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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也好,羽山,本座今日既然对你流露出杀意,那你便活不过下一刻。”望了眼面前人,死亡之主冷冷说道。
“为……为什么?”羽山嘶哑着声音说道:“这么多年来,小的为亡主大人你鞍前马后,虽无功劳,总有苦劳,大人,您可不能因为小的一时之举而错手啊!”
闻言,死亡之主淡淡一笑,道:“羽山啊,难道你没有听清楚本座的话吗,你真的是一时之举吗?”
“这?”羽山顿时默然,而其眼瞳,也在急剧的发生着变化。
似乎没有瞧见对方的变动,死亡之主自顾自的说道:“难道你忘记了,俩万年之前,你是怎么进的死亡之海,你又为何要进死亡之海,这么些年来,你在死亡之海做的又是什么,是你老糊涂了,还是本座岁数太大,脑子不清醒了呢?”
“亡主大人,您说什么,小的听不太明白。”羽山颇有些茫然,但那神色,却是怪异的镇定下来,虽未到极度,也是不在有着一幅小人模样。
死亡之主神情极是冷淡,“听不明白不要紧,只需知道,本座今日非杀你不可。”
“嘿嘿!”骤然,羽山一阵怪异笑声响彻而起,“亡主大人,你既然知道我的来历,还敢杀我,你就不怕我身后人的怪罪吗?”
聂鹰微微一笑,羽山这会儿倒是有恃无恐,连那称呼都不在尊敬,不知道是不是他成为死亡族人太久了,脑子不好使了,死亡之主已经知道他的来历,依然要杀他,那会在乎他后边的什么人,如果真的在乎,便不会有这般杀机的举动。
死亡之主一笑,冷漠道:“连聂鹰都是看了出来,你却看不明白,真不知为何会派你来。”话音之中,掌心一震,旋即一股磅礴灰色之力疯狂渗出,沿着手心,飞快涌至身前人的脖子之上。
“你真的敢杀我……始…!”话音嘎然而止,掌心中人,硬生生得身首分家,一身生机迅速消散于天地之中。一逆天强者,固然是身受不小的伤势,可在死亡之主手中,如此轻易的陨落,不由让聂鹰感叹,其实力的强大,就在此前,自己费劲气力,只是让他落得个受伤而已。
而就在羽山身死之后,不管是其身躯,还是脑袋,竟是诡异的从着天空中消失,仿佛羽山本为天地中的一缕气流,现在重新回归天地一般。
聂鹰愕然片刻,眸子猛地一紧,似乎是想到什么,不等他开口说什么,死亡之主已是抢先说道:“羽山的事解决了,聂鹰,本座也该是时候为那些死在你手中的儿郎们讨一个公道了。”
“请!”聂鹰略有敬重之色,概是因为死亡之主出现之后,并为对他有太大的敌意与压迫。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
一声狂笑,望向出去的目光中,似夹带着一丝欣赏。迅速的收敛起笑容,此刻的死亡之主看来,方有几分面对敌人时的神态,单手向前一挥,看似的随意,却是让得空间闪电般的出现一道裂缝。
颇有震慑之举的手势,让得聂鹰心神高高被提起,剑指前方,体内金色能量疯狂运行,瞬间破体,从那手掌,一直延伸至炎煞剑上。
陡然,天空金光暴盛,无尽灰之颜色,在这片光芒之下,变的无比黯淡,涌动着的强大气息,飞快的向着一处聚集,刹那间,在聂鹰身边,万道剑体赫然浮现!
“无玄剑意!”
面对死亡之主这等级别强者,普通攻击,或是先行的试探都是无用之举,否则怎么会出现一句,在绝对实力之前,任何小手段都是无用之举的话语呢?
死亡之主出现之前,固然是因为一道气势便将那巨剑给阻拦下来,但也仅仅是阻拦,若想这般轻易被击破,未免也太过于骇人。不战则已,一战,对上死亡之主,聂鹰必定出尽全力。
剑吟之声,响彻金光之中,霍然直冲天际,仿若要将苍穹击穿,浓烈罡风顺势而起,道道金色剑芒之中,渗透着凛然之势。
“凝!”手势快边,万剑延伸,闪电般的射向前方,某一点时,霎那融为一柄,人影诡异现出,双手托着巨剑,迎着前方身影,狠劈而下。
“死亡之主,接我一剑!”
