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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样的关系,你不能在那么管我,你没有权利和立场。我们充其量只是朋友和现在合作伙伴的关系,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管着我,没有朋友会这样的。”
沈祭梵握住她的手重了几分力,安以然下意识闭嘴了,不再说话。她是真觉得丢脸极了,还不知道小赵儿会怎么看她呢,被下属看到可怜的惨样儿,她往后都没底气站他跟前说话。
沈祭梵是她的希望也是她的定时炸弹,曾经是他把她从泥泞中一步一步拖出来,可现在他就是她美好生活的炸弹,只要他一出现,她所有的自信和坚强瞬间被炸得粉碎,虽然他什么都没做,却强行将她带回到原地只能小心翼翼的仰望他。
安以然撇撇嘴,沈祭梵拉着她上车,安以然踌躇着,沈祭梵回头看她:
“想走路?”
“不想。”麻溜儿的上车,但是坐得离他远远的。沈祭梵也不恼,直接把人拽身边来,抓着她的手一根一根揉着捏着,不厌其烦的把玩着。
*
合作这就是个契机,沈祭梵有足够的理由随时随地冠冕堂皇的叫安姑娘出现,打着公事的幌子以尝一己私欲。姑娘要是耍脾气不出现,得,爷扬言要起诉。
安以然觉得自己被骗了,还没有哪家公司像沈祭梵这个破案子这么麻烦过,纯粹占用了过多时间。很想丢开不做,可没办法啊,沈祭梵他大爷的开口闭口就拿投诉威胁着,她能不乖乖就范?
安以然接了个星级酒店的开业典礼,是京都酒店在边海的分立酒店,京都大酒店的老板整好也是服装品牌COCO国际的老总,总部正好在帝王大厦。约好了下午两点的洽谈,今儿没等沈祭梵的“召见”她直接去了帝王大厦。
主要是这两天内一到用餐时间沈祭梵电话就来了,有时候车已经在公司外等着,有时候让她直接去约的地点,吃了饭后也不做纠缠,直接把她送会公司。中午晚上都如此,所以今天她自己先跑去了,反正下午也是要去帝王的。
安以然现在都是帝王大厦的熟人儿了,进出自如,偶尔还会跟大门的警卫打个招呼,就那当初帮她传魏峥的那年轻人,据说很快就要升值了,在安以然今天进大楼时特意郑重其事的给她鞠了一躬。
“加油哦。”安以然笑着说道。
年轻人脸色红了红,认真的点了下头,安以然笑笑,然后进了大楼。
沈祭梵挺意外,似笑非笑道:“不请自来啊,乖宝今儿是想我了?”
“嗯,沈祭梵,请我吃饭呗。”安以然那天被他气极了,心里发誓说不理他来着,可这两天他表现实在太好了,对她好得没话说,直让她觉得那天他的过分是幻觉,所以啊,好了伤疤忘了疼,她这是典典型的代表。
有时候吧,她是真恨得他牙根儿痒痒,最好老死不相往来。有时候吧,又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好了,不然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接受他吧。清醒过来后,觉得自己就是傻蛋儿,整天胡思乱想,又把前一刻的想法抛开。
“不甚荣幸。”沈祭梵低笑出声,抬眼看着她。
安以然在沙发上趴了会儿,沈祭梵事情告一段落后领着她去吃饭,回来后安以然直接往他的休息室钻,头也不回道:
“我睡半小时,沈祭梵我要是半小时后没出来你一定要叫醒我,好不好?”
“嗯,去吧。”沈祭梵舒展了下身躯,边低低应着。
安以然直接倒床上睡了过去,这几天接的案子不少,基本上都是她跟小赵儿、小助理三个人完成的,完成后才交给下面人去办。工作多了时间相对就没那么宽裕,晚上回家再晚都还要画一节漫画,睡眠时间严重不足。
这不,一觉睡下去两小时过去了。醒来就时间整好指上三点整,一时间头晕乎乎的,两点约了林总见面,下一刻立马惊醒,从床上爬起来,冲出去直嚷嚷:
“沈祭梵,我不是说只睡半小时嘛?我不是说了让你叫我的嘛你怎么不叫啊?你看现在都已经晚了一小时,你让我怎么办啊?你太过分了,我那么相信你,我的事你却一点也没放在心上,你还是不是朋友呀?”
