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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锐和红裳一见大惊,他们清楚的看到一团骇人的黑雾朝着夜溪包裹而去。
夜溪闻到了黑暗的气息,但是身体并没有排斥这种气息,反而感受到了一种亲和力。
“不是我族,其心必诛!”一句类似咒语的句子从黑衣人的嘴里冷酷流露而出,与此同时,那黑气化为一柄柄锋利的剑气,朝着夜溪的身体刺去。
而就在此刻,天空之中忽然刮起一阵怪风,而后传来呜呜的鸣叫声,紧接着,黑衣人骤然停手,抬头朝着天空瞧了一眼,双眉紧锁,低头看向闭眼的夜溪,冷哼一声,“放你一马,下次必定手刃你性命,胆敢在魔域残害生命,低贱的妖孽,你就等着接受惩罚!”威胁的话渐渐飘远,当夜溪睁开眼睛,眼前早已经没了人的影子。
“小姐?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红裳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夜溪面前,而同时锐也走来,担忧的看着夜溪。
夜溪勾唇一笑,低头看着身上萦绕不散的黑气长剑,阴冷一笑,“就凭这?”夜溪冷哼一声,右手朝着身上一挥,那些黑气如同遇到太阳的白雾,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俩先回去吧,药效要散了!”夜溪说完将怀里的叮铛与青腾扔给那两人,便朝前走去。
锐皱着眉头,还想回头说什么,却被红裳暗中阻止,“小姐是想一个人静一静。”红裳捂着心口咳嗽一声,眼底闪过一抹恨意,“该死!”咒骂一声,而后往前走去。锐扭头看着夜溪的背影,沉默的跟上红裳。
夜溪坐在草丛之中,呼吸一口气,而后将手露出来,琉璃紫色的光芒煞是耀眼,夜溪抚摸着扳指,看着手上的指环手镯,眼角溢出淡淡柔光,夜溪随手摘下手套,看着掌心的枯叶,“说吧!”夜溪淡淡开口。
枯叶呸呸两声,而后努努嘴,吧唧几下,“饿了!”枯叶可怜巴巴的说,“本座饿了!”枯叶看着夜溪那没有反应的脸色,撇撇嘴,“黑心寄主!”嘟囔几声,随后正色道,“纯正的黑暗之气,已经失传很久了!”但是那口气在夜溪听来却是幸灾乐祸居多。
“黑暗之气?”夜溪挑眉,“就是刚才那黑衣人所释放的?也不过如此。”夜溪不在意的说,虽然如此,可是夜溪眼里没有丝毫的轻松之色,因为她清楚事情一定不简单。
枯叶也没有对夜溪的反应做出回应,只是继续解释说道,“真正纯粹的黑暗之气是集天地之精华所凝聚,具有毁天灭地的神秘莫测的力量。刚刚那杂碎的,不过是个蹩脚的产物!”枯叶鄙夷的说道,“总有些人自诩救世主!哼、哼、哼!”枯叶阴冷的奸笑起来。
“他手里的镰刀,不像是假货!”夜溪又说道,“而且,锐和红裳对其的忌惮反应,很强烈!那又是什么东西?”
“镰刀?”枯叶沉默半晌,忽然大叫一声,“等等!”似乎是灵光一闪,枯叶瞪大了眼睛,“你说的那镰刀,是不是通体黑色,圆棒手柄,月牙镰刀,镰刀的尖端是内钩的。”
“嗯!”夜溪点头应着,“看来你是知道这是什么!”
