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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我会暴走……这一句,苏溪憋在心里没说出来。
那个工作人员已经快速地走了过来,他穿着制服,胸前戴着胸章,胸章上头是右翼的徽标和代表外交部的徽标,胸章上头还写着他的名字,张岚。
啧,作为一个男人,这个名字的确是娘了一点。
这个叫做张岚的工作人员,走到庄飞白面前之后,便有些娘娘腔却急切地说道,“庄上校!你可算带人过来了!里面真是……吵死了!”
064。 外交部的头疼
苏溪打量了说话的男人一眼,苍白的脸上,五官给人的感觉是温温和和的,倒不像是有什么大脾气的人,声音也是绵绵的有些女的味道,但绵绵的声音中却也是听出了一些不耐烦的微怒。
“能把你都烦成这个样子,倒真是不简单。”庄飞白笑着拍了拍张岚的肩膀,外交部的张岚他是认识的,性子温和声音柔软,脾气好得不得了最懂得四两拨千斤,所以在外交部才混得如鱼得水的。
庄飞白比张岚高挑一些,笑容爽朗声音磁性,而这张岚本身又是娘炮一些的,于是听了庄飞白的话,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有些羞赧之色,扭扭捏捏地不好意思再和他说话。
这一幕看得苏溪是一愣一愣的,刚想着真是基情遍地,不管过了多少年不管现在在哪个星球,总还是有基情存在的,正这么带着些窃笑的眼神看着张岚羞赧的脸想着呢,哪知张岚就已经转脸过来对着她了,苏溪赶紧收回了眼神,弄得自己有点回不过劲儿来,都不好意思抬眼去看这个娘娘腔一眼。
娘的!又不是我搞基!我那么害羞干嘛?!苏溪在心里怒骂着自己。
“你一定就是苏溪小姐吧?你能来这一趟实在是太好了。”张岚的声音绵绵软软的,听上去很舒服,只是其中所蕴含的语气却是让人不由自主地觉得心里很舒服,就如同是满足了人喜欢听好话的虚荣感一般,难道这就是语言的艺术?
苏溪笑了笑,点了点头道,“呃,麻烦你了。”
张岚微微一笑,摇头道,“哪里,是拜托你了才对。”
苏溪本还想问为什么的,但在张岚的帮主下,他们也已经走到了外交部这艘舰艇的正门口,苏溪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问。
是个什么情况,进去看看便知了。
作为右翼的外交部,虽然不是太华丽,但也一点不寒酸,这艘舰艇显然是特制的,规模很大,感觉上就像是舰艇模样的大型建筑。
舰艇的正门口有哨兵站在岗亭里把守着,戒备森严的样子,苏溪皱了眉,这门口的架势,一看就是要有繁琐冗长的登记啊巴拉巴拉一大堆,可是苏溪想了想,自己现在似乎连个身份文件都没有,当初根本就是从纳达诺尔逃过来的,所以自然也没有什么纳达诺尔官方的证明文件。
苏溪觉得有些头痛,正犹疑着该怎么说呢,就看到张岚先走了上去,对看守的哨兵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掏出了一张卡片在岗亭门口的感应器上刷了一下,原本那张密密麻麻的激光网就消散了。
张岚过来招呼着,“庄上校,苏溪小姐,请跟我来吧。”
走过岗亭的时候,自然就没有了任何繁琐的登记手续,有后门走就是好啊,难怪认人都喜欢特权主义。
舰艇的内部很是宽敞,并且并不如同外头一样是金属材质,进入到里面之后,里面的装潢就如同在普通建筑里一样。
苏溪觉得有些新奇,正四处打量观望着。
就听得有个声音在叫自己的名字,“溪溪,是你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和苏溪的声音,苏溪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果不其然,一抬起头来,就看到张岚所带着他们走的这条路的走廊尽头,一扇双推大门前头站着的正是一脸激动的谨诺。
谨诺原本远远地看到那头的人影,是有些不确定,于是话语中就多了些疑问的意思,但是随着他们三人的走进,谨诺看清楚了,那张脸虽然是瘦了尖了,可是五官就是苏溪没得跑的。
于是赶紧冲苏溪招着手,一脸的兴高采烈。
说实话,苏溪其实对这个自己前未婚夫的妹妹,没多少好感,这个女人的性格,太过善变了一些,一惊一乍一冷一热的,让人好生难以接受啊,而且以前还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过,苏溪也是有自尊的人,自然心中对谨诺的印象已经好不起来了。
但是!雷公不打笑脸人。
所以,看到谨诺那么兴高采烈地笑着对自己招手,苏溪尽管依旧因为损失了自己唯一的一笔资金而懊恼烦躁,却还是努力再努力地扯了扯僵硬的唇角,冲谨诺笑了笑。
“溪溪!你总算醒了!”苏溪一走进,谨诺就上来亲热地搀了她的胳膊,她僵了一下,也不好推拒,只得由她搀着,“哥哥都快急死了!”
