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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脸上也爬着泪痕,“哥哥,我也不想,我想让你是我自己的,可是我是妖,无法给你生儿育女,我九命猫族一生只能受孕一次,而这一次必然产下新的九命猫妖,为了在你身旁,我已经答应妈妈,如果有孩子直接交给她。哥哥于佳对咱们家有恩,我会想办法和姐姐好好相处的!”话一说完,苗苗一把抱住刘嵩的脖子,给他一个深深的吻后,将他推进了于佳的房间。
房中一片香艳,于佳虽然清醒,却不知道如何面对刘嵩,便干脆装作刚刚药力发作的样子,直接将自己扔进了刘嵩的怀中。一阵娇吟。被苗苗深吻已经勾起yu火的刘嵩,受到于佳如此的撩拨,不知是因为救人心切,还是体内的原始**,两人不一刻便滚在了床上。
其实,苗苗没有告诉于佳,除了刘嵩没有谁能救她,花开九度不是任何人都能达到的,只有刘嵩金丹已成,精关紧固,才能让于佳完全释放出药力。听着屋内一次一次冲向gao潮的于佳的呻吟。苗苗跪在地板上,轻声的抽噎着:“哥哥,对不起,苗苗骗了你!苗苗能救她,但是难得三阴之体,尚佳鼎炉,经过这次,哥哥有望再近一步!苗苗也舍不得呀!”
第一缕阳光洒近房间,刘嵩的口中终于发出了一声长叹。而身下的于佳全身的皮肤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刘嵩站起身,刚走出卧室,却直接昏倒在地。苗苗从他背后,轻轻的点在他的颈上。
为刘嵩摆好盘膝的姿势,苗苗口吐金丹,在刘嵩的丹田处运转。刘嵩趁着初升的阳光,身体中反射出一丝光亮,足有一个时辰。苗苗一身的汗水已经湿了又干,刘嵩也缓缓的张开了眼睛。“苗苗,怎么回事,我的金丹……”
苗苗露出了一丝笑容,“恭喜哥哥,已达到金丹顶峰,不日便可再上层楼!哥哥至阳之体,需要阴阳相继才能最快提高修为,于佳姐姐是三阴处子,虽不是玄阴,却也算上好的炉鼎,妹妹刚为哥哥运转经脉。”刘嵩听得一头雾水,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于佳累得早已经睡得很沉,苗苗检查了于佳的身体,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刘嵩说:“估计姐姐三天都无法下床了!”刘嵩尴尬的笑了笑,“能不能帮帮她?”
苗苗露出了一丝诡笑,“放心吧!我已经给姐姐治好了!以后姐姐和我们是一家人了!”刘嵩有些无奈,但是从小和奶奶一起长大,心里传统的很,责任两个字,已经扎在灵魂的最深处。只是脑中愤愤的骂着:“操,老子两个老婆,都是因为段家昌那孙子下药!难道……”
苗苗留在了于佳的家中,刘嵩却赶去上班,于佳不再公司,他更应该主持工作。
直到中午,于佳才睁开双眼,赤。裸着从床上下来,就看到了正在厨房做饭的苗苗。
“姐姐醒了。稍等,鱼汤马上就好!”苗苗满脸微笑,对于佳说道。于佳点了点头,披上一件浴袍,走到苗苗身边,摇着自己的嘴唇说道:“苗苗妹妹,谢谢你,对不起!”苗苗挤出一个笑容,轻轻的点了点头。
两女一起吃完饭,苗苗终于将酝酿已久的话说了出口:“于佳姐姐,我知道你喜欢哥哥,也知道你是自愿和他的。我会尝试接受你,你也可以选择是不是跟我们在一起,但请你无论如何不要伤害哥哥。”
于佳严重噙着泪水,点了点头。她也是一个女人,何尝不想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男人,可是面对眼前这个比自己温柔,比自己体贴,比自己漂亮,比自己年轻的女孩,又如此善良的将自己深爱的男友分给自己一半,她又何尝不会感动。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声谢谢,和着泪水,喝下了一口香浓的鱼汤,却完全体会不出味道。
酝酿很久,于佳觉得自己必须表态了,便说道:“你和刘嵩还在租着的公寓中,很不方便,干脆搬来一起住吧,我这里地方足够大了。”可苗苗却点了点头,“于佳姐姐,我和刘嵩有着自己的秘密,我相信你喜欢哥哥,但是你还没有取得我完全的信任,等我完全信任你,我们再搬过来吧!当然我会让刘嵩经常过来陪您,行吗?”
