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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老公请蛋定-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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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不把自己儿子当做儿子看待的,估计也只有樊志恒才能做得出。
坐在樊志恒对面,樊懿那双呈现碧色的眸子在盯了对方一分钟之后嘴角微微弯起,波光含笑。
嗯?
樊懿的不怒反笑令樊志恒有些许出乎意料,他很清楚这个儿子的脾性,就因太过清楚从而使得他忽略了一些本质上的东西。
这些本质上的东西,或许对于此时被愤怒蒙蔽了眼睛的他来说,是那么的讨人厌,从而忘记了本质的根源来自于哪里。
双手缓缓的碰触在一起,十指慢镜头似的交叉而握放在交叠的一条腿上,深渊般的眸子隐隐跳动,想怒却又在强行压抑。
“说吧,什么样的条件开出来,你才愿意把伊凡交出来?”
把伊凡交出来中的交字似乎用的不是很恰当,樊志恒在问出这个话的时候也反应了过来,清了清嗓子,再度开口:“或许我该说转让。”
言简意赅是他们两父子的代表,公事公办更是他们两父子的个性。
要说樊志恒真的不是他樊懿的父亲,有时候连樊懿本人都很是怀疑。
因着像,说话处事性格都太过相像,从而导致他心里虽有疑惑但也委屈了自己那么多年跟他维持着亲情的关系。
一个人为了某些事情而委曲求全那么一次两次可以接受,但过于委曲求全反倒会令事情发展的更糟吧?
樊懿调整坐姿,手肘随意的搁在转椅扶手上,修长的手指捏住下巴,嘴角弯起的弧度比先前更加夸大了两分:“你出多少钱?”
不管是交出来还是转让,在当今这个经济观强烈的现实社会里,一切都用钱来说话,没钱那就免谈。
睨了一眼摊在书桌上散乱的几页纸张,樊志恒眼带讥讽:“你跟我这个做老子的谈钱,你觉得合适么?”
“错!”
捏住下巴的手指忽然变了动作,食指笔端的指向对坐之人,樊懿冷漠的脸庞不带半分玩笑:“你不是我老子,跟你谈钱纯属商业交易。”
透过监控电视,樊懿冷淡的声音传入到了密室里的两个人的耳朵里。
罗莉看了一眼眼角挂泪的白漫漫,呼吸紊乱,嘴唇翕合了好几下,终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她想她是了解樊懿的,樊懿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亲情也许在常人眼里一般般重要,而对于他来说却是极度的重要,要不他也不会在几次三番跟蒋怡闹僵的情况下彻底六亲不认。
“小……小萝莉。”
刚刚被糜烂的死老鼠吓得不轻的白漫漫声音略带沙哑,吸了吸鼻头,尽量使自己的音调听上去跟平常无异:“你家男人的心态可真真好到爆了,哪儿像那头种马,只知道赶鸭子上架的跟我撇清关系。”
她家男人的心态是好,不也是被逼无奈么?
“小白。”
罗莉咧嘴僵硬的笑了笑:“别把人在穷途末路的话当真,懂吗?”
“呵……”
就算她不把穷途末路的话当真,她也知道自己在某人的心里不重要。
白漫漫轻笑:“放心吧,我才不当真,我跟他,不过一夜的关系,就当是玩玩儿好了。反正姐姐又不是玩儿不起的人。”
“……”
什么乱七八糟的?
白漫漫对待一段感情不比她罗莉轻浮,若不是愤怒到只知道笑的地步,她会轻易的说出玩玩儿这三个字?
“我都说了让你别当真了,你干嘛还那么认真!”
罗莉说着就有些生气,她听见樊志恒和樊懿针对于伊凡的唇枪舌战心里一点都不好受,不过是一家公司而已,两父子竟然用金钱来做交易。
现如今这个社会能够用金钱来做交易的父子,还有几多感情可谈?
她在为樊懿和其父亲感到不好受的时候,没想到白漫漫还要插一脚。
古隽诘那男人她不是很了解,只晓得花名在外,身边莺莺燕燕挺多,可也不能以偏概全不是?