听到谨诺这句话,苏溪轻轻挑了挑眉毛,问了一句,“谨言来了?”
谨诺点了点头,“是呢,早在几天前哥哥就已经赶过来了,一直在这外交部待着,等你醒来呢。”
一旁的张岚看到苏溪已经碰到熟人,赶紧如同甩脱烫手山芋一般地对苏溪说道,“既然苏小姐偶遇相识,那我便不打扰了,您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再叫我。”
说完之后,也没等苏溪回应,就赶紧逃之夭夭了,走之前还不忘含情脉脉羞答答地看了庄飞白一眼。
苏溪张了张口,原本准备同张岚道谢的,可是他早已一溜烟远去,苏溪只得做罢,转过头看着谨诺,然后问道,“几天前就已经到了么?”
苏溪只记得自己在昏睡中似乎有听到谨诺的声音告诉她谨言已经来了的。
想到那天的情况,谨诺皱了皱眉头,说道,“唉,那天我们真不应该那么冲动地去研究所的,那样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也不会受伤,现在也不会吵得这般不可开交了。”
苏溪有些不解地看了谨诺一眼。
谨诺已经继续说道,“溪溪,你知道么,那天北城派来的那一拨人到后没多久,哥哥就赶到了。可是那个时候,我们已经进了研究所,你已经受了重伤了。”
苏溪有些愕然……原来竟是就这么错开了?如果苏溪知道谨言来了的话,一定不会因为北城派来的第一拨人而慌张,慌张到冲动得非去找尚辰不可,自然之后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了,自己也不会弄得差点丢了小命。
苏溪想到这里,原本的愕然又变成了懊恼,总的来说,说来说去,还是自己运气太臭,从赶到这个世界来之后,运气就没好过……
算了,发生都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办,反正自己也没死,没有被抓,也没有被关,此时此刻是好好的,自由地或者,这样就挺好了。
苏溪乐观地想着,然后看着前方这一扇紧闭着的双推大门,问道,“谨言在里面?”
因为是背对谨诺,所以她并没有看到谨诺听到自己的问题之后忽然脸上的五官都快皱成一把。
谨诺皱着一张脸点了点头道,“是呢,在里面。”
“你怎么不进去?”苏溪随口问着,谨诺再她背后直接就是一哆嗦,她才不想进去,每天重复听一样的话题一样的台词,耳朵都要生茧了。
谨诺连连摆手,“我就不进去了,里面太闷,我出来透气呢。溪溪你进去吧,哥哥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苏溪点了点头,转头问庄飞白,“飞白,你会和我进去吧?”
