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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神医,我是和你约好的梁凡,这是……”
“我知道,”末流收回了看向我的目光,缓步走回到摆放看诊用具的方桌旁,坐下之后,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
乔云煦依言走上前。坐下后递上自己地左手▲末流把手指搭在他地手腕上、微闭上双眼№情冷淡而严肃。
我轻轻地吐了口气。然后安静地看着。末流听诊很慢。也许是因为谨慎吧。所以百无聊赖之下∫便观察着这个神医地容貌。越看越觉得这位末流神医长得剑意十足▲且发现这位神医地睫毛很长。在他垂下眼帘地时候。眼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将眸中地光芒掩去。
“中毒。”
没多一会儿。他便收回手去≈抬头看向我。“中毒很深⌒十几年。”
是中毒?我一听到这句话。不自禁地想起后院里地那块红布。虽然明知道没什么关联。可是在此刻那抹红色最先跳入我地脑海里。
“能救吗?”乔云煦地语气很平静。仿佛对他来说。中毒这两个字是最可以接受地结果。
末流还是看着我,然后点头,“能,能救,不过很麻烦。”
被这种没有含义、没有表情的目光子太久,也不是件舒服的事情,可是为了云煦的事,我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问道,“怎么救,末神医,你尽管说。”
我一开口,他反而把目光收了回去,抬手拽过一张黄纸,用一只几乎要秃了毛的毛笔写着什么,他边写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十年以上的积毒,一直用以毒攻毒的方法压制着,身体比常人虚弱,现在治不了,先调理身体。”
“拿去抓药。”
他很快就写满了一张纸,眼也不眨地递给梁凡,然后面无表情地嘱咐着,“每日两次,五碗水煎成一碗水,趁热喝。喝足一个月,再来找我。”
梁凡的嘴角抽了抽,还是伸手接了过来,也许是没想到大少爷被当成是跑腿的吧,表情有点古怪。
我忍不住乐了一下,不过听见末流的话,惊讶地问了一句,“一个月?”
末流点了点头,目光扫过我,视线又重新落在面前的桌子上,“我暂时不走。一个月后再来找我。”
“谢谢神医。”
就这么简单吗?十八年的毒,一朝就有了解决的办法?
要是可以这么容易解掉的话,乔云煦何苦受了十八年的苦,而这么轻轻松松地有了消,倒让我的心里有很大的落差,以及疑问。
不知道乔云煦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果然,我看到乔云煦的表情,他似乎还有话要说,不过末流一副送客的模样,他终究把话语收了回去,反倒有些心事重重。
末流却没抬头,只说了一句,“不要吃荤腥,忌酒,忌劳累。走吧,我要休息了。”
我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外面刚刚高起的日头,这才到中午。不过,神医再古怪也是治病的救星,便道了谢,然后道别。
临离开的那一刻,我的心微微一动,却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脱口而出,“末神医,我认得你吗?”
听到我的问题,末流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我,表情似乎有变化,又好像一点都没有,他缓缓地摇头,“我以前从没见过你。”
答案是否定的,没有超出我的意料,可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等走回到马车附近,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连忙转头看向乔云煦,“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一口气跑进去,有点气喘吁吁的,而末流看见我去而复返,挑起了一边的眉毛,语气还是平静而不带情绪的,“有事?”
我深深地喘了两下,然后才开口,“我还没问,一直以来压制云煦身体的毒的是什么?”
末流凝视了我一眼,回答,“他让你来问的?”
我想了想,随意地点了点头,就当是乔云煦让的吧,反正我也是为他问的,刚刚匆忙被撵走,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问清楚。
“罂粟,又称阿芙蓉。”
罂粟?
一提起罂粟,我自然而然地想起前世里的那些毒品,只听说过杜冷丁可以用于缓解病痛,却不知道还能用于压制其他的毒。
“顺便说一句,如果你的夫君继续用这个压制身上的毒的话,那么总有一日,会两毒并发,毒发之日就是毙命之时。”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语气平静无波,“而且,那个下药压制的也许并非好意,因为如果不以毒攻毒,就不会那么麻烦,毕竟两种毒,要比一种毒难解的多。”
我的心微微一沉,果然是这样,乔云煦中毒的事情,确实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然之间,我觉得自己有点多事,这个问题,本就不应该是我问出口的,可是一来我对这位末流有些好奇,二来,呃,也是好奇。
好奇,真的是会害死猫的……
“唔……”他轻轻地嗯了一声,将我从思绪中惊醒,我抬头看向他,只见他似乎很认真地看着我,“你嫁给乔云煦,是父母之言,还是你倾心于他?”
这么奇怪的问题,我挑了挑眉头,“神医为什么这么问?”其实我想问,管你什么事。
末流收回视线,“随便问问。”
既然是随便问问,那我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留下一句,“无论是父母之言还是倾心于他,我此刻都已经是乔苏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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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有孕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见小覆极而泣的小脸蛋,我有点奇怪,好端端的,她这是什么表情?
