在什么样的阶层上,他们那样的高度,是她无法达到的,所以,他如果真的因为这个原因,虽然很令人伤心,可她还是可以理解的。
沈祭梵按按眉心,推着安以然坐上床,他在她身前,弯腰欺近她,双手掌在她双肩上,认真且严肃道:“然然,这跟你没有关系,你不要胡思乱想。”
轻轻扣着她肩膀,将她掌控在自己的范围内,目光灼灼的注视着:“然然,相信我,我有我的考虑。你什么事都不需要做,只需要无条件相信我,能做到吗?”
安以然摇头,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不敢发脾气,怕他又说她闹性子,只道:
“沈祭梵,你当我是布娃娃吗?我有生命我是活的呀,我怎么可能做到什么都不管不顾就听你的?我相信你,可你没有理由让我相信,沈祭梵,你什么都不解释,只让我相信你,我到底要相信你什么?相信你是为我好吗?可我觉得你在骗我呀,沈祭梵,你是不是把我当傻瓜了,你,你们,都看不起我……”
说到这就想起他母亲和侍女交谈的场景了,夫人那么聪明的人,能看不出她根本半句不懂西班牙语吗?可她们却还是那样,半点都没顾及她的感受。其实她一点也不愿意去想这是不是故意的,因为那是沈祭梵的母亲。
哽咽着,难以再整句出声。沈祭梵揉着她的头发,无奈出声道:
“乖宝啊,你这脑子少想些有的没的好吗?我身后的家族太过复杂,跟你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你应该明白我的个性,你认为我家里人反对我就会放弃什么吗?显然不可能,对吗?没有人可以左右我的事,我只是想给你一个相对纯粹的环境。我们结婚,这无疑瞒不了所有人,只要我们登记,我们两的名字挂在一起,我家里人,会在下一刻立马知道。但如果我不愿意带你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会自己找上门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简单的说,就是没人能左右我任何事。”
摇头,还是摇头,不是不懂,是不赞同他的观念,他怎么会这么想?
“为什么?沈祭梵,你到底是在怎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的,你为什么对亲人这么冷漠?怎么可以做到这么冷静的宣布这样的选择?沈祭梵,这是不对的。”
在她的观念里,或许已经摒弃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观念,自由恋爱占了主导,可父母的意见还是占了重要的位置。如果没有家人的祝福,难道没有遗憾吗?
“那是一个支系很庞大的家族,在这个家族里,只要有能力就能坐上家主之位,而现在的家主,是我。然然,我这样说你能听懂吗?”沈祭梵到底拗不过她,妥协了,开始给她讲他的家族。看着她点头后,再继续道:
“我掌管着家族的事业,类似家族家企业的模式,里面运作的全是族内的人,这是个非常庞大的结构。我之所以说我们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就是说这事跟他们无关,他们不需要参与我们两人的事。没告诉父母也是这个原因,我不说,但并不代表他们不知道,但我不说至少可以表明我的态度,我不想让你出现在他们面前。我说为你好,不要怀疑我的话,你该知道,想要我命的人很多,我不想让你曝光,是不想让你成为他们的目标。动不了我,对付你却会很容易,明白吗?”
安以然有些糊涂,倒是没再哭了,认真听着他的话,良久才说:
“沈祭梵,你的意思是你的族人会害我吗?所以,你不想让让他们知道?”
沈祭梵拧了下眉,认为他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点头,面前也可以这样理解。
“可你不是说,只要我们一登记,他们也会知道的吗?”安以然再问。
沈祭梵叹息,抬手揉了下她头顶,无奈道:“乖宝,你有没有好好在听我说话?他们会知道,可我的态度很重要,如果我不提,他们自然不会找上门来,但如果我提了,也就意味着将你曝光,让你站在人前,而你将面对各种各样的问题,在这时候,我无法时时刻刻守着你,确保你是安全的,明白吗?”
安以然眨巴着眼睑,带着湿漉漉的眼睫煽动着,有些委屈的望着他,她可以摇头吗?她好像没明白,因为她确实不知道各种各样的问题指的是什么。
沈祭梵一看她那呆头呆脑的小样儿就知道她又糊涂了,叹着气,出声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你现在能有没有理解我的做法?还生气,嗯?”
“没那么生气了。”但他的解释,她并没有完全接受,咬着唇,顿了下问道:“沈祭梵,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在京城有一个家,是跟我的。然后在西班牙也有一个家,是跟你父母和族人的。我和你父母他们,你不打算让我们见面,是这样吗?”
“是,我想给你一个纯粹的安静的环境,让你一辈子无忧。”沈祭梵无奈出声,道:“可现在再避着不见,是不行了。等我们结婚后,你大概了解那是个什么地方,做好了心里准备我就带你过去一次,简直处理些事情后再回来。好吗?”
