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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着,看着,想着。
体内三阳诀经不自觉的运转起来,而心中也有所明悟,就连体内的元婴竟然也睁开眼来。刘嵩很快沉浸在这本流传最广的金刚经上。一坐就是一整天。翻看着前边的经文,参详着后面的注释,看似生涩玄奥的内容,却从头脑中映射出许多稀奇的符号,错综复杂,不断分裂组合。
一本经书参详完毕,刘嵩闭上眼睛,感受着那纷繁的符号,慢慢清晰,整合,竟化成一个字。刘嵩下意识的握住了拳头,拇指被其他手指紧紧的包裹着,指尖自然的抵在无名指的中央。头脑中的字飞快旋转,竟有要冲出灵台的感觉,一时间头痛欲裂。
一股力量从体内散发而出,双拳挥出。
“轰!!!"
整排禅房都发生了颤抖。刘嵩猛的睁开双眼。只见得面前的墙壁上竟出现了一个放大无数倍的拳印,直接打通道隔壁师兄的房间。
师兄们很快发现震动的根源在刘嵩这里,冲进刘嵩的房间,却见到刘嵩的坐在蒲团上,看着自己的双拳,惊恐万分。
“都出去吧!”法明大师的声音传来,师兄们一一退去。法明大师看着墙上的空洞,有看着刘嵩的拳头,一脸震惊。“刘嵩,你怎么做的!重头跟我说一便!”
刘嵩将翻阅《金刚经》然后脑中出现符号,自己入定,到头痛出拳的事情,仔细说给法明。法明双手合十,大呼一声佛号。脸上说不出什么表情。握着刘嵩的双手,声音也有一些颤抖:“金刚拳印!竟然是金刚拳印!你可知道佛门有多少年没有人打出金刚拳了。”
刘嵩看着激动的法明,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法明却换上一脸庄重:“徒儿,你可愿出家?你若剃度,为师圆寂后,法门寺必将由你住持!”刘嵩听闻此言,吓得有些魂飞天外。自己还有一人一妖两个娇滴滴的老婆了。这样出家,岂不成了213?
“师傅,徒儿不孝,现在仍有无数牵挂,无法出家。”刘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而法明却脸上露出一丝自责:“无妨,无妨,刚才为师太激动了!也难免着像,你身上的机缘岂是我所能改变!不过从今起,你可以尝试阅读佛门所有经文,或有所悟,也可以修炼!能打出金刚拳印,已经足矣说明你与佛有缘。不过以后,你最好到后山修行,咱们法门寺是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禁不起你这样的折腾。”
刘嵩满脸尴尬,送走了法明大师。便再次握起金刚拳印,感受着体内的变化。他佛印一掐,体内元婴便睁开眼睛,和他做起同样的动作,元婴眼皮微闭,虽相貌和自己一般,却显得一幅老诚持重。
难道?难道是因为元婴成型时受到的是佛法压力,自然和佛法亲近?刘嵩感受着元婴的变化,心中做起了猜想。总之无论如何,这一拳打出,终于让刘嵩感到自己的修士身份不是一无是处。这一拳如果参加奥运会,足够将重量级选手打出比赛台,甚至飞出场馆。
片刻过后,刘嵩看见被自己毁的一塌糊涂的房间,努了努嘴,直接离禅房,向灵猫堂走去。嘴里还嘀咕着:“不是我想大被同眠呀,是我房间和师兄的打通了。没办法,罪过,罪过……唉,一切都是机缘。”
进入院落,正看到白仙茹在院中浇花。“白姨!”刘嵩客气的行李。白仙茹没有停下动作,只是清单的说着:“刚才你的动静不小。”
刘嵩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傻笑,看着白仙茹。“你的根基扎实,天资也很好。不要沉迷在儿女情长之中。这会影响你来日的成就。”白仙茹刚说完这话,紧接着又说到:“苗苗在房间里了!去找她吧,那个于佳也想你想的很。”
刘嵩满脑黑线,这到底是让他沉迷还是不沉迷?暗忖到:“算了!我不沉迷也已经这样了!爱咋咋地吧!”
