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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挑眉,在儿子地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换来小乖的咯咯笑声和热情地湿吻,然后歪着头看向云煦,“你遇到烦心事,也会跟我说吗?”
他语塞,半响才反应过来,“男人的事,怎么好跟你说。”
我点头微笑,“对啊,女人地事,怎好跟你说。”
被我这么一打岔,云煦只能无奈摇头,也就不问了。其实我也不是不想让他知道,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做的事,以及现在的状况,乱七八糟的我自己都没有捋清楚▲我最想跟他说的事情,却是说了也没用的。
我一边和小乖玩得热闹,一边随口问着坐在旁边看热闹的云煦,“
我要是让你把红姨娘休了,你肯吗?”
“为什么?”
“为什么?”我瞥了他一眼,心里突然有点闷,不过还是忍不住说道,“现在你也算站稳了,儿子也有了,而我这个做正室的,就看她不顺眼,就是想撵走她,也不行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宝心,你真的容不下她?”
我也沉默,半响才开口,“我为什么要去容下她?”
话一出口,我并没有等待他的回答,而是专心致志地和小乖玩闹着,而儿子的欢笑声或多或少地减轻了我心中的沉闷感,虽然我的夫君大人确确实实地回避了这个话题。
其实从红姨娘进门,她便一直处于劣势,得不到夫君的欢心,进门一年多都没有真真正正地成为乔家的人,还得处处看我的脸色,小心翼翼,不敢显露半分不满,可是她的存在,照婉容的说法,那就是我心中的一根刺,一根不拔掉就日夜难安的刺。
而云哲和彩蓝的事情一出,我不仅有对彩蓝的恨铁不成钢,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云煦现在愿意听我的话,我不让他碰红姨娘一根汗毛,他便真的不碰,可是一年如此,两年如此,十年以后也真的可以如此吗?
现在我和云煦相濡以沫,恩恩爱爱,他唯我是从,可是怎么能保证我们一直如此,若是他哪天突然心中起了疙瘩,那根看似微不足道的小刺,也许就会在某一日把我的心扎得鲜血淋漓,让我痛不欲生。
我自然明白被休离的女人会很凄惨,不管是为谁考虑,我起码保留她的清白之身了,依着她的家境,应该不难再嫁的▲且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情敌,也是敌人的一种吧。
我首先应该考虑的是我的幸福,我家庭的平静,至于那些也许无辜可怜的人,我没有办法顾虑太多。
我这么安慰着自己,也这么坚定着自己的心。
如果想要关注谁的时候,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在眼底,而如果不喜欢一个人的话,那么她的一举一动都不会讨人喜欢∫对红姨娘的态度,大概就是如此。
因为厌恶她的存在,从而厌恶她这个人;而因为厌恶她这个人,所以警惕着她的所有行为。当她和老太君的事情挂上关系之后,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她必有阴谋。
这也许很武断也很片面,但是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宽厚到能够和善对待婚姻的第三者的那类女子,而且现在从种种俭表明,我的怀疑并非是全然无稽。
红姨娘确实在偷偷地接触菊姑姑,而且她们总是挑选僻静的地方说话,虽说事无不可对人言,这话有些太牵强,可总是偷偷摸摸地,难免不让人起心,而最让我担心的是,到现在为止,我派去监视红姨娘的丫头还没能探听出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同时将菊姑姑也监视起来,好在赏春园的仆人管理早在一年前就归在我这里,而在彩红的安排下,老太君的身边有留着几个我可用的人,虽然只是大多靠不上近前,不过只是照看菊姑姑的日常行为,应该不会引起她的警惕。
就这样,又过去了十几日,老太君一天一天的渐好,虽然还是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语出来,不过简单的字已经能够说了,而且已经能坐起来晒一会儿太阳,脸色也比我刚回来的时候不知好了多少。
这样的进展,让宅子里众人的态度有开始慢慢地变化着,原本那股的暗涌,也似乎是在慢慢地消退着,毕竟老太君如果恢复了健康,那么她在这个家庭的绝对地位就不会改变,毕竟那样贵不可言的东西还没有人能得手,让老太君再多活上几年,应该是大部分人的想法。
而这大部分人里是不是包括菊姑姑和红姨娘,我就不大确定了。
因为自从老太君的病情日渐好转之后,菊姑姑和红姨娘的接触便愈发的频繁,而菊姑姑的脸色也越来越差,神情也有些恍惚,至于红姨娘,每次见过菊姑姑之后,都一脸平静地回到自己的住处,既没有激动,也没有喜悦,更没有心慌,她的那种近乎诡异的平静,更让我觉得不安。
消不会出事吧我这么想的同时,只是督促着彩红将他们两个看好看住,不能有一丝的懈怠。(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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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百二十六章 砒霜
样的平静终究不会持续很久,当我听完负责监视红姑见面的小丫头说出,最近一次的情况之后,心中那股一直挥之不去的紧张终于露出一丝苗头。
“红姨娘交给菊姑姑一样东西?是什么东西?”
小丫头老实地摇了摇头,“婢子只看出一个小纸包,黄色的小纸包,菊姑姑收进怀里的时候脸色很差,苍白得吓人。”
“辛苦你了。”
我思忖片刻,便温和地让她先下去,小丫头微红着脸蛋退了出去,我偏头看向一直站在我身边的彩红,自从连秀答应帮我训练雅筑里的小丫头,我便将彩红调回到我的身边来,无论外面有多少事情要做,我的身边总是不能少人的。
“彩红,监视红姨娘的丫头有什么消息?”
