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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的垂下了头。“那个,原来的招牌被我换了。”声音细若蚊蝇。
白阮笑出声来:“哈哈,那我梦的还真准确罗?”
“不过,不知为何,我一直没有梦到店里面的人。”他话音一转,语气有些寂然:“不管我如何努力,梦中的画面也没有再多一分。所以,也让我不能肯定,这家店里的人,究竟是不是我想的那样,一个女孩,和一只宠物猫。”
宠物猫?
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白阮的声音里有了笑意:“虽然没有看到有宠物猫,不过看到了店里的女孩,和我想像中的完全一样,也欣慰了。”
想像?
“你想像中的是什么样?”我忍不住好奇道。
白阮定定的看着我,眼神像河流里流淌过的清澈净水,闪烁着阳光折射下来的鳞鳞波光,徐徐道:“一个可以吸引所有灵魂的美丽女孩。
我浑身一颤,万万没有想到白阮会给我这样的评价白阮在我的店中,聊了长长一个下午。
在这个世界,白阮与我已经是重新认识的另一个人了。所以在最初的震撼激动过后,我渐渐的掌控了自己的情感,收放自如,已能做到平和以对。
“我从小便觉得自己与别人不同。”
“听说,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的人,叫做阴眼,或是鬼眼。但是我觉得,我这双眼睛,所俱备的能力,不只是‘阴眼’这个词可以形容。”
白阮微微倾侧了身子,指了指门口:“前面出去的那个人,他的身上没有阴魂缠绕,但我知道他危在旦夕,如果没有找到正确的解救方法,恐过不了今天。”
白阮问我:“他没有在这里救得解救的方法?”
白阮并不知道我这里具有什么能力,却能知道我能救得了那个男人。
但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他自己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更何况如果不是他努力,邹紫旋也不会找上他。
我摇摇头,淡淡道:“他不信我。”
也连带的,使我没有收回那个女人。也许,也是她的时运未完吧。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我们的这场聊天却是欢畅之极,气氛也很融洽。
期间几乎没有任何的冷场的时候。
便利店里的东西都很兴奋,但是没有人上来打扰我们。当然,外面的人就更不可能了。
在聊天的过程中,白阮告诉了我一则有关他小时候经历过的灵异事件。
“那是小时候我回外婆家住的夏天里发生的一件事,当年我十岁左右。”
外婆的家在一个普通的小城市里。小城市和大城市不一样,日出而做日落而栖是大多数人的生活习惯,夜晚来临的时候家家户户多是闭掩着门在家里看电视,度过剩下的一点时间,然后上床睡觉。
即使有人是夜猫子,人数也不多,聚集在专门划分出来的夜市摊上,喝酒,烧烤,划拳。到凌晨2时,这样的聚会也结束了。
小城市的人们比较淳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那么冷漠,每个人都关心着自己的邻居,嘘寒问暖,慰问关切。
只有一户人例外。
说是一户人,其实是只有一个人。
这个人就住在街尾的最后一幢房子里。当年遇到他,是我为了捡一只打歪了的羽毛球而进入了他的院子里。
我说过,我与生俱来有特殊的能力,这种能力使我的眼睛经常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并不局限在鬼魂之物。
进入这间房子的时候,我便感到一种很不自在的感觉,可是却说不出来。
我在房子的前门院子的角落发现了我的羽毛球,因为从小便见多了这些东西,我的父母们也千叮咛万嘱咐若是见了什么东西,也不要轻易的告诉别人,更不要多管闲事。于是我并不打算研究院子,捡了羽毛球便想退出来。
结果在这时候,我发现院子里有一处不妥。
是一个小土堆包子。
土包的泥很松散,似乎是在匆忙间随意的堆砌上去的。堆上去的土块落下来,压弯了旁边生长着的一颗小草。一只小老鼠在小草间不断的啃食着什么,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老鼠怎么会吃草呢?
好奇间我就走了过去。
被惊动的小老鼠撒开腿跑了。
它的身体掩映住的一部分露了出来。
是一截白白的人指节骨!
我吓了一跳,当时就发出了惊讶的‘啊’叫声。
我的声音一落,房子里就传来椅子脚在地板上挪动时的尖锐声。
糟了,惊动了屋里的人。
难道这是一间发生过凶杀案的屋子吗?
当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这指节骨是谁的,不管泥地下是否藏着尸体,我都要报打110。
可是没等我走出那房子的院子,房子的主人已经走了出来。
他叫住了我:“喂!”
他的声音很粗,很沉。如同电影里那些邪恶的角色,如果手里再拿着一把锯子,就完全是反派角色演员了。
不知为什么,我没有不管不顾的冲出房子。也许是因为我自恃能力,也也许是因为我看到了他身上的一个东西。
一个白白的,如烟雾状的影子。可是,那团烟雾却不会散去,只是紧紧贴在他的背后,随着他的走动和移动。
一般人的背后不会跟着什么东西,假如是不幸冲撞了什么,灵魂也是呈现灰色或是黑色的影子。极少数为白色,至少,我从未看见过。
我的心底里登时出现了好奇,好奇掩盖了恐惧,我就定了下来,询问似的望着他。
“那是人的手指。”我说,声音平静得不像一个十岁的孩子。“你杀了谁。”
那人看到我的表现,竟然也不奇怪。
他发言,嘴唇在动,声音却并不是从唇里发出的。我仔细的观察几遍后,才确定那声音是来自他背后的白色虚影。
“我没有杀人。”他说:“那是我的手指。”
“你骗人!”我道。
“没有骗你。”他见我不信,缓缓的举起了右手。他的右手上,五个手指齐齐整整的长在那儿,半点没有缺损。
“我知道你能看得见我,但是——我并没有杀人。”
虚影说着,他指挥自己的左手拿出了一把锋利的砍刀,往自己的右手臂上狠狠的切了下去。
噗哧。
手臂滚落地上,鲜血喷涌。
然后,不到一分钟,在他已经被砍落的臂膀断口处,又重新长出了新的手臂。
“我是一个受了咀咒,杀不死的人。”
白阮说:“原来,那个人已经半化成妖怪的体质了,所以才会俱有重生的能力。”
重生?