他如果不是被樊志恒逼得走投无路,会说出不在乎小白的话来么?
哎!
罗莉不免叹息,依照小白的聪明睿智,怎么会想不明白这一点呢?莫非真是应了那句恋爱期的女人智商都为零?
额~
她这么说小白不也在变相的骂自己么?
她虽然过了恋爱期进入婚姻期,可她跟樊懿的恋爱时间太短太短,短到十个手指头都能数清的地步,故而,他们的婚姻期也包含了谈恋爱。
先结婚后恋爱,把婚姻期当做恋爱期对待,她的智商啊,估计也比小白高不了多少。
想到此,罗莉傻傻的裂开嘴,眉眼弯弯,笑的贼欠抽,看的白漫漫一身鸡皮疙瘩毛骨悚然。
“小萝莉,你抽了?”
在这么一种情况下,她还能笑的比食人花还灿烂,即便没有抽也很有可能抽了,压力太大嘛,理所当然是不抽都得抽。
“你才抽了。”
居然说她抽了,卧槽小白个圈圈叉叉。
“那你笑的比食人花还恐怖不是抽了是怎么着了?”
在白漫漫看来,世上最恐怖的花就是食人花,表面开的灿烂无比,内心暗黑的食人不吐骨头。
“你才笑的比食人花恐怖!”罗莉磨牙霍霍。
“嘿,开个玩笑嘛,不必当真哈。”
由于双手被绑在后面,白漫漫想摆手摆不了,于是乎高抬腿,脚尖在空中点了三下。
“白漫漫,收起你的臭脚丫子!你跟我一起祈祷我家男人不会跟我那比毒皇后还毒的公公彻底掰咯。”她知道那样的结果樊懿会哭死。
“掰了就掰了呗。那样的老爸,免费送给我,我都不要!”
白漫漫说的很契合实际,像樊志恒这样的父亲,要了也是白要。
“话虽如此,可……”
罗莉在密室里为樊懿感到难过,书房里樊家两父子的战争进入到了白热化状态。
伊凡,是两人之间的纽带,甲方需要乙方的转让权,乙方需要甲方开出合理的收购价位,甲方不想出一分钱将其收为囊中之物,乙方死活不同意。
甲乙双方针锋相对,刀剑碰的乒乒响,也许只要其中一方剑走偏锋,毫无悬疑会直抵对方的命脉,不论是承接还是转让,扼住对方命脉的那一方肯定是最终的赢家。
“伊凡对于你们两个来说很重要,AK对于我来说也很重要,为了两家公司不互相干扰,我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不要再得寸进尺。”
樊志恒自认为自己做出了他在生意场上有史以来最大限度的让步,然而樊懿给予他的回应除了笑还是笑。
“你究竟还想要什么?!”
砰!!!
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第三次,樊志恒动了怒,两次都是为了樊懿那令人摸不透的心思。
商场如战场,靠力,拼耐力,闻得惯血腥气,杀得进阵营,直到取得下敌军首级,那么你会赢得天下笑到最后。
盯着落在桌面上的巴掌,带着风霜的五指仍旧狠劲有力,难怪会在商场上一站就是三十多年,无一能够撼动其地位。
“我要整个AK。”
樊志恒要的是整个伊凡,樊懿要的是整个AK,上阵的父子兵终于割袍断义,撕开了两人之间的那道半透明的屏障。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樊志恒牙齿紧咬,一字一句好似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仿佛每一个字都化身成为穿心的剑,带着愤怒,笔端朝着樊懿的胸膛射去。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似早就料到会有穿心剑射来,樊懿没有退开的打算,迎刃而上:“樊家财产不止AK,你能够把51%的个人财产划归到樊煜的名下,我为什么不能要整个AK?”
“你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问题问的太好。
樊懿扯开唇角笑的颇有深度:“就凭小姨口口声声承认的你是我的亲生父亲!!!”
这个理由对樊志恒来说可能就是扯淡,但对樊懿来说,这个理由简直完美到天衣无缝。
“哈……哈哈……”
樊志恒被樊懿给的借口弄得哭笑不得:“亲生父亲?我?!”
