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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迅速独占鳌头,那时候新社会成立正值鼓励民间企业,孙家可不就是借了沈家一把火,把自己给推上去的?
几十年到如一日,京城孙家一家独大。经济飞速发展的今天,孙家照样稳坐行业龙头首位。根基扎得深,谁也撼动不了分毫。
不怪张秘书多想,这实在是压制不住的向往,谁不想做人上人?
张秘书这话,可不就是安以镍心里的疑问?如果自家小妹真能跟沈爷成事,让他做什么都行,天天给他家小妹提鞋他都乐意。可就是,能攀得上吗?那简直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安以镍是觉得安以然不错,是很招男人疼的那种,可这世上漂亮女人太多了,沈爷喜欢,能喜欢几时?所以啊,这事情没成,还是得压着。
“别乱猜疑,沈爷的事,哪里轮得着我们说话?”安以镍压住心底的激动肃穆着一张脸看向张秘书,低低的警告,那话活像是把自己归结为沈爷一边似地。
自豪感油然而生,不管成不成,自己小妹是给安家人争了口气啊。
“是,是是,沈爷的事哪里轮得到我们去说。”张秘书连声附和,这边两人赶紧把人屋里的宾客往上楼上牵引,既然沈爷说已经安排好了,那就是没问题了,直接全部往楼上宴厅请,安以镍留在楼下接应没到的人。
安以欣一张脸垮得都要烂了,她本来就不赞同操办这事儿,张秘书苦口婆心的说了好几天她才勉强答应,她公司的人她一个没叫,娘家这边就安父安母,和安以镍安以然兄妹四人,依安以欣自己的意思,最好就是自己家人坐一起吃顿饭算了,办什么办?张秘书那些亲戚朋友她一个不想见,是把自己跟咱家摘择干净。
这就是安以欣的性格,以前跟谢豪处的时候也是这心态,觉得谢豪是上门的,谢豪家里那些人她压根儿就没看上眼过,就连谢母她都没怎么上心,不想跟别的无关紧要的人有什么牵扯。所以今天来这里时知道张秘书订了两桌,安以欣有些下脸子,都说了不要办,他竟然还是背着她给办了两桌,能不来气?
本来一到这里安以欣就满脸的不高兴,如今竟然看到张秘上宴厅请,忽然觉得张秘书这人很没品,怎么,刚才这些都是做戏给她看的?
安以欣脸色很是难看,在安以镍身边站着不上去。张秘书回头看了眼安以欣,知道她误会了,可又不能跟她解释。所以只能先让安以镍稳着她,跟安以镍打了个对眼儿,然后请着宾客往楼上去。
进宴厅的门口处两边都有人把着门,张秘书额头有些冒冷汗,不知道这些人是个什么意思,但是,沈爷说了宴厅都已经安排好了那就是好了,当即赶紧往前走了几步走在宾客前面,在门口的状似安检似地的几大“黑人门神”跟前问道:
“请问,这里是沈先生安排的宴厅吗?我们是来这里的客人,可以进去吗?”