虽然仍没有什么实质进展,但又是一夜舒舒服服足够香艳的好觉。一早起来,刘嵩便来到后山碑塔林中,找了一片苍翠的树林,练起金刚圈来。
虽然没有昨天那种可怕的威力,但却运用越发自如。甚至30米外两人合抱的大树,竟被他一拳打得枝叶乱颤。
一时兴起,刘嵩四下挥着金刚拳印,打得周围爆土扬尘。之后,面对足有50米的一坐石碑,他运足全身力气,将三阳诀快速运起,催动着金刚拳印,摇摇一拳轰出。“给我破!”
“轰~~~”
足有一米高的石碑,应声竟被炸得粉碎,四下石屑纷飞。刘嵩脸上刚露出惊喜。却感觉到有些不妙。“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法门寺的石碑。这次的祸惹得着实不小。
正在刘嵩琢磨着怎么和师傅交代这次损毁石碑的事情,几个身披砖红色袈裟的僧人,踏着法器快速飞来。
第二十八章 下山了!(其实我想叫还俗)
第二十八章下山了!(其实我想叫还俗)
法明刚一落地,便向刘嵩大喝道:“刘嵩,快离开碑塔林。 命弟子关闭山门,请出香客!没我相招,任何人不准来碑塔林!”刘嵩满头雾水,刚要开口向文。又听法明喝到:“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刘嵩催动三阳诀,将力量灌入双足,飞快的向寺中跑去,向执事弟子传达了主持大师的命令后,寺院中顿时乱作一团。法门寺的香客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在短时间内疏散香客,有没有合适的理由,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到最后,竟然是于佳出了一个主意,不到5分钟,竟然寺内所有人都走光了。
于佳竟然让寺内的大师宣称,他们得到消息,有人要对法门寺进行恐怖袭击。好在有不少僧众在旁维持秩序,才没引得踩踏事故的发生。全寺中法字辈的僧人,全跑到碑塔林去了。余下的定字辈,慧子辈的师兄师侄,眼巴巴等着刘嵩传下接下来的指令。毕竟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刘嵩将僧众聚在大殿,稳住他们,内心的好奇,不断升温,决定一探究竟。
悄悄来到后山碑塔林。寺内5位大师,围坐在被刘嵩损毁的石碑一圈。手中发觉连变。天空中仿佛布下一层氤氲的光幕,罩在石碑周围。而光幕内,正又一黑一紫两团宛若实质的光球,向外冲着。
法明大师手持禅杖,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戾气不减,还请再在寺中小住百年吧!”说罢,五僧动作仿佛一人,同时双手举过头顶,大喝一声“收!”那层光网逐渐缩小,里面两团光球虽然不住挣扎,却也被逐步挤压,直至光网缩成拳头大小一团晶莹的金球。那一黑一紫两个光球也停止了动作。
“几位师弟守住结界,我去重塑镇魔碑!”法明大师诵了一声佛号,起身向山壁走去。“大龙象功。”一声爆喝,法明大师的右臂仿佛变粗了一倍,一拳向山壁砸出。一方巨石,竟被他生生砸落。随即,法明化掌为刀,仅用片刻,便将巨石切成石碑的模样。随即口念“菩提指”,竟用食指,在碑上写下了几行字,铁画银钩,一气呵成。
“师弟!封魔!”法明大师一声大喊,4位大师手中化掌为指,向空中悬浮的金球点去,缓缓将金球引到破损石碑的下方。法明大师手举石碑,大喊“封!”,石碑缓缓向金球飘去,将金球镇压在下。5位大师同时双手合十,念起了《六道金刚咒》。
足有一个时辰,5位大师头顶都出现了蒸腾的热气,身上的加沙也已经湿透,满脸疲惫的停止了诵读。这时法明大师一声无力的叫喊:“刘嵩,出来吧!”