“好啊!”安以然脱口而出,她不管他说的理由有多冠冕堂皇,他不愿意带她出现在他的家人面前,她就是不高兴。管他什么危险,哪有那么恐怖?他愿意带她去他的家,见他的家人和亲戚,那就是对她的一种认可,她很需要这种认可。
“傻丫头,一点小事也能让你委屈成这样。记好了,往后可不能再哭哭啼啼埋怨我什么。现在我要求你相信我,可以做到了吗?”沈祭梵捏着她的脸出声道。
安以然点头,咬了下唇,抬眼望他,说:“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解释,你总是什么都不说,就让我相信,我很迷茫的,我无从相信。如果,你说了,你就简单解释几句,我都会相信你,真的,沈祭梵,只要你说了我都会信。”
沈祭梵埋头亲了她一下,侧身在她身边坐下,板正安以然的脸,这才出声道:
“今天特意过来找我?”看她点头,再问:“想通了,愿意嫁了?”
安以然目光微微一怔,脸色红了红,缓缓点头,沈祭梵底笑出声,听得出心情极好,伸手拉她近怀,轻轻抱着,笑道:“乖宝啊,这是给我惊喜呢。”
这话说得有那么些意味深长,像是千斤巨石落了地的感叹。沈祭梵这瞬间有种尘埃落定的安定感,百年前先租漂洋过海意外到了西班牙荒岛,不得不在西班牙落地生根,百年后,他带着先租的愿望再度回来。
老伯爵大人也就是他的祖父曾经为了完成父亲使命而前往东方,但当时Z国正值解放战争白热化时期,而沈家当初为北洋军阀的其中一支主力军在经过几十年的抗战中已经渐渐衰败,诺大的沈家后人寥寥无几。老伯爵大人在Z国逗留了八年之久,沈家后人不是战死沙场就是音信全无,老伯爵没能找到父亲族人倒是在兵荒马乱的时期与乔梅夫人相遇了。老伯爵带着乔梅夫人回了西班牙,却未能挽救父亲的性命,先租还是带着遗憾撒手去了。
如今,他回来了。或许是血脉相连,沈祭梵从二十岁开始就在全世界游走,各大洲遍布他的足迹,最终,落地在京城,这个虽然已经改朝换代充斥着现代气息的城市。从他踏上这方突地伊始,就有种归属感。而在决定跟小东西结婚,将安定于此之后,归属感更强烈,以至于令他漂泊冷漠的心有了真正的归宿。
安以然听他声音觉得阴阳怪气的,所以想抬眼看他的脸是什么表情。沈祭梵垂眼看她,安以然募地冲他一笑,问:“沈祭梵,你是不是很高兴?”
沈祭梵挑了下眉,不置可否,倒是在她再次发问时反问道:“孩子呢,生吗?”
“碍,沈祭梵……”又是老生常谈,安以然就不高兴他说这个,孩子肯定不愿意这时候生的,她才多大啊?抓着他的衣服往他怀里拱,耍赖不肯出声。
沈祭梵把安以然的头给拧出来,卡着她的脖子问:“问你话呢乖宝,别躲。”
“不要啦…”安以然咕哝声儿道,沈祭梵脸色渐渐沉下去,安以然抬眼看他,叹气,就知道他又会生气,冰冰凉凉的双手轻轻捧上沈祭梵的脸,小小声说:
“沈祭梵,顺其自然吧,好不好?如果,我是说以后那个的时候,不做措施,如果有了的话,那就生,好不好?”安以然看着沈祭梵灼灼的目光,可他依然没出声,安以然有些小不高兴了,松了手怨道:“沈祭梵,你讲点理好吗?我已经让步了,你要不答应,那我也没有办法呀,难道你想让我给你变个娃娃出来吗?”
心里补了句又不是圆圆滚滚,侧身往床上一躺,伸手把圆圆滚滚抓过来,扔给他,道:“呐,你要嘛?现成的娃娃,整好不哭不闹,就是你喜欢的,拿去吧。”
沈祭梵低笑出声,挡开圆圆滚滚,手一过,两只肥猫又滚后面去了。他是逮住了个词儿,拧着安以然的小胳膊儿问:“我喜欢不哭不闹的?谁告诉你的,嗯?”
安以然狐疑的往他,手指在他胸膛戳啊戳的,看他没什么反应,又戳了几下。
说:“是你自己说的呀。”他不是总让她别闹嘛,说见不得她哭,让她以后别再哭哭啼啼了,就刚还说了这话呢,他肯定是按他喜欢的要求她呀,难道是假的?
“小东西。”沈祭梵无奈出声,抬手捏着她的脸,小东西果然是个记仇的。
沈祭梵的手往安以然的衣服里钻,一把一把的捏揉着她弹性十足的娇嫩肌肤,凑近她耳边,张口咬着她耳垂,出声唤道:“乖宝……”
“干嘛?”安以然立马警惕的转头看他,小眼神儿直直盯着他。
沈祭梵在她转头看的时候直接张口咬上了她的唇,含着她的唇瓣反复啃咬着,翻身把人给压了下去,推高她身上的衣服露出浑圆雪白的两团,扯掉最后的两片碍事的衣服头当即就埋了下去,咬在粉红的小果儿上。安以然如遭电击一般,瞪着水媚媚的眼睛望着华丽的粉红色帐顶,身体发软,脑子里糊里糊涂的。
“沈祭梵,你现在就要吗?”安以然咬着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