“请将移动电话,电脑等电子产品拿出来,我们会妥善为你们保管,不会出任何问题。”距离张秘书最近的“大神”出声道,中文挺拗口,不过表达清楚了。
张秘书愣了下,瞬间也反应过来,这是为了防止人拍照不小心泄露了沈爷的身份吧。张秘书瞬间理解了,当即把手机拿出来装进大神递给他的密封袋,连手表都摘了放进去。密封口处贴有纸胶,张秘书结果大神递来的笔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密封袋交给大神:“谢谢,谢谢几位,辛苦了辛苦了。”
自己做了示范,转身又对宾客解释说里面是因为物品贵重,有不少名画古董之类的收藏品,为了不让消息流传出去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所以请大家多多配合,把身上的点子类的东西拿出来存放在外面,并且保证不会出任何纰漏。
宾客有不解的,不过都还顺从的做了,一一走进去。张家人脸上倒是挺高兴,这顶楼的宴厅确实不一样,千人场次的宴厅,多宽敞呀,装修那叫一个华丽。在这里吃饭,那就是天王级待遇,想想古时候那皇宫也不过如此了。
安父安母不大乐意,觉得有些过了,因为安母不愿意把安以欣送她的名贵手表取下来,可所有人身上跟电有关的东西全都放出来了,连钢笔都有人拿出来的。大家都交出来,安母一个人僵持着,觉得她是今天女主人的母亲,她应该有特权才对,然而张秘书却亲自上前左说右劝请她把表取下来,闹得很是不愉快。
张秘书这人也挺坚持的,安母不肯取,还真就不让人进去,弄得人都围上来看,安母要脸啊,自己有才有貌的女儿嫁给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她就已经觉得很没脸了,这眼下再被人这么一堵,心里能好受才怪。气愤的把表取了下来扔进袋子里就跟着安父走了进去,全然不搭理后面连声道歉的张秘书。
安父拉着安母走进去避开人群坐着,他们也以为今天就几个人来的,听说张秘书只邀请了几位同僚和张家本家的几人,可张家来的人,实在有点多。
张秘书兄弟姊妹就五个,每一个都有家庭,儿子女儿有些连小孙子都抱来了,人这么一来,还真不少,就张家本家的亲戚,三桌都坐不了。
怪不得刚才在包间里觉得透不过气来,人还真是多啊。挤不下换地儿是应该的,可换的这地儿,是不是太奢侈了?安母又忍不住为女儿心疼,这钱是那么容易挣的?这不就是浪费嘛,哪里不是吃,非得要来这里?都说不办,不办却还挑这种地儿,真不懂这孩子在想什么。
张秘书是说只邀请几个兄弟来喝杯酒啊,可人家家里觉得都随了礼了,难道家里就一个人去?这也太不划算了,再说了,办酒还怕人多的?当然是人越多越热闹啊,家里人在的都来了,谁能想到人主人家就是不愿意来人?
所以看这情形安母心里是更不乐意了,明显他们安家吃大亏了,就这场地儿那都得花了不少钱了。也只能叹气,虽然安以欣不让他们通知安家那些亲戚?弄得张家人现在是完完全全压了他们一头。
张家那边人都在说呢,都看到新嫂子了,人不错,长得又漂亮,主要还是头婚,现在这些年轻女孩子啊,就是看到人有钱有地位,一头昏就什么都不顾了,无疑,在张家人眼里,那就是这个新媳妇看上张秘书的地位了,要不然还能是什么?看张秘书那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能图他那个人?拉到吧。
安母本来就一直心里不痛快,如今又听到张家人这么说她女儿,这心里还能好受?其次站起来要冲过去把张秘书拉过来一通质问,问问他到底是怎么跟他那些长舌妇的亲戚说的?她们家那里高攀他张家了?谁在高攀谁有没有看清楚?
安父也有些气愤,可到底今天人多,这要是一闹,女儿往后怎么在张家过?人都进家门了,这种事能忍则忍,不然今天他们一通闹,倒是出气了,痛快了,女儿回到夫家还能有好日子过?左右都是他们自己愿意的,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不去听就是了。
沈祭梵在洗手间外等着安以然,看她出来抬手给整了下她的衣服,顺势又捏了下她的俏脸,拉着她往宴厅走。
“哇,来得挺快嘛,张家的亲戚可真多啊,听说还就只是张姐夫本家的人呢。我们家的亲戚怎么就那么少呢?”安以然边低低出声,边在外水晶幕帘后往宴厅里望了眼,诺大的宴厅,中间坐了一堆人在唠嗑呢,哄小孩儿的,高声攀谈的,竟然还有打牌的,很是热闹。
沈祭梵看了眼,低低的笑出声,她如果有机会跟他去沈家看到亚赫家族的族人全部围坐起来,怕是要让她大吃一惊,眼前这些相比,不过是冰山一角。所以他的家族复杂,不适合她,不去也罢。就在京城好好生活,反正一直有他守着的。
安以然回头瞪他:“你笑什么呀?我说错了吗?”