“红姨娘这段时间频繁出府,不过因为负责监视她的丫头没办法出去,所以前几次没办法跟上,后来发现红姨娘去的是一家药铺,她似乎跟药铺的掌柜很熟”
“你查过了?”
虽然是问句,不过我的心里却是肯定句,既然彩红这么说,她必然是有所发现。果然,彩红点了点头,非常难得地显出一抹自信来,“那家的东主就是汪家。”
做木材生意的汪家竟然有一家药铺,而且红姨娘每次去的时候都鬼鬼祟祟,似有所图,难不成,她想从药铺里弄出一些
我地心微微一凛。“还有什么?”
“婢子查到地是。这家药铺前阵子在秘密收购砒霜。”
“砒霜?!”我顿时惊讶地睁大眼睛÷意识地摇了摇头。“砒霜已经被朝廷严令限卖。就算民间有所流通。也全都必须登记在册。如果虚假可是几年牢狱。那么。他们秘密收购砒霜要做什么?”
这种问题∫一问出口°自然联想到小丫头说地小纸包∞可遏止地猜想着那纸包里地东西究竟会不会是砒霜▲红姨娘把这个交给菊姑姑。是让她自杀还是用来毒别人地。
总不会
我猛地摇了摇头』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一个丫头。怎么能查到这么多东西?”
彩红抿嘴一笑,又带着一丝怯意地瞟了我一眼,“是大少爷”
“云煦?”这更是让我惊讶,我不禁打量着她,“你偷偷跟云煦说过什么?”
听我这么问,彩红连连摇头,“是大少爷找到婢子,说是借给婢子两个人,想帮少奶奶您打听外面的事情时,就不用费心麻烦了。不过大少爷也说了,那两个人做过什么,他是不会过问的。”
这个解释还算是说得通,我也因为云煦地体贴而心里暖洋洋的,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我要是不问,看来你也不想说。”
彩红的脸上染了一抹红色,“是大少爷说的,免得少奶奶多想。”
这话我可不爱听,难不成我就是个爱胡思乱想的人么?呃,就算有那么一点,他干嘛要跟彩红说,更加显得我小肚鸡肠似的。
我斜睨着她,“你也认为我会多想?”
彩红扑哧一乐,随即轻轻地摇头,“婢子可没这么想过,所以才会在少奶奶问的时候,说出来了呀!”
这个鬼丫头,原来稳重都是假象!
闲扯结束,我轻咳了一声,然后问道,“监视菊姑姑的丫头有什么消息没有?”
彩红摇了摇头,表示还没有,不过还是补了一句,“要不要先查查砒霜地事情?”
我自然是同意的,既然从菊姑姑那里暂时探听不到什么,那就先从这边入手好了,不过,我还是多提醒了一句,“从今天开始,不要让菊姑姑单独留在老太君的卧房,而且要控制她远离老太君的饭食和药汁,决不能,决不能”
接下来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这么平白地怀一个陪了老太君数十年地人,实在是很没有道理的▲且,若是她有心害人,在这数十年里有太多的机会,又怎么会到了今时今日才爆发出来,除非让她失控爆发地事情,与我有关,起码与我的身世有关。
因为只有她看见我的时候会不自在,而我的身世也是在这个时候暴露出来地。
真的会和我的身世有关系吗?会吗?
我的心里反而有种隐隐的期待,虽然对于身世的问题,我自认为已经知道地差不多了,不过有关娘亲经历过什么的那部分,因为娘亲现在地状态而保持着空白,甚至外婆的话语中也有很多语焉不详地遮掩,这让本对身世没有特别大兴致的我,反而在心里埋下一颗好奇地种子,一旦碰上似是而
索,这种好奇便不可遏止地蔓延出来,像止不住的动着我的心。
“彩红,宅子里的其他人,最近有什么反应没有?”
彩红愣了一下,这是必然的,因为我从来没有让她去注意赏春园以外的地方,不过彩红还是拧着眉头,努力地想了想,“各位奶奶来探望老太君的次数在增多,而且前两天大老爷他们也去过一趟,至于老爷,大约是三天去一次,还有”
“好了好了,”我连连摆手,自然是知道自己问错问题了,连忙打断了她的话,“我随便问问的,想不出什么就不用想了。”
“那个”我这一打断,反而引得彩红凝眉苦想,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有点犹豫,“呃,婢子曾经听丫头说起,她见到过老爷曾经和菊姑姑聊过几句话,当时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小,她没听清楚说了什么。”
彩红说的这个,我倒是没怎么在意。家主跟伺候老太君的身边人说上两句话,并没什么大不了的,没必要草木皆兵,看什么都是带着有色眼镜和怀态度。不过看彩红说这话的语气,她原本也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我问到了,她便努力说点什么而已。
谈话到此结束,而这样的对话基本上两天便要进行一次,尤其是红姨娘和菊姑姑那次古怪的递接行为之后,我对赏春园里面的关注便上升到极其关心的高度。
当然,我不能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关注这些让我紧张迷惑的事件上。实际上,自从回到乔宅里,我最爱的一件事还是和小乖在一起,每天看着他,看他一天一天的长大,学会翻身,学会爬行,学会依依呀呀,还学会用笑声表达开心,用呼噜噜的吐泡声表达自己的愤怒,他的每一点变化,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