安以然气死了,都晚了一个小时了她现在还有脸去见林总吗?
手机明明设了闹铃,包扔在沙发上没带进去,压根儿就没听到,她没听到沈祭梵应该听到的,为什么不叫她?
“你的工作是工作,别的工作就不是了吗?”安以然气得脸色通红,急得原地转圈,不停的埋怨不停的指责。
沈祭梵按了按眉心,道:“只是想让你多睡会儿,叫了你没应。”
“你就不能多叫一声?你对工作那么严肃,难道我就是玩玩的吗?”安以然立马反声吼起来,眼眶都红了,眼里水雾一片。
怨恨的瞪着他,气得不行,转身翻着包包,翻了几遍没找到手机,立马炸毛了,冲他办公桌前大声嚷嚷:“我的手机呢?沈祭梵你知道我今天有个大客户要见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亏我还那么相信你…手机还我,快点!”
沈祭梵伸手从盒子里拿出手机递给她,安以然按着,屏幕却是黑的,关机了?试着开机,没想别的以为停电了,可开机后电池明明就是满格。安以然这下火大了,伸手一把推倒了,沈祭梵面前队压的文件,瞬间一份份的文件铺满了整张办公桌,地上同样散落不少。
怒红着眼吼道:“你什么意思啊?你拿藏我的手机就算了,你怎么还给我关机?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沈祭梵你真是太过分了,你明明知道我要见个重要的客户你还给我关机?难道你都是这样随随便便动别人的东西吗?”
手机启动,很快小助理的短息一条接一条的发过来,估计是电话打不进来,小助理急眼了。今天跟她的是小助理,小赵儿在风和温泉山庄的周年庆典上,因为请的主持人临时到不了,只能由小赵儿顶上,所以跟着安以然的是小助理。
小助理中午吃过饭就从公司去了帝王,一点钟不到就等在帝王外面了。这姑娘也是个死心眼儿的,一直等着,到一点半时候开始打电话。可第一通电话就给沈祭梵给挂了,取消了闹钟后直接关机。
小助理哪里知道安以然是什么情况,电话打不进去,信息一通一通的发,企鹅号,微信,微博私信,反正能联系的方式通通发了一遍,轮番着来,两点多都还等在外面,语气是一条比一条急。
安以然滑动信息屏幕,满满一大页全是小助理可怜巴巴的短信。安以然不知道怎么地眼泪哗啦哗啦就滚下来,手机直接递沈祭梵眼前冲他吼道:
“你看,你自己看看,人家一个小姑娘等到现在,你想过她有多无助嘛?沈祭梵,你是我见过最坏心的人,你一点也不为别人考虑,就凭着自己的喜好来,但凡你说的就什么都是对的,你做的就是再错别人也不能说半个字,你不觉得你自己也该反省反省了吗?我真是替魏峥他们感到冤,帮你做事,那就是在折自己的阳寿。你这样自傲自大的人,怎么可能体会到别人的感受?”
沈祭梵脸色铁青,伸手直接把人拽过身边,压桌面上狠狠吻下去,咬上她的唇凶狠的一通啃咬,卡上她的脖子微微抬起脸薄怒出声:
“信不信我现在就撕了你?”
“你撕啊,总有一天法律会制裁你!”安以然怒红着脸吼,眼里水雾一片,眼睛一开合,两窜眼泪紧跟着滚出来,胸脯起伏幅度渐大,他压得紧,丰盈处被他压得股胀,似乎就要快被挤爆了似地。抿紧了唇,倔强的迎着他的目光。
“法律?”沈祭梵像听到什么极好笑的事一样,手拍拍她的脸,嘲弄道:“小东西,收起这些幼稚的想法,你认为法律制裁得了我?”