沈祭梵学着她的动作,抬手掌心在唇上盖了下,表示收回。安以然伸手抓着他的衣服拉着他往宴厅走,大家注意力都有所集中,走来走去的年轻人也不少,所以并没注意到他们。
安以然直接拉着沈祭梵往安父安母身边走,安父安母最初是两人坐在人群外,后来是张老太拉着两孙子又坐了过去,想着自家人来多了,怕是亲家会介意,这不,他们来陪着呢。
沈祭梵无疑是有些反感这样出现在人前的,可到底不忍心拂了她的好心情,只能顺着她。多少还是想着后半辈子都在京城落脚,这些人,就不得不见一次。今天来,这也是目的之一,跟安父安母照过面,总算也能让小东西不再东想西想。
“爸,妈。”安以然脸上洋溢着飞扬的笑意,抓着沈祭梵的袖口快步往那边跑,脚下步子频率迈得挺快,绑得高高的马尾都飞甩了起来,在空中左右划出弧度。她脚下穿了双带跟的凉鞋,怕她不小心摔了,她一跑沈祭梵就给她拽了回来。
安以然回头瞪他,这人怎么总这样碍?转身推了下沈祭梵,也不抓他袖口了,摆脱他的手又往前走,沈祭梵再度给人带回了身边。沈祭梵做事是不介意任何人指点说道的,只要有胆量,站在他面前指着他鼻子说教都可以。当然了,还是得看这人命够不够长,能不能活到第二天。
“碍,你别拉我呀,我爸妈都看着呢,这么多人面前拉拉扯扯,影响多不好啊。赶紧放开放开,我爸在看。”安以然回头狠狠皱着眉头瞪他,样子很是嫌弃似地甩开她的手,因为她刚才大声喊了声“爸,妈”,现在朝他们看过来人不少。
沈祭梵要能管她这小性儿就怪了,箍着她手腕不放,沉声道,“不怕摔了?这么多人看着要摔了还有脸吗?我是为你好,不识好的小东西!”
安以然抬眼瞪他,虚合着眼狠狠的说:“沈祭梵,我觉得你不怀好意,你这是在诅咒我,哪那么容易就摔?摔了也是你害的,你刚才拉我一下就差点摔了。”
沈祭梵抬手捏了下她脸,这小东西。
安以然看他抬手就赶紧歪头避开,可还是慢了他一步,被他捏了下脸。脸色瞬间有些发红,不只是被他捏的。而是这么多人碍,私下里怎么来都无所谓,没人看着嘛,可这里这么多人,更过分的是,他还当着她爸妈的面……
“沈祭梵呀……”安以然恼怒的出声,脸色血红血红的,好丢脸,很想抬手捂脸,可捂脸那就是欲盖弥彰啊。狠狠咬了下唇,垂下头去。
沈祭梵看着她老实了,不跳了,这才满意的拉着她的手往那边走。
安父是直觉告诉他迎面而来的年轻男人不是寻常人,远远就自动站了起来,率先伸出手来:“这位先生是?”
沈祭梵松开安以然的手腕,与安父握手,微微点头:“您好。”
安以然往沈祭梵跟前凑过去,头从沈祭梵身侧弹出来对着安父眨眨眼,笑着说:“爸,他是我男朋友,会结婚的那种。”
沈祭梵微微垂眼,松开安父的手顺势把安以然的头给按了回去。安以然笑着又从他另一边窜上来,下意识的抓着他袖口看着安父说:“爸爸,我说的是真的。”
安父再看了眼沈祭梵,面前男人迫人的气势绝对不只是他身量高的原因,那是种与生俱来的威严,尽管他已经在尽力将自己的迫人气势降到最小,可强大的气场依然存在。
安父心底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可又不敢冒然出声询问。因为那位爷的身份,向来被封锁得严密,任何人都不可窥探。
安父老脸涨红,压制住心底的激动,竟然有些手抖,稳了稳情绪牵引道:
“请这边,您能光临,是小女的荣幸。”
安以然推着沈祭梵在一边坐下,沈祭梵人天生生得严肃,尽管脸上表情谦和,可那份不怒自威的严肃依然存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