最后一个我字,樊志恒咬的极其重。
“是啊。你!”
放下叠加的双腿,樊懿整理西装外套,冷冷的勾唇:“感到很意外对吧?我会用这么烂的借口。”
“的确!”
樊志恒不置可否:“冷吟的话你就那么无条件相信?!”
“是,无条件。”
古隽诘和罗家人出外,在这个世上,他能信的人不多,冷吟是一个,蓝婆婆是一个,至于其他人,他都抱着七分怀疑三分半信任的态度。
“好,既然你那么信她,那我问问你,她是否有告诉你,你妈除开跟我藕断丝连之外,还跟另一个男人有染。”
事到如今,有些话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我不许侮辱她!”
樊志恒的话一出,成功的让那双平静的碧色眸子顿时掀起了波涛。
“侮辱?!这个词我有没有用错,你最好去问问冷吟。”
樊志恒将眼前的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你跟我究竟哪里像?亏得冷吟昧着良心说你是我儿子!”
他樊懿像他一星半点儿么?狠起来比他还狠,认真起来比他还认真,这哪里是他儿子?
“理由。”
说出这么两个字,连樊懿自己都觉得很可笑。
在这个世上,能够在听见自己不是养育自己十八年的人的种的时候还能这么淡定的,或许只有他一人了。
“理由?你要理由是吧?我给你!”
樊志恒一根手指狠狠地在桌面上戳了戳,好似他不把桌面戳个洞出来樊懿不知道他对他有多恨。
对这个所谓的儿子他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如果当年没有他的存在,小蕴也不会难产而死,既然他要那什么该死的理由,他给!
“三十年前,在我抱你回来的那一天,你妈亲口承认了你不是我的儿子,要我不用给你什么荣华富贵,只要有口粥给你喝,不让你死就足够了。”
樊志恒的语气超乎了樊懿的意料,平静的好似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当年小蕴跟他说的话到如今还言犹在耳,他是怎么从她的手里接过这个孩子,怎么离开医院,全都历历在目,仿若就在昨天一样。
“现在,你该相信了吧。”没有用疑问句,而是用的肯定句。
信!他必须得信!
退开身下的椅子,樊懿双手撑在桌沿上,半弯腰,偏头,抿唇淡笑:“我不是你儿子,理当不能要你的任何财产,AK我要不了,伊凡,你同样拿不走。”
丢下话,樊懿潇洒的转身,略微一个停顿,然后抬脚径直往门口走。
“老古,走了。”
在与古隽诘擦肩而过之际留下口令,古隽诘像只斗鸡一样头一昂腰一挺,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转身走人。
“樊懿。”
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用这种长辈的口吻叫他了。
樊志恒想到此,心中竟然莫名觉得有股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苦涩。
停下脚步,樊懿没有转身,单手插进裤袋里,咬了咬舌:“樊志恒先生还有何指教?”
“做人太绝当心以后没有退路。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哦?是么?”
樊懿喉咙间发出一个扬调,像极了电影里那最后一别的情景画面,缓缓地转过头来。
抿得平直的嘴角带着戏谑勾起了一丝浅浅的弧度:“我也给樊先生你一个忠告,樊懿拿不走你身家财产的一分一毫,但是,蒋蕴要从你那里得到原本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他可以不是樊志恒的儿子,他的母亲却不能不跟樊志恒憋清关系。
要说做人绝,他哪里有樊志恒绝,就因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子,他可以抹杀了曾经爱过的女人的全部的好。
试问一个女人的青春有几年可以拿来消耗?曾经爱的轰轰烈烈,却不想由于他这个意外而让她爱过的男人给了最可耻的评价。
切不了一块肉下来,他也要扒一层皮下来给她母亲消耗掉的青春,浪费掉的时间做赔偿。
“你什么意思?”
樊志恒豁然从皮椅上站了起来,像发出危险警告信息的凶残猎食者一般眯了眯深不见底的眸子。
“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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