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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月小朋友辛苦了,坐下休息会,叔叔马上给你上饭菜!”
说完,我嘻嘻哈哈跑向了厨房,商诗正端着一盆菜走了出来,看到我,抿嘴一笑。
我痴痴地望了她一会,就闪身进了厨房,扫了一眼,吓了一跳,锅台上一字排开,每个空间都摆满了清香四溢的菜盘子,厨房里满屋飘香,一时间简直看得我眼花缭乱,口水从心尖里冒了出来。这到底什么日子啊,这一大一小两丫头,是不是想把每天都当作除夕过啊?也是,其实一眨眼冬天也临近尾声了,这春节已经开始飘摇而至了!在此前的人生岁月中,春节的回忆还只是停留在孩提时代那种妄自无忧的快乐,以及到这个城市上学上班后那几次孤苦伶仃独自漂泊的感慨当中,不知道我能否和商诗一起度过即将到来的这个怡人的春节?但愿吧,老天!
第136章 商诗领着欣月进了她的房间
饭菜很快上桌,冷欣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瓶汁液稠厚的红酒,打开瓶盖后,馨香浓郁,满屋飘香。她笑吟吟地给我面前的杯子满上,然后就又要去给商诗倒酒,商诗轻轻摆了一下手说:“欣月啊,别给我倒,你和李医生两个好好喝就行了。”
欣月略微一愣,不过转瞬就又喜笑颜开道:“商姐啊,我知道你们佛家弟子不沾酒肉,不过你们佛家不是很讲究缘分么,今天咱们三个原本天南地北毫不相干的人竟然有缘凑在了一起,这样的大喜事不借助于美酒又如何能够宣泄干净呢?你也不用喝太多,沾一点就行,算是给妹子和李医生一个启发吧!”
说完,欣月还辅之以吃吃欢笑,银铃般的笑声漾满了整个屋子。
商诗被愉悦舒畅的气氛感染,微蹙的秀眉也舒缓开了,笑着点了点头。
冷欣月果然信守承诺,只给商诗的酒杯浅浅地倒了一点铺了个底。然后又干脆利落地给她自己面前的杯子斟满。
商诗果然先行举杯,只见她黛眉轻扬,眼波流转,柔婉动听的声音便在大厅里轻轻响动:“来,自从有幸邀请李医生住到我家里之后,还没有对他进行过正式的欢迎呢,今天就借我们欣月这个可爱丫头的面子,凑成一桌宴席,算是补过了!”
冷欣月一听,就佯装不满,咋呼着嚷道:“好啊,商姐,不地道啊,你把我拉来只是为了凑成个宴席,而且还是给这个坏男人接风洗尘,我很受伤啊,呜呜,我该怎么办?谁才能安抚我滴血的心灵?这样吧,坏男人,你喝一杯酒,我就没事了!”
商诗被逗乐了,不由扑哧一笑,一股如兰香风便扑入我的口鼻,我春心一阵荡漾顷刻间便彻底醉了,面前的酒还没喝呢,我就已经迷醉不知归路了!
我恍惚着对冷欣月笑笑,下意识地举起杯子,一仰脖子就灌了下去,葡萄酒而已,况且面前美人如画,馨香馥郁,美酒如诗,意兴阑珊,如此美景美色美情,如不痛快饮酒,岂能尽抒胸臆?
我将杯子翻转,滴酒未落,不免豪情满怀。
冷欣月便欢快地拍起手来,意犹未尽,大叫着还要我再来一杯。
商诗也开心一笑,如浅吟低唱般说道:“欣月啊,让李医生先缓缓吧,咱们还没碰杯呢!”
冷欣月便哈哈笑道:“哈,看这个坏男人还挺有豪气的样子,就想着多灌他几杯,都忘了这茬了,好,咱们碰杯,感谢商姐将慈悲铺撒大地,将快乐降临我们的身上,但愿我们今天的日子从此能够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冷欣月这个祝愿甚得我心,是的,这正是我来自心底深处的满心渴望,只要日子能够从此太平安宁地过下去,让我陪着商诗一起走完我们剩余的人生,她象她的佛祖一样圆寂,我象我的奶奶一样归西,在下一个人生轮回中,我们再次相遇,那么,我此前三十来年孤苦漂泊的人生,便可以不与人世间如潘天高任帝厚那样的恶魔天庭里那不开眼的玉皇昏君计较了!