于佳看着这年轻的女孩,有时候说起话来却成熟的好像一个老者,而自己现在却拿着对方施舍给自己的半份爱情,轻轻的点了点头。
晚上,苗苗来到刘嵩公司,接上了刘嵩,一起回家。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着唐装的老者,身边站着4个精壮的年轻人,等在家门口。
老者看到刘嵩,便开口道“这位真人,不请我进去坐坐吗?”而又看到刘嵩身后的苗苗,叫道:“妖孽!定!”伸手一指,苗苗便定在了原地。
刘嵩体内元气爆起,怒发冲冠:“你要干什么!快放了苗苗!”,老者又道:“真人,难道以你金丹大成修为,看不出此女是一妖孽!”刘嵩怒目圆睁:“什么妖孽!苗苗是妖,但不是孽!快放了她,她是我的爱人!”体内真气运转非常,大有防守一战的气魄。
老者摇了摇头,伸手向苗苗身前一挥,苗苗瞬间恢复了行动,满连胆怯的说道:“哥哥,元婴修士……”
第二十三章 嫁给那混蛋?
第二十三章嫁给那混蛋?
老者收起功法,便说道:“这位真人,降妖除魔乃我辈修士之根本,真人何必与妖为伍?我此来并无恶意,还望和真人相谈。 ”
刘嵩听到苗苗口中元婴修士几字,心中也是一凛,见老者此时面目还算慈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便将老者引入了房中,苗苗备茶款待,老者相随四人,便笔直的站在门口处。老者开门见山便问道:“这位真人,昨夜可是你神识大放,覆盖了整个江北市?咱江北市的几名修士,着实被惊得很,一名金丹修士突然出现,可是修真界一件大事。”刘嵩听罢,点点头,并没有解释什么。
老者露出一丝微笑,从怀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刘嵩,口中自我介绍到:“这位真人,我是华夏玄学研究总会江北市分会会长,我叫许崇,还不知真人大名。”刘嵩看着这名片上的玄学研究总会,当时一个反应便是“全国牙防组”,可是眼前这实实在在的元婴修士,令他也不敢掉以轻心,也学着老者有些半文不白的答道:“前辈,我叫刘嵩,刚踏入修真界不久,还请您多指点。”
而这时坐在一旁的苗苗开口道:“老师可是妙水真人?”老者先是一愣,随即点点头,“小妖可认识老夫。”
苗苗露出一个笑容,“晚辈白苗苗参见妙水真人,晚辈乃法门寺主持法明大师坐下灵猫,法明大师多次提起妙水老师,我也曾见过妙水老师和法明大师的合影。”老者一听,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哈哈,大水冲了龙王庙,我还当哪里的妖孽进入我江北,原来是九命猫族,这便无妨了!你族虽为异类,可千年来早已归属正道。法明可好?”
“师傅很好。谢妙水真人惦念。”
含喧几句,许崇便说明来意,此次前来,一是要见见昨晚神识大放的大胆修士,二就是邀此修士加入玄学研究总会,可刘嵩对这协会明显不感冒,直接婉言拒绝了。
许崇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便说道:“刘真人,你可知道我华夏玄学会是怎样的组织?是否加入岂是你所能决定?”,刘嵩却摇了摇头。反问道:“难道我还没有权利决定我自己的身份吗?中国是法制国家!”
许崇哈哈大笑,“修士谈法治,也算是一大乐事了!告诉你,玄学会就是国家的修士管理中心。达到结丹期的修士,除了在寺庙、道观中修行的,都受到玄学会统一管理,难道国家会允许你一个金丹修士无法无天了?”