强大战意涌动于虚空之中,仿佛是奔腾的潮水,绵延不绝的一浪高过一浪,在那金光闪过之下,天地气流顿成静止之物,若有眼睛,它们也只能眼睁睁瞧着巨剑从它们身边掠过,而没有半点阻拦。
注视着聂鹰的目光中,死亡之主眼中那丝欣赏之意愈盛,无疑,在这无玄剑之下,聂鹰的实力已是被发挥到极致。
纵观整片大陆,天才之人,如过江之鲫,何其之多,能够真正踏上高高在上地步的,可又有几人。无论是死亡之主,还是黑暗之主等人,看似都停留于所在之地,并不出现于大陆上,但又有多少的事情能够瞒的过他们?
仅是二十年左右的时间,自聂鹰在黑暗森林被众人纳入视线之时,他的修为,便如火箭一般,噌噌直上,现在已然是逆天境界,并在这个境界之上,已走的颇为不短的一段距离,如此天赋,又有几人能够与之比肩。
然而世人更是明白,光有天赋并不足够,修炼一途,走的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能够平安度过的,总是那少数之人,天赋门道之外,还需要同等的运气与毅力,若无后面这俩样,便是天赋过人,也如废物一般无二。
像似这聂鹰,弱小修为,就能在黑暗森林中,面对众多黑暗领主,甚至在四大统领手中能够逃的性命,进而平安归去,修为大进。
这其中,看起来诸多运气因素,然而你且去看,找到褐木元草之时,面对那本源心火,若无强大毅力以及找到收取之法,其他人早已在心火前边化为灰烬,谈什么去收复?
收复不来本源心火,那么以后遇到小家伙乾轩的时候,后者根本不会与之相交,时至今日,没有乾轩一直跟来,那聂鹰的性命或许也是丢了多次,更不要说什么与龙族交好之事。
一切的一切,在很多人看来,好运不止,也只有死亡之主等人方是知道,好运之余,夹杂着太多的其他因素,黑魔宫中,不能坚持本心,何来现在的聂鹰身体中的金色能量。
这一条长路,固然不是很精彩,能够达到现在的地步,死亡之主等付出的,并不会比聂鹰少很多,只不过确如某人说过,像聂鹰这般大的时候,他们刚刚起步而已。
“无玄剑!”死亡之主眼瞳陡然紧缩,顺势抬掌而起,一股磅礴灰色能量如鬼魅般涌现,瞬息之时,漂浮空中,手掌法印一起,能量霍然变动,化为一只庞大拳头,迎着上方而来的金色光芒,重击而出。
“蓬!”
巨剑与拳头飞快相撞,惊雷般的闷声旋即响起,只见,那金光,在灰色拳头下,瞬间被包围其中,强悍的力道,生生的将巨剑分化,化为无数个金色小点,最后消失于空间之中。
巨剑一破,聂鹰胸膛好似遭遇铁锤的重击,其人飞速向后退去,一口鲜血顿时倾洒长空而下。反观死亡之主,仅是微微向后走了数步,其脸色,略微的现出一抹潮红而已。
双方实力相差,竟是如此之大,不禁令得聂鹰心头阵阵怅然。达到目前实力,在他想来,就算还不是他们的对手,但应该支撑的数十招不难,却是现实如此冷酷。
无玄剑技,是聂鹰目前掌控的最为强悍武技,在炎煞剑中,更是有着剑器之魂,身体内能量由三道截然不同能量所成,更兼之死气的加盟,如此得天独地,竟然在死亡之主手中这般不堪一击!那眼眸中,瞬间掠出一丝茫然。
“怎么了,这样就认输和放弃了吗?凭着你现在的战斗之势,想要以后对上始神,未免可笑之极!”远处,死亡之主突然冷冷喝道。
“放弃,认输?”抬起头,茫然的瞳孔中,骤得浮现出一缕金色精光,仿佛如梦初醒,聂鹰对上死亡之主那般凌厉眼神,又是飞快投到金色火焰包围之中的心语。
佳人一颦一笑,闪电般的出现于脑海之中,来死亡之海,本意是救心语,但是现在输给死亡之主,他还有什么资格来救心语?