我们三个的杯子清脆地碰在一起,声音清亮绵长,一如我此时响亮的心声。
冷欣月也很豪迈,仰脖子咕咚一下,杯子见了底。商诗娥眉轻蹙一下,将玻璃杯缘置于优美的唇线下浅浅地抿了一口,然后又是幽然一笑。
接着,我就迫不及待了,坐下来一阵猛吃,这山珍海味就着眼前的两位美女入口,那感觉已经横扫人间、胜却天堂了。
看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两位大美女可能很有成就感,脸上就如山花般烂漫如红梅般芬芳了。我自然更是胃口大开,一张阔嘴展开了秋风扫落叶之势。
这两姐妹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一边还真东家长西家短地就着世俗人情聊起了天,当然,大都是冷欣月给商诗讲她碰到的一些趣事,而商诗则面目柔和地欣然听着,偶尔也会来上几句佛理,我作为这个屋子里的唯一男人,美美地吃着,静静地听着我的女人们在我旁边讲故事,总体来讲,还是感觉到了这两个女人给我带来的浓浓生活气息,心里的满足感便油然而生。
冷欣月这个丫头贼坏,聊着聊着天,就会穿针引线到我身上找个由头让我喝酒,我一边饕食着大餐,一边红光满面地啜饮着美酒,再时不时地看一眼面前那个对着我柔柔浅笑的商诗,我微醺的眼神中,她的花容月貌在悠扬地流淌,心中肆意滋生的诗情画意,早已使我膨胀。
晚饭过后,收拾停当,商诗便先让冷欣月去洗澡,她又去厨房倒了一杯开水,袅袅地走到我身边,轻声说道:“李医生啊,你觉得怎么样?你好象不怎么能喝酒吧?”
商诗一定是看到了我的面红耳赤,虽然我的面目红赤不纯粹是酒精闹的,有春心荡漾的成分,但如此这般感觉着这个女人的温柔体贴,我心里还是止不住一瞬间就涌上万般柔情蜜意,我自然接过水杯后,也对着商诗柔声说道:“姐,你放心,不碍事的,我就是爱脸红,闻着酒味都脸红,嘻!”
我不由得又条件反射般想起自己以前心里一犯邪念就爱脸红的特点,老脸就更是一阵燥热了,不尴不尬地嬉笑了一下作为掩饰。
不知道是不是我突然叫她姐,把称呼又叫得亲呢了一层的缘故,商诗脸上也飘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不过只是一瞬,她就恢复了柔和,她轻轻笑了一声,似乎也就放下心来,恩了一声后,就不再管我,款款移步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我心念一动,也悄悄坐到她一尺之隔的地方,默默期待着。我其实很想象上次在我那个棺材盒子里一样,和她在五厘米之遥的地方鼻息相闻、体息相通地依靠着。但是现在这么个硕大的客厅已经使我无法创造出这种意境了,在如此宽大的背景下,我和她这样的距离已经逼近到了不会对商诗造成惊扰的临界点了。哎,要说,哲学里头那看问题要一分为二的观点还真不是瞎掰的,此时,我就特别怀念我那口棺材盒子。
果然,正如我所期待的,商诗很自然地就将频道定格在了那个帅哥医生的面孔上。我心里虽然疑窦丛生,却还是难以自持地一阵乱跳。
我实在有点按捺不住了,不由脱口问道:“商诗姐,你很爱看反映我们医生生活的电视剧吗?”
商诗没料到我会这么问,娇躯微微一颤,很愕然地抬头,不过脸上却转瞬如清水流过一般挂着清澈的微笑,郝然说道:“是的啊,我觉得医生救死扶伤,非常神圣,如同佛祖度化众生的心灵一样高洁,你们医生去除的是身体的苦痛,佛祖净化的是灵魂的积怨,都一样能够引领众生脱离苦海,我自然爱看了!”