“嘿嘿!”枯叶忽然尴尬一笑,目光闪烁的看着夜溪,“本座,还,还真的不知道那东西!”枯叶脸颊微微发烫。
“不知道?”夜溪冷笑一声,但是也没有吱声,就算知道枯叶是在骗人,夜溪也没有逼迫枯叶说出真相。
“额,嘿嘿,不过,本座察觉到一些有趣的事情。”枯叶转移话题,语调轻快了许多,“你看上的这男人似乎并没有那么纯洁啊!”枯叶故意贬低炎魔,趁着某个男人不在,枯叶尽管畅所欲言,“在暗中跟着你的人里,可是有个不怎么讨喜的女人!”枯叶又在幸灾乐祸,“嗯,可能不只一个女人,哎呀呀,由明转暗,从地上转到地下,这个想法不错、不错。”枯叶自顾说着。
夜溪听的心烦,随手一攥,止住某个话唠,然后看着前方,“值不值得,很快就会有答案吧!”夜溪喃喃自语着,茫然的望着天空,心微微颤抖着,这里,依然没有感觉到家的温暖,夜溪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时的宁静。
“溪儿!”没多久,身后忽然想起一个责怪的磁性声音,听到那熟悉的嗓音,夜溪那紧绷的神经也自动舒展开来。任凭自己被身后的人圈住,任凭那有魔力的独特味道渗透自己。
枯叶瞪着眼睛,看着漆黑一片的眼前,望着那自己被那男人的手掌堵住视线,满心怨恨的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进入休眠期,以防长针眼。
“该吃午饭了!”炎看着自己怀中的女人,开口说道。
“都不问么?”夜溪抬头,平静的问着炎,“不想知道?”夜溪挑眉,“纵然在你看来是小事,不过,在魔域,应该不会当做小事情吧?”夜溪若有所指,自然指的是那两个小乞丐的事情。
炎不在意的笑了笑,动了动夜溪鬓角的发丝,而后扶着夜溪上了马车。炎抱着夜溪,低头打量着夜溪的脸颊,“明日就是玲瑶节。”炎唇瓣轻柔的亲吻着夜溪的发丝。
“嗯!”夜溪懒洋洋的应了一声,而后便没有了回应。
“小东西!”炎瞪了一眼夜溪,不怒反笑,“一会儿试一试衣裳,本网王命人做好了!”炎揉捏着夜溪的手,看着在手腕上罗在一起的袖子,微微挑眉,“其实,这本就不是秘密!”炎握住夜溪的右手,拇指上的扳指与夜溪手上的如出一辙,天生一对。
夜溪懒得抬眼,在炎的怀里蹭了蹭,“有的玩就好!”不然就太没有神秘感了!夜溪心里补充了一句。看似已经处理掉了身边的碍眼东西,可实际上却依然是桃花依旧,本质并没有改变。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控制的,便是人心,尤其是女人心!
马车驶入街道,直接进入了海场,炎王的马车所过之处依然引人注目,只是马车进入海场以后,所过之处便友人们自动让路,那些隐藏桀骜性子的人们竟然都暗中放下了本性,恭敬地瞩目迎接。
马车在海场街道深处停了下来,而后拐入了一处宅院。夜溪下了马车,眯眼一瞧,“我以为是餐馆!”侧头看着站在身侧的人。
“一会儿!”炎牵起夜溪的手,走进大厅之中,而客厅之内,已经站着一个人。
听到脚步声,那人转过头来,看到走在一起的炎和夜溪,眼底闪过一抹异光,“公子!白蝶见过王!”那人对炎行礼,虽然依然是一身男装,只是那低领下的白颈,那略显柔美的动作,着实与之前天差地别。
炎看也不看对方,只是带着夜溪入了座,“本王之前交代给你的东西,做的如何?”炎例行开口,公式化的询问,没有丝毫感情一色彩。
白蝶掩饰住眼底的失落,更甚者敏感的感觉夜溪的目光有些刺眼,微微垂头敛目,“已经制作完毕,全数依照王的要求。”白蝶随手一抬,一托盘出现在双手之上,而后毕恭毕敬的端到了炎的面前,“请王过目!”