双目微闭,但在合拢之前,死亡之主分明的看到,那里面快速的涌出一丝的绝望,不由,在他的眼眸之中,也是迅速升腾起一丝悲哀。
恍惚之中,聂鹰又看到心语在他面前翩翩起舞,如此的美丽,情不自禁的,轻吟一声,“心语,我这就来陪你!”
然而,画面陡然变化,心语的脸庞,俩行清泪缓缓落下,嘴唇轻启,却是无言,但那一张一合之中,聂鹰清楚听到了声音。
“天荒地老,你我同看天下各处朝阳与晚霞!”
这是他给心语的承诺!
“啊!”
无声呐喊在心中重重回荡,聂鹰眼眸,猛地大睁,一股凛冽战意重新发起。
“铮!”地清脆剑吟之声,陡然穿过天地苍穹。
望着前方人影,聂鹰一剑平平刺出。
刹那间,天地风云变色!
第五百二十六章心语
平淡无奇一剑,让天地咆哮,让风云狂乱,速度极为缓慢,却是瞬间达至死亡之主身前。如骄阳般的光芒,笼罩于整方天地之上,宛如高空之中,出现另一个太阳,这般盛景,别说死亡之海,便是整个大陆,都不曾见到过。
但就在下一秒,如同是昙花一现,刹那芳华,整片天地中的光芒陡然是消失不见,却原来并不是消失,而是所有光芒闪电似的移动,不过瞬间时刻,全部积聚,涌至炎煞剑尖之上。
如极点之星,镶嵌于炎煞剑尖,不仅光芒耀目,那从中透现出来强大气息,更是让人为之侧目,仿佛整个天空之力,全都汇聚于此,即使是死亡之主,此刻也有所感觉,自己好像是在于整片天地为敌。
“如此武技?”死亡之主不禁是骇然,在这个世界上,能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与丝丝惧怕的人或事情,已经是不多。
灵觉感知力已是尽数爆发,死亡之主清晰的感应出,聂鹰本身的实力并未有所增加,心头所涌现出来的不安,正是从那武技之中出现。
在文平家中,面对生死之刻,看着心语无力的软弱,聂鹰同样有此一剑,但那时,对手是一个陌生的黑衣人,其认知远远不如死亡之主,但有一点想的没错,这武技乃是神来之作。
但稍有不同的是,那时的施展,凭的本心而为,心中还带有希望,而这一剑的出现,完完全全是在绝望之下使出,先不说境界是否不同,但有一点,绝对是不同,那便是这一剑已是清楚的出现在他灵魂深处,换言之,他已创造出一套属于自己的武技。
这武技的威力如何,从死亡之主的面色上已然可以瞧出,或许还比不上无玄剑,但在无玄剑未曾大成之前,绝对可以成为聂鹰的必杀之技。
灵觉感知力渗透之中,愈深,死亡之主的心悸的念头愈重,以他的见识与眼力,自然可以发现这套武技的不俗,不同于聂鹰,他看的更加透彻,无玄剑固然是威力绝伦,修炼到极高之境,说是毁天灭地也不为过,然而此刻在他面前所展现出来的,是聂鹰自行所领悟出来的,就如他本人一般,有着强大的潜力,威力能够达到多大,就在于聂鹰以后的成就可以到达何种境界。
那丝在眼瞳中的悲哀之色迅速的消失,换上的是,深深的期望之情,身躯微微一震,双手急速旋转,法决牵引之下,磅礴灰色能量疯狂涌出,此刻,死亡之主也不敢有半点的轻视。
能量纳入手掌,瞬间被转化,一层极为诡异的流光轻轻浮现,旋即那能量犹如变的极有灵气,紧贴于死亡之主手掌之外,握掌成拳,一声厉喝,对着前方那平淡一剑,狠砸而下。
无数来不及逃开的气流,在二者之间被挤压化为虚无,一道深堑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