听着商诗对我们医生的赞誉,我虽然心里美孜孜的妙不可言,但一想起关兴那样的医生,我的心又隐隐做痛,医生,原本多么圣洁的身份,天然就罩着一层圣明的清辉,可如今,似乎不是那么回事了!到底是谁使医生变成魔鬼?我不由一声轻叹。
商诗静静地看我一会,见没有我的回音,就扭过头去,继续认真地看着荧屏上那个晃来晃去的白大褂。
一会,冷欣月洗完澡出来了,换了商诗去洗澡。我有点恋恋不舍地盯着商诗,直到她的倩影消失在卫生间里不见。
然后我旁边一阵香风扑面,一串清脆的声音就肆意洒落:“哈,至于吗?就分开这么一会功夫,搞得象生离死别似的,那眼睛都掉里头拔不回来了!”
我脸一阵发烫,也觉得自己够没出息的,赶紧将目光转了回来,随意看向坐在我旁边的冷欣月,一看之下,我眼睛立马就直了,这个冷欣月本就娇美无比,经过沐浴,看起来水嫩润滑的,穿着一件精致的雪白睡袍,将她那娇挺的身子包裹得凹凸有致、风韵鼓荡,也堪比仙子了。
此时,她正在炯炯有神地看着我,那目光十分辛辣,我晕红发烫的脸正准备平息呢,这下蹭地又开始涨满了,我颇觉难为情,赶紧将目光转移到了电视屏幕上,那电视画面在我眼前晃悠着,我的心有点压抑的紧张和淤塞的兴奋。
冷欣月就好象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嘻嘻一笑,拿起遥控器就要换频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突然感觉到惶急起来,大声制止道:“别换,就看这个!”
说话的同时我又拧转脖子,用一种生冷的目光瞅着冷欣月,似乎想让她感受到我对她行为的不满。
冷欣月被我如此突兀的反应吓了个激灵,握着遥控器的小手颤了颤,愣怔了半响,颇为不解道:“怎么啦?你很爱看这种电视剧吗?你自己天天在医院里晃荡,还看这个,不觉得烦啊?”
我看着面前这个受到惊扰的娇弱躯体,心里便油然生出一丝歉疚来,我知道自己肯定是下意识地就担心冷欣月调换频道会影响一会儿商诗出来继续观看有关我们医生的电视剧,不过也实在不应该将这种有点病态的情绪宣泄出来惊吓欣月姑娘,我忙温和地笑笑,清了清嗓子说:“不是的啦,我刚才突然看到电视剧里头的背景人群里有一个美女的裤子拉链好象没拉上,正要仔细瞧个清楚呢,这节骨眼上你要换台,我能不急吗?”
“在哪里,在哪里?”这个冷欣月,太搞笑了,一听我这么说,不仅面容和缓下来,还盯着电视方向,忙不迭声地问我在哪里。
我不由啼笑皆非道:“早过去了,都被你搅得,连我都没看清楚,又不是主要演员,现在想再看都没机会了!遗憾啊!”
这时冷欣月才意识过来了,想起什么,红着脸怪叫道:“我呸,你这个流氓,看电视不看主人公,却将眼珠子瞪得贼溜圆,到里头去寻花问柳起来了,无聊的见过,但还真就没见过无聊到你这个份上的,真不害臊!”
我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刚才的尴尬也一扫而光。
冷欣月本来也无心去找什么电视看,被我的话一挑拨,竟也自然就放弃了转换频道,陪着我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我看她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估计也是想在里头再将刚才那个没拉裤子拉链的美女群众演员找出来。
我看着看着,还真就入了角色,看到那个医生对病人悉心医治、关怀备至的样子,我心头自然而然就感觉到无比慰贴,当看到那个不畏权贵的医生因为驳了一个领导的面子,结果在一连串的事件中遭受打压,我心里就猛然义愤填膺起来,再看到那个医生因为自己的病人无钱医治而自己又无能为力躲到一旁悄悄抹泪的时候,我心里的酸苦已经凝滞了我的心跳,正在我全神投入,心情随着剧情波澜起伏的时候,我的身后突然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李医生,我洗好了,你去