炎却侧头看向夜溪,“溪儿瞧一瞧,明天入宫穿这如何?”炎出声询问道。
白蝶听到炎那温柔的口吻,心竟然莫名一颤,整个人竟然都不自觉的酥软起来,她第一次听到炎王竟然说出这种声色的话,她第一次见识到,很容易让人受到感染。
夜溪走上前,撇了一眼低头的白蝶,察觉到那一双手的颤抖,眸底闪过一丝凉意,并没有看那托盘上的东西,反而伸手挑起了白蝶的下巴,破事其抬起头与自己对视。看着那一双微微闪动的淡紫色眸子,望着那一张素色面庞,点点头,“确实是个美人坯子。”夜溪忽然开了口,“你们蝶谷的人,都如你这般么?”夜溪出声询问。
白蝶听到夜溪的话,这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自己竟然被那一双黑瞳所迷惑,白蝶心里闪过一抹鄙夷,但还是冷静的回答,“蝶谷只留女子,各个身怀绝技……”
夜溪莞尔一笑,这才拿开托盘上的红沙,里面整齐的叠放着衣裳,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图案,夜溪隐藏在袖子中的手指拨弄着,“这一只蝴蝶,倒像是真的一般!”夜溪瞧着衣服上的一只彩蝶,侧头对着炎说道。
“嗯!”炎给予简单回应。
白蝶速速扫过炎魔,注意到炎魔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夜溪,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这是蝶谷的双面绣。”白蝶解释着。
夜溪点点头,但是却没有继续碰那衣服,反而扭头看向炎,“这是你选的?”夜溪用下巴指了指那身花哨的衣服,就算不打开看,夜溪也能够想象这是一身怎样的花蝴蝶。
炎没有说话,这是冰冷的注视着白蝶。
白蝶如芒在背,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王,王,这——”白蝶颤巍巍开口,牙齿打着颤,“蝴蝶是玲瑶节的吉祥之物,奴婢以为,以为——”白蝶着急的解释着。
夜溪讥讽的勾起唇角,是个自作聪明的女人!“我瞧着与红裳倒是相配,赏给红裳了!”夜溪替炎做了决定。
而白蝶一听夜溪的话,身体愤怒的抖动起来,这是她花了心思在里面的,竟然,竟然要给一个卑贱的下人!白蝶抬头看向炎,希望他能够出声阻止,可是,沉默的炎显然是默认夜溪的决定。
“王,恕奴婢直言!”白蝶蹙着眉头,直言开口,“蝶谷所出之物,从未掉过身价!”白蝶固执的开口。
夜溪似笑非笑的瞧着眼前这个人,“掉价?”夜溪托着下巴,点点头,兀自开口,“也对,红裳金贵的很,穿这种衣服确实有些委屈了,算了!”此话一出,白蝶气的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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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九章
白蝶脸色很是难看,心里闷堵,暗中见到炎亦是没有出声发表什么意见,心里更加的郁闷难受,手里攥着衣服,蝶谷自古以来,纵然没有皇族身份尊贵,可是却也没有收到过如此侮辱!
白蝶抬起头来,目光执拗的瞪着炎,人则跪在了地上,“奴婢请炎王做主!蝶谷自从出道以来,从未受到如此待遇!”即便跪着低人一等,可是白蝶依然傲慢的昂起她的头颅。
夜溪勾唇一笑,默不作声的坐下,她这是在拿蝶谷的名声来要挟炎么?夜溪斜眼瞧了一眼炎,不再出声,只是微微蹙眉看着眼前的女子,这就是传说中的蝼蚁,不自量力么?自以为身份尊贵,可是,也不过如此,不是么?
炎魔看着眼前的男子,不,应该说是女子才对,“滚!”炎只是冷冷吐出一个字,而后一股狂风般的力道将白蝶席卷而起,直接甩出了门外。紧接着听到撞击东西的声音,而后就是微弱的吐血声。
夜溪摇摇头,“好不怜香惜玉哎!”
瞧着夜溪那幸灾乐祸的样子,炎摇摇头,“这不是溪儿所期望的?”炎冷哼一声,伸手扯过夜溪,将夜溪的双手从袖子里拿出来,手指碰触着夜溪手上的紫色扳指,看着那指环手镯。
“美人伤心流泪了,真是铁石心肠!”夜溪咯咯的笑着,可是声音之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目光看着门外,望着外面被甩去的女人从地上爬起来的样子,看着那女人眼中渗透出来的嫉妒以及恶毒表情,夜溪不自觉的勾起唇角!
露在外面,见到白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