妖怪重生并不什么稀事,毕竟他们只要没有伤到要害,都不会轻易的死去。
不过有关于重生,我这里也有一个故事。
“你想听吗?这是一个关于毛虫蜕变成蝶的故事,但,却不美丽。”
(请假啦请假啦,下个月再有码字也不发了,全部设定到2月份发,最后两个故事,然后完本,开新书,大家继续支持。)
蜕皮(一)
2011年10月30日
“凶手在被害者的尸体上共刺了32刀,至使被害者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这是近两年来发现的第三具尸体了,第一具是去年5月5日时在凤凰市场发现的,第二具是今年1月23日时在与凤凰市场反方向的麻村后街发现的。这第三具,发现地点则是在新民路附近的小鸡村深巷。案发一个多月,时间是9月18号。”
“根据验尸报告,这些尸体的死亡时间比被发现的时间要早3至4天左右。”
“尸体都有受冰冻过的痕迹。”
“同前面两具尸体的处理方法一样,用透明的大塑料袋包起后,装进蓝白的编织袋中像垃圾一样丢弃。由此可以看出,这三件凶杀案的凶手是同一人所为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海城警务刑警分队重案组组长方期在案件的分讨会上,指着墙上投射出来的现场照片,一张一张的与组员们分析案情。
“三个被害者皆是女性,年龄在20岁至30岁之间,都是年轻女性。职业有学生,超市收银员,公司职员,各不相同。”
“调查过三名受害者的人际关系,三者间并不存在关连及相同处。她们分别住在不同的社区,被抛尸地点也不尽相同,甚至间隔有一定的距离,所以,做案的凶手肯定是利用了某种交通工作来对受害者进行掳掠,以及抛弃。”
“被害者衣着整洁,无性侵痕迹。”
“现场没有发现杀人凶器,也没有发现指纹等有价值的线索。甚至连尸体里的血,也已经几乎被流干。”
“这是一起性质非常恶劣的连环杀人案,凶手从被害者的身上,通过无数次反复的刀刺获得心理满足,如不尽快将凶手抓住,很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再度发现第四具尸体!”
接到上头要求尽速破案的硬性指示,做为重案组长的方期感到非常沉重。
他是从别的城市调集过来的,为的就是破获海城的这起杀人案件。前一个负责案件的警长因为半年时间仍然没有一点进展,凶手简直可以堪称为完美的杀人案,给海城乃至全国造成了如同海啸般的巨大恐慌,迫于压力被降职调走。
方期则是因为在原来的城市获得了破案神手的荣誉称号而被调过来的。
这一次的调任可说是他升迁的一个大好机会。案子一旦破了,他至少可以升到警司的职位。目前在整个警界,还没有过未满30岁就升为警司的先例。但与此同时,这一次的案件也极有可能把他原来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成绩毁于一旦。若是连他也不能破案……
方期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抚住了自己的额头。
在沈城时是自己运气好,屡次碰到的案件都被自己破了,半开玩笑似的被同事冠上一顶破案神手的帽子。以讹传讹,才被外面的人误以为自己很神。当然每次办案他也是用尽了心思的,可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这顶帽子而被调迁到这里。不知道来到这里后,还会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底下认真听他分析的警员们目光专注的望着他,有一个警员在这时候站起来:“组长,我认为作案者是一个变态,有可能是间竭精神病患者……”
废话,能在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女人身上逛捅32刀,看着她慢慢的流血而亡,痛苦的瞪着自己,来寻求满足的,不是变态又是什么。
方期在会后回到自己的专属办公室内,拧着眉慢慢的喝着女警员冲好的咖啡。
袋装的咖啡,怎么冲都是这么难喝。
方期一口含在嘴里,只咽下去了一半,便吐了出来。
看到口水泡泡在杯里飘浮,方期恶心的将咖啡杯子一扔,重重的放在桌上。
“组长!组长!”
小警员连门也不敲,一脸惊惶又带着喜色的冲了进来。
“干嘛了?”方期皱眉一问。
“凶手……凶手……连环案的凶手来电话了!”
方期的眉头一松。他的运气真这么好?
“这是第四个受害者。尸体已经被切碎,尤其是下腹部的地方,子宫呈现破裂,看皮肤绷裂的组织,受害者似乎是个孕妇,曾怀过胎儿。但胎儿不知所终,连胎盘也没有留下。”
“凶手怎么说?是他杀的吗?”
“凶手承认尸体是他切碎的,但是……他说她没死,他说她又生出来了。”
《蜕皮人》一
2011年9月
听着电视里新闻频道里播放的本市最新杀人案件的新闻,李俊杰一边吸着纸碗里的泡面,一边眯着眼睛回味。
他沉迷在两天前自己所制造出来的美好体验中。
李俊杰一个人独居在一幢24层高楼顶层的复式楼中,他的职业是一名宠物的医师,开有一家高档的宠物医院。
李俊杰个子高佻,清瘦,干练。永远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和他几乎不曾更换过的同一款式的黑色西服使得他成为了同行业里人气最高的医师。即是最帅的医师,又是宠物医院的老板,学识,身份,样貌一样不缺了,这样的人开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