对了,我是昏过去了。首发
“宝心姐,你没事吧?”小福抹了抹脸上的残泪,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想起昏迷前的不愉快,我怂甩头,“小福,先扶我起来。”
坐起身,我揉了揉还有点发晕的脑袋,“我这是怎么了?晕了?”
“嗯,您都睡了好几个时辰了。”小福重重地点头,“而且大夫刚走,少爷也跟着出去的。”
大夫?我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需要请大夫这么夸张?
而当乔云煦返回,将大夫的诊断说给我听的时候,我几乎觉得他就是在开玩笑。
“我有喜了?”我张口结舌地看着他,而他似乎很开心,往日的从容此刻都变成了激动。
不可能!也不对劲!我猛地抬头,“不对,从那天……到今天,也不过一月,怎么就能诊出有孕?是不是大夫诊错了?”
听到我的疑问,他微微一愣,喜悦的表情稍稍收回,“不会错,大夫说虽然时日尚短,不过没错,就是喜脉。”
我下意识地抚上自己地腹部。却怎么也接受不了∏子里已经多了一条小生命。“你能不能先出去∫有点⌒点乱……”
乔云煦没再多说什么。很平静地出去了。小妇想留下。也被我撵了出去≥子里一下子空荡下来。只室一个人。
孩子……
我地肚子里有个孩子……
很别扭。非仇扭∫怎么就怀孕了呢?
接下来地两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倒说不上是绝食。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让从未经过人事地我接受自己地清白被一个陌生地男人。就算现在稍稍熟悉地一点地男人给夺走这件事。已经使用了我前世二十多年地镇定。可是如今又中了头奖∫怀孕了!
这让我怎么接受,怎么反应?
痛哭?发疯?还是把那个男人揍一顿?
我呆呆地倚在窗边,虽然窗外秋意正浓,却半点都入不了我的眼睛,手指搭在腹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着,偶尔轻轻抚摸一圈,这种无意识的动作,我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宝心姐,吃点东西吧……”
我茫然地回头,小福的眼圈红红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得有点惊讶,“小福,谁欺负你了?”
小福咬了咬嘴唇,上前一步,“宝心姐,吃点东西吧,这几天你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身子都要搞垮了。”
“没事,我不饿。”既然不是有人欺负小福,那就没事了∫把头转回去,继续呆呆地看外面。
没想到小福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抽抽搭搭地蹭到我的跟前,“宝心姐,你不吃东西,身子可怎么办?少爷也是,好几日没吃好睡好的,身子都瘦了一大圈。小福,小福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乔云煦好几天没吃好睡好了?
他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怎么回事?”
小福连忙擦了擦眼泪,把这几日我将自己关进房间里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地讲给我听,看来我把自己关起来这件事,吓到了很多人呢!
他们以为我会想要如何呢?不要这个孩子,还是想要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么?
可是我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这几天,我只是每日都在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而已。
打掉它,是解决我现在所有无措和烦恼的方法,我并不是没想过这么做,可是这里不是现代,不是医疗设施完善的现代,我没有办法确定,当我打掉这个孩子之后,会不会连带失去做母亲的资格,我不能,也不敢下这个决定。
其实我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生下他。
而我还要考虑的是,怀了孕的我,还应不应该留在这里。
我还记得昏迷的理由,是因为我和乔云煦吵架了,而吵架的原因,是为了那个总是阴沉着脸的繁伯。
“怀疑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繁伯。”乔云煦的表情很严肃,严肃到若我说出半分繁伯的坏话,他就要怎么样一般。
而我不过是想起了那日的红布,以及繁伯略显反常的举动,再加上能给乔云煦下毒的人,繁伯一家可以说是最有可能的。
乔云煦不肯信,他不信我的话,自然也不相信我的判断,这让我很恼火,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昏倒了。
再醒来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现在,就算我想离开,恐怕也不会放我走了吧?
“小福,我饿了,弄点粥给我喝吧!”我叹了口气,懒懒地站起身,“还有,告诉那位大少爷,让他好好吃饭,我要养胎,别惹我生气。”
听我说出这样的话,小福欢喜地跑出去,想必是去报信了∫轻舒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心里有点酸,小福是我从那个地方带出来的,想来她应该跟我最亲近才对,可是这才一个月,她竟然开始偏向于别人了。
还是说,我本就不该依赖她,以为她是和我一心的,还是说,谁都是不可信的,只能相信自己。
“宝心姐,喝点粥,我放在灶台上温着的,不烫嘴。”
小福小心翼翼地捧进来一碗香喷喷的粥,让我一闻就食指大动,肚子有点空空的感觉,我也顾不得去想其他的,接过粥碗,便喝了起来。
“对了,少爷说,既然少夫人心情好了,那明日去末流神医那儿去看看。”
“噗…”我差点把粥吐出来,瞪大眼睛看着小福,看着小福一脸无辜似的,我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去末流那里?
一月之期没到,肯定不是为了乔云煦身上的毒,那一定就是为了我,准确的说,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小东西。
“呃……”我捧着碗想了想,既然要生,那就找个闭的医生再看看好了,那位末流神医似乎挺有本事的,而且我总觉得从他身上能挖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