安以然脑中瞬间闪过小黑屋外的残肢断臂,倔强的目光逐渐被惊恐盖过,瞳孔微微缩了缩,唇瓣轻轻颤动,微微抖着声音道:“沈祭梵,我没做错什么,你不能杀我,杀人是犯法的,就算不偿命,迟早你也会有报应。”
沈祭梵阴沉的目光略微暗了几分,盯着她不断惧意收缩的瞳孔,良久吐了口气,又怕又不听话,他该拿她怎么办呢?俯下俊颜,贴着她的脸轻轻磨蹭着她娇嫩的脸颊,鼻尖轻轻盯着她秀气的鼻头,低声道:
“乖宝,胡说些什么呢?杀你就是要我的命啊,我哪舍得杀你?别怕,嗯?”
安以然嘴角忍不住颤动,忽然哭出声来,伸手抱住他脖子,脸往他颈窝里钻,泣不成声埋怨道:“沈祭梵,你别总这么吓人好不好?我胆子小,你总这么吓我,你能不能别这样了?我害怕,沈祭梵我害怕你这样。”
沈祭梵将她从桌面上拉起来,坐回BOSS椅上,提着她坐腿上,边擦着她泪湿的脸边说:
“那你也得注意你的脾气,你自己看看我办公桌被你弄成了什么样?一片凌乱,那些资料都是助理分门别类好的,我看过的没看过的现在还能分得清吗?你这是在胡闹,在捣乱。你想想如果别人这么在你办公室胡闹,你是什么反应?”
安以然不肯认错:“明明是你过分在先,你不关我手机我也不会推你的文件。都是你害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还不承认,还恶人先告状。”
沈祭梵真是被她闹得,半点脾气都发不出来了。久久才出声道:
“不就是一个案子,你给我把桌子收拾好,我让林总来这里跟你谈,嗯?”
“真的?”安以然一听竟然还有挽救的机会,眼里立马晶亮起来,看着他,忽然亮光又暗了下去,“你跟林总又不熟,他能听你的吗?”
“能,相信我。”沈祭梵捏了捏她的脸说道。
她不知道的是,入驻帝王的所有企业都是KING集团旗下的产业,不过都是不同的代理人而已。KING集团为外界所知的企业也就是那几家具有代表性的公司,除去广为人知的几家外,这些也行业领域里同样不容小觑的公司大大小小都是属于帝王。
安以然推开他的手,“那我帮你收。”
敢站起身沈祭梵伸手一带她又跌了回去,按着肩背道:“脸上。”
安以然抱着脖子,往他脸上亲了下,低声说道:“对不起。”
闹一闹,还是她认错,心里冤得很,可谁让他独大呢?安以然这眼下是恨死他了,就这会儿想的是风和的案子结束后明天就跟他绝交,老死不相往来。
再起身,手机响了,是小助理。安以然觉得小助理这姑娘值得重用,那可怜的孩子到现在还等在帝王大门口。
安以然抬眼看着沈祭梵,征询他的意见,沈祭梵微微点头。安以然这才让小助理进来,上顶楼。安以然接电话时候沈祭梵接通了内线,让人放行。
没多久,办公室门开了,魏峥进来道:“爷,COCO国际的林总已经在接待室等着了,安小姐的助理也到了。”
“嗯。”沈祭梵淡淡的应着,安以然一听,激动了,欲言又止,抬眼偷瞟他,又赶紧低下头去,收拾着桌面没多久又抬眼偷瞟。
“有话说?”沈祭梵反问道。
“没有。”赶紧低下头,顿了下又小小声说:“沈祭梵,我能不能等下再收啊?林总人来了,要让他们等,多不好啊,我都已经晚了这么久了,我们公司的形象…”
不说了,因为爷那冷飕飕的眼神淡淡的落在她脸上,安以然识趣的闭嘴。
“那份是兴盛国际的,你手上那份,别弄混了……那是风和的,我看过的都有批注,不用跟别的资料混合……”沈祭梵淡淡的提示出声。
安以然显然已经手忙脚乱,额头冷汗涔涔而下,越急就越出错,尽管他提示了她还是一头雾水,没怎么弄明白。安以然忽然停下来,可怜巴巴的望着他说:
“你反正都没做事,你就不能帮我一下嘛?”小小声补了句:“我刚才也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