刘嵩毕竟对这些事不太了解,看了看苗苗,苗苗轻轻的点了点头。刘嵩这才对着玄学会稍微有了一丝好感,如果真的是国家的组织,加入也就罢了,便问道:“那请问加入玄学会有什么权利,有什么义务呢?”做了小半年的刘总,刘嵩还是关心起契约来。
许崇淡淡讲到,加入玄学会,并没有什么特别权利,只是一个身份而已,和和尚的戒牒,道士的道籍差不多,算是散修的身份证明。而义务却是多了一部必须要遵守的法律,说着,许崇从怀中掏出了一页红头文件,交给了刘嵩。上面《华夏人民共和国主席令》三个字,看得刘嵩可是一头黑线,而下发的日期更是让他心惊胆战,这日子,虽然他没赶上,但是父辈提起来这段时间,无不咬牙切齿,正是十年动乱期间。
刘嵩简单读了几句“严禁于凡人面前显露功法,严禁以武犯禁,除注册的庙宇道观外严禁开堂传道,严禁布施做法,严禁……”一连二十余个严禁之后,最下边一行字,更是看得刘嵩心惊胆战“违者举全国之力予以抹杀!”
这篇主席令,没有想象中的严禁措辞,更像是一个杀伐果决的枭雄,对修士的宣战。不用想,刘嵩也知道谁才有这样的手笔,这人早已经是全球的偶像。同读完这篇法令,刘嵩只能理解出一个含义“修士要不就老老实实的把自己当成普通人活着,别让任何人知道你们的存在,要不就是找死!”
刘嵩点了点头,这种文件中的气势,让他无力拒绝,“好,我答应了!”
许崇满意的点点头,拿出一张表格,刘嵩仔细的填好。已经20多岁的他,早已经熟悉了这种家长式的管理方式。许崇收好表格之后,对刘嵩说道:“刘真人,近期你还是小心点为好,昨天你惹了大祸,协会不会参与这种修士和凡人的纠纷,昨天你将段家公子打成残废,段家不会善罢甘休的!若你处理此事中,使用法术,协会会按照法令执行!”
刘嵩听罢一惊,“段家昌残废了?”。许崇点点头“你一脚的力量还不知道吗?他被你踢成太监了!此生再不能为人道!段家的势力不是你能想象的。”
“残废的好!好!好!”刘嵩长喝一声,连叫了三个好字。新仇旧恨,全都放在这一脚上了!“许老师放心,那段家昌根本没办法如何!是他**别人在先,我只是去营救,若要报警,他的罪名比我更大。”
许崇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说了句告辞,便离开了刘嵩家中。
刘嵩一直神经大条,虽说听了许崇的警告,但一幅兵来将挡的架势,完全不加考虑,便和苗苗滚作一团。
时间一晃半月,生活一切正常,也没有出现许崇所讲的善罢甘休。可公司中却乱作一团,设计图纸已经论证通过,可段家昌的资金无论如何也不会到帐,现在摆在新海面前只有两条路,第一条就是快速寻找新的合作伙伴,另外就是放弃自主运营的计划,独立完成商业广场的建设。第一条方式,是公司最希望实现的,可无论于佳将条件放的多么宽松,所有找到的企业都婉言拒绝。而就算第二条方式,也没有银行愿意给新海贷款,没有贷款支持,无论如何一个亿也无法撬动7亿的项目。每天利息已经压得公司喘不过气,于佳也憔悴了许多。
于佳焦头烂额,刘嵩也外酥里嫩。正当这时,一通电话打到了于佳的办公室。“于小姐吗,我叫段哲。”电话那边的声音苍老而浑厚,有一种威严夹杂在声音之中。段哲这名字于佳并不陌生,甚至在江北市没有几人不知道,jda集团的总裁,jda集团,本来就是江北开发区的缩写,说是商业集团,实际却是政府的性质。“段先生,您好,久仰。”于佳已经知道段家昌被废的事情,自然也能猜想出段哲打电话的目的。
这段时间公司举步维艰,其中明显有着幕后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