刘嵩尴尬的一笑,缓缓从一座石碑中走出,向五位大师深施一礼,“师傅,师叔,给你们添麻烦了。”
法明师兄向其余几位大师摆了摆手,几名大师便离开碑塔林,“刘嵩,和为师走走吧!”法明大师手持禅杖,走在前面,刘嵩恭敬的跟在一侧。“刘嵩,你可知道碑塔林为何物?”法明大师问道。
刘嵩稍加思索,“佛塔是供奉佛祖舍利的地方,我法门寺主塔供有佛祖真身舍利,算是佛门重宝。至于石碑,便是歌咏佛门大贤的纪事。”法明听罢,稍稍点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法门寺千年来,地宫镇有佛指骨舍利,已经广为人知;而却不知法门寺碑塔林实为一座大阵,千余年来,每有邪魔外道,便被封印与此,受佛法熏陶,以求他们可回头是岸。而镇压这些邪魔外道的,便是此处石碑。你刚才凑巧毁坏的,便是500年前作恶一时的一对雷劫魔修。好在此处佛法加持,未让二人逃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刘嵩听着法明大师的话,心里嘀咕着:“操,我这是什么运气?推开一座磨盘,放出一个怪物。这次砸烂一个石碑,又放出两个魔修。这年头别管是寺庙还是道观,他们的东西真是碰不得!”
法明捋了捋胡子,露出了一丝笑容。“不然,不然!只是你身负的机缘不同。所以才会一连两次惹得邪魔出世,要知道此处碑林中,如此多石碑,真正镇压魔修的,不过4方之多。若是让别人随意乱砍,都不一定会放出什么。”
刘嵩瞪大双眼,自己只是心中嘀咕,竟然被法明看穿。“师傅……,这是……”。法明爽朗一笑,“不要多怪,为师他心通刚刚小成罢了。若不是刚佛祖异像,告知碑塔林大乱,可能我此次参悟,可大成神通。”
刘嵩听到这里,又露出一丝愧疚。可法明却说道:“一切都是定数,天意难测,佛心难测。好好修行便罢了。”
师徒二人边走边聊,一直向寺中走去。
二人刚走出碑塔林不久,碑塔林中一棵树下的落叶微微颤动起来。一丝飘渺的黑气缓缓升起,四散而去……
两月余相安无事,寺中已是酷暑。刘嵩这段时间,着实让法明这得道的高僧都犯了羡慕嫉妒恨。法门寺的佛门经法,多少剃度弟子每日诵读却毫无建树,可刘嵩每每却有所感悟,竟然将佛门印发参悟了大半。若论起实战,寺中除了法字辈的罗汉果位高手,刘嵩已经是最强一人。
目前风头已过,刘嵩,白苗苗两人都已经修成元婴,早已有了自保之力。而白仙茹也传了许多道家法术给刘嵩,只要不去招惹分神期以上的修士,别再不小心放出什么封印的邪魔,天下之大,已经皆可去得。
法明大师也对刘嵩说道,这份师徒之缘已经尽了,法门寺并不是刘嵩久居之所,便让刘嵩下山去寻找自己的“大道”去了。于佳自然是跟着刘嵩一起离开,而苗苗却被白仙茹留在了灵猫堂。
虽然白苗苗百般不愿,刘嵩千般不舍。但是白仙茹的话,却不是他们的意见所能左右。而白仙茹也提出了一个让他们无法拒绝的理由:苗苗晋级太快,根基不稳,需要好好修行。等稳定了元婴修为,自然会放她下山寻找刘嵩。
拜别寺中众僧,刘嵩牵着于佳的手,走出了山门,走出不足百步,刘嵩便驻足回首。双手合十,深深的行了一个礼。
“刘嵩,我们去什么地方?”于佳心中,早已经以刘嵩为自己的支柱,向刘嵩问道。刘嵩用拇指摸了一下鼻子:“去江北,回新海!”
于佳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毕竟说她不在意新海,完全是假,几个月来。新海的信息她随时在关注。人民路地块项目搁置,造成的损失早已超过千万,此次回去,该处理的总要面对。
刘嵩离开寺庙不久,那丝眷恋,也便抛在了佛堂之上,原本大条的神经,加上一种没有束缚的喜悦,让他有些手舞足蹈,在山间的石阶上,如履平地的奔跑着。却完全没有发现一丝黑气钻到了于佳的体内。
于佳只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