庄飞白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但是却看到一旁的谨诺拼命朝自己眨眼睛并且猛摇头,庄飞白无奈地耸了耸肩,他当然知道里面吵得不可开交一个头两个大,如同龙潭虎穴,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苏溪倒没在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并且……她的手在衣服口袋里紧紧地攥着,将自己从衣服袖子上拽下来的几个金属绊子揉了揉,捏成了一小粒一小粒的圆珠子。
手指抄在口袋里,不停地感受到那些密集的金属感应,心里这才觉得放下来了一些。
房间里,气氛又变得凝重起来。
争吵仿佛又是一触即发,坐在一头的谨言皱了皱眉头,这么几天了,这些人就是这样日也吵夜也吵,没完没了的。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你们自己当初太冲动?不然哪会有现在这么被动的局面?”说话的人是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脸上的表情一看就很不友善,带着些拙拙逼人的感觉,虽然头顶有些微秃了,但是脸上却是很精神,他的态度很恶劣,眼神也是凶恶地瞪着另一个一脸铁青怒意的中年男人。
“我们冲动?!你放屁!当初我们上头那位表明自己想法的时候,你们不是也默许了的吗?现在上头的意思下来了,你们见情势不对,就这么快想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做梦!”
那个一脸铁青怒意的中年男人也是丝毫不退让,态度恶劣,语气甚至比刚才那个微秃男人更凶恶,恶狠狠地说道,“这次的事成便也算了,倘若不成,你们别想脱得了干系,我们上头的意思很明朗了,若是我们垮了,也绝对不能好了你们,无论如何都要把你们也拖下水!”
谨言眉头皱了起来,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和事老一般地开口劝和,“几位叔叔,你们别吵了,事情或许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严重。”
065。 神谕者?什么玩意儿?
只是谨言的话并没有是在场的气氛缓和一些,反而他的这一劝和的话还导致了他猛地就称为了众矢之的,原本正在吵得得劲的几人,皆是调转了枪头,不友善地看着谨言。
“谨家小子你说得倒是轻松!你那么轻松的原因还不就是因为你们没参与么?”微秃的中年男人语气又冷又硬,别看着此人并不算得魁梧高大,还秃了顶,但就凭他能直呼近谨言为“谨家小子”,就可以看出他的身份绝不低。
谨言的教官头衔在北城也不算小官了,而在场的这几个中年男人,更是军衔都在他之上的人物,皆是北城军方那几个大佬家的手下,并且,他们均是直接受命于那些大佬们的,他们现在的话,那可不是愤怒时候昏了头的随意吵骂,那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带了军方各大佬的意思在里头的。
“可不是么?而且他们谨家身份地位多特殊,指挥长谨原的身体是一天天恢复得迅速。而且,说不得以后还可以得另外一层荣光呢。”那一脸铁青怒意的男人之前还和微秃的男人吵得正热,这下竟又站成一线一起来指责谨言了。
谨言只觉得头疼,可是这些人的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由得他们每天吵得不可开交。
事情的起因还从之前军方怕他反抗而对他的拘禁和对苏溪的追杀开始说起。
的确,是因为那一次在左翼绍齐组织的突袭,信息部为了统计损失和一些数据,调出了城市监控录像。
也就是这些录像,使得苏溪的异能暴露在了他们眼前,正如尚辰当时所想,照理说一个拥有古人类异能血脉的人类,应该是珍贵的,值得被好好保护的才对。
可是他忽略了一点,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了,几千年的时间,足够抹灭很多的东西,并且似乎出于某种原因,关于古人类异能血脉的事情,除了尚辰这些经历过末世的始祖级别的人还记得一些之外,都被抹得干干净净了。像是被历史不经意的淡忘,又像是有人刻意为之,但也已经无从考究了。
苏致远当初没有告诉苏溪,并且苏溪也未曾接触过的是,其实一整个纳达诺尔的人类,几乎都是神论者。照理说,在一个科技如此高速发展的现代,信神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无疑是一件荒谬的事情。
但纳达诺尔的人民所信奉的神却不同,不同于苏溪所认知的那种基督耶稣或者佛祖菩萨玉皇大帝那种杜撰出来的神。
他们所信奉的神,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